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熱搜》第8章
第8章
磨盤山碼頭,灕江景區的遊覽起始點。
夏新然在看見「碼頭」、「灕江」字樣的時候,就對冉霖投以震驚目。
「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在導演組有親戚,提前給你劇了?」對著鏡頭,夏新然認真的神倒像是綜藝效果了。
冉霖被逗得直樂。
不過沒等他回應,便被導演組催著上了一艘大型遊船。
遊船是被節目組包下的,一層室空間寬敞,二層甲板敞亮乾淨。
五人先是被帶進了一層室,剛落座,主持便容煥發地重新鏡——
「都說桂林山水甲天下,所以我們國民初漂流記的首站,便選在了這麗的灕江之上!從今天起,男神們會輾轉八個地方,經歷八場冒險,誓要捍衛自己國民初的榮譽!那麼誰會是這一次桂林之行的山水初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屏幕下方的投票通道已經開啟,小夥伴們也可以拿起手機搖一搖,跟我們互哦!」
主持說完開場白,唸完廣告詞,功退。
總攝像一撤,五位跟拍立刻各就各位,而被拍的人雖然臉上或從容,或悠閒,或明,或嬉笑,但心裡都是一樣的——懵。
不告訴嘉賓劇本,確實真。
但不著頭腦的嘉賓,也確實懵。
冉霖有點擔心這個第一期最終呈現出來的效果。
起碼眼下,他還沒發現任何亮點。無論是節目組的策劃,還是嘉賓本的綜藝。
其實他也沒有資格說別人,他自己對著鏡頭也像塊木頭似的。
但願後面會好吧。
冉霖正這樣自我安著,忽然被窗外的景吸引了注意力。
岸邊青山起伏,船行碧波之上。
冬季的江面水量不算沛,沒有夏日波粼粼的活力,但卻有著別樣的幽遠蕭索。岸邊的山也彷彿籠罩上寒氣,就像綠之上又蒙了一層輕的紗,似近似遠,縹緲神。
兩岸很靜,江面上船隻也很。
轟鳴前行的游劃開水面,將一副水墨畫卷徐徐鋪開,有心,便看得到。
而只要看一眼。
就再挪不開視線。
「冉霖,」顧傑不知什麼時候去了上層甲板,如今已經回來了,正在他,「該你了。」
冉霖回過神,覺自己錯過了整個世界。
但已經來不及問況,他只能順著顧傑指的方向,也隻赴甲板。
出了船艙,江風便撲面而來。
帶著微微寒意,但又不至於太扎人。
工作人員已經笑瞇瞇地等待在那裡,冉霖有一種不好的預。
果不其然,接到的任務是對著鏡頭,在除自己之外的四位夥伴中,選一個你認為最符合山水男神的一位,並陳述理由。
所謂鏡頭,其實就是在甲板上用道板臨時搭起單人小黑屋,裡面放個攝像頭。
從聽到任務要求到進「室」只有幾秒鐘時間。
冉霖的腦袋已經轉得快冒煙了。
道板很輕薄,站在裡面,總有種隨時「牆壁」會被吹走的不安全。
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營造室氛圍,外面的導演組和工作人員都非常安靜,弄得冉霖一進小黑屋,耳邊就只剩下風聲和江水聲。
垂下眼睛,思忖片刻,冉霖輕輕呼出一口氣,終於抬臉看向攝像頭。不,應該說是把臉快懟到攝像頭上了,然後一字一句,特別認真:「雖然有點對不起偶像,但是山水男神,我還是要選夏新然。所謂山水,自然悠遠,秀含蓄,儘管夏同學和含蓄還是離得比較遠,咳,但論,他認第一,誰敢認第二……呃,等等,我是不是哪裡說得不對……」
「不管了,反正這一票我投給夏新然!」
對著鏡頭飛了個眼神,放了把電,冉霖才心滿意足地出來。
他不知道自己做得怎麼樣,只能說盡人事,聽天命吧。
游一路經過了姿態各異的奇石怪峰,終是抵達冠巖碼頭。
這段時間裡除了那個小黑屋採訪,再沒有什麼像模像樣的環節能給五個人提供互機會。大家也就真的旅遊一般,看看山,看看水,吹吹風,秀秀。
冠巖口,五人再次一字排開。
主持人終於公佈山水男神的第一互投結果——冉霖投夏新然,夏新然投陸以堯,陸以堯投顧傑,顧傑投張北辰,張北辰投陸以堯。
陸以堯兩票,夏新然、張北辰、顧傑各一票,冉霖零票。
主持說出陸以堯兩票的時候,冉霖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最終,應驗。
對著鏡頭,他只能尷尬地自我解嘲:「我這麼帥,你們怎麼就看不到……」
四位夥伴配合著捧場,哈哈一笑。
實在沒有特別走心。
主持人已經公佈今天真正意義上的重頭戲——冠巖大冒險!
作為有著悠久歷史的地下溶,冠巖從古至今都不乏慕名而來者。巖共有三層,五個,上兩層為旱,最底層是地下暗河,與曲折相連,層與層錯疊加,若無導遊,即便看著地圖,走也要走暈了。
何況發到五位明星手上的手繪卡通地圖裡,還標註著五十個勛章。
蒐集勛章,便是這次冠巖大冒險的終極目標。
限時4小時,蒐集勛章最多者,可以在明天的某個環節中擁有一次特權。
但進的順序,卻是按照剛才在游上的得票來。
也就是說得票最多的陸以堯率先進,擁有完整的4小時時間。
而各得一票的張北辰、夏新然、顧傑,要等到半小時之後才能進,也就是說他們擁有的蒐集時間,實際只有3.5小時。
最悲催的自然是冉霖,還要再晚半小時進,真正的蒐集時間只有3小時。
1個小時能造多枚勛章的差距?
冉霖不知道。
事實上他也不是真的在乎究竟能蒐集到多勛章。
可其他夥伴都進去了,只他在口等,然後絡腮鬍的孫哥還要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拍攝他的境淒涼。
真是想想都絕。
尚未真正識的五個人——夏新然與張北辰除外,事實上他倆表現出的互也和陌生人差不多——憑本能做出判斷的結果,就是沒人投自己的票。
冉霖現在其實已經顧不上未來觀眾看見這一段會有什麼反應了。
他就是單純從與人相的本心上,沮喪的。
「我的天啊,這是地圖?」陸以堯的影才消失在口,還在前等待的夏新然就咋呼起來,舉起手繪地圖往自己的跟拍鏡頭前面湊,「觀眾朋友們,請看一下,這就是節目組給我們的地圖,和它一比,北京地鐵圖就是簡筆畫!」
前面冉霖他們還沒什麼反應,等說到最後一句,三個人都樂出了聲。
因為夏新然的比喻實在很形象,原本就崎嶇蜿蜒多層多的冠巖地圖上再標出五十個勛章點,麻麻的程度堪稱人神共憤。
「行了,」顧傑最快收斂起笑容,正道,「有吐槽的時間還不如研究研究路線。」
夏新然恍然大悟:「對哦,我們現在有四個人,人多力量大嘛,來來,一起研究!」
顧傑被打敗,覺對方似乎忘了冒險的宗旨是爭奪唯一的山水初榮譽,也就是說他們現在是競爭者,而非合作者。
但夏新然卻已經從自然地把手繪地圖放的地上鋪開了,還抬胳膊招呼大家:「愣著幹嘛,過來啊。」
冉霖莞爾,第一個響應。
之後張北辰和顧傑才略帶遲疑地圍過去。
即便如此,顧傑還是有點抗拒:「陸以堯一個人打頭陣,我們四個卻在這裡共同討論,不太好吧?」
夏新然重重嘆口氣,滿臉「孩子你太年輕」的慈祥:「放心,他不會怪我們的,他肯定比我們這裡所有人都懂得一個道理,人氣越高,責任越大。」
地圖上空間有限,既要畫清楚主線路,還要標清楚勛章藏匿點,也是難為策劃了。
好在四個人八隻眼,還算夠用,大約十來分鐘,就把地圖上的標記大概分了類。景點歸景點,勛章歸勛章,路線歸路線。
地圖捋得再清楚也是紙上談兵,所以覺差不多,也就結束討論了。
剩下的就看後的真正發揮。
距離顧、張、夏的出發時間還有十分鐘,三個人無所事事,一個坐在冉霖左邊沉默看地圖,一個坐在冉霖右邊遠眺看江面,一個在冉霖面前晃,對著自己的跟拍鏡頭和觀眾帶著時差互。
冉霖只是隨便挑了塊看起來乾淨的地界坐一坐,原本也沒想長久,畢竟冬天地涼。
結果也不知道為什麼三位一票黨就都過來了。
他懷疑自己挑的這個位置可能是龍脈。
「喂,你為什麼把那一票投給我呢?」跟未來的互完了,夏新然忽然轉蹲下來,湊近冉霖,張大眼睛特別認真地問。
夏新然的麗不帶一氣,卻帶著許多孩子氣,於是配上有啥說啥的子,初來會覺得莽撞,久了卻讓人放鬆。
「因為我覺得你比山水還好看。」冉霖說得誇張,表卻嚴肅認真,愣是營造出一種喜劇。
可夏新然喜歡別人誇他好看,不管是認真還是玩笑,聽見誇獎就高興。
比如現在,一張臉都亮了:「所以你對我路轉了?」
冉霖莞爾,綻開笑容,忙不迭點頭:「嗯嗯。」
夏新然忽地又問:「那你是更陸以堯還是更我。」
冉霖沒料到他這麼直接地下戰帖,頓了下才說:「那得看你們誰收集到的勛章多。」
夏新然猛地轉向自己的跟拍鏡頭,一臉嚴肅:「陸以堯你等著,為了搶真,我拼了!」
冉霖再忍不住,樂得前仰後合。
他都能腦補後期會怎麼做字幕——【男神天團大危機,衝冠一怒為爭!】
顧傑圍觀全程,完全get不到點。
理智告訴他,從冉霖的反應看,未來這一段的綜藝效果應該很好。
但從上,他領會不了這樣的互。
有點後悔簽這個綜藝了,顧傑想,像自己這種平日裡都不太願意說話的人,參加真人秀絕對是自。
張北辰一直潛心研究地圖,哪怕大討論已經結束,他還在自己琢磨,而且十分投,故而對於近在咫尺的曲,毫無察覺。
夏新然好像就是喜歡和他找茬,剛對著鏡頭賣完萌,就竄過來直截了當道:「你剛才怎麼沒投給冉霖呢,你要投給他,咱們四個就可以一起進了!」
張北辰被問得措手不及,下意識反駁:「你不是也投給陸以堯了嗎?」
張北辰口氣有點沖,顯然是當下最直接最真實的反應——他和夏新然投的都是陸以堯,憑什麼一個過來興師問罪,一個倒了罪人。
夏新然卻有自己的邏輯:「你跟冉霖啊,你倆主題曲不都是一起錄的?」
張北辰被堵得啞口無言。良久,才有些尷尬地看了冉霖一眼。
冉霖黑線。真是人在地上坐,鍋從天上來。
這一弄倒像是他在怪罪張北辰了。
「換我我也投陸以堯,」無奈,冉霖只能慌忙打圓場,「山水男神,投我不投陸以堯,良心不會痛嗎!」
夏新然一臉茫然:「可你明明投的是我啊?」
冉霖相信他是真沒看出來局面,真沒聽出來自己在給這個話題修臺階。
那就算了,不修了,大家一起呼啦啦滾下來吧。
「其實我投的是票。怕你萬一零票,承不了,對自己的盛世失去信心。」
「……冉霖!!!」
「我對你路轉是真的。」
「真你大爺啊啊啊啊——」
看著夏新然抓狂是一件特別快樂的事。
他是真的抓狂,抓得十句話裡又八句都要嗶掉。
但卻奇異地不會讓氣氛凝固尷尬。
相反,每一個圍觀的人都樂滋滋地欣賞著他的暴走。
就像看見一個吃不著糖只能撒潑耍賴的孩子。
不是每一種真都招人喜歡。
然而夏新然的直來直去,口無遮攔,沒有壞心,再加一點外強中乾的好欺負,湊了獨特風味。
討厭的時候肯定有。
但討喜的時候居多。
同一時間,已經進快半個小時的陸以堯,正站在三層溶的最下面一層——地下暗河的小碼頭前躊躇糾結。
進這麼長時間,他才蒐集到兩枚勛章。
明明都是按圖索驥,可冤枉路跑得能連起來繞地球兩圈。
要麼圖畫得有問題,要麼自己理解得有問題,但不管是哪一種,他都不干了!
這檔節目標榜的不就是真實嗎?
行。真實的陸以堯現在就想來場優哉游哉的旅遊!
兒時父母忙,從沒帶他旅遊過一次;後來出國念中學,每逢假期都要回國接親爹補充的國產教育;再後來念大學,跟一心想讓他讀商科的親爹鬧了矛盾,親爹後勤保證,他只能勤工儉學,便更沒了旅遊的機會;最後回國進娛樂圈,連回去修完學分的時間都忙得不出來,只能咬牙肄業,遑論旅遊了。
所以簽下這個真人秀,一部分原因也是他喜歡節目策劃裡的「旅遊元素」。
結果來了之後本不是那麼回事。
全天候的鏡頭讓你不願意多想也要多想,時刻擔心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還不像演戲,可以按照劇本,這還要你自由發揮。
那他就自由發揮了。
勛章誰收集誰收集,他現在要盡地這壯麗絕的卡斯特地貌奇觀。
「慢點,踩這邊,對。」停靠在地下暗河碼頭的小型船隻上,船工心地扶著陸以堯和攝像大哥的胳膊,幫助他平穩進晃著的小船。
「坐穩了!」嘩然的水聲裡,船工一嗓子,起航。
眼看著小船慢慢遠離碼頭,往更幽深去,陸以堯放下手繪地圖,也不管鏡頭效果,直接盡地了個懶腰。
眼角忽然瞄到悉的logo。
陸以堯愣住,忙起從船工腳邊勾過來那個再悉不過的印著節目組logo的方盒。
打開,赫然一枚勛章。
陸以堯詫異不已,不顧上拿勛章,直接把盒子放到一邊,先去拿地圖。
如果他沒記錯,地下暗河的位置本沒有標記勛章!
三分鐘以後,陸以堯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
他一直以來認為的地下暗河,實際上是觀車道,一直以為的觀車道,實際上是步行旱路,一直以為的步行旱路,實際上才是地下暗河。
【要麼圖畫得有問題,要麼自己理解得有問題。】
現在看來,是前者。
手繪地圖上的畫工能讓人靈魂昇華,地名標註位置的隨飛起能讓強迫癥自殺。
按照修正後的地圖理解,取得這一枚勛章之後,本就不用再浪費時間游暗河,因為這段路上再沒有勛章。
而碼頭那裡,應該還有一個網之魚。
思及此,陸以堯還是收了甩手不干的心思,重新認真起來,客氣道:「師傅,麻煩一下,我想回碼頭。」
「啊?」水聲太大,船工沒聽清。
陸以堯只得喊:「我想回碼頭——」
船工這會聽清了:「不行——」
陸以堯:「……為什麼?!」
船工沒再回答,而是彎腰拿起了被陸以堯忽略了,放在原本的勛章盒子底下的道板,高高舉起。
陸以堯定睛看去,五六的線裡,十個藝大字清晰俏皮——
【自己選的路,含淚也要走完!——導演組】
陸以堯呆愣地看著道板,忽然想問那句我是誰,這裡是哪裡,我在做什麼。
環節策劃的七八糟,道準備的一言難盡,跟嘉賓耍流氓,倒是專業的。
紅姐,你是怎麼慧眼如炬地從無數華麗漂亮的真人秀策劃案裡為我挑中這一家的。
導演是你親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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