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天天想謀反(穿書)》第27章

安梓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陛下一口菜都沒吃卻給了自己這麼些賞賜?不過回頭看了看一臉滿意地看著賞賜搬壽安宮的安太妃,決定還是閉口不提的好。

書房。

衍書看著面前三位年輕的臣子,恍惚覺得還是年時一起讀書騎馬打架嬉鬧的日子,只是一轉眼間自己就登基為帝,三個伴讀也爭氣地為同科前三甲。

盡管殿試時自己存有私心,可是十年相識,他了解他們的才學秉,知道他們才可配位。而且他需要他們,他很需要朝堂上有一群新興的完全屬于他自己的勢力。

重臣倚老賣老,前朝余勢暗涌,藩王虎視眈眈。

現如今連后宮里沒有親生子嗣的太妃都開始不安分起來。

他其實是怨先帝的,他不明白自己作為先帝唯一的嫡子,先帝為何不考慮他的境,執意要給這般的榮寵。

先帝駕崩前告訴他要信,他愿意信。他們同年同月同日來到這個世界,一道長大,明明只早了一個時辰,卻永遠端著皇姐的架子,護著他,顧著他,對母后的偏心從無怨言。

去相國寺的那一天,除了母后沒人知道他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整夜。

那一夜后許多東西就開始變了,從相國寺回來后,兩人似乎無形地走到了谷的兩側,可卻不可知。

他始終記得的堅強和仁善,記得的好,可是他始終又忌憚著份。他信,可是他心深又恐懼著,恐懼份在某一天可能帶來的對現在一切的摧毀。

堅強忍善良無爭待他好,是因為是他的長姐,可是如果有一天知道不是了,這個至則剛的子還會不會在大楚的皇宮里默默守護著他。他并不敢去想象。

可是先帝駕崩后,突然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有點鬧騰,有點小脾氣,看不慣的人也不再縱著忍著了,整個人是自信又明的樣子。

對自己笑得也多了起來,盡管都不太真心實意,還與自己開些玩笑,像是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樣子。

也沒有別的原因,自己漸漸地就是老想看見,看翻白眼的樣子,看明明不服氣卻強笑的樣子,看吃香菜時視死如歸的樣子,看埋頭認真吃飯的樣子,看耍一些無傷大雅的小計謀的樣子。

看上去比以前傻了些,可是自己瞧著高興。

這麼傻的人想鬧什麼就由著去鬧,自己替兜著就是了。

“你們對左家案怎麼看?”衍書出了半天小差,終于拉回神開始說正事。

晏清毓答道:“如今看來左家獄是人陷害已無爭議,微臣覺得左家嫡子得保住,不然寒了天下士子的心。”

李文佑皺了皺眉:“左家是蒙冤獄,朝堂上許多人心知肚明,可是有誰說過什麼嗎?不過是欺當時先帝病重如今陛下又是新政,無力與他們算賬罷了。”

“左言是得保,可是不是現在保,現在為左家翻案勢必會打草驚蛇。現如今陛下剛剛親政,還不是時候正面沖突,不然何必應付宮里那位娘娘?韜養晦,暗中蓄力,一點一點瓦解,到時才能一擊必中。”林榭堂倒是出奇的冷靜,“現如今輕舉妄,百害而無一利。”

“朕都明白。”衍書微微折著眉。他如何不明白其中利弊呢,左家一事他早就記在了心上,只是一直沒找到的時機,但是他卻發現不知為何晏清毓在暗中調查左家之事。

召來一問,只一句“長公主要左言。”

晏清毓對有心,可是他是個真真正正的君子,忠義永遠為先。

可是要左言干嘛呢。

想到世再想到左家的罪名,衍書就到頭疼。

“文佑,你還需多留意一下南方的向,朕如今調兵行事多有不便,只能辛苦李老將軍多費點心思了。”

“陛下放心,微臣與家父自當竭盡全力。”

“還有,朕準了令妹從軍,還你不要怪朕。很有軍事才華,朕需要這樣的將軍。”

“臣,無異議。”李文佑低著頭沒有多說話。

自家妹妹自家疼,結果卻要去戰場上歷生死劫,可是家國天下,又是自家妹妹的心愿,他又能說什麼呢?

也只能苦笑著再說一句:“只是不知道家妹以后還嫁不嫁得出去了。”

衍書看了一眼林榭堂,笑了笑:“放心,朕給抬百里嫁妝,把天下男兒給挑,挑中哪個嫁哪個,不愿意娶朕就削他。”

場面這才緩和了起來。

衍書擺擺手:“左家之事朕還需考慮。你們先退下,晏卿留下。”

于是整個書房只剩下了衍書和晏清毓。

“陛下,左言年紀還小,子又弱,詔獄又是那樣的地方,再多待下去,命堪憂。”晏清毓此話既是為了完的囑托,也是真心惜才。

衍書卻毫不容:“可是剛才你也聽到了,現如今我們不能打草驚蛇,以安南王的勢力,朕沒有信心現在就和他正面抗衡。”

房間里一時陷了沉默,左家下獄是因為當了安南王的路,朝堂之上知者甚多,可是都瞞著衍書,不過都是忌憚安南王勢大。

嫡子年,庶子年長。

登基之時,安南王雖在安南州,勢力卻遍布朝野,相比之下衍書這個年天子倒桿司令。

良久,衍書手指輕輕叩了叩桌面,開口緩緩說道:“如果不能平反,那就劫獄。”

晏清毓啞然,這世上有哪個皇帝會派人劫了自家的牢房。

然而細細一想,竟是個極妙的主意。

沒有皇帝會去劫自家的獄,那左言的失蹤與他衍書并無干系,那擺明了告訴安南王是有別的勢力在與他作對,至于到底是哪里的勢力,讓他自己去猜。

“劫獄功后,不要大張旗鼓地抓捕,要的,把我們這方的行蹤藏好就行,不用臟給別人。”

安南王生多疑,要他自己察覺到左言被劫了他才會愿意相信,如果太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反而會懷疑是障眼法。如果留下的線索太明顯地指向別人他也不會相信這種巧合,像他這般多疑的人,就算沒有線索,也會憑空地猜忌他想猜忌的人,沒必要自己下場惹得一

晏清毓拱手應到:“微臣遵旨。”

這才是那個劍走偏鋒善用人心行事詭譎又縝的天子啊。

晏清毓退下后,衍書看了看日晷,本來沉的神突然泛起了笑容。

“小橙子,酉時了,該請長公主來用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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