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步步為營》第145章 番外之【白岐2】

暴跳如雷的白慎沖著白岐的側臉一拳揮了上去!

白岐踉蹌的后退了兩步才站穩子,里已經蔓延了濃濃的腥味,他面無表角的漬,對這樣的況早有預料的他臉上并沒有閃現什麼意外的神

“我警告過你多回讓你離姜家那人遠點?你竟然還敢摻和到他們的家務事里面,你不要自己的前程了我們白家還要臉面呢!誰準你擅自用關系幫把家產給奪回來的?你長本事了是不是,信不信你怎麼一步步爬上來的我再讓你怎麼一步步的摔下去!不讓你長點教訓你永遠都不知道家族觀念意味著什麼!你到底跟分不分開!”

白慎儒雅的臉上現在掛滿了憤怒,大聲呵斥下的他甚至顯得有幾分猙獰。

白岐垂眸,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家人,他一次又一次的放棄了姜衫,一寸寸把姜衫推的越來越遠,開始的時候是為了保護,后來嘗到權利的滋味的他又把視為了最無關要的附庸品,已經嘗到過失去姜衫的滋味的他要是再因為同樣的原因重蹈覆轍,那他才是這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白岐冷靜的重復著之前的話,“我不會和分開,無論你做什麼。”

白慎氣的肝火上涌,這一段以來白岐就像是走火魔了似的,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麼*湯,番上陣都不能讓他像以往無數次一樣聽話的離開姜衫。

白慎冷哼道:“好,好,好,你可以不要自己的前程,那的呢?”

白岐凌厲的眼刀瞬間落在了父親的臉上,“父親,我希不要再從您里聽到任何拿姜衫來威脅我的話,您不會去,作為白家的長子,我不希有一天把家丑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就像您說的,家族榮譽重于一切,出了事,萬一我沖下做出些不利于白家的事出來,那樣的結果大家都不樂意見到。”

白慎咬牙,“你敢!別因為個人就讓你昏了頭腦,這是生你養你的地方!”

白岐欠,語氣恭敬,“相信我,我比您更不愿意看到那一幕的上演。”

白家的下人通通避的遠遠的,眼觀鼻鼻觀眼的束手而立,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免得一個不小心就了父子斗法的犧牲品。

父子兩人僵持了許久,誰都不肯多做讓步,半晌,白慎嘲諷道:“你最近累了,實在不適合再呆在部隊里,我讓你停職休息一段時間你看怎麼樣?”

白岐勾,“如您所愿。”

白慎腔劇烈的上下起伏著,被忤逆不孝的白岐氣的說不出話來,不知道死死的盯著白岐盯了多久,白慎才從牙出話來。

“滾出去。”他說,“一天不和分開,你就一天不準再踏進白家的大門,從白家得到的一切財富,地位,名都將不再屬于你,為了一個人,你可真算是有出息,我倒是要看看最后后悔的到底會是誰。”

白岐漠然的頷首,“如您所愿。”

白慎做事有多不留余地白岐是早見識過的,他從白家出去前連車鑰匙都被收了回去,白家離市區很遠,從這里想到一輛出租車可不容易。

走在空曠的馬路上,白岐自嘲的笑了笑,向來擅長鉆營的他可從來沒有過這麼落魄的時候,但他的心里卻有一種久違的平靜。

幸好白慎一直對棄軍從商的行為極端的反對,因此白岐理意大利lipo公司事的時候一直都瞞著家里,白岐原來想的只是培養出獨立于白家的屬于自己的勢力,等時機合適了再結合白家的權勢助漲公司的發展,沒想到現在lipo倒了自己最后的退路。

白岐到姜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二樓練舞房的燈還大亮著,過米的窗簾約約間能看到里面正翩翩起舞的曼妙影,他站在樓下迷了般看了一會兒,直到現在他都不能相信姜衫真的再次完完全全的屬于了自己。

姜衫開門的時候還穿著舞蹈服,頭發被汗水潤沒有穿鞋子,赤腳踩在潔的地板上,看著白岐驚訝的歪了歪頭,“你怎麼這會兒來了?”

等看清了白岐角的傷痕和淤青,姜衫猛然倒了一口涼氣,心疼的瞧了又瞧,“這是怎麼了,你不會和誰打架了吧,疼嗎?”

白岐角翹了翹,扯了傷口的他驀地皺了皺眉,姜衫拉著他的手往房間里走,“那麼大的口子呢你就別笑了,肯定很疼,你等一下,我去拿醫藥箱給你上上藥。”

白岐一把反握住姜衫的手,“不用上藥了,養兩天自己就好了,在部隊里過的傷比這個嚴重多了,你陪我一會兒。”

姜衫還想再說話,白岐湊上去親了親,姜衫臉一紅,果然立刻停了聲音,白岐不給躲避的機會,扶著的下又在上親了兩口,“衫衫,告訴我,你這是心疼了嗎?”

酡紅的姜衫難得扭了起來,“誰,誰心疼你了,看著礙眼而已。”

白岐抱著姜衫坐到沙發上,視線落在..的雙腳上,他用上擺仔細的給裹好,姜衫的腳趾害的扭了扭,蠕間小巧的腳趾隔著棉質的到了白岐的小腹,白岐面

“不肯承認?口是心非的人,說謊是要到懲罰的。”

姜衫靠在他的口,不滿的嘟囔,“大半夜的突然跑到我家里來,還說要罰我,惹我生氣了我可是會把你趕出去的。”

姜衫在他懷里小作不斷,跳舞出了汗,本就輕薄的舞蹈服更是在了上,白岐忍了又忍,還是不自在的子,也不敢再繼續逗弄,為了轉移注意力,白岐忙轉移了話題。

“衫衫,我從家里搬出來了。”

姜衫愣了愣,“為什麼?和家里鬧矛盾了嗎?”

白岐低聲道:“和父親意見有分歧,如果沒意外的話我的職務也全被撤了,所以學校的宿舍也住不了了。”

姜衫部一,忙坐直了些,白岐全一僵,輕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會這樣,你要搬去哪里?”

白岐抑制不住的開始走神,回答也變得漫不經心,“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時間,我可以按時給你付房租。”

姜衫敲了敲他的額頭,“當然可以,這里本來就是你幫我重新拿回來的,你想住多久都行,再說什麼房租不房租的我真要生氣了。”

“姜衫。”白岐突然了聲。

“恩?”

白岐的聲音微啞,“你可不可以不要。”

“為什…麼,唔!”

姜衫好奇的話問到一半就結了起來,等后知后覺的覺到下白岐的反應后,姜衫抑制不住的低呼了一聲,被燙到了一般立刻就要從他上下去。

白岐抱住的腰不松,俊臉上帶著三分促狹的笑意,“看來我的小姑娘也長大了呢,你什麼?”

姜衫漲紅了臉,又又氣,“你不要臉,還不快放開我,臭流氓。”

白岐啞聲道:“衫衫,你已經年了,你…”

“不行!”姜衫拒絕的斬釘截鐵。

白岐失的松開了手,姜衫紅著臉跳下來,飛快的朝著樓上跑去,影剛消失在拐角,姜衫又轉了回來,在二樓探出頭,說話間卻不敢看白岐。

“你住爸爸以前的房間吧,里面東西齊全,有別的需要了自己想辦法。”

“衫衫…”白岐苦笑。

姜衫卻已經一溜煙的又跑走了,白岐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臉上的笑意不知不覺間變淡了些。

本來只是無意識的舉,卻引起了他一些很不好的回憶,姜衫是個很自孩子,當初卻被他害到和秦亦灝在荒郊野外的車里就…白岐閉了閉眼,努力的把翳的緒往下

第二天一整天無論白岐怎麼哄,姜衫就是不肯搭理他,白岐也不急,他已經忘了自己有多久沒這麼清閑過了。白岐就耐心的跟在姜衫的后面,去涅槃練舞他也陪著,手邊還備好的水和零食,姜衫練習的間隙他就笑瞇瞇的遞過去,到了下午練完舞的時候,姜衫才終于出了幾分笑臉出來。

晚飯白岐帶姜衫在外面吃的,姜衫吃飯的時候很專心,白岐大多數時間都在專注的看著,像是永遠都看不夠似的,自己卻沒上幾筷子。

“姜衫?真巧,你也在這里啊。”

兩人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愉悅的招呼聲,這陣子和姜衫走的很近的楚凡就站在兩人不遠,姜衫對楚凡很敬重,見來了忙站起來打招呼。

白岐臉上溫的神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盡數褪去,坐在原的他臉冷的可怕。

楚凡邊還站著好幾個人,其中最顯眼的莫過于沉眸立在中間的秦亦灝,他永遠都有這種本事,無論何地,周圍有再多的人,所有人的視線第一眼都會不由自主的落到他上。秦亦灝今天穿的很隨意,v領的黑棉質上,同的長,十分簡單的一服,卻把他英材展無疑。

而此刻面冷峻的秦亦灝,黑漆漆的一雙深眸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姜衫。

白岐拿起姜衫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和包,他努力的想讓自己的臉看上去和善些,可對上任何人都可以,唯獨眼前這個男人,白岐再怎麼也說服不了自己去不在意。

楚凡正在給姜衫介紹自己的幾位朋友,才介紹到秦亦灝,白岐突然淡淡道:“衫衫,我們該走了。”

來的幾位除了秦亦灝外都和白岐都認識,聞言詫異的打量了他好幾眼,姜衫有點尷尬,“忘了介紹了,這是我的男朋友白岐,白岐,這就是我給你說過的那位學姐…”

白岐接口道:“楚凡,我們兩個認識。”

這下所有人都看出了白岐態度的冷淡,面面相覷著使了個眼,識相的準備不再打擾兩人,這時候一直在一旁沉默著的秦亦灝突然開口了。

“白岐,我聽說過你。”

白岐淡淡道:“不如秦總的名號響亮,能被秦總記住我很榮幸。”

秦亦灝視線在姜衫上停頓了數秒,接著才勾了勾角道:“我聽說你從白家獨立出來了,有興趣經商嗎?不如先別走,一起坐著聊聊。”

姜衫白岐的側腰,已經聽白岐說了lipo的事了,如果想把產業往s市轉的話,能得到秦亦灝協助的話自然能夠事半功倍。

白岐比姜衫更知道這機會的難得,秦家和白家是多年的對頭,想讓秦亦灝出口幫白家人幾乎是個天方夜譚,白岐現在和以前的況已經不同了,那時有白家做后盾的他才能勉強和景天一搏,現在失去了所有助力的他卻不能再多這麼一個太過強勁的對手了。

可問題就是,秦亦灝怎麼可能會突然好心的想要來幫他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一點白岐比誰都清楚,白岐聲婉拒道:“謝…”

姜衫眉心一皺,不理解今天的白岐是怎麼了,三番五次的出差錯,上前一步攔住了白岐未出口的話,笑瞇瞇的對著秦亦灝道:“好啊,正巧我還沒吃飽呢,你們聊你們的,我也好填填肚子。”

楚凡一邊的幾人頓時發出了善意的笑來,秦亦灝勾,深邃的黑眸像是能把人給吸進去一般,“自然不能讓肚子,姜衫對麼?你好,我是秦亦灝,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來景天發展的意愿了可以直接聯系我。”

楚凡驚訝的看著秦亦灝,他的反應太不正常,這麼主的行為幾乎不像是他會做出來的舉

姜衫接過名片后又瞧了秦亦灝好幾眼,里無意識道:“好奇怪,這名字耳,而且我怎麼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秦亦灝深眸一瞇,姜衫的話讓他心中驀地大震!

原來有這樣似曾相識的覺的不只有他一個人,他看到姜衫的瞬間幾乎是不控制的想要親近,他甚至主邀請最厭惡的白家人,為的也不過是能多留一會兒。

可問題的關鍵是,為什麼?

一旁的白岐管一寸寸的凍了起來,徹骨的寒冷幾乎讓他無法彈,他把姜衫攬進懷里,他迫不及待的想確定還是屬于他的,這兩個已經不應該再有任何集了,他不能讓他們再有任何的集了。

“抱歉,真的有急事,關于經商的問題還是下次再討論吧,衫衫,跟我回家。”

白岐的臉白的很不正常,姜衫看了看心里有些擔心,乖巧的依在他懷里點點頭。

“那下次有機會了再一起聚聚,抱歉啊,我得陪他回去呢。”

秦亦灝凌厲的視線落在白岐臉上,半晌才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來,“真可惜,那只能再會了。”

白岐已經很久沒有煙了,把姜衫送回房間后,他卻煩躁的站在窗邊一接一著,秦亦灝看姜衫的眼神他太悉了,那是一個男人對人極度興趣時才會有的眼神,那雙上一世的他在秦亦灝面對姜衫時無數次看到過的眼神。

而姜衫的反應,白岐竟狼狽到看都沒敢再看。

白岐正沉著臉煙,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秦亦灝的聲音很有誠意,“咱們兩家隔閡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冰釋前嫌了,我從秦戰那里聽說過不你的事,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如好好的考慮考慮我說的合作的事,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切你目前所需要的助力。”

白岐閉了閉眼,“為什麼。”

秦亦啊低笑,語態慵懶,“唔…我想大概是因為咱們是同類人,軍隊不適合你,也留不住你,相信我,商場才是你的世界。你現在經歷的一切我當初都經歷過,所謂的家庭,榮譽,大局為重,男人該有自己掌控命運的權利,別讓任何人有機會左右你的人生,而這些,現在的我全部都能提供給你。”

多麼煽人心的話啊,秦亦灝的可怕之就在于能在不間將對方埋在最深.徹底的挖掘出來,然后再用最有效的手段來擊垮對方的心房。白岐為了權利一次次的把姜衫拋之腦后,他的本就是趨近于這些,秦亦灝給出的條件就像是在死前的旅人面前擺上的上等佳釀,對白岐的幾乎是致命的。

窗外的冷風呼呼的刮了進來,未來幾年秦亦灝將會爬到怎樣的高度白岐已經見識過兩次了,秦亦灝是那個將會最終登頂的人,高高在上,俯瞰眾生。

過了好久,白岐才再次開口道:“說吧,條件是什麼。”

秦亦灝慢條斯理道:“我聽不太懂你在說什麼,合作而已,沒有條件。”

白岐輕笑,“都是聰明人,就不要再說這些場面上的虛話了,你既然把條件開到了這麼優渥的程度,哪里只為了修復兩家的關系,直說吧,你想要什麼。”

聽筒那邊安靜了片刻,秦亦灝像是在思索措辭,剛才還如帝王般果斷利落的他猶豫了好一會兒,聽筒里傳來了清晰的指節有節奏的扣桌面的聲音。

“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孩子,我想要,你離開姜衫,之后我許諾給你的一切都會立即兌現。”

白岐清俊的臉上像是籠了一層暗沉沉的輕紗,這可真是個可怕的回,命運像是嫌自己還不夠殘忍,不厭其煩的用同樣的餌一遍遍的著他,時刻等待著他松懈的一瞬間迅猛的出手。

白岐又點了煙,因為含著煙頭,他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悶聲悶氣的,“為了個人?秦總看上去可不像是個癡人,才見過一面而已,值得嗎?”

秦亦灝道:“那麼你的選擇呢,就像你說的,不過是個人而已,權利的滋味遠比人要來的真實可靠,而且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直覺卻告訴我我絕對不會虧待,這是來自秦家人的保證,秦家人從不會食言,你應該聽說過的,所以沒有什麼值不值得一說。”

“真人,我似乎沒有理由不接。”白岐輕吐了一口白煙,眼神冷的可怕。

另一頭的秦亦灝沒接話,專注的等著白岐的決定。

白岐指尖一彈,火星在夜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你做夢。”他聽到自己這麼說著,“除非我死,秦亦灝,否則你永遠別想再從我手中搶走,永遠。”

白岐掛了電話,雙手死死的握拳狀,那種該死的覺又來了,就好像那兩人才是天生該在一起的人,他掩蓋了那麼多的,那些他曾經做過的,那些姜衫絕對無法接的,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他是一個靈魂和都已經骯臟不堪的人,他不配擁有姜衫。

他才是重生的那一個,這兩個人明明沒有一關于以往的記憶,可連白岐都能看出來他們兩個在本能的互相吸引,該死的和上一世同出一轍的吸引!

現在的幸福多像是來的啊,白岐知道那兩人在一起后將會撞出怎樣耀眼的火花,他從沒見過姜衫在誰邊能像在秦亦灝那里那麼幸福過,他嫉妒的要命,卻又無能為力的幸福。

白岐推開門漫無邊際的在姜家游著,直到走到了姜衫的門前才終于停了下來,就在門后,就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誰都搶不走。

多可悲,即使是來的幸福,他也不想再還給任何人怎麼辦。

他寧愿去當一個可恥的小

只要他能再多擁有一秒。

第二天一大早,姜衫梳洗好后一開門,門口一個高大的影驀地映眼簾,姜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才發現蜷門口的人竟然是本該在臥室里好好睡覺的白岐。

他不知道在門外待了多久,平日里驕傲俊朗到不可一世的白岐就這麼垂著頭屈膝坐在的門口,他還穿著睡前的服,襯衫的扣子解到了,連個外套都沒披。他就像是個無家可歸的孤兒,通都是倉皇無措,看到姜衫開門他才抬起頭來,出一雙布滿紅的雙眸。

“姜衫…”

白岐扯出一抹笑,就那麼怔怔的看著,俊朗的臉上帶著幾分顯眼的茫然。

接著白岐冰冷僵上突然一暖,姜衫著急的抱著他,“白岐?你這是怎麼了,干嘛不回房間睡覺,要是病了可怎麼辦?我就說覺得你這兩天不太對勁,到底出什麼事了?”

白岐靠在懷里,上的熱度像是最引人上癮的毒藥,致命,卻又轉瞬間讓他整個靈魂和軀都活了過來。

“我帶你去意大利好不好,那里也有世界上最好的舞蹈學院,我們可以在那邊過的很好,等你畢業了我們可以直接在那里安家,我努力的工作,lipo已經步了正軌,以后一定能越來越好的,我發誓不會讓你過的比別人差,我知道你在這邊已經悉了,可那里一樣也可以重新開始…”

白岐啞聲說著,他用所有自己能想到的理由來說服著,可心里卻有一個冷酷的聲音一次次的提醒他,不可能的,姜衫不傻,不是可以任你擺弄的提線木偶,不會同意的,你就是個逃兵,可你就算帶著逃到天涯海角,總有一天你還是會失去

“好。”

姜衫輕的打斷了白岐,心疼的收了收胳膊,努力的用的溫度來溫暖著他,“你去哪里我都跟著,我在這邊已經沒有親人了,我只有你,白岐,你忘了嗎,我曾經說過的,姜衫這輩子最大的愿就是有一天能嫁給白岐,你就算丟下我我還是會纏上去,只要你心里還對我有一分,只要你不做傷害我的事,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姜衫說著說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暗自思索自己是不是太直白了,爸爸說了孩子要矜持些,這麼熱會不會反而把白岐給嚇跑了呢?

正臉紅間姜衫突然覺懷里的男人抖起來,“白岐?”

姜衫想要拉起他,白岐卻的抱住的腰,沒一會兒姜衫就口有一陣溫熱的意,姜衫傻了,也不敢多問,就這麼抱著白岐呆在原地絞盡腦的猜想白岐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他是一個罪人,徹頭徹尾的罪人,這是他的姜衫,這是毫無防備毫無所求的傾盡全力去著他的姜衫,他到底做過什麼啊…上一世的姜衫傷到突破了極致才會那樣怨恨他吧,他像個魔鬼一樣,冷的用最殘忍的姿態親手把人推煉獄。

他不能永遠都這麼自私下去,既然命運給了他第二次機會,能不能抓住靠的絕不是不停地瞞和逃避,他,就要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去守護,然后等待最終的裁決。

如果到了最后姜衫仍舊選擇的是秦亦灝,那只能證明他沒資格擁有,他不是能帶給幸福的那個人,和命中注定無關,和前世今生也無關,他既然曾經錯失過,這一次就要用自己的努力把失去的東西再親手追回來。

“我們哪里也不去。”白岐低聲道:“你應該去追求自己的夢想,我知道你有多喜歡涅槃這個地方,我不會再奪走任何你心的東西,你也永遠不用再為了遷就我而不停的做出讓步。”

這一次該我主你了。

姜衫抱著他,傻乎乎道:“不管你怎麼說,反正只要我們不分開就好了。”

白岐悶笑,他從姜衫懷里抬起頭來,“傻姑娘,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一天能把姜衫娶到手?”

姜衫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撇過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的聲音突然變得悶悶的,“才沒有呢。”

“姜衫。”

“干嘛…”

“我你。”

“我,我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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