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沙雕和瓜皮靈魂互換》第3章

這會兒廁所里正巧走出一位大媽,聽到了這番話。

鄙夷,瞥了兩人一眼,心道姑娘小伙都長得俊,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于是故意把話說得很大聲:“現在的小年輕啊,怎麼這麼不講道德呢?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在大媽痛心疾首的目下,江姜恥而絕的捂住臉,余聞一改不不愿的模樣,像被狗攆似的匆匆進了廁。

留在原地的江姜捂著口,勉勉強強把一口老咽下去,清白不保的悲傷如洶涌澎湃的尿意般陣陣涌來。

等等,尿意?!

江姜夾著,陷了艱難的抉擇。

驚濤拍岸,浪洶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真的很努力了,但真的憋不住orz。

這時候,才發覺自己剛才不許人家尿尿的要求有多麼不人道。

太猛,拼死抵抗,冷汗涔涔。

在迅猛的攻勢下,防線連連失守,最終一敗涂地。

江姜冒著冷汗“呸”了一口,為自己找到借口:“余學長都用我的去上廁所了,我為什麼不能用他的?”

功的說服了自己,腳一跺,像顆小炮彈似的埋頭就往男廁里沖,從廁所出來的老大爺含著幾分自得與惋惜的嘆道:“年輕人,腎不好可不行啊!”

江姜沒聽到,火燒火燎的躥進一個沒人的隔間,再不搞快點,的高水槍要biu~了。

灰白的廁所門被“砰——”的關上,江姜一顆心咚咚跳得好快,此刻要是能照鏡子,一定能看到自己耳子紅得跟紅油火鍋有得一拼。

鬼鬼祟祟的目飛快掃過廁所兩邊的隙,又抬頭往頂上,才做賊似的解開皮帶,往下拉鏈,偏偏因為太急,鏈一時半會兒拉不下來,急得都快哭了。

聽到拉鏈時的聲響時,江姜激得手都在抖。

終于,功的坐在馬桶上,那舒服的喟嘆足以表明此刻有多麼輕松愉悅。

可等到提子的時候,才發現有什麼不對頭。

隔間里傳出一聲抑不住的驚呼,滿含著驚訝、同與不可置信,仿佛發現了什麼天大的

“原來學長居然真的是……”話只說了半截便戛然而止。

江姜愧疚不已,原來余學長真的痿了,那剛才說的話豈不是正好在人家傷疤上?

在廁所里磨蹭了二十多分鐘,才關掉手機上關于“.痿怎麼治”的搜索,臊眉耷眼的出來洗手。

改天還是去看看男科吧。

洗手臺那兒有三個池子,左右都有人,中間空著。

剛剛了那啥啥,心里不得勁,所以翻來覆去,仔仔細細的清洗,連指甲都沒放過。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左右兩個在洗手的男居然不約而同的只洗了三手指,而且都是大拇指、食指和中指。

這就很讓人迷了,難道男人只用這三手指pp嗎?

十個手指都洗了是不是顯得很特立獨行?

下次要不要也只洗三

從廁所里出來的時候,余聞已經在外面等了許久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很不自在。

氣氛陷了微妙的尷尬與寂靜。

江姜想起那個被自己發現的“”,相當不自在,迫切的想要說點什麼打破凝滯的空氣。

張之下,就開始胡說八道了,“咱們這趟來靈覺寺來得真是不虧,這兒不僅風景不錯,連空氣都是甜的。”

里突突的冒詞兒,卻本沒過腦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余聞神復雜的看了看,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你一定要在廁所門口說這種話嗎?”

他捂臉道:“如果你真的喜歡的話,可以多吸兩口,但能不能不要說出來,或者你把臉遮住再說也行啊。”

江姜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注意到周圍人的含蓄的微笑,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是讓死吧,誰都不要攔已經失去了生存的勇氣。

接下來的路程中,江姜一句話都沒說,只掛著生無可的表,跟在余聞后面,一直到他們見到惠安大師。

惠安大師是與余聞堂叔公一同在P大佛學院畢業的同學,只不過一個結婚生子紅塵打滾,一個在青嵐山佛寺清修多年。

正如江姜所說,靈覺寺確實是個好地方,寺廟已有五百余年歷史,殿、堂、樓、閣百余間,除大雄寶殿之外,還有文殊殿、普賢殿、天王殿、伽蘭殿、關帝殿等等。彩塑、壁畫、墓塔、經幢更是數不勝數。

哪怕是走在路上,也隨可見規規整整的花壇和羅漢、菩薩的石刻或金雕塑。

地上鋪滿了長條石磚,走出十步五步,便可看到磚頭上刻著一兩句經文,或是蓮花、祥云、簡單的佛像。

許多人千里迢迢趕到這里,就是為了欣賞這天下獨一的名勝古跡,當然,也有一小部分人,是專程來請老禪師講講佛理解解

要不是有堂叔公的面子在,余聞二人還得排號,沒那麼快見到人。

大師約莫有六七十歲,面紅潤,幾乎找不出什麼皺紋,也許是常年念經,心境平和,相由心生,他看起來面容慈悲,讓人一見就能生出好

見到兩個后輩,言談也很是親切:“我記得去年夏天你堂叔公在山上避暑,你來探他時,還是一個人,沒想到今年就把朋友帶著來了。”

他這話是對著余聞說的,看的卻是披著余聞皮的江姜,說到朋友三個字,看的又是套著江姜殼子的余聞。

見狀江姜心涼了半截,大師難道沒看出來他們互換了魂魄嗎?

余聞也有了不祥的預,兩人對視一眼,還是決定試一試。

余聞將來之前想好的說詞推翻,重新組織了語言:“您誤會了,我們只是關系好的朋友,因為這次有空,打算出來玩,余學長推薦了靈覺寺,現在看來果然沒來錯,能得見大師一面,也不虛此行了。”

他姿態大方,說話又得,一看就是那種教養非常好的孩子,江姜看得一呆。

惠安大師見這目不轉睛的目,怎麼可能相信這兩人僅僅只是朋友?只是老和尚見多識廣,并不穿,依舊含笑言談。

余聞跟他寒暄了幾句,不的開始試探,“說來前些日子我倒是見到了一樁稀奇事兒,一個貨車司機酒駕出了車禍,好不容易搶救過來,卻說自己是不是本人,而是外省一個被淹死的六歲孩,家人本以為他是腦子出了病,不想去了趟外省,竟真發現有那麼一個孩子,這是什麼緣故呢?”

酒駕司機自然是編出來的,但司機的況卻與他倆類似。

惠安大師思考片刻,非常有理有據的判斷道:“據我國刑法明文規定:神病人在不能辨認辨認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時候造危害結果,經法定程序鑒定確認的,不負刑事責任。哪怕不屬于完全無民事能力的,也可從輕罰。這位司機酒駕之后這麼說,也許是為了減輕自己的罰。”

兩人被一番嚴謹正經的普法教育撲了一臉,腦子都蒙住了。

大師,您還記得自己是和尚嗎?

余聞又道:“可那人說起自己前世家中的況,沒有一不符合,連自己床下藏了個存錢罐,被淹死的前一天挨了爸爸一掌都說得清清楚楚。”

大師出了非常和藹的笑容,仿佛看到兩只上當騙的瓜娃娃,傻得讓人憐,“要麼司機患有人格分裂或妄想癥,從別人那里聽來小孩的事跡,套在自己上,要麼是想借此逃避刑事責任,建議警方嚴查。”

余聞:……雖然大師您說得很有道理但這是我編出來的啊。

惠安大師本著一顆不讓年輕人走歧途的善心,溫言勸道:“年輕人要講科學,不要信這些封建迷信。”

余聞/江姜:“……您說得對。”

江姜見余聞敗退了,重整旗鼓,再度發出疑問:“那您對再生人現象是怎麼看的呢?”

所謂再生人,是指傳說中靈魂轉世的現象,再生人記得自己前世的事,例如姓名、父母、家庭住址,以及死因等等,而且幾乎個個都說得有理有據,許多再生人甚至會與前世的家人聯系。

誰知惠安大師這回連想都沒想,就回答了的問題:“再生人是群現象,大多聚集在坪鄉一帶,其他地方很有這種例子。”

他意味深長的說:“聽說坪鄉領導準備發展旅游產業。”

意思是再生人就是個噱頭,是用來拉當地經濟的。

江姜:……

江姜無話可說,不愧是中國特社會主義新和尚,這覺悟、這思想、這境界、這見識,一般大學生哪里比得上!

作者有話要說: 男生并不都是上了廁所只洗三手指的,但是確實有一部分男生,冬天比較冷的時候,只會洗三扶了弟弟的手指,這跟有些孩子冬天只洗指尖有異曲同工之妙。

至于為什麼是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呢,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Ps:據說有的時候只有大拇指和食指,有的時候只有食指和中指。

[煙.jpg]/[飛吻.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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