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9

第7章 “跟我結婚吧。”

賀銘灝對江郁可的認知全部來源于傅黎商。

傅黎商是傅家的太子,傅家就這麼一個兒子,自小傅黎商就被放在了心尖上養。一般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孩子多多都會被養得囂張跋扈,傅黎商還好,沒被養二世祖,但是想要的也一定要去得到。

第一次從傅黎商口中得知江郁可這麼個人的時候,兩人正好上大二。有一天傅黎商喊他一起去買茶,賀銘灝覺得稀奇,傅黎商從來不喝這種甜兮兮的東西,怎麼今天突然轉了。

等走到那家茶店他才明白過來傅黎商的意圖,確實是一張很干凈很致的臉。傅黎商一口氣要了三十杯,功要到了江郁可的手機號。

回去以后傅黎商就請全班同學喝了茶,賀銘灝咬著茶吸管,看著傅黎商翻江郁可的朋友圈。他總覺得神奇,不過傅黎商難得有一個喜歡的人,看上去也沒什麼攻擊,他自然樂意看兄弟談的。

后來他從傅黎商口中知道了江郁可的年紀,在茶店上班,比他們還大上兩歲。賀銘灝對有錢沒錢這塊兒倒是不關注,他只是覺得江郁可的臉看起來像十八歲,沒想到竟然還是“哥哥”。

再后來傅黎商便開始追求人家,費盡心思地追,賀銘灝從來沒見傅黎商對一個人這麼上心過。

和江郁可分手的時候正值傅黎商的畢業季,乍一聽到傅黎商被甩了,賀銘灝心里咯噔了一下。以傅黎商對江郁可的偏程度,這個爺保不準會發瘋。

果不其然,江郁可不僅甩了人還玩人間蒸發,傅黎商兜兜轉轉,發瘋似地找了一個多月。賀銘灝勸人勸到起泡,每天醒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今天要想什麼理由勸傅黎商放手。

然后突然有一天晚上,他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在酒吧的吧臺上找到了喝得爛醉的傅黎商。

賀銘灝把人拖回去,著好兄弟痛苦的面容想了一整晚的腹稿,結果第二天傅黎商醒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不找了。

“算了。”

賀銘灝眉心一跳,非常小心地問:“真的?”

“嗯。”

一開始賀銘灝是不相信的,他戰戰兢兢地陪著傅黎商。畢業季有太多的事要忙,傅黎商被傅家安排進了傅家的公司。賀銘灝隔三差五就往公司跑,見人好端端的吃飯,上班,睡覺,才終于放下心。

眼見著好兄弟傷慢慢痊愈,賀銘灝再聽到江郁可的名字簡直覺得這人就是閻王,是來索命的。傅黎商和江郁可在一起兩年,分手都已經有三年了。分開的時間都比在一起的時間多,再怎麼念念不忘也不至于人一出現就上去吧?

他想不明白江郁可究竟有哪里好,就像他想不明白傅黎商為什麼會這麼喜歡江郁可。

賀銘灝沒見到傅黎商說“我要見他”時的表,假如他看見,就會發現他的表跟三年前說“我要找到江郁可”那時候一模一樣。

他幫傅黎商找到了江郁可,傅黎商開車去N市找他。將近五個小時的車程,賀銘灝看著SUV的車屁,終于反應過來自己蠢得厲害。

原來傅黎商本就沒有放下。

江郁可一直覺得傅黎商是一個很好哄的男人。兩人沒分手之前就鮮有吵架的時候,偶爾有了,只要江郁可稍微哄他兩句,傅黎商立刻就沒脾氣了。

合拍得異常。

三年過去傅黎商依舊很好哄,肩膀傳來的潤讓他心又心疼。江郁可發泄著那些莫名的緒,傅黎商扣著他的腰,臉著他的臉頰,無聲地安他。

很快江郁可就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他掙扎著從傅黎商的懷里逃了出來。曖昧的氛圍被打破,兩人似乎都從夢境回到了現實,男人掐住他的下,看著他出疼痛的表,才慢慢松開手。

“江郁可。”他他的后脖頸,看見他閃躲的眼神,語氣聽上去很冷淡,“你不想回答就不用回答了。”

“我也不太想聽你的回答。”

江郁可是被傅黎商強行綁在副駕駛上的,他察言觀,很聰明地選擇了閉。現在回C市又會是五個小時的車程,先不說江郁可今天到底遭遇了什麼,眼下傅黎商也實在沒有力再開那麼長時間的車了。

賀銘灝擔心好兄弟,隔一個小時就給傅黎商打電話。當然了,每一個都是未接通的狀態。

如今他又撥了過來,出乎意料的接通了。

“喂。”

賀銘灝愣了一下,一時間覺得自己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大哥你沒事吧?!我要被你嚇死了!”

傅黎商曾經來過N市出過差,據記憶他找到了之前住過的酒店。他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車載藍牙讓賀銘灝的聲音清晰地響在兩人的耳畔。

“嚇什麼?”他看著后視鏡,漫不經心地開口。

“我還不是怕你被江郁可騙!”賀銘灝忿忿道,“你現在在哪?!”

“在車上。”

“找到人呢?”

“找到了。”

“人呢?”

“在副駕駛。”

賀銘灝:“......”

風沿著車窗吹進來,車里殘留的味道似乎在提醒著車里的人不久前發生過什麼。傅黎商余注意到江郁可偏著頭在看窗外的景,賀銘灝的話讓他轉回了頭。傅黎商看了他一眼,沒什麼緒地問他:“打個招呼?”

江郁可自然是認識賀銘灝的,他抿了抿,靜靜說道:“賀銘灝,好久不見。”

賀銘灝像是被他如此淡定的態度恐嚇到,支支吾吾半天,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傅黎商等得有點不耐煩:“那就先這樣了,有什麼事的話明天再說。”

“等等等......等一下!”賀銘灝從震驚中回過神,趕開口,“你現在再開車回來?”

“明天回。”

“你們......”話出口以后他覺得十分別扭,于是換了種表達方式,“那你住哪?”

“住酒店。”傅黎商知道賀銘灝在擔心什麼,老實講真算起來他被江郁可騙了不止一次了,所以再被騙上幾次也沒什麼關系。

前方是紅燈,傅黎商慢慢踩下剎車,隨即切斷了這通電話。

十五分鐘后兩人到了酒店樓下,下車前傅黎商把手到了江郁可面前,后者迎上他波瀾不驚的視線,還是去掏口袋,把份證給了他。

江郁可那一小點行李是傅黎商拿的,下車以后他見江郁可慢吞吞地跟在他后,直接手牽住了他。

即便是五星級酒店,前臺也很難看到俊男跟靚仔的組合。把房卡遞給他們,滿眼羨慕地目送兩人上了電梯。

傅黎商開的是一間套房,他像是生怕江郁可跑了,攥著他的掌心都滲出了汗。

進到房間之后還是傅黎商主開的口,他問江郁可想吃什麼外賣。傅黎商買的藥有很好的消腫效果,一下午的時間江郁可臉上的掌印就幾乎看不清了。他著頭頂璀璨漂亮的吊燈,說了句都可以。

“口味有變嗎?”

江郁可搖了搖頭。

傅黎商的手機上全是未讀消息,他干脆地忽略了那些。N市有一些出名的食,傅黎商看了一會兒,點了兩份中辣的酸菜魚。

江郁可是不吃辣的,跟傅黎商在一起以后被他帶得也吃起了辣。后來兩人分手了,江郁可吃辣的習慣卻一直沒有改回來。

套房很大,有好幾個房間,跟傅黎商待一塊兒實在太抑,因此江郁可翻出行李箱里的服,開口:“我去洗個澡。”

傅黎商下意識地提醒他:“小心一點,不要倒。”

大概是傅黎商大三的時候,有一天江郁可洗澡的時候突然倒了,那次扭到了腳,養了三個月才養回來,從此以后傅黎商就會時不時地提醒他。花灑打開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江郁可哀嘆習慣害人。

江郁可洗完出來外賣正好到了,兩人坐在一張茶幾桌前,頭對著頭吃酸菜魚。想問的實在太多了,傅黎商琢磨老半天,還是決定先吃酸菜魚。

吃完以后他也沒有追問的打算,江郁可一直等著他開口,沒想到直到吃完傅黎商也沒有問他任何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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