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作死后我了白月》第122章
“玫瑰糕可以出爐了吧?”
寧寧掐準時間, 嗅一嗅空氣里彌漫的濃郁甜香,抬眸看向立在旁的人:“超——香的!”
裴寂抿笑笑,似是被催促得有些無奈, 手揭開鍋爐上層的木蓋。
熱氣升騰之間,又聽見小姑娘鈴鐺花一樣的清脆笑聲。
不知不覺, 如今已了凜冬。
冬日嚴寒,玄虛劍派的座座大山皆蒙了層厚重瑩白。蓬松雪球絨絨地掛在枝頭樹梢, 被風輕輕一吹, 漫天雪便如同飛絮般飄然散開。
寒氣無不在,凝在窗頭結了霜,當寧寧湊近他開口說話,亦會吐出團團白霧。
裴寂想, 那團霧氣應是熱的。
自他們從天壑歸來, 已過了一月有余。
裴寂傷最重,臥床靜養許久,終于恢復了大半;
林潯與天羨子當日耗盡全所有靈力,回來時幾乎了兩條瀕死的咸魚, 好在經過一日日調養,也早就恢復得與尋常無異。
最值得一提的, 當屬溫鶴眠。
裴寂與他并不識,只知將星長老識海損,此番與魔神一戰, 是抱了必死的決心, 拼盡全氣力。
沒想到千鈞一發之際,失落多年的誅邪劍靈竟陡然現,以難以想象的浩靈力為其護住識海,助他逃過死劫。
魔族大敗、兩儀微塵被重新封印, 修真界各大門派皆被驚,于第二日前往天壑,共商魔族事宜。
所有謀都水落石出,當年葬于大漠里的鎮民們終得沉冤昭雪。
尤為巧合的是,當眾人為他們收斂骸骨時,在不遠某個角落,竟見到一株孤月蓮。
這麼多年來的滄桑變幻,唯有它一直屹立于此地,將當年發生的故事一一見證,并亙久陪伴著那些被掩埋在沙塵之下的人們。
縱使過程驚心魄,這場突如其來的驚變,終于有驚無險地落幕了。
于是流轉,來到今天。
隆冬正是團圓的時候,天羨子門下弟子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經過窮苦大眾的認真商議,決定自力更生做一桌大餐。
已知林潯做炒西瓜,天羨子會做炒南瓜,賀知洲會作死,只有裴寂會做飯。
幾雙老巨猾的眼,同時落在沉默不語的黑年上。
鼎鼎大名的玄虛劍派,用心險惡如斯。
其余人對做飯一竅不通,在接連打碎五個盤子四個玉碗三個大瓜兩個蛋和天羨子一顆負債累累的心后,被裴寂毫不猶豫逐出廚房。
只留下一個看起來最靠譜的寧寧。
外面那群人吵著了,寧寧很有主人風范地大手一揮,決定先教裴寂做一份家鄉的小甜點,玫瑰糕。
說是“教”,其實向來都只擅長吃,對烹飪步驟一竅不通,只能告訴他大致原料和味道。
裴寂細細聽完,只“唔”了一聲,沒想到一頓搗鼓,居然當真把它做了出來。
寧寧最喜歡看他低頭團子的模樣。
裴寂做任何事都很認真,練劍也是,做甜點也是。
他執劍時眉眼里盡是冷冽的戾氣,瞳孔黝黑,一眼不到底,好像世上所有東西于他而言都無關要,渾溢滿決絕的殺機。
可一旦置于廚房,這戾氣便無聲無息消散了。
那只握劍的手修長漂亮,用力按在淀上,指節會微微泛起白,映著淺的指甲,看上去無端顯出幾分乖巧的可。
羽樣的長睫安靜向下垂,為眸底覆下一層暗影,則是溫的桃花,終于不似重病時那般蒼白。
不管是哪種樣子的裴寂,都讓寧寧喜歡得不得了。
玫瑰糕出籠時,香味熱氣迅速散開,伴隨著玫瑰花甜漿的濃香,仿佛將的整顆心臟都層層裹住,無法抑制地雀躍不已。
這道甜點做法并不難,淀里裹了白糖、牛和玫瑰花醬,看上去圓圓滾滾的一個個小團,頂上則被裴寂淋了層蜂和玫瑰,在照下,映出幾縷亮瑩瑩的。
這本就是令人食大開的賣相,更不用提剛剛出籠的撲鼻香。
裴寂見兩眼放,夾了其中一個稍加冷卻,遞到旁小姑娘邊。
寧寧啊嗚一口,咬了一半。
蜂甜香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發揮,被牙齒一咬,縷縷浸糕里頭,與牛混在一起,妙得難以言喻。
糕本則是熱騰騰的,有些燙卻并不人難,恰到好的熱量回旋于舌尖,仿佛也帶了清幽玫瑰花香。綿綿的口堪稱一絕,舌頭好像踩在云朵上。
超幸福。
下雪的冬天,溫熱的甜點,還有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寧寧愜意地瞇了眼,一把從側面將裴寂熊抱住,拿腦袋蹭他胳膊:“特別特別特別好吃!這道甜點有資格為修真界一級保護食!你快嘗嘗!”
裴寂拿不準味道究竟如何,本來是有些張的。
這會兒被這樣一夸……
這一個月來,他多數時候都在臥床靜養,很能與有多麼親的接。
此時被大大咧咧抱住,整個都不自覺一僵,耳微微發熱,反倒更加張。
寧寧仰起頭,看他把剩下半塊糕點送口中,很是期待地問:“怎麼樣?”
裴寂:“……嗯。”
“我還知道更多花樣,以后慢慢告訴你。”
說著抬了手,為他拂去邊一抹深紅的玫瑰花醬,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你還是小朋友嗎?吃東西能沾到角上。”
裴寂沒,只是安靜看著。
瓣因為玫瑰花醬,顯出比平日里更為醒目的幽紅,孩白皙的指尖落在其上,輕輕一劃。
寧寧微微張了口,嫣紅,瞳孔里倒映著獨屬于他的影子。
也只有他的影子。
側白氣迷蒙,窗外的樹枝被風拂,漱漱落下一團雪花。
還沒等拭干凈,右手便被不由分說按住。
視線所及之是他深黑的眼瞳,不明緣由地,寧寧陡然心跳加速。
這是個有些危險的眼神。
聽見裴寂繼續出聲:“我——”
他本想說些什麼,類似于解釋,亦或前奏般的話。
然而整句話在第一個字出口時,就宣告了終結。
年把多余的言語盡數咽回嚨,俯,低頭。
寧寧的心懸上半空。
他們并非沒有過親吻的時候。
頭一回淺嘗輒止,只輕輕了舌尖,第二次正值裴寂魔,所有舉都源自本能、毫無章法,現在回憶起來,像是場遙遠的夢。
至于此時。
此時與之前的況都不相同。
他們都清醒得不得了,窗戶大開,有冬風順著發經過臉頰,冰冰涼涼,刺激每一昏昏睡的。
窗外慢悠悠下著雪,則是暖融融的,連裴寂纖長的眼睫都被染了層淡,太把他的廓勾勒得無比清晰,只要寧寧一睜眼,就能看見年人深邃的瞳仁。
裴寂的作依舊生。
舌尖裹挾著淡淡香,如同林間的鹿舐溪水,在瓣相、略微張開的剎那襲上前來,落在呆愣的邊。
“寧寧。”
他把聲音得很低,帶了濃濃磁地響起來,惹得耳朵發麻:“張。”
心口有什麼東西轟隆隆炸開。
寧寧的雙眼不知應該往哪兒看,大腦一片空白,乖乖按他的話把雙張開。
于是那道綿長驅直,甜膩的花香與香四下蔓延,逐漸填滿口腔的每個角落。
他吻得毫無章法,近乎于小心翼翼的試探,舌尖碾轉,每次的都格外輕。
側的玫瑰糕還在洶洶冒著熱氣。
白煙滾滾,悄無聲息彌漫在兩人之間,隔著一層迷蒙的霧,寧寧看見他近在咫尺的雙眸。
那雙眼睛里的冷意與殺氣全然褪去,濃郁意如同暈開的墨,自他眼底不斷生長,漾出人心弦的水。
還瞥見裴寂眼尾的紅。
對于這種事,他從前一無所知,如今理應比更加生懵懂。
寧寧被甜得發懵,稚拙地探出舌尖,給予回應。
他沒料到這個作,與之相時,渾的溫度兀地升高。
要是突然有誰推門進來……那就完蛋了。
的心砰砰直跳,被吻得沒了力氣,連主停下都做不到。
綿熱的呼吸如線般纏。
裴寂力道逐漸加深,仿佛掌握到了規律,不甚練地拂掠與下,所過之又甜又,盡是香。
有時被那雙眸子看得害,匆匆移開視線,他的手便挑起寧寧下,讓的整道視線被迫往上,對上他的目。
太過分了。
迷迷糊糊地想,現在就了這副模樣,那以后——
以后豈不是變本加厲。
這個吻來得毫無征兆,結束得也猝不及防。
到后來寧寧腦袋暈暈乎乎,只記得他移開了瓣,臉龐仍然停留在很近的地方,垂眸看著,眼神認真又無辜。
明明不久之前還像狼一樣。
然后裴寂輕輕著氣,話語都變低啞的氣音,像是有些張地問:“這樣……可以嗎?”
寧寧試圖惡狠狠地瞪他。
技一塌糊涂!差點把親到缺氧!居然還強行抬下,害看看別的地方怎麼了嘛!
上述臺詞,一句也沒說出來。
寧寧慫到不行,低頭鼻尖:“還,還——我們繼續做飯吧。”
可惡,好沒出息。
寧寧咬著牙想,權當保護裴寂小同學的自尊心,大人有大量,不做計較。
總有一天,會打敗裴寂,得到主權的。
=====
裴寂的手藝好到超乎想象,半個時辰之后,琳瑯滿目一桌大餐就盡數被盛上。
寧寧同他剛離開廚房,就見桌前的眾人團團圍坐,一邊嘰里呱啦地滿跑馬,一邊打量著桌上的某樣東西。
見到兩人影,那道被圍住的黑影倏然一晃,自所有人識海中,響起一道嗚咽的中年男音。
“裴小寂!你終于出來了!知道我等得有多辛苦嗎嗚嗚嗚!這群人都在欺負我,我被來去,已經不清白了!”
承影拼命抖:“他們還用神識逗我玩,一一,我臟了我臟了!”
裴寂應得無奈:“是你說,不愿在廚房里聞見油煙氣。”
他說著手將其拿起,勾勒出它的模樣,赫然是把通漆黑、尚未出鞘的長劍。
承影心里苦。
當初天雷來臨,它本以為自己小命不保,大不了跟那什麼地獄道同歸于盡,不想非但沒死掉,還被巨力推出裴寂識海,變回它原本的模樣。
不是想象中風流倜儻的風月俏公子,而是一把黑漆漆的劍。
托那道電的福,它還想起了一點兒丟失的記憶,那應該是許多許多年前,它和曾經的主人一路打怪升級,拽得不行。
行吧,就算是劍,它也是把狂霸炫酷拽的劍,劍生值了。
——所以你們這幫臭小子臭丫頭,不要拿神識在它上啊!就算是劍也會害的好不好!
承影化委屈小媳婦樣,不停向裴寂訴苦。
得最兇的罪魁禍首鄭薇綺看著滿桌菜式,得神志不清,好似地里黃的小白菜:“還記得曾經幾年,我們幾個窮到煮雪水的時候,往鍋里加了幾個地瓜和野菜……”
孟訣噙了淺笑應和:“我在山下特意買了鴨魚。”
“買是買來了。”
天羨子呵呵一笑:“結果誰都不會做飯,鴨魚的臟全沒挖,那味道,簡直不敢相信。”
鄭薇綺義正辭嚴:“明明是師尊你直接把整只丟進鍋里,都沒拔!最后還迫我用萬劍訣刮魚鱗、拿劍串烤,劍氣和飛,差點把廚房炸了!”
林潯聽得瑟瑟發抖,不敢想象曾經的師門究竟是番怎樣的景象。
賀知洲迫不及待地手嘿嘿笑,盯著距離自己最近的花:“好香好香!嘿嘿嘿,小是我們最好吃的朋友!”
這位師兄也不正常!
小白龍面帶驚恐,喝了口熱茶驚,唯恐哪天賀知洲拿了小刀靠近他,來一句“小龍是我們最好吃的師弟”。
太恐怖了!他覺得賀師兄做得出來!
“人間味啊裴寂!”
天羨子吞下一口羊蘿卜湯,濃郁香里帶了點辣,把沉睡已久的味蕾轟地炸開:“這香氣,這味道,我乖徒的這雙手,就應該被好好珍藏起來!”
“的確不錯。”
孟訣仍是微笑,用最平和的語氣說出最炸裂的臺詞:“師尊,不如將裴師弟囚起來,我們便一輩子不愁吃喝。”
說出了非常嚇人的話!
林潯拿著筷子的手,開始微微抖。
“對了寧寧,我聽孟師兄說,你向他打聽過神識之事?”
鄭薇綺心滿意足咬了一大口花,被糯味的絕妙口取悅得勾了,待將一塊吞腹中,又忿忿道:“孟訣也真是,什麼東西都給你教……那種事兒千萬別隨便對人做,知道嗎?”
寧寧正在飯,聞言一愣,呆呆著鄭師姐看。
“神識?就是將自己的神識探他人的經脈和識海,從而提升修為、修復創口?”
賀知洲做出一副“哦哦哦我都懂”的模樣,哼哼笑了幾聲:“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神’嗎?”
寧寧:……
寧寧一口飯噎在嚨里,覺有熱氣從后背涌上來。
好在鄭薇綺迅速接話,瞥了他一眼:“什麼神不神的?不正經。”
心大起大落好像在坐過山車,寧寧這才悄悄松了一口氣。
對啊!就是啊!那絕對只是很正常的療傷手段,也只有賀知洲會胡給它下定義。
和裴寂到目前為止特別特別清白,嗯沒錯,就是這樣。
心安理得地自我安,不想在下一刻,就聽鄭薇綺正氣凜然地振聲道:“那分明就是雙修門嘛!”
寧寧:……
寧寧大腦宕機,呆立當場。
雙——修——
雙修不都是,男男,不著寸縷,這樣那樣,不可描述嗎!這個詞還不如“神”呢!
“這有什麼差別?”
賀知洲同有來有回地搭腔:“反正都是一個意思——誒,寧寧,你沒把這招用在別人上吧?”
寧寧大腦快要炸。
整仿佛盛滿了沸騰的熱水,咕嚕嚕冒著小泡泡,一時間慌不堪,只想找個什麼東西把自己裹起來。
用過嗎?沒用過嗎?不對不對,這個稀奇古怪的法子,似乎是裴寂先行用在上的吧?
視線悄悄往旁挪,無聲無息落在裴寂臉上。
他也在看,微張了言又止,像是要解釋,卻又礙于其他人的存在無法開口。
哦,他的耳朵也紅得厲害,一直蔓延到白玉般的頸間。
寧寧收回視線,努力出一個干笑:“當然沒有啊。”
“那就好。”
賀知洲來了興趣,滔滔不絕地科普:“我聽說那是非常親的兩人才會做的事兒,話本子里,男主就是靠這樣來——咳,就,大家都懂的,稍不留神就槍走火了,好刺激的。”
不,不想懂。
寧寧握著筷子的手越來越,腦子里也越來越懵,千言萬語匯一句話:賀知洲住口!!!
說不出話,抿了低著腦袋,猝不及防間,忽然察覺手指上覆了層綿綿的力道。
低頭看去,才發現原來是裴寂把手到桌下,悄悄勾了勾的指尖。
這雖然是個安的作,可一旦出現在此時此刻的景下……
果然更人害了。
寧寧覺得自己臉上像在被火燒。
偏偏天羨子還在呵呵傻笑:“哎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不要講這個話題了,聽得我怪害的。”
這是個劍如老婆的正統劍修,一輩子估計連人的手都沒過。
不過最害的并不是他。
“那個,”寧寧在這地方坐不下去,不想讓其他人見到自己臉上可疑的紅痕,匆匆站起來,“我去看看,廚房里還有沒有的糕點。”
走得匆忙,來到廚房時,渾的熱氣仍沒有褪下,于是盛了一捧涼水,拍在臉上。
裴寂究竟是從哪兒學來的這種法子?還以為是什麼正經的療傷手段,從那麼早的時候,就稀里糊涂用在他上,還問他……
還問他舒不舒服。
現在想來,簡直曖昧得過分了。
——那不就是胡撥還不負責任的渣嗎!
寧寧正拼命拍臉,抬眼一晃,在門口見悉的影子。
裴寂臉上看不出太多緒,薄抿平平一條線,由于極白,襯得耳廓紅得厲害。
“那個法子,是承影教給我的,我不知道——”
他說得艱,卻也真誠,始終注視著寧寧的雙眼:“我不知道它是那種意思,多有冒犯,對不起。”
承影。
和裴寂,一個來自對修仙一無所知的異世界,一個從小到大沒接過這方面的任何教育,被承影一誆,直接就誆了進去。
寧寧忍不住頭疼,這位赫赫有名的上古劍靈,它到底是個什麼脾?
雖然這法子的確有用,為他倆修復識海起了不小作用,但……
一邊按太,一邊抬眼看向裴寂。
裴寂整個子繃一條直線,黑瞳晦暗不明:“你生氣了?”
他在張,因為手里沒有拿劍,右手攥在外衫上。
有被可到。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
裴寂極展出如此示弱的模樣,寧寧腦子里那些紛的思緒因他這道眼神煙消云散,沒經過思考地安:“反正我們以后總會那樣,就當提前適應——”
啊不對。
不對不對!到底在說些什麼豬話!裴寂的表很明顯僵住了啊!
寧寧變一個不會也不想進行任何思考的木頭人。
很認真地思考,關于時空回溯的可能。
“我還不太懂……那些事。”
氣氛凝滯須臾,裴寂接著的話開口。
他紅著臉,面上帶了一貫的認真:“鄭師姐送過我一些書冊,我會好好學。”
裴寂說著一頓,加重語氣:“我學東西很快。”
寧寧睜圓了雙眼看著他。
鄭師姐!師姐你都做了些什麼啊師姐!鄭師姐和承影劍靈究竟是些什麼不靠譜的狠角啊!!!
裴寂怎麼能用如此正經的口吻講出這種話?這人都不害的嗎?劍修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還有什麼“學得很快”,、又不著急,雖然——
寧寧沒辦法繼續往下想。
“你你你別說了。”
面緋紅的小姑娘抬手捂住他,似是極為惱地皺了眉,忽地松了手,踮腳在他瓣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個吻。
寧寧親完就走,一邊走一邊拿手臉,試圖讓醒目的紅暈消退一些:“走啦,吃飯吃飯。”
年劍修怔怔著的背影,用指尖輕輕被親吻過的地方。
那些話于他而言,同樣難以啟齒,如同糜麗幽邃的,從來只在外邊遙遙相,不敢走近探尋。
因而直至此刻,他的耳仍在滾滾發燙。
不過,若是同——
裴寂微微低了頭,眼尾嫣紅愈深,自角溢出一抹淺笑。
不久前的那個深吻歷歷在目,他食髓知味抿了,輕輕應了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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