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3

被菲姐帶進來的其他服務生趁著不錯的氣氛,各自找了金主黏了上去。這樣每個男人邊或多或圍著一兩個服務生,唯獨傅黎商那里,大家似乎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等著始終站在原地的江郁可走過去。

宋臻看看江郁可,又看了看沉默的傅黎商,催了句:“你怎麼還不過去?難得傅總有這麼好的興致,你不會真要他一直等你吧?”

夏昕借點歌的理由在點歌機前磨蹭了一會兒,如今他趁著這個機會,走到江郁可后不地又推了他一把。江郁可倉皇轉頭,只瞧見夏昕洋溢著笑臉朝著一個男人走了過去。

十幾個服務生坐下來以后,這幾張沙發便顯得有些擁。江郁可著頭皮走到傅黎商面前,心里不停地勸自己冷靜。但是越是這麼心理暗示,他本就像漿糊一般的腦子越是無法冷靜。

相比于江郁可,傅黎商就顯得淡定許多。他的側已經騰不出空位,于是便拍了拍自己的大,很尋常的口吻:“坐這里。”

三年的時間不算太長,但也并不短。褪去青與校園,傅黎商真的變了很多。

真坐下以后江郁可反而冷靜了下來,他是著傅黎商的膝蓋坐的,這個姿勢不僅讓江郁可不舒服,得傅黎商也很難。于是男人很自然地手摟住了江郁可,并不溫地把人扣進了自己的懷里。

后的崔路并沒有看見傅黎商命令的作,因此以為是江郁可自己坐上去的。他一邊想著剛才江郁可裝得真好,一邊很應景地吹了聲口哨,戲謔道:“我還以為傅總真的男不近,早知道喜歡這種調調,我們就讓菲姐給你找幾個浪的了。”

“就是就是!難怪每次傅總跟我們出來玩都沒什麼興致,原來是沒有找到這種合心意的。”

點歌機已經自播放起了音樂,在傅黎商他開始,江郁可好像就聽不太到外界的議論聲了。

兩人靠得實在太近,江郁可小心翼翼地扶上傅黎商的肩,稍稍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可是這個距離在別人眼里等同于沒有,男人的手還按在他的后腰上,薄薄的料好歹是擋住了傅黎商的溫。江郁可低著頭,聽到了他很平靜的嗓音:“過得好嗎?”

兩人默契地把音量控制在只有雙方能聽見的范圍里。

“還行。”

“我要結婚了。”

這個消息來得非常猝不及防,江郁可形一僵,而后很快放松下來。

已經軌了,那江郁可總得想辦法讓一切回到正軌。他翹起角,扯了一個自認為很完的笑:“恭喜。”

然而這句“恭喜”卻像是一個定時炸彈的開關,傅黎商一只手摟著他,另一只手從西裝外套里拿出一張房卡,直接塞進了江郁可左側口的口袋里。

江郁可還沒意識到什麼,就聽見男人威脅似地沖他開口:“晚上到我房間里來。”

他反應了好長時間,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我們這只陪酒不陪夜。”

假如要簡短地概括兩人三年前的那段,對于江郁可而言是傷疤,對于傅黎商而言便是意難平。后者是被拋棄的,江郁可甩他甩得很堅決,甩完以后便人間蒸發了。

這是最爛最讓人難以接的分手方式,為此傅黎商發瘋似地找了他一個多月。最后還是江郁可的同事實在看不過去,才委婉地告訴他在兩人分手以前,江郁可和一個男人走得很近。

從這只字片語當中傅黎商好像拼湊出來了分手理由,可是這個理由卻比江郁可人間蒸發更難以接。當初是傅黎商追的人,因此他肯定要比江郁可付出更多的,其實這都無所謂,傅黎商也不太在乎誰喜歡誰更多一點。

他可以接在這段里自己于劣勢方,但絕對接不了江郁可背叛他。

實際上這種事換作任何人都接不了,傅黎商也沒想到居然能在這樣的會所里與他重逢。

江郁可看上去過得一點都不好,比三年前自己剛認識他那會兒過得更加不好。在剛剛宋臻他們拿江郁可當談資的短暫時間里,傅黎商盯著他,腦子里冒出了很多想法——

他瘦了很多,也不太神,臉也不太好;他因為別的男人而拋棄他,可那個男人看起來對他也不好,不然肯定不會讓他來會所里當服務生;他發現自己的第一個念頭就想逃,傅黎商解讀著他的慌,他到底是問心有愧的。

講道理傅黎商應該是要恨的,江郁可把自己的真心當垃圾,恨才應該是最正確的方式。

但看到江郁可的第一眼,縈繞在心頭的眾多緒里唯獨沒有恨。

他不敢去仔細回想,江郁可的慌與愧疚已經開始讓他搖。當初知道傅黎商這段的朋友們都勸他想開點,而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連傅黎商自己都覺得自己已經想開了。

原來本沒有。

意難平,放不下,難解

三年前傅黎商因為江郁可而不斷妥協,三年后他總得順著自己的心意來。

溫熱的指腹上了江郁可瓣,傅黎商狠狠挲著他的,咬牙切齒地說:“跟我睡,然后跟我結婚。”

“江郁可,你在這里用這張臉勾引了多男人?”

傅黎商用了很大的力氣,扣在后腰上的那只手仿佛要把自己的腰折斷。江郁可吃痛地皺起眉,下意識地口而出:“寶寶……”

許是包間里昏暗迷離的燈,又或者是眼前男人悉而安心的氣息。接連不斷的刺激讓江郁可在這幾秒鐘里突然喪失了思考能力,他只是遵循著生理反應,哀哀地輕聲喊道:“疼……”

作者有話說:

傅總:我也不想被釣,可是他喊我寶寶欸。

新年快樂各位baby!新的一年要順順利利平平安安哦!今天簽到有好多好多海星大家可以送送我嗎!!

第3章 “意外。”

很快江郁可便反應過來自己的失言,他怔了一瞬,不自覺地用牙齒去磕自己的

顯然傅黎商也沒想到江郁可會這麼喊他,他的手指還摁在他的瓣上。江郁可咬牙,狠狠咬在了傅黎商的指腹上。

覺讓江郁可慌張抬眼,他趕松開牙,昏昏然的環境里兩人對上了視線。他咬得很重,可男人毫沒有出疼痛的表

傅黎商幾乎是與江郁可同一時間反應過來的,時隔三年再次聽到這麼親昵的稱呼,他不僅沒有到任何欣喜,口反而涌起一莫名的怒火。

扣在后腰上的手陡然松了力氣,江郁可還沒緩過神,傅黎商便猛地按住了他的脖頸,把人向了自己。

那本來就很危險的距離變得愈發讓人心慌,兩人鼻尖鼻尖,傅黎商抑著竄的邪火,沉沉地譏諷他:“江郁可,是不是每個給你花錢的男人你都會用這種方式討好他?”

摁在瓣上的手下移,毫不溫住了他的下。江郁可被迫抬起頭,漂亮的杏眼里盛著傅黎商冷峻到極點的面容。

江郁可很怕疼,這種應該長在金貴上的病偏偏長在了他這種人上。但又沒辦法,他天生痛覺神經就比一般人敏,一點點痛就會讓他疼得渾冒冷汗。

會所里的人不知道,但傅黎商肯定知道他這個病,然而掐在自己下上的手一點都沒收著力。江郁可又疼又難,控制不住地去抓男人鉗制他的手。

他想說不是的,沒有男人給他花過錢,他也沒有這麼喊過其他男人。然而話到邊他本說不出口,因為對于他們而言,傅黎商這麼誤會他反而是最好的結果。

三年前他們的并沒有善始善終,江郁可默默想著,而過錯都在我。疼痛使人迷糊又使人清醒,他怯怯迎上傅黎商的目抖著,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江郁可沉默的態度在男人眼里就相當于默認,他表現出來的膽怯與懦弱都是被前男友發現這一切的惶恐。傅黎商當然清楚他很疼,但那又怎麼樣呢?他們兩個已經毫無瓜葛,即便自己心疼他,江郁可也只會把自己當他魚塘里的一條魚。

而且還是一條傻乎乎上了兩次鉤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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