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轉了眼背後，菲勒已經離開了，康苒手他躺過的地方，還是溫的，轉過子還想繼續再睡，吉瑞在外面敲門︰“小姐，您起床了沒有？”

隔著門答道︰“已經醒了，有事？”

吉瑞頓了下說︰“早飯後是星球的頌歌時間，您不打算參加嗎？”

停下穿服的手，問︰“指揮會去嗎？”

好一會兒沒靜，康苒以為吉瑞已經走了，正在疑，聽見他在外面說︰“總督大人已經派人將指揮接走了，他們在商討一些機的事。”

只要他不去就好，康苒笑笑︰“吃完早飯我們就去好嗎？”

吉瑞在外面歡呼一聲，然後低聲音像是在對誰說話︰“我就說小姐會去的，怎麼樣？阿波羅星球上的活小姐怎麼會不參加，指揮大人還讓我們不要打擾小姐休息，明明是他想霸佔著小姐，真是過分，大衛醫生說應該讓小姐多出去走走的嘛……”

康苒不笑了︰“吉瑞，你在跟誰說話呢？”

那邊布卡已經自己回答了︰“是我，小姐，我是布卡。”

最近菲勒似乎很忙，總是走得早來得晚，康苒暗暗松了口氣，至不用在晚上應付他，這樣一來兩人的關系倒緩和了不，康苒的心也好了，坐在鏡子前著里面的自己，面倒比剛來時紅潤了許多，想起這些天吃的食，確實盛，盡管一再說不需要每天都這樣麻煩，可指揮的命令，他們不敢不聽，飯還是照樣送來，花樣還是變著做，康苒拗不過，只好隨他們去。

草草的吃完早飯他們坐著飛船往聖殿里趕，路上吉瑞為康苒介紹了下頌歌，類似于聖經里的懺悔儀式，犯了錯誤的人要到這里祭拜，但大部分人是來看熱鬧的，到了那里果真已經是人山人海，吉瑞和布卡轉眼就不見了，康苒正在著急，轉念一想，反正飛船在這里，還怕他們跑了不，這樣就安心多了，怡然自得地往聖殿里走。

路上聽見有熱心的士兵在議論指揮的私生活，不聲地駐足支起耳朵，並不常出來，知道份的人也不多，這些士兵自然不知道就是那個被指揮選中的“舶來品”，正湊一堆津津有味的議論著指揮大人不檢點的私生活。

士兵甲說︰“聽說了嗎？指揮被迷了心竅，就住在那里。”

士兵乙說︰“嘖嘖，還沒結婚就這樣，應該漂亮的吧？”

士兵丙說︰“指揮大人的人也是你惦記的？膽子倒是不小，讓指揮大人知道小心給你小鞋穿，嘿嘿，我可是親眼在餐房里撞見過他們，指揮大人的真的是太棒了……你們是沒看見那天晚上的形，他們……嘖嘖……”

士兵甲乙忙催促︰“快說呀，說呀。”

士兵丙翹起蘭花指剛要細細回憶，後邊有人輕咳了兩聲，康苒回過頭，是拉德爾艦長，士兵甲乙丙慌了神，忙讓出一條道兒來給他，拉德爾不慌不忙地走過來，在他們中間站定，擺出架子，眼神鋒利地盯著他們說︰“快要到補充食的季節，如果有時間，你們去把糧艙清理干淨。”

他們唯唯諾諾地點了頭鳥散逃開，康苒鄙夷地著他們的背影想，在當事人背後議論是非，被罰清理糧艙實在是便宜了他們，無奈自己手中沒權，有人替出氣，也不好說罰的輕重，拉德爾

“原來小姐您也喜歡看別人出糗。”

“有好奇，更多的因素還是被吉瑞他們騙來的。”

“雖然是騙，但你還在這里就說明心還是的。”

康苒笑了，說︰“那艦長大人您為什麼來這里？也是和我一樣的好？還是單純的來讓我欣賞的？如果是後者，改天我真要好好謝謝您，這可是大新聞。”

拉德爾的個子高，在他的頭頂上是一盞不斷閃的燈，當他低頭盯著康苒的時候，後出現一朵朵的圈，把他那綠的軍裝籠在其中，很好看，他看著臉上做出生氣的樣子，角卻慢慢向上翹起，終于他拍拍的肩膀也笑了嗎，說︰“牙尖利的小東西。”

有軍走過去，盯著康苒問拉德爾︰“拉德爾，快點走。”

拉德爾點點頭跟上他，走了兩步他突然回過頭，然後重新走過來，他在康苒面前蹲下，康苒想往後退，被他抓住腳踝，原來是靴子的鞋帶開了，他正在為系好，打了蝴蝶結，他說︰“我有事要去忙，待會里面還有獎呢，你玩得高興點。”

他同那軍並肩離開，那軍笑著問︰“是誰啊？”

拉德爾淡淡地說︰“朋友。”

頌歌開始後，康苒在也沒見到拉德爾，在房間里兜兜轉轉，最後在布滿藍星球的模擬實驗室里看到吉瑞和布卡，他們兩個人坐在發問席上，布卡指著那顆做地球的行星問講解員︰“你是說它就是地球？它離我們有多遠？那里都有什麼？”

講解員說了什麼康苒也沒細聽，覺得好笑，這些簡單的問題來問不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吉瑞坐在布卡旁邊，他聽完講解員的解釋嘆道︰“原來康苒小姐曾經就住在這里，可真是麗的地方，怪不得指揮不要讓我們在面前提起，如果是我，我也不舍得離開。”

從頌歌的場地里出來，康苒回到自己的船艙，心煩意，倚在座位上閉目休息，約中覺得有人在握著的手，睜開眼，拉德爾艦長放大的笑臉正著，康苒心好了點，坐起來睨著他︰“剛才在里面沒有見到你，你去哪里懺悔去了啊？”

拉德爾沒有理會的笑話，只是靜靜地握著的手，康苒本來打算開，可看他盯著自己的眼神只好放棄，好一會兒拉德爾才說︰“你累了就睡吧。”

康苒笑容有些僵，但還是對他說道︰“想看我出糗，還早了點。”

他沒說話，手就把的頭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上有好聞的薄荷味道，清清爽爽，康苒靠在他的肩上，聽著他的心跳覺得安心，確實很累，可面前的這人，他是菲勒的心腹，是阿波羅星球的原著居民，他們的習慣不知道，也不再去想知道，現在只想靠著他休息一會兒。

“對不起，小東西。”拉德爾憐憫地著懷里的康苒，他這生打過無數次的勝仗，從記事開始就知道要服從上級命令，遵守軍隊條約，他從沒有認為自己做錯過什麼，可就在眼下，他能清晰的覺到的不開心，可事做了就是做了，他沒有後悔的權利，只能說出蒼白的這三個字。

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真的能讓高興起來？

兩人各懷心事地相擁而嘆，卻沒有人注意到有艘豪華的飛船正從艙外緩緩飛過，那里坐著的正是阿波羅星球的菲勒指揮和宇宙總督莎曼達，老遠菲勒就看見他們星球的船艙停靠在這里，還以為是吉瑞他們來這里湊熱鬧，可離近了，他被眼前的形鎮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下意識地朝莎曼達了眼，正在讀最前沿的時裝雜志，並沒有注意到周圍任何異常，的警覺力還有待提高，菲勒嘲弄地彎彎角，揮手揮金屬外罩覆蓋住船艙，將相擁的兩人隔離在窗外，他捉不的眼神卻再也沒離開那扇窗子。

“在想什麼，該著陸了，指揮。”莎曼達晃晃他的胳膊，將他拉回到現實中。

菲勒回過神，莎曼達正在起往艙外走，腳下是閱讀完扔掉的雜志，菲勒彎腰撿起來跟上的腳步，前面引路的士兵已經走下船艙，菲勒在後面摟著莎曼達的腰，把拖回到通道里，兩人曖昧的對視著，菲勒眨眨眼開口道︰“走那麼急干什麼，讓我看看再走。”

“有什麼好看的？”莎曼達嗔地瞪他一眼。

他也不理，直接過來從領口里進去剝的，兩只手在里面，外面的士兵還在等著他們出艙，莎曼著氣推他，他也不松手，整個頭都埋進去，用力吸允，他在的服里面悶聲悶氣地說︰“數月不見，你的皮倒是比以前了，味道也不錯。”

“油舌。”對于菲勒突然的熱，莎曼達有些詫異，他們已經很久沒這樣親熱，往日的甜在心頭涌，雖然上這樣說著，可眼楮里藏不住笑意，在他臉頰上輕輕啄了下，迷著他久違的氣息，突然想到什麼，手指抵在他的膛上說道，“聽說你前些日子從地球帶來位麗的妻子，要不要我來教教怎樣服侍你，指揮大人？”

“好啊。”菲勒爽快地回答道，想了下又補充道，“不過這是在肯定聽你的話的況下，兇悍的地球人從前你不是沒見過，就算他們十分的兇悍也抵不過我現任的妻子，特別是執拗的脾氣上來，張牙舞爪還野魯莽，勸都勸不住，到時候……可不要說我沒提醒過你。”

“你這是生誰的氣呢？”莎曼達聽出他話里的嘲弄，瞟了他一眼，他抿著雙，著自己的眼楮深且專注，想了想問道︰“你們之間在那方面是不是不愉快？”

菲勒低下頭在上咬兩口，盯著的眼楮能擰出水來，莎曼達被他看得後背發，雙頰不微紅低頭躲開，菲勒手托著的部，莎曼達騰空而起，雙著他的腰，菲勒加重手掌的力道，在耳邊低聲說道︰“你還不知道我的能力，總督大人？等著，晚上我就好好招待你，到時候你就知道我們那方面實在是好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