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老婆抵錢債》第六章 (1)
杜康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何安恩那個該死的人,怎麼可以背著自己去跟另一個男人相親?而且還穿得那麼,打扮得那麼漂亮。
今天本來是應該來他家打掃的日子,到了早上應該到的時間還等不到,他以為發生什麼事,所以傳了個簡訊問人在哪里、為什麼還沒有到等等的問題,然而那封簡訊就好像石沉大海一樣,一點回應也沒有。
他在家里等了又等,等了將近兩個小時後,他再也按捺不住地抓過車鑰匙,開車準備到家去找,然而在等待紅燈的時候,他發現了,發現了今天格外,還化了一個濃淡合宜的妝。
除了上班期間會上一點點的淡妝,但在他面前,其實鮮化妝,總是素著一張小臉,讓看起來就像還在念大學的清純大學生一樣。
不化妝,這讓很滿意,他不喜歡妝前妝後判若兩人的人,所以這個樣子他覺得很好,還私心地想不要變得更,只讓他一個人知道有多就好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跟一個跟長得有六分像的中年婦人一起走進一間餐廳,他想那應該是的媽媽,看著何媽媽,杜康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三十年後的何安恩,忽然覺得很神奇,也忍不住地揚起笑了起來。
他將車子停在附近,然後走進那間餐廳,其實杜康也有幾分的懷疑,因為他所認識的何安恩,絕對不會舍得花那麼多的錢去一間空有其名,而且還填不飽肚子的餐廳吃飯,但他絕對不會錯認何安恩的。
他要服務生找一個能夠看到,而又看不到他的位置坐下,然後他發現,坐在對面的並不是何媽媽,而是一個斯文的男人。
他們相見甚歡,甚至在何安恩看到菜單上面的價錢到訝然時,那個男人居然一點也不介意地接過菜單,為點菜。
他難以置信,因為一直而來他以為只要他循序漸進,一步一步地降低對他的反,讓多知道他一點,便可以順利地將拿下。
其實昨晚,他知道是在裝睡,雖然裝得很像但的臉紅使出破綻,皮上傳來的熱燙騙不了人,但是當睜開眼,眼中的那抹不敢置信惹怒了他。
為什麼不敢置信?是不相信會對他的到心跳加速?還是不相信他也會對心,喜歡上?不管是哪一個,都讓他生氣了,所以故意對冷淡,故意不跟說清一切,但是那不代表他允許不喜歡他,甚至準備跟另一個男人結婚生子。
看到兩人相融洽的畫面,他難地結帳離開餐廳,回到車上,然後掏出電話要到他家。
他夠了,也不要再等什麼該死的計劃不計劃,如果他今天再什麼也不做,那麼他一定是全世界最蠢、最呆的男人。
誰知道卻不肯來,甚至對他說,跟什麼人吃飯是的私事,不需要跟他備報。
這句話就好像活活地朝他心頭了一刀似的,讓他既痛卻又更氣惱,顧不得的覺,他撂下了重話,要馬上到他家來。
他掛上電話後就回到家里等著,他想在等著這段時間里好好冷靜一下自己,但是隨著一分一秒過去,還是沒有來,他的怒火燒得越來越旺盛,讓他幾乎控制不了自己地想沖出去,要將那個讓自己又氣又惱的人捉來好好教訓一頓,好讓永遠都不敢再跟其他男人一起出去吃飯。
大門的方向傳來開鎖的聲音,他霍地站起,大步地走向大門,用力地拉開闔的門板。
何安恩有些錯愕地看著一臉霾的他,“你不是生病了嗎?”
杜康看著手上的食材,猜到的遲來是因為去了購買食材,但那不足以平息他的憤怒,他一手將拉了進來並推倒在沙發上。
手上的東西掉了一地,何安恩也被他嚇到了,眼前這個像野一樣凶猛的男人,本就不是所認識的男人。
“你放開我,杜康,你快點放開我!”手推拒著上的男人,但出的兩只手腕卻被他用一掌箝制住,在的頭頂。
“我不放!”他朝低吼川聲︰“何安恩,你這個該死的人!難道你真的對我一點覺也沒有,一點也不喜歡我嗎?
“你、你在說什麼?”
以為他覺出的心意,何安恩慌極了,下意識地想逃避,但無可逃,因為上的他已各種侵略的姿勢住,讓彈不得,被臣服在他的下。
“我說什麼?昨天你明明覺到我在你,但你偏偏裝不懂,難道你真的不懂我那是什麼意思嗎?”
心跳一頓,“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停下掙扎,有些無法相信地問。
是那個意思嗎?真的是想的,是期待的那個意思嗎?不敢自己去判斷,想要他親口告訴。
但是杜康以為還在逃避,大掌握住的下頜,“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我的意思就是這個。”
他說完,兩片的便不由分說地覆上那張讓他已經垂涎許久的小。
何安恩愣住了,眼前的一切變化得太快,愣愣地看著他,忘記了要掙開、忘記了要反抗,這個空檔給了杜康機會,讓他吻得更深。
他的吻太霸道也太濃烈,教的心頭枰然跳著,何安恩不自覺地放松繃的子,
在他的吻下嚶嚀出聲,覺得空氣越來越不足夠,下意識地想要掙開這教幾乎要窒息的。
只是他的就這樣地覆在的上,繼續汲取著口中每一分的香甜,教的腦袋因為缺氧而到昏沉,掙扎的作也越來越弱,到了最後,只能被他在沙發上,任他肆意地吻著。
察覺何安恩的臣服,杜康有些意外,更多的卻是欣喜。
其實並不是對他沒有覺,如果不喜歡他,早就推開他了,並賞他一記重重的掌,將他列老死不相往來的名單里頭,但沒有,甚至在他嘗試地放松箝制的手時,的兩只小手不是趁機逃,而是不自覺地他濃的發間輕著,回應他的吻。
寧靜的室,相濡以?的曖昧聲音不時響起,大大地刺激著他男的本能,下的人太、太敏,一點反抗也沒有,乖得像讓他擺布的小娃娃一樣。
太乖了,就是太乖了,讓他原本打算給的一些適應時間都不用了。
剛讓知道他的心意就要了,他知道那對而言太快了,但他忍不住了,這段日子里,每天著的影,那若有若無的馨香氣息、若無骨的小,無一不在挑逗他的神經,他忘不了當無心地騎在自己上扭時,那得教他眩目的景像有多人。
而且他也會害怕、也會不安,尤其今天親眼看到跟另一個條件不錯的男人在相親,如果不早一點將標上屬于他的標簽,他就放不下心,反正他又不是不打算負責任,他原本就打跟往的,往期間會有親的行為那也是意料中事,只不過他現在只是將時間提前而已。
杜康說服著自己,一把抱起,讓修長的兒環上自己的腰,兩人邊吻邊踉踉蹌蹌地往房間走去。
當何安恩躺上床時,才驚覺自己上早已經一不掛,而俯在自己上的杜康,正在下最後一件的服,那一瞬間,的理智全都回來了。
瞠大眼楮,腳掌心抵著床面,開始慌地往後退,“我、我想……”
“想什麼?”他握住的足踝,微一使力,就將重新固定在自己的下,“快點,你在想什麼?讓我一起跟你想。”
“你等等,你這樣我沒辦法想。”結結地說。
太快了,雖然知道杜康也是喜歡的,但才剛剛知道而已,還沒有適應,而這一切還是那麼不真實之前,他們就已經要上床滾床單了,何安恩覺得自己還沒有作好充足的心理準備,所以妄想用這樣的方式替自己制造逃跑的機會“讓你穿上服,到外頭的咖啡店,你才能好好想對不對?”
他笑問,一雙有力的手掌倏地分開的,而後置于雙之間。
何安恩倒口氣,渾僵得猶如僵尸。
“服我會讓你穿上的,但不是現在。”他湊在的耳邊低語,語末還長舌尖,過的耳朵,然後將的耳垂含口中輕嚙,“現在,乖乖的,跟著我,不然等一下弄疼了你,我可不管的。”
威脅,這是活生生的威脅,何安恩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威脅過了?可是真的怕,真的怕他會弄疼,尤其那抵在門口花人口、蠢蠢的炙熱男,已經教連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了,整個人還像果凍一樣?抖起來。
眼前的男人既邪又壞,本就不像平時的杜康,還是說,其實之前還沒有機會挖出杜康這一面?
“乖孩。”他獎勵似地吻,一次一次用濃烈的吻讓跟著他一起沉淪,他不允許在他已經為迷失時,還能置事外地在一旁看著。
在親口承認喜歡他之前,他非得要的先接他、承認他。
他很懂得怎樣吻會讓再次飄飄然,躺在他的下任他為所為,快隨著他的每一個作每一個,流竄在每個細胞里,教腦袋一片的空白,再也沒有多閑的空間可以去想可以不可以,應該不應該的問題。
杜康吻夠了的便順著往下挪移,輕琢著白晰的頸項、縴細的鎖骨,不已地吻著,最後才徐徐地來到已然起的蓓蕾上,舌尖探出,過那的小果,出聲,被那瞬間一閃而過的快激出最直接的反應。
“真是敏的子。”看著直接的反應,杜康的笑更深也更邪惡,旋即將怒放的小果整個含進口中,肆意的吸吮、肆意的輕嚙,不管如泣似的息,逕自地吮得更用力、咬得更歡快,手掌還地上另一頭空虛著的盈。
小手搗住自己不斷息出聲的,何安恩簡直不敢相信,那骨的是從自己口中發出的,听著自己發出的聲音,只覺得自己快要燃燒起來。
而且隨著他上的作,還有下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的刺激,只覺自己最人、難以啟齒的部位傳來一陣陣收,以及細細碎碎的疼,好像在期待些什麼似的,教得難以接。
何安恩的舉,教杜康又又憐地拿開的手,“出來,我想听。”
“才、才不要……”那麼人的聲音,才不要讓他听到,可是當窒的忽然被他的指尖闖,馬上發出一聲得連自己也認不出來的嚶嚀聲。
他低笑出聲,長指順著那汨汨泌出的水,在的里恣地進出,很、很小,必須好好的開拓過後,才能完全地接他。
再並一指,兩修長的指頭在得幾乎寸步難行的道里律,的被他的手指撐得有些痛,抬起淚水汪汪的眼瞪向他,卻不知道自己這副楚楚人的模樣有多教男人徹底瘋狂。
“真糟糕。”本來他想慢慢來,可是被這樣的一瞧,當下心頭一熱,無法再慢慢來了,“你真的會瘋我的……”他沙啞地低喃。
听到他的話,有片刻的迷糊,不曾做過什麼事,只是乖乖的躺著,任他怎樣喜歡怎樣來的逗弄,說瘋他實在是沒有道理,可是听到他為而瘋狂,實在是讓為人的很有滿足、一邊不自覺地勾起了笑容。
“安恩,告訴我,你是第一次嗎?”的反應太敏,實在不像是已嘗過歡的人會有的反應。
他的問題讓何安恩更了,是談過幾次,但每次都還沒有到這個程度就已經分手了,而主要原因跟那個太過小氣的格不了關系。
“安恩,你是嗎?”他再問一次,指尖探得更深,直到及那一片薄薄的,“乖孩,我盡量不會弄疼你,好嗎?”
何安恩听不懂他的意思,還是得很,很想把他的手從自己的間拉出來,然而當他埋首在間時,呼吸一窒,意識到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來時,忙不迭地手想推開他,“不要,你不要……”
“乖,你得太慢,我等不及。”他回以一個讓窘的答案,就這樣地拉開的手,吻上那個最私的位置。
強烈的快像電流一樣地襲向,從被他踫的位置傳來,難以置信地?~︵ 歟 瘓踝約嚎煲 凰齙匚桑 墑欽飧齜椒 盟賴暮苡行В 凳且蛭 譴碳さ目旄卸芸斕厥 篤鵠礎br />
“夠了……我已經夠……啊不要……”因為窘,抖地抓著他的頭發,想要他停、想告訴他已經夠了、已經足夠接納他了。
耳邊听著一再的抗拒,他雖然是知道是因為害臊、因為,但他還是到氣悶,在張想再次說出抗拒的話時,將舌尖頂進花,仿效著接下來他將會對所做的作,輕刺著。
何安恩渾栗起來,雪白的軀因為激而泛起一陣的薄汗,在昏黃的燈下閃閃發亮,看起來猶如夜里凡人的妖一樣,看得他又是一陣的激,只想再瘋狂一點,像他一樣徹底的失控。
搖著頭,長發在枕上散開,眼角還有著一片的沫,看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可是他還繼續著,雖然他真的很想在這個時候深深的埋進、要了,但他非得讓徹底濡、不會弄傷以後才肯真正的進。
一直到一陣痙攣向席卷而來,確定足夠濡了,他再也忍不住地再次覆上,用忍耐得太久的男抵著,磨蹭著,沾染上屬于的。
“安恩,看著我。”輕過闔的眼簾,他輕喚著的名。
何安恩睜開水的眸,有著片刻怔忡地看著他。
“要我嗎?”他低問著。
傻住了,這樣人的問題要怎麼回答?只是甫平息下來的,卻竟然因為他的氣息、因為他的味道、因為他的問題傳來一陣的收,想要他,不單他的指,不只是他的舌,而是想要他,實實在在的他。
“安恩,告訴我,要我嗎?”他問著,指尖再一次地進已經徹底綿的水里進出著。
甫經高的綿無法忍這樣的刺激,嗚咽著,可是他卻沒有打算就這樣的放過,長指有力地一再進出,磨蹭著深的那片,得再次流淌出更多的水,得忍不住地尖出聲,“要,我要你!”
“要誰?”長指不停,繼續殘忍地掏弄著那塊小小的。
“要你……杜康……要你……”眼角的淚珠因為不了這樣的折磨涌出眼眶,嗚咽地在他下起伏著子,擺弄出一波又一波好看的白玉波浪。
“很乖。”得到滿意的答案,杜康不再遲疑,收回長指,用繃得接近疼痛的男抵著,而後一鋌而盡,深深地埋進了,直抵到底。
“唔!”盡管他所做的一切已經讓夠了,但還是因為那一瞬間的撕裂疼意而白了臉,他太大了,而且他還沒有給心理準備,就這樣的盡沒。
“噓,寶貝,為我忍忍,為我忍一忍。”他覆在的上,再也沒有輕舉妄,只是手輕著汗的小臉,低聲地在的耳邊低喃一句句的安的話語。
其實那是難忍的,因為包裹著他的花不住地收,想將他出外,那既痛苦又銷魂的快,讓他幾乎快要抗拒不住,可是微微皺起的眉頭,略顯難的表卻教他狠不了心。
心跳疊著心跳,呼吸融著呼吸,無法分清上的汗水是屬于誰的,也無法分清耳中听的心跳以及息是誰的,何安恩只覺得自己從而外地為他焚燒起來。
痛還是痛著,但卻能敏銳地覺更多的水溢出,讓兩人合的位置更徹底地濡,漸漸地適應他,而且一陣莫名的求油然而生,教按捺不住地抬起腰肢迎上他。
不需要更多的暗示,杜康吻住微微張闔的,舌尖探進的間,恣意地攪的舌,強健的腰際開始緩而有力的律,每一下都深深地埋進。
難以言喻的覺從他的作傳來,既痛卻又快樂,教人想逃卻又舍不得,闔上眼楮,回應著他熱切的吻,小舌學著他的方式,笨拙地勾弄他的。
原本吻著的往下挪,他將前的小果整個含進口里,恣意地輕啃吻吮,陌生的快意隨著他的弄傳來,了阻斷的再也止不住一聲又一聲人的。
“杜康……”難耐地輕喚他的名字,因為子傳來的求,漸漸不滿足于他緩慢的沖刺,想要更多、更多。
耳中听著嫵得教人發狂的息,再加上那聲難耐的輕喚,杜康只覺自己腦中最後一的理智都焚毀殆盡,大掌握上的,在他力埋進時將地按向自己,讓自己更加地深埋進,一回又一回、一遍又一遍,在的上掠奪專屬于自己的快意。
曖昧人的稠水聲不停地在房聲起,加上的以及他的,得教人直想揚上雙耳,不想再听到這樣曖昧極至的聲音。
可是他不準,而且還故意地手,弄著已經敏得再也不起一挑逗的花核,讓重重地栗,嗚咽出聲,包含著他的泌出更多的水,讓水聲更響、更亮,他的故意無力制止,他沒有給分神去阻止的機會。
十指埋進他的發間,雙手攀在他的肩膀上,雙更是被他著地環上他的腰際,無助地被迎合著他一下重過一下的進。
他像要貫穿似的那麼用力、那麼深,所掀起的更是前所未有地刺激著稚的神經,但不想逃再也不想逃,哪怕在他懷里壞掉也沒有關系。
“安恩。”他沙啞地呢喃著的名,覺水的開始收、痙攣起來,口中的更是人,他不住地再加快速度,更加地深,直抵到的最深。
繃直了的子,被一波波的熱流沖刷,久久無法平復下來,腦袋一片的昏沉,無法思考,只是被他這樣的抱著,到莫名地平靜,好似天生就屬于這里,合該被他抱住似的。
耳邊傳來他沉穩的心跳,听得心頭一陣的暖意,與杜康上床這是始料未及的,而這以後,他與會變怎麼樣,更是想不出來,可是現在的實在是太累了,沒有辦法去想,只要待醒過來後再去想。
闔上眼,沉沉地睡去,毫沒有發現後的男人一直將收納在前,一整夜都沒有放開手,仿佛是他最珍資的?貝似的。
天黑了。
當何安恩睜開眼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變暗了,撐起有些虛的子,覺上的被單往下,出被單下赤的,低呼一聲,忙不迭地拉起被單遮住子,然後抬頭看看枕邊有沒有躺著那個食髓知味的男人。
幸好他不在床上也不在臥室里,不然看到這個樣子,一定又會重新將在下,進行另一場淋灕盡致的歡。
那天他們發生關系後,一度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段新的,這來得太突然、太不真實,醒來後第一件可以想到的事就是逃。
但是人還沒有離開床,就被杜康重新進床窩里,赤結實的男軀與相,窘得無法語,只能瞪大一雙眼眸看著他。
杜康也沒有說什麼,直接吻住,直到快要窒息了才放開。
“你是我的人,知道嗎?”熱切的親吻後,他就以這一句的霸道宣言,訂下了他們的關系,也不允許說半句的拒絕。
而且自那之後,杜康似乎對的很滿意,也很熱衷于做那件事,每次只要上門打掃,便會被他到屋子里每一個角落,教擺出他喜的姿勢,然後又是一陣不知疲倦的力榨,讓連打掃的力氣跟時間也沒有。
指杜康去打掃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次兩次後,他家再次朝狗窩的方向走了,再一次地大發雌威,抓著他的領威脅他如果再這麼邋遢,就不給“”吃。
威脅的效果不是沒有,但卻很微小,因為的對手是杜康。
杜康絕對是一個很記仇的小心眼男人,這一點一早就知道了,不過這一次他卻因為這個威脅,狠狠地將在床上做了一整天,讓一直昏眼到天全黑了才醒過來,四肢以及間教人恥不已的部分更是傳來陣陣的酸意。
室仍然彌漫著嘆後的味道,何安恩看著地上的被單,去把窗戶推開,一陣涼涼的晚風吹進,稍稍吹散了一室旖旎的味道。
沒想到晚風會這麼涼,皮上的皮疙瘩全都站了起來,了脖子,拉了拉被單,轉想要找回自己的服穿上,只是下一刻,炙熱的溫從後包圍住,為驅走所有的冷意,不用抬頭,已經知道是誰摟著不放了。
“你睡很久了,有這麼累嗎?”抱著的男人,一點也不諒的害緒,一張口就是壞壞的揶揄,“你的力真差,該好好調教一番才行。”
何安恩的臉燙熱燙熱的,不吭一聲,知道他的力很好,至是比好多了,直到正式往後,才知道原來這男人很熱衷于運,這似乎跟他工作力大有關,也因為這個緣故,所以杜康的才會那麼高大結實,跟一般坐在辦公室的文弱會計並不一樣。
思及他結實的,他懸在自己上狂野沖剌時的淋灕模樣便不請自來,讓間原本已經是酸難耐的位置更加地無力,只能乏力地靠在他的前。
“我猜猜,你現在這樣做什麼?是不是跟‘侍兒扶起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這兩句首詞里頭說的一樣?”能讓自己人以這種魅人姿態迎接自己,說沒有滿足,杜康覺得那就是在騙人。
“你……”咬,仰起臉瞪他,這男人在往後也是越來越厚臉皮,話也越來越多,而且越說越、越說越下流,總之不把逗得面紅耳赤都不罷休。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不然我會覺得你是在邀請我。”大掌下,上還算平坦的小腹,輕輕地著。
臉燙極了,覺得自己絕對會自燃起來,但不能放任他繼續下去,否則兩人又得在床上滾上幾遍,他才肯放開自己。
而且現在天都這麼晚了,再不回家,家里的人都會擔心的,所以只好捉住他游走的大掌,吶吶地說︰“不要,我那里還、還酸著……”
聞言,杜康原本在腰腹間輕的手掌頓了一下,臉埋在的頸間輕嘆口氣︰“傻安恩,你知不知道用這樣的語氣說這樣的話,只會讓我更想把你撲倒,分開你的,然後……唔……”口中不堪耳的渾話,被的小手搗住。
“不準講!”惱怒地命令。
見開始有些火氣了,杜康也很聰明地舉高雙手,表示自己的無辜。
他的確是無辜,想了念了這麼久的人,好不容易吃掉了,怎麼可能不會食髓知味?
而且這個小笨蛋不知道,他還是著還不識男歡,都保留了幾分,不然以為還可以這麼鮮蹦活跳地跟他大小聲?
握住搗住自己的小手,“了吧?我了披薩,吃飽後我再送你回家。”
了肚子,自從中午吃了點東西後就被他在床上狼狠地,早就已經了,所以听到已經有現的食,也急不及待地想往外走,完全忘了自己上還包著被單。
赤的小腳下一刻離了地,馬上被杜康橫抱了起來,重新放到床上,姿勢就像中午被他抱上床的一模一樣,但是這一次一點也不怕被他倒,因為他還不至于喪心病狂到在肚子時還只顧著滿足他的。
下午那幾場淋灕盡致的歡後,他抱著昏睡的到浴室里仔細地清洗過了,現在只需要給套上服就可以了。
說來倒也奇怪,明明他連最基本的生活知識也沒有,但打理的事卻做得不差,如果不是見識過他邋遢的生活習慣,真的會以為他是故意把家里弄弄髒要來收拾的。
提起收拾,何安恩又有些生氣了,因為在他得逞後,他很主地將他所做的一切朝挑明,在那之後,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多麼的傻、多麼的呆、多麼的笨。
這男人本就是把騙來進行人妻育,而還沾沾自喜地以為自己找到了一份好兼職,所以在知道後當然就是二話不說的想辭掉這份工作,回到的夜市里擺的小攤子,但是他再一次拿出他們簽過的合約來,到了這個地步,如果還沒有發現自己被這個男人騙了的話,就是比豬還低智商。
幫穿好服的杜康一抬頭,發現小臉上又有怒氣了,馬上就猜到在生什麼氣,“你別氣,你應該想想我為了你花了多的心思,我不曾為一個人做這麼多的事,還步步為營的計算著,為了你,我還放棄了我一向的原則,吃起窩邊草來了。”
听到這番不要臉的話,何安恩一口氣又堵在口,“那我不就得謝你的抬舉了?”
“不用不用,你只需要乖乖的听我話,多親我幾口就好了。”說著杜康還很主地把湊近,示意可以隨時吻下來。
何安恩忍不住地出手指,一左一右地箝起他兩邊的臉頰,看著他的臉由剛變稽,的心才好過一點,“杜康,就你能會胡說八道,把死的就說活的,你這樣子,哪里有那個面癱威風的杜經理風範了?”
“在你……面前的……我才是真實的……”他緩緩地,以風的型說出讓人心的甜言語。
才不會上鉤,“哼。”
何安恩在心里冷哼,卻沒有發現自己箝在他臉上的力道漸漸變小。
杜康低笑兩聲,替穿上室的拖鞋後就牽著走到客廳里。
披薩放在保溫袋里,所以即使他們在房間里糾纏了這麼久,都沒有冷掉,極的急不及待地拿起一塊披薩咬了一口,起司的香濃味道配上火跟梨,是最喜歡的味道,所以滿足地眯起眼,笑了。
“啊對了,上次的那個優惠券你有沒有用?有七折的那一張。”咬著咬著,驀地億起這件事,“如果沒有用優惠券,這披薩就不劃算了。”
叨念著,看到他只笑不說話的樣子,嘟起,“你在笑什麼?快點說你到底有沒有用優惠券?”
“用了用了,我當然不會忘記,至于我在笑什麼?笑你這個小錢的。”這副對錢斤斤計較的小模樣,真的讓他百看不厭。
尤其看到因為錯過了一些優惠,又或者買不到便宜卻品質好的東西時,小臉上那好像天要塌下來似的沮喪表真的讓他總是忍俊不住。
“我錢又怎麼樣,你不是早知道了嗎?”以為他是在嘲笑自己的小氣格,上雖然不以為然地說,但心里卻有一點點的難過。
“傻瓜。”如果是介意,是不喜歡這個個的話,他就不會花這麼多的時間跟花思來引甕了。
或許是中的人總胡思想,何安恩也不例外,雖然偶爾吵吵、鬧鬧外脾氣會讓兩人的更好,但如果真難過了,那可不是他想見到的。
杜康手了的鼻尖,“別想,快點吃東西,然後我再送你回去。”話是說得听沒錯,但事實上,杜康真的很不願意每次都得準時把朋友送回家。
但無奈的是,他現在只是人家的男朋友而不是老公,所以何家的人絕對不會讓何安恩搬過來跟他同居的,而最重要的,是他的朋友,一直都沒有向的父母雙親報告已經有男朋友這事,以至現在的杜康在何家人面前,還是妾未明的狀態。
他為了這件事跟何安恩討論過無數次,他認為這份很重要,尤其何家的人還會給何安恩介紹男人帶去相親,但是何安恩在這事上卻很堅定,說不報告就不報告,即使他在床上使出最賤的賤招都不能答應。
看到到他惱怒的表,何安恩地在心里笑了,其實早就跟雙親說了跟杜康的事了,只是何安勤說要給這個曾經讓吃盡苦頭的上司也嘗點苦頭,要裝作還沒有跟雙親報告,所以杜康還以為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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