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戰鬥力 [VIP]

張楚的想法似乎是改變不了了，直到離開時，他看向陸清酒的眼神都十分的微妙。陸清酒也放棄了為自己辯解，隨他去了。

吃完早飯後，陸清酒開著小貨車把張楚和朱淼淼都送到了鎮上，三人依依惜別——準確的說是張楚和朱淼淼對陸清酒依依惜別。

“陸先生，如果有其他的人有這方面的麻煩我還能來找您嗎？”張楚那一頭長髮紮在腦後，活像個流浪的藝家，此時他用手的握住了陸清酒的手，遲遲不肯放開，“可以嗎陸先生？”

陸清酒被抓的手都紅了，無奈道：“可以的。”

張楚這才不捨的放了手。

朱淼淼在旁也勸說了陸清酒幾句，不過是想讓陸清酒回到原來的公司。陸清酒知道是好意，擔心自己，也就笑瞇瞇的聽著，但並沒有一點要改變主意的意思。

朱淼淼見狀也知道自己是勸不陸清酒了，於是只能歎了口氣，道：“好吧，隨時歡迎你回來。”

“謝謝。”陸清酒很激這些年在公司裏朱淼淼對自己的照顧。

看著兩人上了火車，陸清酒才轉離開了車站。

他出了車站之後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先到鎮上買了點家裏需要的日用品還有食，家裏有白月狐這個大胃口的，每頓的肯定是不了，為了方便，每次陸清酒都是買個幾十斤回去凍著。

他買好了東西，手機上來了短信提示，他的銀行卡裏多了二十萬。陸清酒數了兩遍，確認自己沒看錯後給朱淼淼打了個電話，問這是怎麼回事兒，是張楚打錯了嗎？

“沒，我攔不住他，他非要給你打二十萬。”朱淼淼語氣也無奈的，也不知道怎麼過了一晚上，張楚對陸清酒的態度變化這麼大。

陸清酒道：“你把電話給他。”

結果朱淼淼剛把電話遞到張楚手上，那邊就來了句：“陸先生，這是您應得的！”

陸清酒：“等等……”

張楚飛快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神奇的事，我睡一晚上，居然就真的長出了一頭茂的頭髮，我的天哪，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點錢只能表達我不足萬分之一的謝意！！請您一定要收下這筆錢！”話語落下，電話就掛了，留下陸清酒張著半晌都發不出聲來。

是啊，對於一個三十多歲就禿頂的壯年男人來說，能讓他生出這樣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簡直是他的再生父母，再加上那晚神的氣氛，陸清酒已經了張楚心裏面那個不能得罪的高人。

而高人陸清酒則徹底放棄了和張楚辯論，提著幾十斤豬甩到貨車上面，開著小貨車回家做飯去了。

最近幾天都在下雨，山路也格外的，但小貨車一點也沒有到影響，平時什麼速度現在還是什麼速度，除了慢點之外非常的穩，完全不用陸清酒心。

到家門口後，陸清酒照例把它停好，順手了它的車燈腦殼誇了兩句。

陸清酒提著進了院子，卻沒看見往日都躺在院子裏的白月狐，也不見尹尋的蹤影。

“白月狐？尹尋？他們兩個去哪兒了？”陸清酒轉遍了整個院子，都沒有看見他們兩個，既然兩人都不在，那肯定是做什麼事去了，陸清酒也不再繼續找他們，而是走到廚房準備做飯。

今天買的排骨又新鮮又好，陸清酒打算中午就吃這個。做個糖醋小排，再弄個排骨乾鍋，煮盆冬瓜排骨湯。白月狐一點都不挑食的，幾乎是什麼都吃，唯一的好就是相比較蔬菜而言他更喜歡吃。

陸清酒把排骨砍小塊去了水，正在切排骨乾鍋輔料的時候卻見尹尋和白月狐回來了。兩人手裏都拖著個大袋子，那袋子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水漬，似乎是因為袋子裏的東西是潤的。袋子還時不時的扭一下，顯然裏面裝著的是活。

陸清酒本來還拿著鍋鏟準備做飯，看見這袋子眼睛立馬直了，他腦補了一萬個兇殺案的恐怖畫面，小聲道：“尹尋，袋子裏面這是什麼啊？”

“魚。”尹尋的回答讓陸清酒鬆了口氣，他注意到了陸清酒的眼神，立馬哈哈大笑起來，“你以為是什麼，是路過遊客不幸溺亡的嗎？”

陸清酒：“……”不能否認這種可能。

尹尋手解開了袋子，出了袋子裏的東西。那果然是一條巨大的黑的魚，只是這魚長得有些奇怪，上帶著蒼的斑紋，卻是紅的，整看起來像是鯉魚，但在細節上卻有些不同。魚的背上有兩道傷口，正在潺潺流出紅的，然而魚並沒有因為這兩道傷口而變得虛弱，反而非常的活潑，在袋子裏蹦躂個不停。

“這什麼魚？”陸清酒看見魚的樣子愣了，“我怎麼沒見過啊。”說是鯉魚，可卻有些特徵和鯉魚對不上，難道是變異的觀賞鯉魚？

“鯉魚。”站在尹尋後面的白月狐回答了陸清酒的提問。

真是鯉魚？不過鯉魚類的觀賞魚的確是多的，陸清酒道：“那……咱們明天吃？”

“今天晚上吃。”白月狐道，“魚上有傷，養不活的。”

陸清酒道：“也行吧……那你幫我把魚殺了，我先把排骨弄好，魚的話……就做個酸菜魚吧？”

白月狐滿意的點頭。

這魚大，應該不是很，還有可能有點腥，做酸菜魚合適的。陸清酒弄著排骨，白月狐則在旁邊殺魚，順便按照陸清酒的吩咐把魚給片魚片。

白月狐的刀工非常好，把魚臟掏乾淨之後從肚子劈開，再順著紋理乾淨俐落的切魚片。陸清酒在旁邊看著，發現這魚比他想像中的很多，而且似乎除了一脊樑骨之外，沒有其他小刺。

陸清酒一看這魚的構造，就知道白月狐肯定撒了謊，這魚絕對不會是鯉魚，鯉魚上刺可多的很，這會兒尹尋正好去菜地裏，他就沒什麼遮掩的問了出來：“這不是鯉魚吧？到底是什麼魚啊？”

白月狐沖著陸清酒眨眨眼睛，裏吐出兩個字：“文鰩。”

陸清酒：“……”沒聽過。

“沒毒，好吃。”白月狐道，“和酸菜很合適。”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陸清酒的表，似乎很是擔心陸清酒會不會嫌棄這種聽都沒聽過的魚。

陸清酒心想算了算了，管他聽過沒聽過呢，能吃就行了，而且這魚的質看起來的確很不錯，早知道就不用來做酸菜魚，清蒸算了……

兩人在沉默中達了某種共識，白月狐高高興興的把魚片了魚片，然後看著陸清酒煮一大鍋酸菜魚。

酸菜是陸清酒自己泡的，日子還沒有太久，酸味不是很夠，所以多放了一點。魚在酸菜中翻滾，濃郁的香氣充斥著整個廚房。

陸清酒在廚房裏做菜，尹尋和白月狐站在外面隨時準備進來端菜開飯。

“好了。”把鍋裏的魚倒進特意買的不銹鋼盆，陸清酒像個稚園的阿姨似的宣佈開餐，“吃飯吧。”

白月狐和尹尋進了廚房就開始端東西，陸清酒則在旁邊把圍給解開，口氣又喝了杯水，然後才坐到了桌子面前。

因為突如其來的魚，陸清酒就只做了個乾鍋排骨，其他的排骨放進冰箱裏想著晚上再吃。白月狐和尹尋都沒有，等著陸清酒第一筷，這算是他們家默認的規矩了，因為每次都是陸清酒做飯做的最辛苦，所以兩人都要等到他筷子了才開始吃。陸清酒因為這說過他們幾次，但見他們都不放在心上，於是只能作罷。

陸清酒夾起一塊魚，放進裏，接著眼裏便出驚豔之，道：“這魚真好吃。”魚無比，帶著一奇異的回甘，在酸菜裏煮過之後更是融合了酸菜的酸味，變得十分開胃。

“唔唔唔。”尹尋重重的點著頭，筷子本停不下來。

最讓人覺得舒服的，是這魚一點刺都沒有，無論哪一塊都十分，甚至可以說本嘗不到一點魚類的腥味。即便是陸清酒這個對魚興趣不大的人，也吃的停不下來筷子。

魚到了大家熱烈的歡迎，但白月狐也沒有放過旁邊的乾鍋排骨，他對類顯然是來者不拒。

陸清酒做飯的時候本來還想著兩條魚一起做了會不會太多了，但看尹尋和白月狐兩人這架勢是一點也不多。原本用來洗臉的盆裏裝滿的魚竟是不知不覺見了底，最後尹尋先倒下了，著自己滾圓的肚子說他要生了，讓陸清酒對他負責。

陸清酒道：“你的肚子是魚搞大的，我負什麼責？”

尹尋：“……”

白月狐的戰鬥力和尹尋從來都不是一個級別的，尹尋肚子大了，他還在戰鬥，魚進了他裏後好像進了個無底似的，一點不見飽。陸清酒看了他的腹部，覺沒有任何的變化。

於是就變了陸清酒和尹尋坐在旁邊，看著白月狐一口氣把酸菜魚包括湯也全部吃了，旁邊的乾鍋排骨就剩下了一些洋蔥之類的輔料，他吃完之後自覺地站起來，準備洗碗。

陸清酒道：“月狐，你飽了嗎？”

白月狐道：“差不多了。”

陸清酒：“……”仔細想來好像白月狐在吃飯的時候從來沒有說過自己飽了，即便是自己問了他，他也就是一句：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的意思其實就是沒飽吧？陸清酒想，他到底有沒有一天能見到白月狐吃飽的時候呢……

吃完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陸清酒沖了個澡，坐在電腦前玩了會兒遊戲，他玩著玩著，卻是忽的想到了什麼，打開搜索欄輸了文鰩兩個字。接著他便看到了這種魚在《山海經》裏面的記載：是多文鰩魚，狀如鯉魚，魚而鳥翼，蒼文而白首，赤喙，常行西海，其音如鸞，其味酸甘，食之已狂，見則大稔。

大概意思就是這鳥和鯉魚長得差不多，聲和鸞差不多，味道是酸甜的，吃了可以治療瘋癲的疾病。

陸清酒看著這一段文字陷了沉默，然後回憶了一下今天晚上酸菜魚的味道，覺這《山海經》還是靠譜的。

說到山海經，陸清酒約記得裏面似乎記載了許多有趣的生，他思考片刻，乾脆在網上買了一部，打算找時間看看。

晚上吃的太飽，倦意也很快生了出來，陸清酒自從到了水府村之後就不知道失眠兩個字怎麼寫的，每天都是沾枕頭就著。

今晚上也不例外，陸清酒躺上床，給自己肚子上搭了張小毯。這天氣越來越熱，過兩天就能把席子給鋪上了，他閉上眼，在蟲鳴聲中沉沉的睡去。

然而到了半夜，原本還在睡中的陸清酒，卻聽到了人淒厲的聲，他迷迷糊糊的從夢中醒來，第一個反應是張楚不已經長出頭髮了嗎？怎麼又開始了？！

但清醒過來後，仔細一聽，卻發現這聲本不是張楚的，而是非常陌生的聲音。

“誰啊？誰在外面？！”陸清酒穿著睡就沖到了院子裏。

天空中的月亮被厚厚的雲層遮住，陸清酒只能勉強看清楚他家的院子裏似乎躺著兩個人，而院子的大門則大開著，似乎是被什麼人從外面破壞了。陸清酒心中一驚，馬上反應過來估計是家裏進賊了，他順手抓起院子裏放在牆邊用來搭葡萄架剩下的一木，呵斥道：“誰在那兒！”

然而那兩人卻躺在院子裏一不，陸清酒也不敢靠過去，轉去了旁邊的走廊打開了院子裏的燈。

燈泡發出芒，照亮了整個院子，陸清酒這才看清楚了院子裏到底是個什麼況。

只見兩個年輕人倒在他家院子的地上，臉上沾滿了跡，裏發出微弱的，而他們邊不遠的地方竟是丟著兩把沾了鮮的匕首，應該是隨帶著的。

陸清酒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第一個反應還是打個電話報了警，員警在電話裏面問了況之後表示馬上會趕過來，讓陸清酒先看看這兩個人的況，如果需要的話幫他們提前個救護車。

陸清酒道了聲好。他打完電話，抓著木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這兩個人邊，發現這兩個人上佈滿了麻麻的小，像是被什麼東西啄出來的，兩人已經疼得意識模糊，倒在地上/不止。

陸清酒的目在院子裏掃了一圈，在地上發現了一些跡，他順著跡往前，腳步最後停在了他家的圈門口。

因為平時仔們都很聽話，下雨了天黑了，本不用人趕，自己就乖乖的跑進圈裏面，所以院子裏的圈都從來不鎖門，就這麼開著讓小仔們自己行。

陸清酒打開圈，看見圈裏到都是跡，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幾乎每只的上，都沾滿了鮮。起初陸清酒以為是它們了傷，但抓過來一一檢查之後才發現，這些仔個個神抖擻，一點沒有傷的樣子。那麼它們上的跡是那兩個小賊傷口上的？陸清酒想通了這一切，慢慢扭頭看向還在躺著痛的兩人。

白月狐不知什麼時候也被吵醒了，懶懶散散的靠在門框上，看著院子裏的場景。

陸清酒道：“晚上好呀。”

“晚上好。”白月狐輕聲回了句。

陸清酒知道他肯定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慢吞吞的走到白月狐邊，指著那兩個倒地不起的人道：“我已經報警了，這兩個人沒生命危險吧？”

白月狐搖搖頭。

陸清酒道：“他們不會是……”

他遲疑的話只說了一半，白月狐便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

陸清酒：“……”臥槽，還真是被啄的？！

“所以那些本不是□□？”陸清酒道，“是什麼呢？”

白月狐道：“能吃的東西。”

陸清酒：“……”

是啊，在白月狐眼裏，世界上可能就分兩種東西，一種能吃，一種不能吃……

陸清酒想了想，問了句：“那好吃嗎？”

白月狐道：“好吃。”他說到好吃這兩個字的時候，眼睛彎起了一個細微的弧度，顯然是心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起了那些的味道。

既然院子裏的人沒有生命危險，陸清酒也就懶得幫他們救護車了，他拿了條巾，走到圈旁邊，開始拭仔上的跡，順口問了白月狐一句：“它們不會啄我吧？”

“不會。”白月狐說，“它們認主的。”

陸清酒道：“有神志嗎？”

白月狐果斷的回答：“沒有。”

陸清酒：“……”

白月狐道：“真的沒有，他們除了好吃，一無是。”

陸清酒登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仔在他手裏的確是乖乖的，沒有要啄他的意思，他邊邊問道：“我打得過這些仔嗎？”

白月狐道：“唔……”

陸清酒回頭看了他一眼：“你唔是什麼意思？”

白月狐道：“我在計算你和仔的戰鬥力。”他又安靜了一會兒，才道，“十比一吧。”

陸清酒驚喜道：“我能打十隻？”

白月狐：“十個你能打一隻。”

陸清酒：“……”

白月狐見陸清酒表不對，又補充了一句：“沒關係，吃的時候我來宰。”

那真是辛苦你了，圍觀全程的陸先生表示自己真的很傷。但是看看院子裏那兩個痛的不得了，又沒什麼致命傷的小賊，他決定還是不要去挑戰自家仔的戰鬥力了。

大概淩晨四點的時候，員警過來了，看見兩個已經快要疼暈過去的小賊和坐在院子裏打瞌睡的陸清酒。

“嘿，陸清酒。”來的員警還是個人，就是上次調查陸清酒後院裏的那個胡恕，他道，“怎麼又是你啊。”

陸清酒道：“我也想知道我怎麼那麼倒楣，這兩人把我家大院門鎖給撬了，想進來東西。”

“那他們上的傷是怎麼回事？”胡恕問。

“我哪兒知道。”陸清酒道，“我一出來他們就已經倒在地上了，不信你問他們。”

那兩人已經疼得意識模糊，沒法回答員警的問話，不過胡恕在看了他們的長相之後，發現這兩人居然是市裏面的逃犯，一個星期前殺人搶劫，目前正在被全市通緝，卻沒想到居然撞到陸清酒家裏來了。仔細想想，有可能是今天陸清酒在鎮上豪爽買的時候引起了這兩人的注意。

“行，我把人先帶走了。”胡恕道，“你記得來警察局做個筆錄啊。”

“怎麼又要做筆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陸清酒無奈極了。

“那可說不好。”胡恕道，“他們上這麼多傷呢，這院子裏就你一個人，不是你幹的，難道還是你家幹的啊？”他隨手指了指院子旁邊的圈。

陸清酒：“……”媽的，還真是他家幹出來的。但他又不能說，說了也沒人信，於是只能對著胡恕投去了一個幽怨無比的目。

胡恕被陸清酒的眼神弄的渾一，道：“你別這麼瞪我啊，雖然知道你可能是無辜的，但是程式咱們還是要走的。”

“行吧。”陸清酒妥協了。

“對了。”胡恕帶著兩人離開前小聲的問了句，“你家後面那口井沒有再出什麼事兒吧？”

陸清酒道：“唔……沒有……吧？”

胡恕：“你為什麼說的那麼遲疑？”

陸清酒道：“說不定今天晚上這事兒，就是那口井裏的東西弄的呢。”

胡恕打了個哆嗦，道：“真的假的？”

陸清酒眨眨眼睛，沒說真的也沒有否認是假的，他覺得胡恕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又十分的猶豫，似乎是在顧忌。

兩人之間沉默片刻，胡恕到底還是沒忍住，他道：“你對這些事很在行嗎？”

陸清酒道：“什麼事？”

胡恕道：“就是鬼神之事。”

陸清酒道：“不在行啊，我也是第一次見。”

胡恕眼裏含著懷疑，道：“真的？”

陸清酒認真的點點頭。

胡恕見到陸清酒沒有要鬆口的意思，張了張，但什麼也沒有說，轉走了。陸清酒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他似乎有很多想說的話，但因為某些原因卻沒能出來。只是這就和他沒關係了，陸清酒看了眼自家的圈，歎了口氣，他家小仔上的跡還沒乾淨呢，還是再拿巾去一吧，不然明天估計整個院子裏都是腥味。

作者有話要說：

陸清酒：我甚至還打不過我家的，難道我是屋子裏戰鬥力最低的麼……

白月狐道：沒事，雖然你是戰鬥力最低的，但是你是最好吃。

陸清酒：？？？這是在安我還是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