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28

從各個方面來看,林楨宇和傅黎商完全配得上“門當戶對”這四個字,雖然前者年紀小了點,但跟比傅黎商還大兩歲的自己相比,這完全變了他的優勢。

江郁可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那本結婚證,然而結婚證在別人眼里大概率也是個笑話。本來他車開得好好的,耳畔非常不合時宜地響起了那聲“哥哥”,江郁可握著方向盤暗暗想著,什麼時候傅黎商也變別人的哥哥了?

不過傅黎商應該慶幸林楨宇沒有喊寶寶,不然江郁可估計憋不了那麼久。

熨得平整的西裝在拉扯間變得皺,傅黎商垂眼瞧了一眼自己歪斜的領帶,抬眼去看他有怒氣的臉,臉上浮現出笑意:“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的手沿著他翹起來的了進去,江郁可的腰很細,傅黎商跟品鑒什麼珍貴瓷似的他。那片皮慢慢被得泛紅發熱,生出了汗,他被他得渾,去躲他的手。

江郁可難得不當悶葫蘆氣了一回,他聽出傅黎商的調侃,想到接下來三天反正見不到他,現在膽大妄為的后癥在男人出差回來以后也差不多該消失了。

于是他便更大膽了,甚至還賭氣去挑釁他:“寶寶,我們結婚以后還沒有分開過。你要出差三天,難道不會想我嗎?”

江郁可長得真的很漂亮,尤其是他笑起來的時候,五都因此變得生起來。傅黎商一直都很喜歡他的笑容,只可惜很多時候江郁可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他本來以為那條語音并沒有造什麼實質的傷害,沒料到江郁可竟然在這里等著他。

做不做?江郁可都這麼問了,不做不是/痿就是冷淡。

-

初冬的似乎也到了冷空氣的影響,連都變得淺淡了不

江郁可把車停在了家門口,好在院子外還有一扇鐵門。假如真有人經過,也不會發現里面的異常。

車座寬敞,空調的溫度都被有意調高了幾度。江郁可心里憋著一氣,對待傅黎商的時候并不溫

“嘶——”

肩膀上傳來一陣刺痛,傅黎商悶悶地笑,著掌心下細膩的,嗓音低啞:“怎麼還是這個老病?一生氣就咬人。”

江郁可皮白,傅黎商稍微用力就能在他上留下印子。他的手抓著車座,指尖和其他地方的皮了一個

西裝外套里的手機不停地振,眼見著離登機時間越來越近,羅展源聯系不到自己的頂頭上司,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車廂里的溫度越攀越高,江郁可嗚咽著想起,卻被摁住了腰。

“你這人怎麼還耍賴?”許是一開始江郁可的主,導致傅黎商話比平時多了一點。他蹙著眉去捂他的,不太清醒的大腦讓江郁可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會破壞氣氛。

著源源不斷的歡愉與痛苦,像是一條跌進熱水里拼命掙扎的魚,等待有人來救他。

然而沒人能救他。

有什麼從眼眶里滾了出來,他的眼前一片模糊。他控制不住眼淚,男人溫熱的指腹上了他的眼睛,縱容地哄他:“好了不哭了。”

腦袋里滾燙得像是有沸水在燒,他又跌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江郁可把眼淚統統抹在了他的服上。傅黎商他的后脖頸,咬著他的耳垂與他耳鬢廝磨:“你再撒我真舍不得走了。”

他笑他:“小醋。”

頸側也沾上了溫熱,從他的耳垂一路向下。這種膩的覺讓人不由得渾,江郁可甚至能覺到在自己皮上的高鼻梁,在自己頸側來回磨蹭,生出麻覺。他忍不住偏過頭,卻又被強地扳了回來。

“……你不是說喜歡看我吃醋嗎?”江郁可剛哭過,說出口的每個字都黏在了一起,膩膩乎乎的,“還是說你在騙我?”

“喜歡的。”傅黎商終于舍得放過了他的脖頸,抬手去給他眼淚,用很溫的腔調說,“喜歡你吃醋,也喜歡你因為我哭。”

“我不喜歡他。”江郁可垂著腦袋,看起來有些焦躁。

說的是林楨宇。

“我也不喜歡他。”說著傅黎商便想去拿手機,“我現在就拉黑他。”

“不要了。”江郁可制止他,“顯得我很小氣似的。”

傅黎商笑著親了親他,一時間覺這樣再好不過了。

他被所謂“江郁可的氣息”所包裹,澆灌著心底那些暗的、不正常的占有。這時候的江郁可又乖又可憐,眼睛只看著他,傅黎商覺得此刻江郁可不管說什麼他都能答應他,他甚至愿意為江郁可去死。

只要他不離開他。

傅黎商忽然覺得江郁可本不需要什麼朋友,也不需要朝九晚五地去上班。他不需要任何社,他的世界只需要自己一個人,這樣他的喜怒哀樂都只會圍繞著傅黎商。

江郁可抬眸,杏眼被眼淚浸得發亮:“寶寶……”

但終究還是舍不得。

“嗯。”傅黎商應他,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低聲開口,“江郁可,我只是你的寶寶。”

未出口的那句話被含在舌尖,傅黎商抑著那些像雜草般瘋長的占有挲著江郁可被吻得微腫的瓣,又湊上去在他上吮出一個又一個標記。

日頭喧囂,而車卻只有微弱的亮。那些亮越過江郁可白得耀眼的肩頭,晃進了他漉漉的眼睛里。傅黎商輕輕拽住他的頭發,迫使他后仰起頭,出了脆弱的結。

他癡迷地著江郁可此時的神,然后低頭狠狠咬了上去,像一只終于出鋒利獠牙的猛,在獵最放松的時候給出了致命一擊。江郁可痛得發抖,但間被咬住,他只能發出“嗚嗚”的嗚咽聲。

江郁可,你要乖一點,然后一直我就好了。

-

在登機前的五分鐘,羅展源終于看到傅黎商出現。

的心好歹是落了地,羅展源低頭看著自己的通訊錄,備注為傅總的號碼后面顯示了“56”——意思就是他整整打了五十六通電話,他的老板竟然一個都沒接。

“傅總——”羅展源給傅黎商當了兩年的助理,但實際上他跟傅黎商差不多大。然而過早驗到了社畜生活與喜怒無常的老板,羅展源經常會到異常疲憊。

“嚇死我了!您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他主接過傅黎商手里的行李箱,苦著臉關心他,“傅總,您沒事吧?”

路上太趕,傅黎商看起來風塵仆仆的。他抬手松了松剛系好的領帶,淡聲回答:“沒事,有點事耽擱了。”

“哦——”羅展源跟在他后頭,看架勢生怕傅黎商一不小心又失聯,“那傅總,我們趕過去吧,要來不及了。”

機場外的江郁可剛坐上駕駛座,車窗就被敲響了。

是機場門口的保安,他降下車窗,保安嚴厲的聲音飄了進來:“這里不能停車!麻煩立刻離開!”

江郁可連連點頭,車窗重新被關上,他抬頭,視線掃過后視鏡,發現自己臉上的紅暈還未散去。

他眼神掃過去又掃回來,沒忍住多看了幾眼,是紅的,眼睛也是紅的,他應該慶幸現在天氣冷了,自己今天又穿了一件高領,能遮住脖頸上的那些印子。傅黎商跟狗似的咬他,尤其是結那塊兒,滲了珠,又被細細干凈,他現在還能覺到被傅黎商咬住時令人頭皮發麻的疼痛。

江郁可慢慢駛離機場,心里暗暗悔恨。

果然人不能沖,一沖就容易犯事。他無意識地方向盤,仿佛在上面殘留的溫暖。

但時間已經過去好一會兒了,那點微乎其微的熱量早已消失得干干凈凈。回機場的時候是傅黎商開的車,他一路開到最高限速,幸虧是沒有遲到。

飛機劃破天空拖出一條白的影子,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江郁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夏昕。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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