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大佬今天也在被迫營業》第100章 大結局(下六)

“顧白跟你並沒有任何緣關系, 之所以他一開始會誤以為你是他的妹妹,是因為最開始你被那些人帶到實驗室的時候,兩方人協作從你出來的基因原導致的。”

從陸毀那里知道了自己越了一個世紀的世真相, 余初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自己的親哥顧白。因為按照陸毀最開始的說法,當時剛出生就被送走的應該就只有一個。

聽到他的話, 問︰“基因原?”

“你可以理解為, 從你上提取出來的華。”

余初怔怔地低頭看了看自己。

“如果我沒有知錯, 你的上,應該有著我們族純的鮫人脈,”陸毀道, “這和一開始祭司料想的一樣。”

“兩個半純脈之上的,擁有王族脈的鮫人,兩相結合,最後怎麼可能會生出只有半純的後代。當時就應該發現端倪。”他冷聲。

余初又聽他道︰“原本一開始,那些人是打算提取出基因原後就殺你滅口,但當時海瑞斯混一片,帶走你的英侍衛長急著趕回。同時剛好那個時候提取過程卡在了最後一步。于是沒時間做完那一切。他們便將你給了那個研究所的負責人。”

“顧白是因為注了那管基因原導致自原有基因到篡改,才會發生變化。之後更是在遇見你時,你上的脈之力與他相呼應, 他便錯把那種覺當了親人脈間的聯系。”

“所以,我跟哥哥之間?”

“沒有任何關系, 只是人群中悲慘的一對人湊在一起罷了。”陸毀直接道。

聽到了這個真相,余初的心里其實也沒有太過失落, 對來說, 無論有沒有緣關系,顧白與都是最親的兄妹。

還是委婉道︰“你說話好毒啊。”

陸毀聞言瞥了一眼,“你不是一直很好奇這兩年我針對你都是為了什麼嗎。”

“是啊, 為什麼。”余初虛心求教,換了個更靠近的位置,支起手臂撐著下

陸毀推開手中的杯子,看著,語氣似真似假,“因為本來一開始,我的任務就是清剿那些提前從境中逃出來,想要跟人類保持和平共的那部分鮫人。”

他再抬起頭,果然就見某人皺了皺眉。

余初不知道這家伙從頭到尾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知道現在的想法,但就是好像是要故意挑釁一般。

忍耐道︰“然後呢?”

沒有手,他斂下眸,“那天在沙羅帝宮里見到你的第一次,你上掩藏的鮫人氣息很微弱,但我還是能應到。”

而那時,他很清楚自己在沙羅實際安了多人。

所以突然蹦出來的一個完全陌生的,掩藏氣息的技還那麼拙劣的,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徹底清除。

“你還能直接應出來啊,這麼牛,”余初回想最初見面的那一次,“但我沒有掩藏過氣息。”

陸毀︰“我知道。”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的上之所以會有很淡的同類氣息,並不是因為你刻意掩藏失敗,而是因為,那些年你在研究所里的原因,被注的藥劑太過雜。所有的藥糅雜在一起,導致你原有的基因鏈產生嚴重損壞。”

“你的脈被其他雜的基因所制,就像是被兩軍爭奪的領地,無論最後哪方勝利失敗,後果都沒有那麼容易承擔。”

“就比如能讓你陷沉睡的副作用,能讓你越空間的異能力,都是你的基因互相爭奪制導致的結果。”

陸毀對這方面的東西好像格外清楚,說得也都有理有據,讓人不容置喙。

但余初還是沒弄明白,“所以我之前從天琉穿越到這個時代,也是因為脈的能力?還有我哥哥,這百年都不老不死,也是因為我?”

“是。”他道。

在鮫人族,脈越純的,能夠逐漸掌控時間和空間的能力便越強。而想要做到越時間和空間,甚至永遠停止時間的,只有脈的人才能做到。

而余初與顧白第一次分離時,是在研究所炸生死存亡之際。

那時顧白雖然有余初的基因原,但因為本都有諸多限,所以他除了在被剛注時的那一次回到了三歲時候,之後就再沒有其它的變化。

一直到炸的那一刻,余初的發致使原來被制的脈能力有片刻復甦,牽引起他的基因原,控制時間從此停留在那一刻。所以才保留住了他的一生機,但同時的也讓他在這百年不再變老。

而余初在返回天琉主星,軍艦上遭遇蟲時,也是在生死一刻間,強烈的求生讓一直被制的脈能力短暫覺醒,才讓直接越了時間和空間落到了白恆星回到了13歲,猶如再生。

“雖然重新回到13歲,讓你的基因平衡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但很明顯經過那兩次,你脈之力比以往更加強盛。”

“那一次無名星,你跟著西莉帶來的那些人刺殺我的時候,你調用的能力,就是鮫人之力。”

而也就是那一次,悉的王者威,才讓他陡然發現那個一直想讓他滅口的人的真實份。

余初卻是被繞得有些暈了,從他說的這大量的信息中,理了好久,最後,才終于反應過來。

“我只記得之前在天琉的時候,打過一場差點全軍覆沒的仗,那一次也是在最後關頭,腦袋好像被攪一樣劇烈痛起來,然後面前的敵帥突然就靜止不了。”余初回想道。

也是那一次差點喪命,但在最後關頭卻連斬對面五員大將兼元帥,所以最後才能僥幸離開戰場,之後與死神斗爭了多日勉強活了下來撿回一條命。

“那次過後,我就一直把這種能力當做底牌。”

所以對上陸毀敢那麼囂張,就是因為底牌都在,不搏一把都對不起自己的委屈。

但現在……

果然做人還是得低調,這麼一細想下來,其實當時的自己好像還真有點打不過陸毀。

“想要脈恢復到正常的狀態,首先要做的就是剝離原先混雜的雜質基因。”而在做這件事之前,他需要先完全激活余初脈之力。

這就需要那種在千鈞一發時刻,完全掌握時間和空間的狀態。

但奈何某人腦子里不知道裝的什麼,他針對,為的就是的潛力來。卻一直折騰了那麼久,直到在林柏生府上的那次,他劍走偏鋒,將利刃直接對準下面的祈……

“總之,還有最後一個流程,幫你復甦完後,你母後留給我的恩就全都還完了,下一次,也不會再對你手下留。”話音突止,陸毀站起

“誰稀罕吶。”余初不甘示弱地撇撇,不知道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的。

而另一邊,偏殿

才拘謹地跟大舅哥之間認完親,全程都紅著臉不敢面對當初那個被他了一把還用刀威脅過一番的男人的祈松了口氣地從門走出。

他也沒想到之前全部的一切竟然都是誤會,這就導致曾經好像不止一次給過顧白冷臉的他現在想起來都很是惶恐。

即便顧白表現得還是那副好脾氣,笑得很溫和,但他心里就是過意不去。

一個人出神地走到殿外,腳下步子還沒想好要去哪里,就見曾經幾次傷過余初的男人突然站定到他面前。

“余初找你。”陸毀道,“在太環宮。”

祈反防備地後退了一步,似乎沒料到他敢出現在這里。又聽他道︰“還有,有病就早點治,一直拖著,是想等著給你送葬嗎。”

聽到這話,青年的形一頓。

陸毀怎麼會知道他生病的事?

影高大的男人淡漠地瞥了他一眼,在抬腳經過他時,補充道︰“對了,余初現在的狀態很不好,你最好快點過去看一下。”

語氣里的幸災樂禍如此明顯,祈的心頓時就揪了一下。他不再管眼前的人,邁開步子就朝著余初所在的位置奔去。

“阿初!”

祈到太環宮寢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在被撕扯得一片狼藉的床上,蜷冒冷汗的余初正從床上翻滾著快要摔下來。

他呼吸一滯,趕忙跑過去把人接在懷里,聲音張,“怎麼了,哪里難,我帶你去找醫生。”

聽到悉的聲音,余初有些渙散的瞳孔微微定神,在看清祈的臉時,地往他懷里,聲音是灼燒過後的沙啞︰“不要。”

祈心髒一跳,“聽話。”

余初難得搖頭,微微偏過去的脖頸一側,原本的皮上,一道溢散著金輝的痕跡顯現出來。

祈一愣。

“好熱,”余初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下意識朝著冰涼的靠去。

,好熱,難。”

聽到嘶啞的聲音,一直到這一刻才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被陸毀給坑了的祈突然開始慌地不知道該把手往哪里放。到懷里滾燙的熱度和不停拉他的人,他臉的同時,也立馬站起抱著余初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走去。

“ !”

只是沒想到懷里的人會突然掙扎,于是原本想把人放進浴缸的祈這下反倒先被進了浴缸並且雙手被抓著彈不得。

……”

背上的疼痛此時已經完全可以忽略,被余初著的祈嘗試著掙扎了一下被按著的手腕,結果紋

“阿初,松手。”他的呼吸被上的人得有些紊,他低聲哄著,手卻是一點沒停,一直試圖想要掙開。

然而余初此時已經完全失了神,原本棕的瞳仁也一點點被金所覆蓋,那是一種很純粹的金,與它對視上,仿佛神都到了洗禮,連帶著靈魂都被吸了進去。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一直都在被牽著走的祈回過神,下一秒就開始劇烈掙扎。

,我難……”

然而余初在他的上,從腔里傳來的有力心跳好像在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皺著眉,一只手錮住祈的手腕,另一只手去扯他的服。

“余初!”

祈被抓著的手都開始發痛,仔細看上面還有約可見的紫淤青顯現。單兵跟醒靈師間的差距本來就大,更何況面前的人還是單兵里的佼佼者。

他在力氣方面自然不過,于是沉著聲道︰“松手。”

出乎意料的,原本還失神的人在聽到他沒有緒的語氣時,頓了一下,然後慢慢地松開手。的眸子里有著迷茫,著他,滿臉的委屈。

祈松了一口氣,單手抱住懷里不安分的人,掙扎著打開旁邊的淋浴頭。

嘩啦啦的冷水無地打在兩個人的上,余初沒忍住抖了一下,祈抱住,輕輕拍著的背小聲安

而不知道是因為被兇還是脈復甦或是其它什麼原因,只聽‘嘩嘩’的水聲中,余初小聲地噎著,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下來,在離開臉的那一刻化為明純淨的晶能石砸落進浴缸里。

第一次見余初哭這樣的祈被嚇傻,整個人一也不敢,只是手足無措地輕聲哄

直到被什麼東西重重拍打了一下,他微微抬起頭,一抹金的魚尾裹挾著冷汽在噴灑的水流下溢散著芒。

而浴室外,陸毀慢悠悠地收回已經拔出的刃劍,他站在寢殿門邊,一轉過,就看到了臉非常不好的顧白。

顧白臉一黑,“他們還是孩子。”

陸毀瞥他一眼,好心地挑了挑眉,“已經年了。”

他差點被氣死,“兩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你干嘛還要特地去坑祈。”

“這世道好人壞人分不清,渣男也是一樣,那混丫頭白長了個腦子,我只是順帶把把關。”他不知道是記起了什麼,臉上的一點點愉悅又再度消散,“復甦基本完了,剩下的靠自己去索,能不能救回你這殘軀,你就自求多福吧。”

他又重新變了原來那個淡漠的陸皇,顧白看著他的背影,眸復雜。

而另一邊,復甦的過程來得快去得也快,等余初從昏沉中慢慢醒轉,就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一服整個人被包在被子里躺在床上。

……咳咳……”嚨有些干,說話的聲音就帶了點沙礫刮過的嘶啞。

子被慢慢扶起,一杯溫水遞到邊。

“好點了嗎?還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祈松開被接住的杯子,手輕輕替順著氣。

余初搖搖頭,只是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好像都記得不是很真切了。

“我夢到我長出了尾,”驚魂未定,“嚇死我了。”

祈︰“……”

他有些啞然,一時間竟然沒想到該說些什麼安

卻見余初把水灌完,癱了一會兒後就想下床,結果一陣刺痛,倒吸了一口氣,“好痛,我的……”

祈心一跳,趕先安置好然後拉開下面的被子查看。

被睡包裹的雙並沒有任何異樣,余初卻覺像是被針扎了一般,咬著牙,再次嘗試了一下。

“別了,我幫你。”祈想起顧白的囑咐,手輕輕按上慢慢

覺痛有所舒緩的余初哼哼了一聲,剛好脖子又了,就手去撓了撓。結果這一撓,的手就僵在了半空。

有些懷疑地又,脖子的一側,一道有些糙,似乎是傷口但又上去不疼的疤痕大約五六厘米斜在脖子一側。另一邊,果然還有一條對稱的。

“這是什麼,有人在我睡覺的時候搞襲?”余初趕打開腦調出鏡面模式。

祈看著滿臉張的樣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沒出聲阻止。

“這是……”余初輕輕挲著那道痕跡。

泛著點金的,明明應該是很奇怪的東西,卻又莫名顯得有點好看。

“顧學長說,這是你脈復甦後導致的返祖現象,只要等你完全掌握了能力,它就會慢慢消下去的。”祈解釋道,然後又小心翼翼說︰“還有,你剛剛說的,其實不是在做夢。”

余初︰“……”

“啊,”愣愣地抬起頭。

祈微微俯過,紅著臉輕輕踫了一下的額頭,“沒關系的,這個也是只要你後面適應了,都能自己控制的,不用擔心。”

余初癱在床上懷疑人生,祈則在旁邊任勞任怨幫

到了下午,該到干飯的時候了。這時,余初也終于能從床上下來,就是走路的時候還有點一瘸一拐。

去找顧白的路上,又想起陸毀說的,只要能力運用得當,就可以催顧白上的基因原,用另一種手法治好他口的那道傷,于是的心思就迫切了些。

哪知過去的時候一群人正在開會,嚴肅的會議氛圍,讓余初還想喊兩嗓子的心頓時止住。找了個空檔帶著祈鑽進去,周圍的人看到立馬安靜下來。

“大人好。”

“元帥你來了。”

“大人……”

余初趕擺手,“你們不用管我,繼續談你們的。”

一眾人點點頭,然後就剛才的進程繼續說下去。

余初這才知道,原來是從卡拉這邊得到了真相的擎遠回到沙羅後就與二公主艾麗娜大干了一場,兩方人打得天昏地暗,隨後擎遠拿下了主星領導權後,對沙羅的勢力分布進行了完全的分割。

現在沙羅被一分為二,擁護艾麗娜的,以及追隨擎遠的。帝國上下混一片,近期都還沒有完全平復下來。

“那主星的斗爭,是不是還波及到了其它的星球?”余初反應過來,頓時開口。

顧白搖搖頭,“白恆星那邊一切安好,”隨後又看向的手腕,“你也該放松一下了,最近突然發生的事太多,你別把自己得太。”

余初這才想起自己這些天忙著消化各種真相,都忘記了要和車以南還有易莎他們報個平安。

“那我先走了,你們繼續聊。”

沒再聽會議接下來的容,余初走到外面打開理最近堆積的消息。

易莎他們果然是在來到卡拉後那段不回消息不接通話的失蹤期間狂轟濫炸般找了無數次,後面大概是收到了祈的消息,所以言語間的緒也穩定了許多。

余初點開聯系人把未讀的消息讀完然後一個一個報回平安,最後,看到易莎給發的一條消息︰

【前天閑得沒事就用論壇上能區分鮫人的方法在自己上做了一下實驗,結果……熱鬧竟是我自己,我的上長鱗片了,救命,雖然沒過多久就又全都消失了,可我還是一天沒能吃下飯】

余初正在腦上敲擊的指尖停止。

【二公主之前大肆派人在全城區分鮫人一族,凡是被他們研制出來的現形沾到有變化的,有的當場就被槍打死,還有的被守衛隊直接帶走】

【我現在好害怕,整天不敢出門。直到今天聽我媽說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們家一直都有個,那就是我爺爺以前其實就是他們所謂的鮫人】

【我也不知道事怎麼就變了現在這樣,那些鮫人還盤踞在塞納羅說要覆滅人類,他們那麼壞,初初,為什麼我會跟他們扯上關系啊】

……

一條條語氣看起來平淡,但實際上心都不知道有多麼煎熬的消息倒映在眼底。余初沒什麼反應地看完。打出了一長串想要安的話,卻在要發出去之時刪刪減減,到最後一字不剩時,抬起手,表茫然。

祈此時就在邊,那些消息他都看在眼里,見余初這個反應,連忙道︰“不是什麼類的人,都可以一概而論的,無論什麼事都有正反兩個面,我們只需要把好的那一面展示出來就好了。”

“你最近思緒一直都沉浸在以前的事上,估計都沒特意去了解最近星際的況,”祈嘆了口氣,的腦袋,“還記得來卡拉之前,我跟你說過的嗎。”

余初看向他。

“瘋子,這些人簡直就是瘋子。”

沙羅帝國,被擎遠帶兵驅趕到了B級星上的艾麗娜攥著拳頭,看著腦上卡拉帝國最新發布的星際通告,向來極能忍的人在這一刻也終于沒忍住發了緒。

“跟那些心里全都想著要滅絕人類的異種糾纏到一起,還說什麼和睦共,”艾麗娜眼里有著狠厲,“他們本就不知道那些異種從來都不會有人的。不過是相得久了一些,就以為能化他們,能和他們一起和平相,簡直天下之大稽!”

“他們不過是想在人群里慢慢獲得信任,一點點聚集實力,最後反撲的冰冷畜牲罷了,卡拉明目張膽發出這種通告,看來部早就已經被侵染得不樣子。”

艾麗娜沉著抬眼,“來人,傳我號令。”

“這個艾麗娜怎麼這樣啊,我們不過是實話實說,還放出了那麼多證據,說打就打,也太像個掌權人了吧,那麼激進。”

“得了吧你,那公告到底哪個憨批寫的,字里行間的,我看別說是艾麗娜了,過不久塞納羅那邊也要打過來。”

“你可閉吧,顧大人一開始就說了我們沉斂至今,為的就是在星際正式混之時可以減無辜人員的傷亡,這下好了,鬧這樣,我們帝國里外不是人,還說漁翁得利呢,現在估計要被我爸他們罵死了。”

一群人年輕小伙子嘰嘰喳喳圍在議事廳里說個不停,你埋怨我一下,我踹你一腳的。

之前在塞納羅和奧威聯邦干起來的時候,卡拉遲遲沒有站隊就是因為百年前的真相就掌握在手里,即便因為部分原因有些東西不能全部公開,但鬧得沸沸揚揚的人類與鮫人間不相容的話題,他們還是各自都門兒清的。

包括整個卡拉帝國的所有民眾。

其實說起來,因為顧白還有從前跟著余初的那些舊部的原因,百年過去,在他們管理下的卡拉可謂是部最為團結的一個國度。

每個民眾都是從小聽著他們信仰的人的故事長大的,在神上就全都擰了一繩。那是不容輕易更改的信念,也是一直規範著他們行進路上的圍欄。

所以無論是之前沙羅鬧得沸沸揚揚的地下研究所事件,還是現在對人類有惡意的部分鮫人的事件,發生在卡拉的概率幾乎都為零。即便有,那也早就已經被及時清除。

鮫人混在人群中,這件事早在好久之前卡拉的高層就全都知道。

起因是某天有人在無人區野泳時,發現了人魚尾的奇特種。那天之後,‘人魚’這個詞就已經在卡部傳開。

且伴隨著的就是部分人自己主站出來承認不同之,帝國私下里給予登記記錄後,讓他們重新過回原來的生活……

那個時候他們只認為,大家都是一起生活相過那麼久的親人朋友,其中有的鮫人已經為人爺,為人夫妻。他們也和普通的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大家和睦相照常生活,親人之間心照不宣,陌生人之間也都對彼此一視同仁。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向來都不是囊括全部的。

所以當艾麗娜第一次放出那些所謂的,能夠證明鮫人族是惡的那一派的證據,其實卡拉上下並沒有太大反應的。哦,其實還是有點的,那就是想趁著混,趁機把沙羅給吞並掉。

畢竟當初沙羅舊皇帝在世的時候,可沒惡心他們,有機會能吞掉沙羅,他們當然不會放過。

“副帥!監測塞納羅的弟兄們發來消息,說那邊好像有向我們出兵的意向,已經開始點閱人數了。”一個小將從外面跑進來。

里面還在吵鬧的一群人瞬間安靜。

“我就知道,陸老八你這張,每回都是什麼不好應驗什麼,我看給你撕爛算了!”

一開始的男人一下躥起來朝著旁邊的青年揍去,而對面,全權負責這次事的副帥扶額痛哭,“完蛋了,元帥跟顧大人他們只是這一次剛好要忙別的事所以把這個給我們去做,結果我們就捅了這麼大個簍子。”

“哎哎,什麼我們,把‘們’字去掉,死一個可比死一群好。”

“你個狗東西會說,到時候陛下怪罪下來,先把你推出去!”

“我看這次的公告都是二條子寫的,咱們還是把他推出去吧!”

“哇你們真沒人啊,明明那公告你們看了也覺得我寫得好的,憑啥就我一人挨訓,來!”

一群人又嘰嘰喳喳地鬧起來,整個會議廳聒噪一片。

而另一邊,這些天跟易莎好好談過,並且也把自己的份以及知道的真相和盤托出的余初輕松了不

因為易莎一直都把好朋友兼偶像的緣故,故在聽到那一切的時候,對方對這一切的態度竟然接良好。

或許這些事是別人來說的大概沒那麼快會相信,但如果是余初,那就是無條件地認同。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去卡拉,好想你,更想看看你的尾~~】

看著每天都發來想探的消息,余初都快習慣了。

今天也聚會神按照陸毀走之前留下的方法練習了很久的時間之,並且學著去調脈的力量。

又是疲憊的一天,練完後飯也不想吃就耷拉著腦袋回了寢殿。

沙發上,正在專心織圍巾的祈突然看到一顆腦袋從簽子底下緩緩探出,他手一抖,眼皮都跳了一下。

“你在干什麼呀?”余初像只蟲一樣蠕著躺到他上,一雙亮亮的眼楮看著他。

“你之前說戴那些圍巾跟巾不舒服,這種線綢是顧學長拿來的,說是很稀有的料子,型後能隨意調節厚度,很輕,而且冬暖夏涼。就是沒有機能把它編織起來。”

“我上午搜了點資料,發現織這個過程也不復雜,就直接開始了。”祈解釋道。

余初好奇地了一把,確實舒服的。

“會不會很累啊?”問。

祈搖頭,又微微低頭,“這上面還可以織一些圖案出來,你有什麼想要的嗎?”

“我想要一只兔子。”

“好。”祈應道,然後見半天不,就的臉,“不去床上睡嗎?”

“我看你織。”

祈重新抬起手,卻還沒開始,就又停下來,朝無奈道︰“小心別到你的眼楮。”

余初當沒聽到,躺在他上還打了個哈欠。

祈真是拿沒辦法,笑著把子微微側了側,讓能安心睡覺。然後手臂抬高了些,木簽剛好與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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