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也想知道》21、木雕煉心

到尊上走出房門,裘叢雪適時打開陣法,聞人厄對怒氣沖衝的百里輕淼道:“人還你,你可以接著哭了。”

隨後他對裘叢雪傳音道:“過會你帶百里輕淼去金海岸崖與我會合,看著點,別讓為賀聞朝獻。”

書中賀聞朝與百里輕淼到最後也沒捅破最後一層發生關係,應是對主的的確確有點,不願吸收的靈。不過不能因此掉以輕心,劇已經發生改變,必須看住百里輕淼,讓別被騙了。

聞人厄想了想,覺得綁架鍾離謙已是勢在必行,就算主不一定會喜歡上鍾離謙,也能起到些阻擋作用。

書中只要男配角出現,男主就會下線很久,或者與男配針鋒相對,主就會因為男配的話語清醒一點,直到男主再次把哄回去。

現在屬於聞人厄與殷寒江的劇已基本不可能實現,聞人厄想了想決定,將男二號和男四號的劇全部託給鍾離謙,就由他來拖住主。

下定決心後,聞人厄來到執事堂,寫下柳新葉在小鎮巡邏時丟失一髮簪,下山尋找,去去就回。

他下了山便離開柳新葉的,柳新葉在小鎮中手持一髮簪清醒過來,一時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出現在小鎮中。想了許久也記不起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搖搖頭回了山,還惦記著師兄呢!

聞人厄遠遠見柳新葉離開,於無人人形,去約定地點尋找殷寒江。

他與殷寒江在一個無人的小巷中分開,聞人厄分出一縷神識尋找殷寒江,發現他抱著劍,靠著牆,維持著分別時的姿勢,靜靜地等待聞人厄。

如果聞人厄一直不回來,殷寒江似乎能夠等到天荒地老。

書中的殷寒江,卻永遠等不回他的尊上了。

聞人厄皺了下眉,於殷寒江面前顯形,不悅道:“本尊不在時,殷護法可以有些自己的喜好。”

像舒護法就特別會給自己找樂子,一個人就能演出一場大戲,聞人厄若是讓舒艷艷等候自己,這段時間起碼夠舒艷艷勾搭三個男人了。

“尊上!”見聞人厄歸來,殷寒江眼睛一亮,整個人活了起來,不再像方才那般死氣沉沉的。

聞人厄見他喜悅的樣子,不悅之稍減,不由問道:“平日本尊閉關時,你也是這般守候的嗎?”

“尊上閉關時應更加警惕。”殷寒江道。

也就是說,比現在還要像個傀儡人,明明邊陲小鎮時還有些人味。

聞人厄沒說話,讓殷寒江劍,兩人趕往金海岸崖。百里輕淼才元嬰期,就算有裘叢雪帶著飛得也很慢,聞人厄並不著急趕路。

兩人抵達金海岸崖時,百里輕淼與裘叢雪果然還沒到。

聞人厄看了眼沉默的殷寒江,要他去對著大海練劍,打磨劍意。見殷寒江乖乖聽話練劍去後,他則是選了懸崖上一株百年老樹,斬下一截最壯的樹枝,取出木心,拿出一把小刻刀,按照記憶雕刻起來。

小時候聞人厄閒暇時就會練練雕刻,主要是為了讓手穩下來,免得日後戰場箭容易手抖。滅門後,他悲傷時就會拿著刻刀雕刻家人的樣子,十幾年刻了無數木雕,最終全部拿來做陪葬品了。人間歷練時,他無聊之餘也會雕刻一些東西,有的是馬,有的是刀,送給邊境居住的孩子做玩

那之後,大概有好幾十年沒有拿起刻刀了。

聞人厄回憶了下邊陲小鎮發生的事,用木心飛快地刻了一個人像,不過只刻了服,卻沒有刻出五

無臉木雕僅有掌大小,聞人厄來到海邊,隨手將木雕丟了過去。

殷寒江聽到後有東西飛來,轉接住,見是一個剛刻好的木雕,服飾武以及材比例都與忠烈祠中的聞人將軍相差無幾,唯獨沒有五

“本尊也不知閒來無事時要做些什麼,”聞人厄道,“我小時候都是用它打發時間。你拿著這個木雕,若是興趣,就練著把臉刻出來;若是沒興趣,直接丟到海裡就好,無聊之作罷了。”

殷寒江忙連連搖頭,將木雕飛快地收起來,生怕聞人厄搶回來丟掉,他說道:“尊上所賜,對屬下而言皆是珍寶,屬下會將這個木雕刻好的。”

“練好技後,就將你記憶中的小鎮刻出來吧,”聞人厄道,“本尊也想知道,殷護法心中的故鄉是何等模樣。”

殷寒江眼神黯了下來,低聲道:“屬下記不大清楚了。”

聞人厄道:“那便將記得清楚的刻出來,也不一定是家鄉,你心中所想所思所念,一一雕刻出來。你現在是境虛期,想要晉升大乘期,心境還需磨煉,否則空有大乘期的實力,心境卻跟不上,難以抵擋真正的高手。”

殷寒江以往的戰斗方式皆是拼命,用一韌勁與魔劍的力量發出遠超實力的力量。可命只有一條,拼命拼命,又剩下多命可以拼,命遲早要拼沒的。

“本尊已是修,輕易不會死去,未來本尊不需要你拼命了。”聞人厄道。

聽到他的話,殷寒江臉上一片空白,尊上若不需要他拼命,那他還剩下什麼?

涼意湧上殷寒江心頭,溫熱的海風吹拂在他臉上,他竟是不到一溫度。不被聞人厄需要的殷寒江,沒有大軍的前鋒軍,離開七殺的破軍,算什麼?

就在殷寒江近乎絕時,他聽到尊上道:“日後,本尊要你惜命。”

“惜命?”殷寒江本能地反問道。

“未來本尊定要闖幽冥海的,殷護法此時若是不惜命,不悟道,又如何跟著本尊上天地?”聞人厄面上出淡淡笑意,看著殷寒江。

這話令殷寒江的漸漸暖起來,他握住手中的木雕,輕聲應道:“屬下定不負尊上所託,上窮碧落下黃泉,屬下永遠跟隨尊上!”

“這就對了。”聞人厄道,“大乘期的心境需知天命、破天命,你格執拗,於'知天命'一道就差上許多。回憶往事有助你理清頭緒,莫要負了本尊的期待。”

“是!”殷寒江應下後,低頭細細看那木雕,不道,“尊上雕得真好看,連盔甲的細節都一清二楚。”

“修者神識強大,記憶力好罷了,不值一提。”聞人厄擺擺手,由著殷寒江自己研究。

殷寒江沒有刻刀,拿著赤冥劍對小木雕比劃半天,完全不敢下手,皺著眉,一臉愁苦地盯著那小小的木雕,彷彿遇到了極大的難題。

聞人厄手中轉著一把小刻刀,就是沒有給殷寒江,讓他自己來討要。

誰知殷寒江沒有向尊主借刀,而是拿著赤冥劍又斬下一樹枝,切小塊。他捨不得在聞人厄送的木雕上手,便多砍幾個木塊,先仿著木雕練手,等練後再去那個小小的木雕。

聞人厄以為殷寒江會拿著長劍愁眉苦臉地繡花,誰知殷寒江以指訣控制赤冥劍,口中默念劍訣,赤冥劍分無數小劍,於空中擺好位置,對著那塊木頭釋放劍氣。

無數道瑰麗的劍閃過,聞人厄饒有興致地看向沙灘上的木塊,想著能雕刻什麼樣子,誰知目所及之僅剩幾片木屑,赤冥劍威能之下,小小木塊已經化為塵煙,沒海邊細沙中不見了。

“哈哈哈哈哈!”聞人厄大笑起來,殷寒江方才如臨大敵的樣子實在太過孩子氣,現在看到這麼副場景,令聞人厄忍俊不

殷寒江聽到尊上在取笑自己,忍著不去看聞人厄的笑臉,板著臉不說話,控制赤冥劍攻擊下一個木塊。

他面還好,依舊是冷酷的樣子,唯獨一雙已經紅得通的耳朵暴了殷寒江此時的憤之心。

百里輕淼與裘叢雪兩日後才趕到金海岸崖,這期間,殷寒江“屠殺”了一整個懸崖的樹木,領悟出無數劍訣,終於可以控制劍的細程度,不會一劍下去威力奇大寸草不生,而是稍稍剜掉一點木屑。

這兩天,他心境雖未提升,劍意卻由曾經鋒芒逐漸轉為和,劍訣更加得心應手了。

聞人厄本打算看會熱鬧就把刻刀送給他,誰知殷寒江相當執著,一次又一次嘗試,且還真出點門道來。聞人厄見他越來越型的木雕,便收起小刻刀,由著殷寒江練劍了。

百里輕淼先在岸邊降落,一落地便看到擺滿整個沙灘的掌大小木雕,每一個形狀都無比詭異,嚇得倒退幾步,靠在裘叢雪上,祭出映月玄霜凌,小心警惕地說道:“清雪師父,我懷疑這是厭勝,有人利用木雕在這裡擺邪門的陣法!”

厭勝之是一種巫,即而勝之,一些諸如木偶詛咒住敵人氣運的方法,便是厭勝之,而打小人一類的品,也就是厭勝

百里輕淼話音剛落,一柄飛劍彷彿毀滅跡般在沙灘上盤旋,無數道劍氣將木雕們砍得碎。塵煙過後,一黑男子抱劍立於百里輕淼前,冷冷地瞧一眼,寒聲道:“不過是練劍的方法而已。”

百里輕淼還記得殷寒江,見到悉的人放下心來,抱拳道:“前輩!”

聞人厄也自沙塵中走出,來到殷寒江邊。

他沒有理會百里輕淼,他手中拿著一,向殷寒江傳音道:“這個木雕是刻得最好的,毀去有些可惜,本尊搶在殷護法毀滅跡前救下來,留個紀念吧。”

殷寒江盯著那宛若初學小兒刻出來的木雕,聽到尊上說要留下來,急之下手去搶,卻撲了個空,只見聞人厄將木雕高高舉起並傳音道:“本尊要留下來的東西,你可不能搶。”

殷寒江面焦急之,終於不再像等待聞人厄時那般死氣沉沉。聞人厄隨手把木雕塞進袖子中,背過去,面對百里輕淼道:“是我拜託清雪長老請你前來的。”

百里輕淼傻乎乎的始終不知道聞人​​厄是魔道之人,還當他是好心的前輩高人。更沒將高深莫測的前輩與幾日前上清派的“柳新葉”視作一人,這一次客客氣氣行半師禮,是個十分有禮貌的好孩。

清雪長老十分欣,淡笑道:“你的眼疾終於好得七七八八了。”

百里輕淼:“嗯?我什麼時候有眼疾了?”

裘叢雪自然沒有解釋,由著百里輕淼自我懷疑。聞人厄則是指著金海岸崖道:“相傳這懸崖下藏著一個仙靈幻境之事,你可知道?”

“晚輩知道,”百里輕淼正點頭道,“晚輩曾在上清派藏書閣中看過有關仙靈幻境的記錄,先輩曾記錄,幻境通仙界一方小世界,有無數修真界未見過的寶,先輩記憶最深的便是破岳隕鐵,其餘寶不出姓名來。”

“我正是要取破岳隕鐵。”聞人厄邊說邊觀察百里輕淼的神,見沒有意,心下有些奇怪。

書中百里輕淼可是為了救賀聞朝取的破岳隕鐵,現下為何沒有半點反應?

聞人厄略一思索,有些明白了。書中賀聞朝是元嬰到重創,可沒像現在一樣,被舒艷艷將元嬰整個挖出來,傷程度本不一樣。原本舒艷艷吸乾賀聞朝,賀聞朝的元嬰是靠雪中焰修煉的,與舒護法無關,沒辦法直接出賀聞朝的元嬰。改後的劇則變了元嬰在舒艷豔的幫助修煉而,舒護法拿他的元嬰宛若探囊取,賀聞朝這一次傷太重了,本不是重新修煉本命法寶可以治癒的,因此百里輕淼對破岳隕鐵也就沒有太多期待。

既如此,那是不是代表,這一次單憑柳新葉的金丹同樣沒辦法治療賀聞朝的傷?

不知道那位魔老祖此次如何幫賀聞朝恢復了。

百里輕淼道:“前輩有需要,百里義不容辭。只是……”

對了對手指,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師兄在正魔大戰中重傷難治,若是幻境開啟後發現治療元嬰的仙藥,能不能勻晚輩一點,一點點就好。”

出小拇指,掐出指甲蓋大小的手勢,表示真的只要一點就好。

“可。”聞人厄緩緩點頭,反正等百里輕淼回去後,賀聞朝的傷大概已經好了。

四人來到金海岸崖,百里輕淼問道:“前輩,相傳金海岸崖的仙靈幻境除了古籍記載的那位先祖外,沒有人再遇到過。我們要如何尋找幻境?”

“這就需要你了。”聞人厄和善地看著百里輕淼。

“晚輩嗎?”百里輕淼指著自己的心口,一臉純真,鵝黃被海風吹起,宛若崖邊生長的一朵小黃花。

“正是。”聞人厄笑了下,隨後一掌擊在百里輕淼心口,將人從崖上推了下去。

“誒?啊——”百里輕淼猝不及防,被信任的前輩推下去,尖起來。

金海岸崖上修者的修為都會被制,功力越低,制越。百里輕淼不像聞人厄與殷寒江半點真元也不能調勉強在崖上施展輕功,抓住一藤蔓,驚恐地向裘叢雪求助:“清雪師父,我修為被制得只有煉氣期了,救命啊!”

裘叢雪於崖上面無表地看著不斷掙扎的弟子,冷漠道:“為師要是下去,大概只剩下引氣期了,你比為師強一點,要堅持。”

百里輕淼:“……”

在絕之際,聽到聞人厄的聲音:“仙靈幻境是你的機緣,唯有你可以喚醒幻境,吾等全靠你了。”

原來是前輩也是沒辦法,不是要害我。百里輕淼心下稍稍平靜下來,只要不是長輩們要死就好,很樂意為長輩們出力。

被聞人厄一句話忽悠住的百里輕淼開始艱難地在崖上索起來,此時懸崖上面一位境虛期、一位大乘期及一個散仙淡然地看著下方百里輕淼掙扎,裘叢雪不解道:“能找到嗎?”

“若找不到,那就沒人能尋到了。”聞人厄竹地說道。

殷寒江知道尊上是為了給自己煉製一柄仙劍,才利用窺探到的天機來這裡尋找,心下有些不安,猶豫道:“尊上,屬下……”

聞人厄知道他想說什麼,抬手阻止殷寒江接下來的話,專制道:“本尊已然下定決心。”

殷寒江抿,不再說話了。裘叢雪一聽到是要給殷護法煉劍,心中頓生敵意。聞人厄已經這般難對付了,殷寒江是聞人厄的心腹,他要是也提昇實力,只怕自己再也沒有戰勝聞人厄的可能

得想個辦法,可是除了直接打,還能有什麼辦法呢?裘叢雪敲了敲腦袋,只覺得里面全是大海的聲音,完全想不到該怎麼辦。

看來得找個機會與舒艷艷聯手,讓想辦法,裘叢雪執行,這樣比較省事。

至於學習用腦子,裘叢雪沒考慮。

三人各懷心思,唯獨百里輕淼認認真真尋找。時不時崴腳、蹭破手臂,書裡寫的傷了一遍,只可惜這一次沒有聞人厄細心呵護了。

聞人厄默默數著傷的次數,終於蝙蝠,他遠遠看見一群蝙蝠呼啦啦地撲向百里輕淼,一聲尖後,百里輕淼被毒蝙蝠咬傷,掛在藤蔓上昏迷。

“死了嗎?”裘叢雪關切地問道,“我得趁地府勾魂前煉化的魂魄。”

聞人厄一掌將想勾魂的裘叢雪拍出幾里地外,專注地觀察著下方的況。果然就在百里輕淼昏迷後不久,一道極其濃郁的仙氣籠罩住整個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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