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心菩薩，法號一個‘玄’字。

宋仁記得，在天使真界外，金剛界那個滿葷話的老和尚，玄藏。

看樣子，他們同屬一輩份的人。

再者，能修煉到半祖境的人，而且躋金剛界一千八百八十七尊菩薩中，已經能證明你的‘工齡’有多大了。

雖然還保持第一次。

但我宋仁，也不是什麼人都想上的。

咳咳，不對，怎麼覺有點貶低自己的意味。

隨著宋仁是真的有些害怕，歇斯底里的一聲尖後，果不其然，玄心停下了腳步，有些疑：“聽師兄說，魚水之歡，共赴巫山是一件很妙的事，尤其是男人最爲喜歡。

否則，你也不會待在天使真界而不出來，爲何你這般的害怕？”

聽著人家這麼說，宋仁更加覺恐怖的厲害。

就是你這種不諳世事的菩薩最讓人心裡發怵，深深的罪惡啊有木有。

我不是很喜歡佛，但卻是敬仰它們的，最起碼前世是。

以前只要是重大事件的，比如考試、面試等等，除了拜***外，其他拜的就是佛啊。

當然，打架的時候先向關二爺問候兩聲再說。

總之，你現在無論裝束還是那寧靜的樣子，我也下不去手，張不開，更重要的是，沒那膽啊。

“那個，玄心前輩是吧，你稍等一下，讓我緩緩，”宋仁嚥著唾沫道。

玄心再次行禮：“阿彌陀佛，萬萬不可稱呼前輩，貧僧是比您修行時間長，年歲也大了些，但是，您貴爲佛祖封的第七十三尊真佛，階位比我高，您可稱呼我一聲玄心就是，”玄心道。

宋仁連連點頭：“好，玄心，你能不能先把服穿起來，這老讓我有一種神靈的覺。”

玄心笑了：“就是這件服嗎？師兄說，這就像一味可以治病的藥引子，不好嗎？況且，只是一副皮囊而已，無傷大雅。”

宋仁聽得臉皮只。

趕去找你那位師兄吧，他比你更懂紅塵。

而且從一個還沒經歷過魚水之歡的子口中說出這樣的話，更加的彆扭和讓人頭皮發麻。

還‘區區一副皮囊’，說的可真輕巧啊。

宋仁道：“雖是紅骷髏，但也是獨立個，因你而存在，你怎麼說的這麼隨意啊。”

玄心一愣：“紅骷髏？那是何？”

宋仁看著玄心疑的樣子，直接道：“紅骷髏你都不知道，這是佛家用語啊。”

玄心搖搖頭，很快眼睛一亮：“道明主持曾言，你見過大乘佛經，難不這是大乘佛經中的話，請居士解。”

玄心說完，立馬盤膝而坐，一副虛心求教問道的樣子。

宋仁猛地想起來，紅骷髏一詞，是來自《金剛經》中的話語。

“行，我是想起了一點點，但是我說完，你就得離開，也算達了你談經論道的結果，可好？”宋仁道。

玄心立馬點點頭：“能聞大乘佛經，玄心倍歡喜，倘若有所得，必當回去細細參悟。”

宋仁這才放下心來，也只好坐了下來：“所謂紅骷髏，是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紅骷髏，白骨皮，其實跟你所說的皮囊是一個意思。”

玄心聽聞，顰蹙著秀眉，輕聲道：“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

“對嘍，就是這麼個意思，紅可以化爲骷髏，白骨亦可以生出皮，一切事皆是外在爲空，表象爲空，在爲本，實質爲本。

如果非要說直白一點，就是看人看事遇到迷茫迷時，去看本質，看容，從而不被表面與現象所迷，所困擾。”

玄心聽到宋仁這般解釋，頓時眼睛發亮，直接行禮：“多謝真佛解。”

得，剛纔還稱呼自己爲居士，現在直接真佛了。

宋仁剛要張，玄心再度問道：“敢問真佛，何謂小乘佛法？何謂大乘佛法？”

這點，宋仁是知道的，可以幫你解。

“你們現在所修行的目標，就是佛，分四分律、五分律、六足論、發智論、俱舍論等太多太多東西，你們信仰佛，想佛，化爲佛，但什麼又是佛？單純的渡人又渡己？

你有沒有覺得，這就像一條小徑，讓你們一往無前，路上如果有需要幫助的，就去渡化，是不是太過狹隘了。

這就是我對你們已知的小乘佛法理解，說直白了，就是小家子氣。”

玄心看向宋仁，似乎有些溫怒。

宋仁繼續道：“我再說簡單一點，小乘佛法，你們的目標是隻有一個佛，而大乘佛法，便是諸佛。”

“諸佛？”玄心依舊不解。

“諸佛？”古老的大殿中，道明喃喃。

一棵菩提樹下，一白眉和尚頭生諸多神環微微皺眉。

宋仁道：“就是諸佛，它包含多種佛，而你們所信仰和追求的佛，只是這諸佛中的一個，就是冰山一角的意思，”

小乘佛法總的傾向是“法有我無”，即只否定人我的實在，而不否定法我的實在。

就像你剛纔輕描淡寫把自己的，只當做一個皮囊而已。

而大乘佛教則不僅主張人無我，而且認爲法無我，即同時否定法我的實在。

但從另一角度來說，大乘還是小乘，取決於修佛者的心量，大心則大乘，小心則小乘。

以後取了大乘佛經，從那些個《般若經》、《華嚴經》、《金剛經》、《圓覺經》等等就明白了，別這麼看我，這就跟小說一樣，是有目錄的。

那本書那麼厚，我也只是匆匆瞥了一眼，能記住這些，就已經很不錯了。”

宋仁連忙打住玄心的問話。

“好了，這些夠你消化了，快出去，不準再來了啊，我這個人膽小，不住你這麼嚇的。”

菩提樹下，白眉老和尚角出笑容：“《般若經》？《華嚴經》？《金剛經》？看來，是真的存在啊，藏龍真界，有意思。”

…………

這邊，宋仁終於送走了真慧，心中一陣後怕，差點就失去自我，跟人家那啥，太對不起我微了。

只是第二天剛一起，除了兩個聾啞和尚來送早飯外，宋仁也是見到了道明所說的，會派一個有慧的僧在自己旁邊伺候，也爲了聆聽大曾佛經的人了。

這是一個很是俊俏的和尚，五端正，眉清目秀，皮細膩如白雪，加上一樸素的袈裟，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韻味。

嗯，應該說是空靈。

他宋仁當然見過。

“小僧真慧，拜見真佛！”曾經在58號有過一面之緣的真慧小和尚，向著宋仁一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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