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萬人迷文的我人設崩了》第九章

“是不是要變天了?”

舟不由抱住自己的手臂,抬頭看了下天。

薛丹融視線依舊放在方舟右手的牙印上,那牙印很明顯是人咬出來的,而非

舟越站在這裡,越覺得寒氣很重,便連忙走進了客棧,還對薛丹融說:“小師弟,謝謝你幫我開門,你趕回去休息吧。”

“大師兄之前問師兄去哪了。”薛丹融冷淡地開口。

舟一邊鎖門,一邊隨意回道:“鎏金窟。”他回完頓了一下,“哦,忘了,你應該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吧。”

他只是隨口說,也覺得薛丹融從來好奇心不重,與其說是好奇心不重,更不如說是他對別人的事毫不關心,但他沒想到這次薛丹融居然問了。

“鎏金窟?那是什麼地方?”

舟鎖好了門,遲疑了下才說:“吃喝玩樂的地方。”

“二師兄。”薛丹融聲音一下子變得非常冷漠,“師父讓我們下山,不是讓我們來吃喝玩樂呢,若是師兄還繼續這樣,那我只能告訴師父了。”

舟轉過,看著薛丹融那張面含寒霜的人臉,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了薛丹融的霉頭,但看對方那麼生氣,那他就……趕道歉吧。

“抱歉,我下次再也不去了。”

識時務者為鹹魚。

薛丹融沒說話,直接轉走了,像是不願意再跟方舟多說一句話。方舟看著薛丹融的背影從他面前消失,松了一口氣。

他真不願意跟這位小師弟待在一起,覺空氣都變得稀薄了。

舟本做好了大魔頭打上門,他就把小師弟出去的準備,但萬萬沒想到,大魔頭還沒打上門,其他人先上了門。

舟在杜雲息強掀被子,又拿冷巾給他臉攻擊下,終於艱難睜開了眼。他此時眼前都是花的,只能朦朦朧朧看到一個人影在他面前晃。

“五師弟,是發生地龍了?還是走水了?”他迷迷瞪瞪地說。

杜雲息在方舟的床邊坐下,這段日子,他算是見識到自家這位二師兄有多懶了,他直接把人扶了起來,“二師兄,有個姑娘找你!”

“估量?估量什麼?我不需要估量什麼。”方舟還想往下倒。

杜雲息哎了一聲,猶豫一瞬,不得不對著自家二師兄的臉狠狠掐了一把,只聽到“嗷”的一聲,方舟的眼睛終於完全睜開了,但被掐過的地方瞬間紅了。

舟皮本就白皙,如今他好吃懶做,不出門,又把當初杜雲息贈予他的丹當糖吃,這皮是越吃越白,越吃越,只不過狠狠一掐,那一塊就紅得跟四月桃花一樣。

“五師弟,你掐我幹嘛?”方舟表愕然,跟剛從噩夢中醒來一樣。

杜雲息抿了抿,最後隻說:“二師兄自己下樓去看看就知道了。”

等到方舟梳洗一番,走到樓梯口那裡,看到有一個紅麗人坐在大師兄的對面,腳步瞬間頓住。

杜雲息就走在方舟後面,他見方舟腳步頓住,他的腳也停了下來,低了聲音,“那個就是來找二師兄的姑娘,一大早就來了,說有話必須要跟二師兄說,大師兄陪著好一會了,是什麼話都沒問出來,非說師兄你到了才行。”

說完,他特意端詳了下方舟的臉

好像跟往常沒有區別。

舟聽完杜雲息的話就下了樓,大師兄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立刻開口喊了一聲,“二師弟,你過來。”

隨著這聲話,坐在凳子上的紅麗人也轉過了頭,正是給方舟念了大半夜話本的鎏金窟的依依姑娘。

只見那依依姑娘臉帶淚,楚楚可憐地著方舟,甚至還站起來,檀口微開,纏綿悱惻地喊出了一聲公子。

舟愣了一下,“啊?”他看了看後,有些不確定地說,“你我?”

依依姑娘含淚點點頭,“公子可還記得奴家?幾日前公子在鎏金窟給了奴家一大筆賞銀。”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看方舟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奇怪,他們都知道鎏金窟是什麼地方,同時,他們當中的大部分也都知道方舟的不舉之癥。

“記得,你念書的聲音還好的,但你突然過來是……”方舟從黎珠那裡得知這位依依姑娘可能不是善茬後,此時有些提防。

尤其是他和這位依依姑娘只有一面之緣,他不覺得這一面之緣就可以讓對方找上門的。

怎麼知道他住在這裡?

天水宗有五個峰,每個峰的弟子單獨包了一間客棧,那夜黎珠可沒說他是哪個峰的,事實上黎珠也不知道他是哪個峰的。更奇怪的是,那一夜方舟連自己的姓氏都沒有,這位依依姑娘是怎麼跟他的師兄弟說要找他呢?

依依姑娘拿臉上的淚,微微低頭,弱不勝的姿態擺出了十分,“公子,實不相瞞,奴家是沒有辦法才過來找公子的,鎏金窟裡的媽媽想把我給住在城南的劉富商當妾室。”

“那恭喜你啊。”方舟不假思索地開了口。

依依姑娘抓著手帕的手悄然了,但很快又繼續用著哭腔說:“公子有所不知,那劉富商如今已經垂垂老矣,奴家實在不願,還公子憐奴家一二。”

大師兄聽到這話,有些站不住了,咳了兩聲,“依依姑娘,我二師弟是修士,你乃普通人,你們在一起還是不合適的。”

依依姑娘立刻說:“我沒敢奢跟公子在一起,隻想在公子邊當個使丫鬟罷了。”

舟搖了搖頭,“可我不需要使丫鬟。”

依依姑娘聞言,一滴淚直接從眼中掉了下來,既又可憐,若是尋常男人,恐怕就要忍不住把懷裡,好好安,但天水宗的眾人都沒有什麼反應。

原因是他們有鎮宗人——小師弟。

看過了小師弟那張臉,再人終究都了雨後殘紅,失了

單靠皮囊便能迷世人的有也只有薛丹融。

只是由著一個姑娘家在這裡哭也不大好,大師兄想了想,給方舟使了個眼神,方舟沒看懂眼神的意思,直到大師兄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作勢,他才煥然大悟地點點頭。

於是,他一本正經地對依依姑娘說:“依依姑娘,時辰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我師兄眼睛不舒服,我待會要幫他上藥呢。”

大師兄:……

他明明是讓這家夥給那位姑娘遞手帕眼淚!

但讓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依依姑娘聽到方舟的話,一個泣,隨後加速腳步,猛地衝上前抱住了方舟,還滴滴地哭喊道:“公子就可憐可憐奴家吧,收下奴家吧。”

舟還未來得及推開那位依依姑娘,先覺到後莫名有了寒氣。

他頓了頓,慢慢扭過頭,就對上了一雙冷冰冰的眼。

是薛丹融。

薛丹融一襲雪,鮫帶束發,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舟見是薛丹融,又轉回了頭,想把懷裡的姑娘推出去,但他的手就不敢到對方的,若使法,又怕自己控制不好,到時候這位依依姑娘假裝傷,徹底訛上了他。

一番糾結之下,他居然一時半會都沒能把人從他懷裡趕出去。

舟在糾結該怎麼辦,但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裡便不是這回事了。

最後方舟走投無路,把求救的目投向在場的一位師妹,那位師妹接收到方舟的意思,慎重地點點頭後,走過來勸那位依依姑娘,“姑娘,你有話好好說,先放開我師兄吧,況且男不親,你這樣抱著他,豈不是我師兄要對你負責了?”

舟:師妹,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別開口!

依依姑娘從方舟的懷裡抬起半張臉,依舊滴滴地說:“奴家不需要公子負責,奴家不過柳之姿,只要能留在公子邊,已是心滿意足。”

“修道之人應清心寡,不念凡塵,況且他能活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你一介凡人,留著他邊有用嗎?”

這聲音是薛丹融的。

舟明顯覺到懷裡的微僵,隨後他看到對方探過頭往他後看去,那裡正站著薛丹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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