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21

這樣看江郁可脖頸上的指痕愈發明顯,霧氣氤氳里他去男人的眼睛,水珠沾上眉眼,有一些順著臉頰落下來。

他抬眼看他,目深沉而著迷。

傅黎商洗得很認真,直到江郁可稍稍缺氧才把他干抱了出去。秋天的夜晚染著冷意,傅黎商把人塞進被窩,江郁可靠在床頭,終于忍不住拉住了他。

他的臉頰被水溫蒸得發紅,江郁可蹙著眉開口:“......寶寶,你跟我說說話。”

傅黎商坐在床沿,他凝視著眼前的人,手扯下了自己的領帶。

領帶是深藍的,傅黎商住他的手腕,材質良好的領帶隨即勒上了他的皮

此刻江郁可才終于反應過來傅黎商想要做什麼,他驚慌地收回手,卻被抓住了另一個手腕。

傅黎商捆住他的手腕,當著江郁可的面打上了死結;領帶著他的皮,手腕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寶寶......”江郁可惶恐地看著他,“你在干什麼?”

傅黎商像是害怕他著涼,把人整個塞進被窩,又仔仔細細給他掖好了被角。

他沉聲開口:“你乖一點。”

然后起進了浴室。

臥室里只亮了一盞床頭燈,江郁可躺在被窩里,只覺得床單的涼意沿著皮滾上了心頭。

傅黎商洗得很快,沒多久浴室里的水聲就停了。床榻微微下陷,接著江郁可就被擁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兩人纏,由于雙手被困住,傅黎商也只能攬著他。江郁可抑住心的驚惶,盡量平穩住語氣:“寶寶,我好難,能不能幫我松開?”

傅黎商沒回答,只是低頭湊過來吻他。江郁可“嗚”了聲,男人作很溫,吻了一會兒就放開了他。

江郁可沒料到事會發展這樣,他認識傅黎商這麼久,從沒見過他竟然會有這樣的一面。

他覺得難過,可是傅黎商又聽不進他的話。白天青年的去世已經讓他心力瘁,傅黎商又這麼對他,太多的緒堆積在一起,酸覺沒由來地沖上了眼眶,他眼睛一紅,從里面滾下淚來。

他覺得委屈,無聲地哭了起來。傅黎商著他抖的背脊,又過來去吻他的眼淚。

“江郁可。”傅黎商去他哭得漉漉的杏眼,靜靜地問,“你能不能說一句喜歡我?”

“我......”江郁可嗚咽著哭,他艱難出聲,簡單的一句話都被他斷了好幾截,“......喜歡你,一直喜歡你的。”

這幾個字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那些燥熱像是突然潛了水里,傅黎商奇異地被安到了。他打開床頭柜里的屜,手去拿里面的剪刀。

領帶被打了死結,傅黎商小心翼翼地剪開了它。江郁可的手腕上立刻顯現出兩道清晰的淤痕,他挲著他的手腕,又去給他抹眼淚。

“對不起。”他向他道歉,很誠懇,又把他抱進懷里小聲地哄。

“其實不想對你這樣的。”傅黎商吻他的額頭、鼻梁、,又去吻他的眼睛,把那些咸的眼淚都卷了舌尖,“可是很想讓你在乎我。”

傅黎商的手指都被眼淚沾了,江郁可哭得傷心,眼睫了。

他仰起頭,哆哆嗦嗦地想去回抱他;傅黎商執拗地盯著他,目像是纏綿的線,要把江郁可籠漂亮的繭。

“是因為我才哭的嗎?”他低聲詢問,語氣里竟然有些高興,“我也很喜歡你,很你的。”

作者有話說:

xp自由,不要吵架,謝謝大家。(求生很強地驚慌逃跑)

第17章 “家長。”

江郁可那側的床頭柜上擺著一束花,是前幾天他送給傅黎商的那束玫瑰花。傅黎商特意買了一個花瓶好好養了起來,如今那束玫瑰躲在黑暗里兀自綻放,開得詭譎而妖冶。

傅黎商摟著江郁可又是抱又是親,緒一旦失控就很難再控制回來。江郁可一開始是難過,哭著哭著就變緒的發泄,他心里藏著太多事,難過委屈都是常態,原本他早已習慣了這些覺,但傅黎商強勢干擾了他的生活。

人都是這樣,會習慣痛苦傷害;可一旦有人對你好,再去會這些痛苦傷害時就會覺得比以前更難熬。

江郁可睜著眼睛哭,傅黎商小心翼翼地給他眼淚,哄人的話也是七八糟:“不要哭了,眼睛都要哭腫了。”

“是我嚇到你了嗎?還是哪里疼?”

冷靜下來的傅黎商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他又跟他道歉,看著他手腕上駭人的淤痕自責:“不要哭了,江郁可,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說會因為他眼淚高興的是他,說會因為他眼淚心碎的也是他。江郁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傅黎商怕他呼吸不暢,只能一下一下拍著他背脊幫他順氣。

著他抖的軀,覺到江郁可冰冷的皮,起打算去拿他的睡。傅黎商上熱,一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江郁可就掙扎得厲害,他抓著男人的手不讓他走,傅黎商沒辦法,俯無奈地說:“你上太冷了,我去拿睡。”

江郁可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他。

給他穿上了睡,又拿了膏藥給他脖頸和手腕上的淤青,做完這些傅黎商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他深深嘆了口氣,他總是拿他沒辦法的。

兩人重新鉆進了被窩,這回傅黎商自己也穿好了睡。江郁可終于止住了眼淚,不過之前因為哭得太久,現在他整個都有點發懵。

其實今晚的氛圍很適合做點什麼,只可惜兩人一直都沒有那個心思。傅黎商去關床頭的那盞壁燈,然后手去蓋江郁可的眼睛:“睡覺,明天你不是還要去上班嗎?”

掌心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江郁可眨了眨眼睛,睫在傅黎商手心里蹭。

心臟像是突然被撓了一下,傅黎商側抱住了他。江郁可默默地蜷在他懷里,倦極似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良久,側傳來輕淺的呼吸聲。傅黎商覺得他是睡著了,才手臂,把腦袋擱在了他的肩窩。

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的姿勢。

他聞著他上的氣息,倦意終于慢慢襲來。

半夢半醒之際,耳畔有人傳來了一個模糊的聲音,是江郁可的。

“寶寶......”他悄聲開口,“你很害怕嗎?”

傅黎商并沒有回答,只是把腦袋朝他懷里藏,任憑困意把他拖黑暗的夢境。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江郁可是被鬧鐘吵醒的,他皺著眉翻,臉上有什麼東西了下來。

他迷瞪了一瞬,頓時翻坐了起來。枕側是一塊巾,折了長條的形狀,還是溫熱的,江郁可自己熱燙的眼睛,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床的另一邊早就已經沒人了,江郁可先去衛生間照了照鏡子,除了脖頸上的印記和臉不太好以外,其它看起來倒是正常的。

他開門走出了臥室,賀銘灝坐在客廳里一邊打哈欠一邊等他。他聽到樓梯傳來的聲響,頭一抬,跟下樓的江郁可對上了視線。

江郁可看著他,不自覺地皺了下眉:“你怎麼來了?”

賀銘灝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脖頸上扎眼的淤痕,他傻了一下,瞪大了眼睛:“你被家暴了?!”

江郁可:“......”

“你這脖子怎麼回事?!傅黎商家暴你?!”

江郁可沒搭理他:“他呢?”

“他去接機了,有個重要的客戶一早就到了。”

“那你在這里做什麼?”

“他讓我送你去上班。”

江郁可默了默,嘀咕了一句:“你看起來很空。”

賀銘灝聽見了,他覺得江郁可話里有話,潛臺詞似乎是“你為什麼這麼聽傅黎商的話?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我就是最近比較空。”賀銘灝聳聳肩,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而且我有求于他,只能當他的狗子了。”

“你還沒說你這脖子是怎麼回事呢?傅黎商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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