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學校，還是一切照常。

七點半，班裡還沒安靜下來。衛和平一邊啃麵包一邊唾沫橫飛地和後左右桌……沒有前桌劉暢，說校園網Omega聞二三事，忙得不亦樂乎。

劉暢回家反思了幾天，消停不，衛和平功黃袍加，為前幾排最能䱇吧䱇的一個。他這邊說著話，劉暢那邊不耐煩地拿手堵著耳朵寫作業。

江淮剛剛要進前門，就聽見衛和平唯恐天下不地在那兒扯著嗓子說︰ “哎，投票？你們問我投給誰了？哈哈哈昨天我看見江淮在上面，我兩個小號都投給他啦！”

江淮一頓，後退一步，退出前門，往後門去了。

課桌上已經放了杯蓋熱可可，附著一張小卡片。

“芝士蓋，熱可可，三分糖”和一個手畫的小笑臉。

江淮夾起那張小卡片，垂眸著那個小笑臉。

和薄漸微信發的笑臉並不像，倪黎手畫的是彎彎的弧線，薄漸發的是一個小寫“v”。但江淮覺得刺眼。

他隨手把卡片了團。

後桌已經來了，書包在這兒，但人不在這兒。

江淮照常掏出耳塞，拿出本書，從早自習就開始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