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大山說的也很合理。

靈蛇道人一直給李漁的，也是種老謀深算的覺。

他早些時候不讓董大山加九頭蛇，說不定就是為了現在這個階段準備的。

畢竟如今顧子京和步青云，都被他保護起來，如果董大山被保護，那如今李漁這邊當真是捉襟見肘。

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李漁起碼考慮到了這一點，倒是很容易接。

“對了山哥，靈蛇前輩還跟你說過什麼，關于九頭蛇。”李漁回過神，突然好奇問道。

董大山微怔，回頭看了眼船艙方向，咧笑道：“沒什麼。”

李漁挑眉，隨即點頭看向旁邊迷海道：“那行，咱們還是先繼續追蹤吧！”

“我要恢復下靈氣，山哥，這里給你了。”

“好！放心去船艙休息。”董大山來到李漁剛才坐的地方，盤膝落座，如一座老鐘倒扣在地上一般。

李漁卻笑道：“是要休息，可不是去船艙，我得下海，放心驅使船只，我不會跟丟的。”

說著話，李漁直接邁步出結界，一個后仰直接落海水中。

聽到靜，慧愚和幽曉都跑出來查看，慧愚更是驚訝道：“呀大山哥，你把漁師兄推海里去啦？”

董大山撓頭，還好李漁從水面冒出頭來解釋了下，又鉆進水里去。

幽曉滿是疑，想了想沒忍住，也跟著跳進水里。

潛水面之下后，靠近李漁繞了一圈，古怪道：“你果然有古怪，到底什麼況？”

“說不清啊！”李漁苦笑，“從上次出海墜海之后，我就覺，好像我很適合再海里？原因不明，但在海里，我的靈氣恢復速度，比岸上還要快。”

說著話見幽曉秀眉皺，他好奇道：“有什麼問題嗎？”

幽曉搖頭疑道：“按說只有水靈之人才會有這樣的覺，可你明顯不是，一直都不是，怎麼會突然這樣了？”

“而且，你現在在水下的靈氣流轉之法，哪學的？”

李漁想了想搖頭：“沒跟誰學，就是那次差點死在海底之后，自己在流中撲騰出來的法子。”

適應海水的過程，李漁的確說不太清，可要是說起來的話，其實是當時去過海底的魔氣峽谷之后，好像又從封玉中領悟到的。

可問題是，在那之前，李漁并未發覺封玉中有相關的傳承。

所以這事他也說不清，本沒法解釋況。

幽曉聽的面更加嚴肅了，認真道：“我原本以為，你只是下海多了，琢磨出點適應的法門，可現在看來，并不是。”

“李漁，等這邊事結束后，跟我去一趟北冥域怎麼樣？”

“好啊，幫你運送極寒石嗎？”李漁隨口答應著。

幽曉搖搖頭又點頭，回神朝船上游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李漁看著仿佛海里人魚般的游走，有點莫名其妙。

之前好像也說過要去北冥域瞧瞧來著？當時主要是好奇他們的南主和南主筆記。

因為之前幽曉就提到過，李漁所用的符文，在南主筆記上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