妃們為何那樣》第25章

朕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出什麼樣的表來才能表達出朕心中的憤恨,反正不管朕現在是什麼樣的都沒有人能看到。

這都是命啊。

只是不知道這回朕又到了哪位妃的宮殿里,早知道應該把后宮那幾個妃子一起帶到圍場去。

一個小宮的聲音在朕的耳邊響了起來,問:“娘娘,九王爺就快回來了。”

“我知道。”

那聲音溫溫的,十分悅耳,好像夏日里的一灣冰涼清泉,讓人渾舒暢,這個聲音太耳了,朕馬上就意識到朕現在應該是在熙常在的羅香宮中。

在朕還沒有被夏天的暑氣折磨之前,朕著實寵過熙常在一段時間。

熙常在這人吧,會的東西特別多,特別雜,做飯、調香、跳舞、按、唱曲兒,詩詞歌賦也都懂一點,朕只要覺得無聊了,就能到這兒來坐坐。

熙常在是一朵非常稱職的解語花。

不過朕也發現了,只要朕靈魂出竅來到誰的宮殿里,是準沒好事,朕通過這種渠道知道齊答應的里住了一個男人,知道慶貴人給朕送了一頂綠帽子,現在這位熙常在又要給朕什麼樣的驚喜呢?

熙常在不要讓朕失啊。

所以,朕的九皇弟要回來了,為什麼要跟熙常在說一聲呢?不要告訴朕,朕的腦袋上又要多一頂綠帽了。

朕還年輕,承不了這麼痛苦的事

接下來這主仆二人就沒有再提任何與九皇弟相關的事了,朕也稍稍松了一口氣,不久后,就聽外面有宮進來稟告說:“娘娘,玉妃娘娘來了。”

熙常在微微一愣,問道:“來這兒做什麼?”

沒有人能回答熙常在的問題,誰也不知道玉妃來找是有什麼事。

“出去看看吧。”

朕現在大概是在個首飾里,但問題是熙常在并沒有把這件首飾帶在上,所以朕就沒有辦法跟著熙常在一起出去聽聽玉妃今天來此有何貴干。

朕其實奇怪玉妃怎麼會變化這麼大。

剛進宮的那會兒,端得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樣,整整高高地揚著頭顱,對所有人都答不理的,覺得我們這些凡人都該拜服在的腳下

這朕也能理解,畢竟玉妃之前是們部落的圣,高傲一點都是很正常的,不過理解不代表接,朕可不了這皇宮里還有比朕更大爺的人。

所以長得再好看那也沒用,朕一看那高高在上的表就懶得搭理,更何況明明朕還什麼都沒有做呢,也要給朕臉看。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應該是從去年冬天開始的,這位玉妃娘娘好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竟然也開始學著要討好朕了,的變化有些突然,所以朕甚至懷疑是不是在暗地里謀劃著什麼,所以也沒與太親近過。

而現在這位玉妃還學會與后宮走了,真是一個巨大的進步啊。

朕被留在了寢宮里面,也不知道熙常在與玉妃兩個人說了什麼,過了兩刻鐘,熙常在從外面回來了,將朕握在手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輕聲向手中的朕問道:“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

口中的你,是朕,還是另有其人?朕目前還判斷不出來,也懶得為此事再腦子,熙常在如果真的有問題,早晚有一天會自己出馬腳的。

“冬蕪,你說皇上他,”熙常在停了一下,問道,“你說他是怎麼知道慶貴人和藍大人間的私的?”

“娘娘,這奴婢哪兒知道啊,”冬蕪的小宮想了想,猜測道,“會不會是皇上早就在慶貴人的邊安排人了?”

熙常在接著問道:“皇上為什麼要在慶貴人的邊安排人啊?”

朕雖然沒有大張旗鼓地告訴后宮的嬪妃們慶貴人是給朕戴了綠帽才被打冷宮的,但是這些個妃子們向來很有好奇心,喜歡把所有事都刨問底,那件事過去一段時間后,們就約知道了真相。

一傳十,十傳百的,現在差不多整個后宮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朕也沒有太難為那些傳八卦的宮人,這世上沒有不風的墻,只要他們不在朕的面前議論,朕也能裝作不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

冬蕪向熙常在問:“娘娘,您在擔心什麼嗎?”

這話問的一點水平也沒有,就算熙常在也在擔心,能告訴你一個小宮嗎?

熙常在輕笑了一聲,說道:“本宮有什麼需要擔心的?行了,冬蕪你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是,娘娘。”

冬蕪退下以后,熙常在的手指在朕附的那枚玉佩上輕輕,口中輕道:“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

朕知道這首詩是李白寫的,這首詩里還重復了好幾遍熙常在的名字,熙常在沒事的時候喜歡誦這首詩倒也不是完全接不了的。

熙常在姓容,名相思。

一滴淚落在熙常在手中的玉佩上,熙常在輕聲唱道:“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何如當初莫相識……”

熙常在小曲兒唱得是真不錯,朕也不管這首曲子到底是唱給誰的,能聽就行,總比齊天偉那鬼號強了許多。

熙常在在燈下唱了一會兒便停下,松開手中的玉佩,將它小心地放進一個小匣子里面,小心保管著,然后熄了房間里的燈,開始眠。

見識過這麼多子睡覺時的姿態,朕越來越覺得睡覺打呼嚕的齊答應是一朵奇葩。

四周靜謐無聲,不久后朕也跟著睡了過去,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回到了圍場的帳篷中來,孫和德在一旁守夜,看到朕醒來立刻過來殷勤地詢問:“皇上,您是口了嗎?”

朕搖了搖頭,從床上起,對孫和德說:“朕要出去走走。”

孫和德立刻就把朕的外袍還有靴子都取來,籠子里的那只兔子睡得十分香甜,毫沒有到朕的影響,朕想了想,過去把籠子打開,對著兔子的耳朵了兩下。它的耳朵,總算是醒了過來,睜著一雙如紅寶石一般的眼睛著朕,里面似乎帶著控訴。

朕舒服了,在它的腦袋上拍了拍,然后起將外袍穿好,再回頭一看,籠子里的那只兔子竟然又睡過去了。

朕:“……”

算了,真不跟一直兔子見識。

的篝火已經全部熄滅了,只剩下帳篷前的一束束火把鋪一片,恍若天上星斗,頭頂素月流天,秋風乍起,吹著兩旁的葉子沙沙響個不停。

朕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兒去,就沿著腳下的小路一直往前走著,把守的士兵立在黑暗中,好像是久遠時代的雕像。

這條路的盡頭是一座土丘,土丘不高,依稀能夠看到上面坐了一個人,正仰頭看著月亮。

朕的眼神在今天晚上似乎格外的優秀,竟是一眼就看出了土丘上的那人是司徒風。

一般來說,能大晚上出來看月亮的,不是思鄉就是思人了,鑒于司徒風現在已經回了家鄉,那他現在就只能思人了。

他是在思念誰呢?

不會是先太子吧。

朕打算上去問一問,他如果真的是思念先太子睡不著覺,朕就讓他派他去守半個月的皇陵,以解他的相思之苦。

朕爬上了小土丘,在司徒風的后停下腳步,看看他,又抬頭看看月亮,并不能因為我們看了同一月亮,就讓我們的心意也是一樣的。

過了好久好久,司徒風終于意識到他的后多了一個人,他回頭看到朕,立刻單膝跪下,口中呼道:“參見皇上。”

“免禮了。”

朕在司徒風剛剛坐下的地方坐了下來,仰頭月,向后的司徒風問道:“卿怎麼看起月亮來了?”

司徒風回答道:“閑來無事,出來走走,看到今晚的月不錯,就看了一會兒。”

朕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正打算問問司徒風看這月亮有沒有想起什麼人,就聽見司徒風問朕:“皇上怎麼這麼晚還沒有睡?”

是朕不想睡嗎?

朕輕嘆了一口氣,關于剛才朕神游羅香宮的事也沒辦法對司徒風說,只能送給他五個字:“與卿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國慶節快樂!

謝西風白馬、作者哭著出舌頭上、和日盛鐵砂小可的投雷~

    人正在閲讀<愛妃們為何那樣>
      關閉消息
        猜你喜歡
        通過以下任何一個您已經安裝的APP,都可訪問<歡享小說>
        首登送5800,日簽580書幣
        及時更新最火小說!訂閱推送一鍵閱讀!海量書庫精準推薦!
        2 然後輕點【添加到主屏幕】
        1請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