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沙雕和瓜皮靈魂互換》第5章

江姜手機上的消息一條接一條跳出來,寢室群里已經鬧得熱火朝天。

:“@小生姜 姐妹6啊,兩天不見就把學神泡到了手,還帶著來上課,考慮過我們這些單狗的想法嗎?”

云南小木頭:“說好了牡丹到老,你卻悄悄有了狗[來自單狗的暴風哭泣.jpg]。”

小柳兒:“老實代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對啊,我就奇了怪了,你一直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怎麼半點苗頭都沒有?”

云南小木頭:“沒準兒人家早就在眉目傳,只是瞞著我們這些娘家人罷了。”

眼看著群里面嘰嘰哇哇的瞎猜了半天,全是些離譜到沒邊兒的事,江姜趕回道:“我倆清清白白,你們不要說。”

要不是莫名奇妙換了個也不想和別人一起上課搞出些緋聞。

田覓意味深長的發問:“是上課都要坐在一起,連我們專門給你占的位置都不要的那種清白嗎?”

柳善調侃道:“上課都和野男人坐在一起,是不是不跟我們好了?”

云楠楠故意起哄:“小柳兒,你居然把自己和野男人比,心態是不是有點膨脹?”

……

江姜糟心的把手機反放在桌上,一想到未來這樣的誤會絕不會就覺得有點頭疼。

中文系的學生大多是孩子,陡然間多了個男生混在里面,猶如鶴立群,相當顯眼。

江姜著四面八方投來的目,竭力維持平靜,余聞倒是淡定自若,趁著沒上課,還打開筆記本肝了幾行代碼。

坐在他們前方的孩子,此時按捺不住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轉過,從筆記本側邊探了個頭來看“江姜”,眼睛閃閃發的問道:“姐妹,你是什麼時候把信科院的高嶺之花泡到手的?真的好牛批啊,我可以拜你為師嗎?”

余聞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還有個高嶺之花的稱號,他默了默,誠實道:“其實我們是清白的。”

“噫。”孩表示不信,“清清白白人家能陪你來上課?計算機和咱們中文系的壁有天和地那麼厚,他專門跑來聞墨水味兒的嗎?”

余聞:“……”他居然找不到借口反駁。

孩看著他的臉,忽然驚訝道:“該不會他在追你,你還沒有答應?”

余聞:“你別猜了,就是普通朋友來串個課而已。”

見他一再否認,孩將信將疑。

江姜這會兒湊過來,笑瞇瞇問道:“你們在聊什麼?”

周圍見到這個笑臉的人頓時像見了鬼一般。

開玩笑,誰不知道學神是個酷guy,你當學校里有關于他面癱的傳說是空來風嗎?

這個笑得又甜又的人真的是學神本神,而不是孤魂野鬼上

江姜沒有得到答案,但也并不在意,只悄聲問余聞:“來上課還適應嗎?”

說著,忽然注意到余聞的臉有點蒼白,不免生了兩分擔憂,“你……不舒服?”

“……沒事。”余聞確實覺得有點不適,小腹墜墜的疼,腰也有點酸,但他覺得只是小問題,忍忍就過去了。

江姜信以為真,便沒再問。

此時教古漢語的葉講師走進教室,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保養得宜,舉止間有一文化積淀的韻味,但并不是文人特有的清高傲岸,而是一種遍觀世事后返璞歸真的平和覺。

葉講師不僅課講得好,人也十分風趣隨和,很學生們戴,此刻一進來,就看到了坐在最后一排的這“一對”。

笑了起來,覺得很有意思,玩笑道:“沒想到我的課居然還能吸引計算機的學生來聽,老師臉上真的有啊,以后在信科院的同事面前,也能著腰桿做人了。”

眾人不免大笑起來,都知道是在打趣誰。

頂著大家戲謔的目,江姜只想把臉遮起來。

看什麼看,我又不是你們口中的余學神!

葉講師也沒一直盯著他們說笑,打趣過后,便開始講課。

江姜聚會神的認真聽,余聞雖沒接過這些,不過老師講得深淺出,漸漸也得了一二分趣味。

課講到中程,照例是要人提問的,若在往日,各位老師都很樂意點江姜的名字,一來漂亮得像朵花似的,對著這張臉也覺得賞心悅目,二來的回答總是很有水平,老師很樂意將這種好的、有涵的思想展現給其他同學看。

可今天,葉講師卻點的不是的名字,而是“請江同學旁邊的那個男生起來回答問題。”

——其實還是江姜。

“這位男同學,請你舉例分析王維詩歌中‘詩中有畫’的特征。”

江姜略一思索,信手拈來,“《鳥鳴澗》一詩中,‘人閑桂花落,夜靜春山空。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既描繪春山月夜的景,又居詩人對自然的無比熱……”

不管是老師,還是其他同學,見“他”回答得有條有理,都有點吃驚。

學神難道不是學理的嗎?文理之間的壁這麼厚,一般的理科男連《鳥鳴澗》這三個字都不知道吧,他怎麼能回答得這麼練,就像一個背完所有文科答題套路的老油子?

難道說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比人和狗都大?們這些文科生回答問題都沒有這麼輕松。

江姜清楚徹的把這首詩分析個遍,隨著的回答,葉講師臉上漸漸出笑容。

其實打一開始,看到這位男同學出現在教室里,心里是不怎麼贊同的,課堂是學習的地方,談算怎麼回事呢?

后來看到“余聞”聽得認真,還拿著筆做了筆記,心里有了兩分好,又存著稱稱斤兩的心思,才他起來回答問題,沒想到卻得到了意外之喜。

江姜話音落下,葉講師為鼓掌,欣賞的夸贊道:“這位同學回答得非常好,請坐,請坐。”

嘆道:“現在的理科生都這麼厲害了嗎?咱們學文科的同學還怎麼混飯吃?”

有同學就笑:“老師您就甭擔心了,像他這樣的學神有幾個?”

葉講師連連點頭,“說得也是,不過哪怕是神仙也不是生而知之,要花心思學了才能獲得知識,同學們也要努力上進,我的課堂,特別歡迎像余同學這樣好學的學生,希大家能向他學習,不要荒廢了大學四年的好時。”

“哎呀。”一個坐在前排,子比較促狹的生捂著笑了,“我們再努力,也沒有一個學習好的男朋友幫忙補課啊,要是能有那麼一個男朋友,我們也跑到計算機系的課堂上去給您長臉。”

這句話,就是調侃“余聞”之所以能那麼流暢自如的答上來,是因為有江姜這個朋友教導。

江姜:……我教我自己?

偏頭看了看余聞,他很淡定,好像別人口中說的人不是自己。

不過也是,像他們現在的況,不得天呆在一塊兒,被人誤會也正常,以后若能換回來,就說他們之后發現不合適,所以和平分手了。

大學生談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雖然他們確實沒談過。

葉講師隨后布置了課堂作業,要求下課前,作業質量關系到這門課的平時分。

筆的自然是江姜,讓余聞這個理科男寫他也不會。

對此有其他看到的同學還悄悄羨慕了一會兒,因為在們眼里,做作業的是余聞,閑在一邊兒的是們的系花。

#好想要個幫自己做作業的男朋友#

#羨慕到哭泣#

們哪里知道,做作業的正是江姜本人呢?

江姜做完作業,剛轉臉想同余聞說話,卻看到他額頭上冒出一層細細的冷汗,他眉頭鎖著,好像在忍耐什麼強烈的痛苦。

“你怎麼了,到底有哪兒不舒服?”立馬手去余聞的額頭。

不燙,沒燒。

余聞臉慘白,也失去了,“大概是吃壞了肚子,有點疼。”

“這是有點的程度嗎?”江姜看到他這模樣,心里又氣又急,“疼的話怎麼不早說?”

余聞忍著疼,向解釋:“起初疼痛很輕微,突然間加劇,我沒來得及告訴你。”

最開始只是的,悶悶的痛,尚可忍耐,誰知猛然間似有一把刀小腹,暴的用力翻絞,他差點沒直接暈過去,哪里還有余力出聲。

現在能說上兩句,也是最疼的時候過去了,可這輕松并沒有維持多久,新的痛楚又涌了上來。

江姜忽然想到什麼,心里默默算了算,臉猛然一變,下意識低聲,問他:“你是不是腰也很酸。”

余聞疼得眼前一片白,模模糊糊的聽到這句話,勉強點頭。

“我的天!”江姜急了,“你來大姨媽了啊!”

“什麼……大姨媽?”

“就是生理期啊,你生理期來了!”江姜急得聲音都變了調兒。

余聞立馬明白過來,他僵的扭過脖子,“你說……生理期?”

他一臉驚恐,仿佛被雷劈了,“還沒到月底,怎麼可能是生理期?”

孩子的親戚,不是每月月底準時來嗎?

難道……學妹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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