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天天想謀反(穿書)》第8章

昭安元年的恩科出了許多驚才絕艷的年輕人,比如連中三元的晏清毓,比如林相家的探花郎林榭堂,再比如因為不夠好看被忽視了的榜眼李文佑,都是后來大楚朝堂上呼風喚雨的人

那一年的瓊林宴也自是新彈仕冠,鸞章映壁,推杯換盞,詩文唱和。

年天子看著意氣風發的新科士子們心中大喜,賜下酒百壇。

而在安絮然心中,那余下的一百名士子不過都是背景陪襯,唯有狀元郎晏清毓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此番宮也不過是為了能窺得晏郎在瓊林宴上的風采罷了。縱使大楚民風開放,男大妨較其他朝代弱化了許多,可是尋常眷哪里踏足得了瓊林宴。若非如此,何需千方百計求著姑母,還在面前伏小做低,不過就是為了誑帶著自己去看一看瓊林宴罷了,到時若犯了什麼忌諱,自也有頂著。

反正素來也是個好拿的。

可惜安絮然不知道此早已非彼

懷里抱著糯米,不急不忙地慢慢往東苑走著,暮春初夏的夜風,吹得人格外舒服。安絮然則故作親昵地挽著的胳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卻都心不在焉。

們都在想著晏清毓。

安絮然想的是今日自己的打扮是不是夠妥帖,到底要怎樣才能吸引晏郎的注意。

想的則是怎麼讓安絮然在晏清毓面前落個難堪。

想著是今日千方百計地不讓安絮然見著晏清毓,后來轉念一想,若安絮然鐵了心要嫁給晏清毓,那像這樣的邂逅還能創造很多次。所以與其一直費力隔著他們,不如直接由自己來撕開那層窗戶紙。

如果不出意外,晏清毓這時應正獨自一人在荷花池旁醒酒。

于是開口道:“本宮聽聞前兩日宮里的荷花池已冒了一兩個朵兒,絮然可有興致陪本宮去瞧一瞧?”

安絮然此時滿心滿意都是瓊林宴上的風,哪兒有心思看什麼荷花,于是笑道:“此時不過還是四月間,哪兒的荷花能這時便冒了骨朵兒?想來不過是宮人說笑罷了。”

“正是想著四月間的荷花稀奇,本宮才想去瞧一瞧的,若沒有卻也不礙什麼事兒,去看一看又有何妨呢?”

安絮然無奈,也只得跟著往荷花池走去。然而遠遠的,卻看見了一個悉的影在清風明月下兀自站在荷花池旁,形頎長,氣質清俊,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晏郎又是誰?暗自歡喜,正是天助我也。

也暗自歡喜,老娘時間掐得真準。

原文里安絮然拉著自己一直在東苑外徘徊,然后才偶然地不小心地摔在了晏清毓懷中,帶著心積慮的溫可憐。

這一回自己明正大地說帶去瓊林宴,倒是急不可耐地想直奔主場了。可自己怎能遂了的意?

還不待開口,安絮然就用輕的聲音問道:“前面可是晏三公子?”

晏清毓本就不是酒量很好的人,今日又喝得格外多,不勝酒力方才出來氣醒醒酒,以免前失了態,卻不想竟會在東苑外遇上眷。

他也不慌,緩緩轉過來,待看清眼前的人后,驀得角含了笑,借著酒意喚了聲:“搖。”

素來溫潤淡雅的如玉面龐,在酒后沾染上了些不自知的風流,一襲鮮紅狀元袍更是襯出了年珪璋的意氣風發。

一聲“搖”卻聽得安絮然心里很不是滋味,出聲提醒道:“晏公子,逾矩了。”

晏清毓無謂地笑了笑,似是自嘲,繼而拱手行了個禮:“翰林院修撰晏清毓見過天樞大長公主。方才微臣不勝酒力,若有沖撞,還長公主見諒。”

“無妨,你我二人,何來的沖撞。”滿意地笑了笑,不愧是自己文里的白月男主啊,這相貌,這段,這氣度,和自己簡直就是絕配啊。這麼好塊玉,可不能給安絮然糟蹋了。

“只是不知,這位小姐又是哪家的貴人?”

晏清毓這話一問出口,安絮然臉都變了,大家一同在盛安混了十幾年,你竟然連認識都不認識我?我們又不是沒見過面?

但是很快安絮然就調整好了狀態,在心儀之人面前,切記不可了方寸,大方得地行了個禮:“小子乃安府長房嫡安絮然,與搖散步至此,無意擾了公子清凈,還公子見諒。”

嘖嘖,這溫得能拎出水的聲音,真是朵的小白花啊。

“無妨。”淡淡的兩個字,沒了。

空氣陷了安靜。

心里也不好笑,安絮然假心假意地賠個不是,沒得到心上人的寬不說,人家還照單全收,而且連個多的字兒都不給你。擺明了意思就是:你確實打擾我清凈了。

還好小白花抗擊打能力強,一下就緩過神來,往前走了幾步,笑道:“晏公子似乎喝了不酒,不如由小子送公子回到席間。”

說著說著,走著走著,眼看就要施展平地摔技能了,了下糯米的耳朵,手一松,糯米就躥了出去,直直蹬上安絮然的肩頭,再掠過的頭頂,出前面的小短爪子撥掉的扁簪,再用后面的小短爪子使勁一蹬。

安絮然本就放歪了重心,又猛得了活的驚嚇,承了它的力,猝不及防地就像地面墜了去。

荷花池旁除了修砌的小路,全是青苔泥濘,這一摔下去必然是個披頭散發的狗吃屎,想來不會太好看。

但不愧是雙商鍍過金的配,安絮然在電火石之間竟然偏了偏方向,打算往池子里墜。

隨行的不過兩三個手無縛之力的丫頭,這一落了水就只有晏清毓去救,就算大楚朝民風開放,這骨的之親也得晏清毓不好不娶,真是好打算啊。

可是也不是吃素的,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箭步沖上去,拽住了安絮然的手,再狠狠用力把往回一拋,摔回了地面。

然而據作用與反作用力理論,用力過猛的發現自己和安絮然呈反方向彈,也就是說馬上要落池子里的是

還沒來得及尖出聲,就覺自己的腰被一雙有力的手摟住往回輕輕帶了一帶。

穩住形,眼前是一片紅的綢緞,鼻尖縈繞著若有若無的清淺蕪蘅香。

被晏清毓摟住了。

“晏公子好快反應。”

“長公主好大力氣。”

聽出了晏清毓話中的戲謔,正打算推開他以示自己很,就聽見了一道低沉的聲音:“朕竟不知今夜朕的荷花池旁這般熱鬧。”

晏清毓于是松了手,行了個拱手禮:“微臣參見皇上。”

也整了整服,福了福:“天樞參加皇上。”

安絮然從土里爬起來,端正跪拜倒:“民安絮然叩見皇上。”

糯米跑回腳邊:“喵喵喵。”

衍書看著眼前這三人一貓,冷笑了一聲:“不知各位在這里演的是哪出戲?竟讓朕的新臣和皇姐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

“回皇上,是民一時不慎摔了一跤,搖……”

“搖?”還沒等安絮然說完,衍書就冷哼了一聲,“你不過是個沒品階的民,搖也是你喚得的?安大學士便是這般教的你規矩?”

安絮然被打了個面紅耳赤,忙解釋道:“民與長公主同姐妹,稱呼習慣了……”

同姐妹?如果朕沒記錯的話,大楚可是只有一位公主。”

衍書這是存心要找安絮然的不痛快了,安絮然也不是個蠢笨的,自然明白了過來,于是老老實實又行了個跪拜禮:“是民逾矩了,今夜也皆是因為民不小心才讓長公主涉了險,晏公子不過是出手相救罷了。”

“你既然認了錯,那朕看在安太妃和安大學士的面子上也不好嚴懲你,便罰你閉門思過,回府足三個月。若下次再不小心,導致了這般惡劣的后果,朕定不輕饒。”

安絮然咬了咬牙,摔得難堪的是自己,毫發無損,到底有什麼惡劣的后果?可是面前這個人是當今天子,祖父多次提過當今天子雖然不足弱冠,卻心思莫測,輕易不能得罪,此時此刻除了老老實實地領了罪,又能如何?

于是又拜了拜:“民認罰。”

“退下。”衍書語氣中頗有不耐嫌棄之

于是散了頭發花了妝的安絮然裹著一不甘心地離開了,連頭都不敢回。

衍書方才黑著臉問到:“皇姐為何在此?”瞇著一雙桃花眼帶著危險的氣息。

莫名有種被抓在床的心虛總不能說自己是來給配使絆子奪回男主的,于是只能“嘿嘿”尬笑了兩聲。

“本宮尋思著今日青年才俊甚多,想來挑一挑駙馬。”

作者有話要說: 衍書很不開心

也是你能的嗎?朕還沒過呢!

你,還有你,男的的都不準

配的小小序幕已經拉開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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