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每天都在變第25章

像小孩子攥著大人的角, 心裡就有了安全

抓的還的, 他想要起都不行, 被沈金臺抓的死死的。

他都懷疑沈金臺是裝醉。

“閻總……”服務員猶豫著要不要上前來。

閻秋池本來想讓服務員送沈金臺回房間的, 或者打電話把沈金臺的助理喊過來, 但看這形,拽不開。

他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去掰沈金臺的手。

這下沒有退路了,閻秋池冷著臉猶豫了一下,就把沈金臺抱了起來。

圍觀的人自讓開了一條道, 閻秋池抱起來以後, 才發現他不知道沈金臺住幾號房。

今天來的藝人特別多, 每個藝人基本都單獨安排了房間, 這時候去問前臺或者其他相關人員, 只會越鬧越大。眼下得先把沈金臺帶走再說。

服務員趕幫他按了電梯,閻秋池說:“二十一樓。”

服務員按了樓層, 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跟上去的時候,電梯門就合上了。

他是認識閻秋池的,也認識沈金臺。

關於這兩位的傳聞,他更是聽過很多次。

眼下電梯閉塞, 他雙手扣在一起, 微微踮起腳尖,又興又煎熬, 約聽見沈金臺“嗯嗯”地扭。

我靠。

我靠。

他抿著, 抬頭看著電梯上的樓層數。

然後就聽閻秋池冷冷地說:“再。”

沈金臺立馬老實了很多。

嗚嗚嗚, 霸道總裁俏明星!

只可惜在閻秋池抱人進了房間以後, 他就不能再繼續跟進了。

閻秋池把沈金臺抱到自己房間去了誒,看來這倆人的關系,並不像傳聞說的那麼差嘛。

閻秋池將沈金臺放到沙發上,發現沈金臺還攥著自己的角,這下旁邊沒人,他就手去掰沈金臺的手指,誰知道沈金臺拽的特別,怎麼都掰不開。

“松開。”閻秋池忍著說。

沈金臺哼唧一聲,聽起來格外氣。

沈金臺以前追他的時候,也裝過醉,他好心送他回家,誰知道沈金臺又是扭又是,哼哼唧唧的,比現在還誇張。

那時候浪的太明顯,一聽就懷著猛烈的攻擊,如今哼唧的弱了,反倒有人的意味出來了,像是那勁兒也被酒給熏醉了,不再聽從主人的意志。

閻秋池黑著臉: “喝多了就會發酒瘋。”

沈金臺的臉上還有淚痕,今天出席這麼重要的場合,要上鏡,所以沈金臺是化了妝的,如今攪合著眼淚用手了一把,臉花了,整個人顯得更可憐。

他其實很多年都沒有認真看過這張臉了,從前這張臉被豔塗抹,都寫在臉上,如今恢復了它本來面目,五清秀,著一種陌生的脆弱

但那卻極紅潤,在臉上酒的暈染下,看起來,格外好親。

閻秋池就將自己的外套了下來,這才算徹底掙了沈金臺。

了口氣,就給助理高橋打了個電話:“聯系一下沈金臺的經紀人,來我房間一趟。”

高橋趕去聯系了李蘭,李蘭還在刷微博呢,他們本來預估今天沈金臺會被月撕爛的,沒想到竟然獲得了很多好評。

這真是意外之喜。

接通了電話,聲音都著重振旗鼓的喜悅:“你好,這邊是李蘭呢。”

“那個,我是的高橋,我們閻總讓你去一趟他的房間,2109.”

因為沈金臺的關系,李蘭和閻秋池的關系也很張。

我麼,閻總我?”

高橋也很納悶:“是你。”

蘭惴惴不安地來到了2109房門前,房門打開,閻秋池上隻著白襯衫,卷了下袖子,說:“進來吧。”

蘭鞠了一躬,小心翼翼地進了門,才剛進去,就看見沈金臺大喇喇地躺在沙發上,手裡還攥著一件黑西裝。

我靠。

不會是從閻總下來的外套吧!

蘭的臉紅了又白。

不知呀,這是怎麼回事,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呀,找興師問罪也沒有用呀!

“他喝多了,”閻秋池說:“你在這照顧他吧。”

蘭趕過去,拍了一下沈金臺,沈金臺一點反應都沒有了,睡的死死的。

外頭又傳來了敲門聲,閻秋池去開了門,進來的高橋,提著一件新外套,一看見李蘭和沈金臺在裡頭,嚇得手裡的服都差點掉在地上。

他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把手裡的西服給了閻秋池。

我靠,這個沈金臺!

一眼不防備,就又纏上了他們閻總!

他們閻總肯定要氣炸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閻秋池一眼,閻秋池將外套穿上,回頭對李蘭說:“房卡在他手上的那件外套兜裡,你就在這呆著陪他吧。”

蘭趕站起來,點點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咱也不敢問。

蘭和高橋互相看了一眼。

等閻秋池和高橋走了以後,李蘭立即坐到沙發上,“啪”地一聲拍了一下沈金臺的胳膊:“沈金臺,起來!”

沈金臺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竟然也認出了來,只是不大聽使喚,說:“蘭姐,他媽的,有……有人打我主意。”

蘭:“……”

誰打?閻秋池?

你小子想的倒

看來是醉糊塗了。

立即給小糖打了個電話:“買點解酒藥,送到2109號房來。”

那邊高橋跟在閻秋池後頭進了電梯,實在忍不住心中好奇了,仗著自己平時還算寵,開口問說:“閻總,沈金臺他是不是又纏上您了?”

閻秋池臉上緒寡淡:“我帶他上來的時候不人看見了,如果有人散播,你就讓公關部理一下。”

高橋點了一下頭,知道閻秋池這是不想多說了。

閻秋池嚨滾了一下,薄,抿的更了,了一下右手的手掌心。

他很與人有太過親的接,公主抱,更是頭一遭。

第一個覺是輕。

沈金臺比他想的輕多了,一米八的個頭,上卻仿佛沒有幾兩

可要說沒,也不是,因為他剛開始把沈金臺抱起來的時候,可能沒經驗吧,不知道怎麼抱,大手一不小心抱在了沈金臺的屁上,說真的,他一點這方面的經驗都沒有,那剎那的手有震驚到他。

像是青春期的時候第一次看教育片,剎那心跳加速。即便他趕將手往下挪了下去,可那剎那的,還是久久不能消散。

可能今天他也喝了很多酒吧,剎那的覺倒也說明不了什麼,只能說明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他對沈金臺,依舊一點好都沒有。

沈金臺被擾的事,沒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沈金臺,如今還人事不省。

八卦的高橋,實在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調查了一下,從周圍人的口中得知的況是:

沈金臺喝醉了酒發酒瘋,被閻秋池到,就帶到樓上去了。

真的這麼簡單嗎?

難道不是沈金臺那貨又裝醉勾搭他們閻總?

高橋帶著強烈的探求真相的,決定去調監控。

他倒要看看,這個沈金臺又在耍什麼花招。他們閻總有涵養,不代表就可以隨便被人揩油!

結果一看監控,他驚呆了。

我靠。

這是哪裡來的猥瑣狂,竟然揩沈金臺的油!

憑他對沈金臺的了解,他確信沈金臺是喝醉了。

不然早踹得那人哭爹喊娘了。

視頻還算清晰,對方是個長相清秀的年輕男人。

看穿著打扮,非富即貴。

也是,今天酒店安保嚴格,能進來的肯定都是收到邀請的,混進來的可能不大。

他雖然討厭沈金臺,可遇到這種事還是義憤填膺。

他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閻秋池。

他們閻總雖然從事的是娛樂圈行業,但很出現在鎂燈底下,但之所以這麼多人認識閻秋池,和閻家的權勢關系並不是最大的,關系最大的,還是沈金臺。

提起閻秋池,大家最常說的就是那句:“沈金臺追的男人。”

他們閻總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就這樣生生被拽進桃緋聞裡出不來了。

高橋去見閻秋池的時候,閻秋池正在看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他見高橋進來,直接把報表往桌子上一甩:“這次的報表是誰做的,核算方式怎麼改了,打回去讓他們重做。”

高橋應了一聲,將財務報表收了,閻秋池抬眼:“有事?”

高橋天人戰了半天,說:“我去查了一下,結果聽人說,沈金臺喝醉酒,被人揩油了。我就調了監控看了一下,還真是。”

閻秋池不知道這回事,他看到沈金臺的時候,沈金臺就在發酒瘋。

“看清楚是誰了麼?”他問。

高橋說:“不認識,不過看著有點面。”

他說著便上前來遞上手機,他還專門拍了這段錄像。

閻秋池接過手機看了一眼,越看臉越黑。

他們閻總就是素質高,平時煩沈金臺煩得要死,看他欺負,也沒幸災樂禍,神還很凝重。

“您認識他不?”

閻秋池認識,是錢家的公子,錢家樹。

錢家樹跑了以後,又後怕又後悔。

後怕的是幸好沒被人發現,不然他的名聲就完了,可後怕之余又有點後悔,他當時心下冒出一個駭人的想法,想趁著這會沒人,把沈金臺弄走。他覺得他當初再強一點,可能如今就得手了。

撐死膽大的死膽小的!

沈金臺在他心目中那就是神仙啊!

起碼也應該親神仙一口!

他整理了一下服,朝酒店門口走去,才剛走到門口,就有安保人員攔住了他。

錢家樹皺了一下眉頭:“幹什麼?”

“錢公子,”旁邊的高橋放下手裡的咖啡,笑著走過來,說:“我們閻總找您有點事,耽誤您點時間。”

沈金臺睡了一夜,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頭痛裂。

他現在總算是知道自己如今的酒量有多了。

他從床上坐起來,發現自己手裡還攥著一件外套。

模糊的記憶一下子湧腦海,他就想起來他失去意識之前,好像遇到了閻秋池。

這還真像是閻秋池的外套。

我靠。

他趕掀開被子看了一下。

他竟然穿的一

沈金臺一下子清醒了大半,坐在床上了下頭髮,他和閻秋池睡了?他為什麼會有和閻秋池睡了的記憶?模模糊糊記得他的兩條搭在閻秋池的肩膀上。

沈金臺渾發麻。

一時竟然分不清什麼是現實和夢境。

他正要把睡下來看看,就見外頭進來一個人。

他立即抱被子,看向門口。

小糖一邊用杓子吃著紅豆羹一邊推門進來:“金哥,你醒啦!”

“你怎麼在這?”沈金臺又看了看又陌生又豪華的臥室:“這又是哪兒?”

“金哥,你昨晚上喝醉了,閻總把你帶到他房間裡來了。”

沈金臺呆滯半分鍾。

我日,竟然不是做夢!

上一陣泛熱,臉瞬間紅了起來,他伏在膝上用力了一下頭髮,就聽李蘭說:“你還不趕起來,今天開機你都忘了麼?看你的臉又紅又浮腫,等會看你怎麼拍戲。”

“第一天沒有金哥的戲份。”小糖小聲說。

沈金臺抬頭看了小糖和李蘭一眼:“你們先出去,我洗個澡。”

蘭說:“服都給你準備好了,你洗快點,沒戲份也應該去現場看看,悉環境。”

他們兩個出去以後,沈金臺才下了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還是宿醉就這樣,他竟然覺得兩條有點不聽使喚。

腦袋裡又浮現出那個畫面,他的腳丫在搭在閻秋池的肩膀上晃啊晃。

到了浴室,他都沒勇氣去檢查自己了,花灑落下來,記憶反而更清晰。

磨磨蹭蹭洗了老半天,又覺得這一切不大可能。

他小肚子也沒有酸脹

小肚子酸脹,一直都是原小說裡和閻秋池睡完第二天必有的後癥。

“你們是多久來的?”他著頭髮從臥室出來,神盡量鎮定:“我被閻秋池送過來的?”

“你是喝了多,連自己怎麼來的都不知道。”李蘭就把昨天的況跟他說了一遍:“接到他助理電話的時候,我都懵了。”

“你來了以後他就走了啊。”沈金臺長噓一口氣。

“不然呢?”李蘭說:“你還想他留下來陪你一整夜啊,想好事,想事!”

沈金臺按了一下口,一屁坐在沙發上。

原來是做夢。

也是,按照男主的本事,要真睡了,他不應該是現在這樣。

他一個喝醉的人,也不可能當1把閻秋池給上了。

兩1相遇必有一0,他在閻秋池跟前,只有被上或者被打的份兒吧。

不過他竟然做了個和閻秋池睡覺的夢。

閻秋池還故意不刮胡子,用胡子蹭他。

好他媽細節的夢。

他記得他當初追《人人都白月》,曾砸雷留言:“可以讓閻小攻三天不刮胡子嘛?”

聰明的作者秒懂,回復:“小本本已記下!”

胡子梗應該就是這麼來的。

想起來這夢,他趕捂住膛。

還好他沒有選擇五月櫻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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