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出不尊國君這個罪名，詠棋更不敢強掙了，他暗地裡有幾分懷疑這只是詠善的藉口，但萬一真的惹出大禍，不但自己遭殃，連冷宮中的母親都會被連累。

這麼一猶豫，詠善已經知道他退讓了，更放肆地上去，一雙手臂把纖細的腰桿環住，低聲笑了笑，“這東西戴起來容易，想不到這般難拆。哥哥再忍一會。”

手指挪著，好象要解搭扣，不知怎地，卻不打招呼地鑽了帶中，要不是被最裡面一層擋著，差點就及了。

詠棋頓時大窘，略惱地輕聲說了一聲，“詠善。”

按住詠善的手，不許它在服下。

詠善一點都不尷尬，反而溫地笑道，“哥哥的手真暖，子也熱乎乎的，我抱著哥哥，好像抱著個爐子一樣。”

詠棋本來就覺得上無端熱起來，被他一說，覺更強烈，大冬天的，卻彷彿要冒汗般的灼熱，象有什麼在裡頭緩緩燒著。

“大概中午吃了點葷菜，又小飲了一杯。”詠棋說了一句，皺眉道，“你先放開。”

“再等一會，快解開了。”

“你……，你本就是在胡鬧。”

詠善心中熱得簡直要化開了，低了聲音，附在詠棋耳邊，“哥哥越來越會教訓人了。不過你既然是長兄，就該有長兄的樣子，不然怎麼當弟弟的榜樣呢？”

詠棋被他抱著，掙又掙不開，罵又罵不出口，知道這樣不統，偏偏子灼熱滾燙，下意識地恨不得詠善更用力點勒住自己，把這邪火都勒滅了好，悶悶地問，“我怎麼沒有長兄的樣子了？”淡雅的眉輕斂起一點，更顯出兩分纖弱惹人。

詠善往他頸上輕佻地吹了一口熱氣，“好哥哥，那你怎麼昨晚讓弟弟幫你做那種人的事呢？還把我的手都弄髒了。”

詠棋頓時一僵，宛如一個冠楚楚的才子，忽然在大庭廣衆下被剝了服般狼狽不堪，從脖子到臉、額，通通紅到極點，逸出人妖的澤。

“不能狡辯了吧？”詠善親暱地蹭著他的側臉，既象無心機的玩耍，又象狡黠的。雙臂抱的軀熱得更厲害了，他算計著藥效發作的時間，垂下視線瞧詠棋的下，只盼快點確定詠棋已經。

但詠棋雙合攏坐著，冬天裳又多，布料一層層覆在上面，就算真的有了徵兆，又怎麼可能看得出來？

詠善瞄了兩下眼，心急如焚，繞到詠棋腰前的手，終於忍不住緩緩往下查探。

詠棋一驚，猛地抓住那手，低聲問，“你要幹什麼？”

他這樣驚惶，讓詠善頓時驚喜起來，揚脣笑道，“哥哥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怎麼這麼怕別人的手？”

不顧詠棋的阻攔，繼續往兩之間探。

“詠善，別！”

詠善雖然微微笑著，作卻極強悍，詠棋攔不住，片刻便被他探到兩之間，隔著厚厚布料，還是一把握住了那怯的。

“啊……”詠棋頓時倒著氣，發出低微的。

“好呢。”

調侃的語調，讓被抓個正著的詠棋辱心虛到極點。

“不……不是的……”

“嘖嘖，哥哥不好，這方面卻真是龍虎猛。大白天的，和兄弟們吃個飯，怎麼下面這東西就翹起來了？看看，比鐵棒還呢。”微笑著辱無辜的哥哥，詠善進一步確定似的了手裡的東西。

懷裡纖弱的子頓時遭到襲擊般的慄起來。

“嗚！啊啊……”詠棋將近哭泣地起來，狼狽而不知所措地拼命搖頭，“我沒有……嗚－－！詠善，你住手……”

“我只是在幫哥哥的忙而已。”

“不要……唔！不要了！啊……求求你……”

“求我麼？”詠善邪魅地笑著，居然真的鬆了手，“哥哥開了口，我怎麼敢來？嗯，現在做什麼好呢？哥哥說王太傅的課好，不如派個人去把太傅請來，再講上一段莊子吧，還是去見麗妃？”

常得富那碗熱茶分量十足，比筷子上的不知強了多倍。詠棋上藥效一發作，便如海嘯般鋪天蓋地。詠善如果沒那裡，詠棋還能忍耐得片刻，如今被他這樣一會，又瞬間鬆了手，更加難以自持，象忽然被擡上了火堆烤著一樣。

他迷迷糊糊坐著，難得一刻也耐不住，詠善在耳邊恍恍惚惚說話，聽見要把王太傅請來講課，詠棋就開始怯怯地搖頭，後來詠善又加了一句麗妃，詠棋更加把頭搖得如撥浪鼓。

“連麗妃都不見？”

“見，可現在，晚點吧。”詠棋勉強把幾個字平穩地說出來。

他晃了一陣頭，腦袋不由地暈眩起來，只有兩之間的火燒得更旺，一陣一陣把人都燙疼了，想都沒想，無意識地往下胳膊。

詠善早在一旁盯著，見他一，立即把他連著手臂一起抱住，笑地問，“哥哥說了不許我，怎麼自己又犯規？不行，我不，哥哥也不許。”

詠棋本來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被詠善如此不留餘地的揭穿，頓時凜然，果然，確是不自想手去那見不得人的地方。

一時得無地自容，清秀俊逸的臉呈出懊悔自責，但因爲藥效而出的靡，卻仍是掩蓋不住。

那般脣紅齒白的人。

詠善越看越，就想著來上幾回，到他最裡面去。但他實在不敢造次，只能忍了又忍，虧他掩飾功夫深厚，還能擺出一臉旁觀似的悠閒，只管抱著詠棋的上，不許他擅自抒解，打趣般天南地北地扯著話題，“父皇近日不適，各都有員推薦藥方，有一個姓蘇的巡特別有意思，專門派他兒子千里迢迢地進京，獻了一隻金綠眼睛的貓來，說是神，在宮裡供養著可以保平安，下頭的問我怎麼置，我說……”

“詠善。”詠棋慾火焚，偏偏不得不聽他廢話，忍了片刻，實在熬不住，低聲求他，“你放開我吧。這樣勒著，我……我好難……”

詠善打量他一眼，平日淡的脣，如薔薇花瓣般鮮滴，看來這清心寡慾的哥哥已被慾煎熬一條水的小魚了。

“哥哥不舒服？”詠善殷勤道，“要不要請太醫？”

詠棋氣極，“你……你……”

他已經知道詠善懷了別的心思，但自己也無端起了慾，居然沒有罵他的立場，咬著下脣，又自責又委屈的神，讓詠善慾火更高。

“哥哥別生氣，你不要請太醫，弟弟聽你的就是。”

他向來最恨別人說話黏糊麻，現在這“哥哥”“弟弟”，卻得份外順口。只顧著說話，抱著詠棋的手不免鬆了一鬆，詠棋不自覺地就想往下去撓，詠善連忙又抱了，取笑道，“稍給哥哥一點空，哥哥就急著不幹好事。”

詠棋驚惶愧，把臉別到一邊，子直。

詠善大爲心疼，暗罵常得富藥下得狠了，又怨自己心太重，故意折騰可憐的哥哥，但這個時候要他懸崖勒馬，當個君子聖人，那是寧死也不幹的。憐和慾再三鋒，畢竟慾還是佔了上風，忍著心疼把詠棋抱得死，就不許喝了藥的哥哥稍微抒解，暗忖，今天放過了他，以後更不得了，對不住也要做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