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48

果不其然同一個意思的祝詞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來會有不同的效果。任影蓉對傅黎商只是敷衍地擺了擺手,卻對江郁可的祝福異常歡喜:“謝謝小可——有了你的祝福,明年我一定會更加漂亮的!”

傅黎商無視任影蓉的雙標,強地拉著江郁可,帶著他上樓了。

今晚大家都喝了點酒,沒到醉的程度但足夠讓人興。一進門傅黎商便把他抵在門上想要接吻,江郁可偏開頭避開了,他推了推他的肩膀,模模糊糊地笑:“我去洗澡。”

傅黎商點頭,順勢拽著他往浴室走:“我也要洗,正好我們一起洗吧。”

外頭突然響起了一聲雷,有下雨的征兆。江郁可無可奈何地看著他,到底是默許了他的胡作非為。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已經開始下雨了,細的雨珠敲落在窗上,敲得人的緒也跟著張起來。臥室里只亮了一盞壁燈,暖風空調安靜地運作著。

親吻是從額頭開始的,傅黎商聞到了江郁可上淡淡的酒味,混合在濃郁的沐浴香氣里。兩種味道悄無聲息地鉆進他的鼻腔,混合,摧殘著他本就不堪一擊的理智。

江郁可摟著他的脖頸整個人都在了他的膛上,他的,滾著一團熱。瓣相時那團熱直接從口腔蔓延到了五臟六腑,燒了一場燎原的大火。

和傅黎商做這種事,不管多次最開始的時候江郁可都會覺得疼。他經歷過那麼多讓他更覺疼痛的事,這點疼卻每次都忍不了。

傅黎商說他氣,去吻他因為疼痛而泛著亮的眼睛。很快疼痛就會被異樣的快所取代,江郁可喊他“寶寶”,每個字的尾音都在抖。

在親近的人面前會展現自己弱的那一面,這是本能。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臥室里卻熱得讓人融化。耳畔的雨聲越來越嘈雜,他一會兒覺得自己置在海洋上的孤舟,周圍的風暴猛烈地襲卷著他;一會兒覺得自己被放在了火爐上翻來覆去地烤,男人的膛滾燙而炙熱,他被錮在這一方狹窄的天地里,只能任由自己被拖深不見底的漩渦。

“你別……”他忽然驚呼了一聲,卻被男人沉聲警告。

“噓,小聲點。”傅黎商向來是強勢方,他可以惡劣地著江郁可擺出各式各樣糟糕的神,說七八糟求饒的話,當一個始終清醒的掌控者。他恨他的惡劣和清醒,把他弄臟自己卻置事外,江郁可惱得去咬他的臉,傅黎商吃痛的“嘶”了一聲,轉眼間發現外頭的雨突然落了進來。

江郁可又哭了。

他并不是一個緒化的人,可每每在床上都哭得特別厲害。他一哭男人就心疼了,他去親他漉漉的臉頰,有些發腫的瓣,把他的哽咽聲都模糊在了兩人的齒之間。

江郁可不解氣,流著眼淚去咬他的脖頸。他被折騰得渾沒力氣,咬人的力度跟小貓撓人似的,傅黎商任著他咬,去他小巧的耳垂,縱容地笑:“這就當是你給我的獎勵了。”

他氣他掌控自己,孰不知江郁可才是能真正掌控他的人。他能輕而易舉地調他所有的緒,然后站在一旁,冷漠地看著自己為他發瘋。

窗門閉,傅黎商卻置雨中,心甘愿地被淋

很遠的天邊傳來了煙花的聲音,雨幕中的麗絢爛短暫而人。煙花、人、家,這一晚的好像一場夢境,江郁可心緒起伏,眼眶泛紅,又落下了淚。

這些都是傅黎商給予他的,他一無所有,只有膛里那顆劇烈跳的心臟。他捧著滿腔的意,希他能收下。

“寶寶……”他摟著他的脖子要他抱,傅黎商把人抱進懷里,低聲哄他。

“好了不哭了。”

他哭得又,男人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吻他漂亮的眼睛:“我你的。”

第41章 全文完結

江郁可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側已經沒有人了。

被窩還是溫熱的,想來人也是剛離開。他眨了眨眼睛,等稍微清醒了些才反應過來臥室門口有人在說話。

傅家二老一早就起來了,任影蓉吃完早飯才來敲門。傅黎商像是怕打擾到江郁可的睡眠,只把門打開一條,在門里跟母親對話。

“……沒起來?”

“嗯,昨晚睡得有點晚。”

“本來我跟你爸還想著一起去趟寺廟的,這樣的話那我跟你爸先去山上了。”

“好。”

過門任影蓉注意到兒子臉上一個淺淺的牙印,有些困地詢問:“你臉怎麼了?”

“哦。”傅黎商抬手自己的臉,淡定地回答,“江郁可咬的。”

本來任影蓉還想追問,可頓時被兒子手上的一個什吸引了注意力。驚訝地去抓傅黎商的手,小聲驚呼:“昨晚吃飯的時候還沒有的。”

傅黎商任由擺弄,點頭應道:“剛剛才拿出來。”

“小可呢?!”

“睡醒應該就會看到了。”

傅行知在樓梯口任影蓉,提醒時間快要來不及了。任影蓉笑著拍了拍兒子的臉,夸他做得很好。

傅黎商輕聲合上門,轉就看見江郁可已經醒了,正睜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他走近,重新掀開被子躺在了他的側。

“吵醒你了?”

江郁可搖搖頭:“沒,是有什麼事嗎?”

“媽來問我們起床沒,如果起床了跟他們一起去寺廟。”傅黎商低聲跟他解釋,“這是傅家傳統,每年正月初一都要去的。”

“不過我跟講我們遲點上山,你再多睡一會兒。”

“睡不著了。”此時江郁可也發現了傅黎商臉上的牙印,在臉頰右側,不太明顯,仔細看才能發現。江郁可沒忍住笑了起來,下意識地抬手想去他的臉:“寶寶,你的臉……”

后半句話因為太過震驚所以并沒有說出口,邊的笑意凝固,江郁可愣愣地盯著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看起來很樸素的款式,沒有任何裝飾,價格卻貴到了一個離譜的程度。

傅黎商瞧著他好像被嚇到的模樣,抓住了在自己面前的那只手。

“很早就想給你戴上了,可是那時候我們之間還有太多問題沒有解決。”江郁可的手很,傅黎商,再放到自己臉畔蹭了蹭。江郁可的眼睛跟隨著男人的作,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在同樣的位置也戴著一模一樣的戒指,男人看他仍舊沒有回神,臉上也沒有任何欣喜的神,心底沒由來地涌上來一慌張。

“江郁可。”他眸漸深,語氣突然變得奇怪起來,“你會不會覺得是負擔?”

“我……”兩人這時候才對上視線,江郁可支支吾吾了半天,忽然起撞進了傅黎商的懷里。男人被他撞得朝后仰,好險是穩住了形。

“你真的好煩啊!”江郁可摟著他的脖子,非常沒有良心地控訴他,“這麼大的事,你好歹也要給我一個心理準備啊……”

傅黎商想去看他的臉,但江郁可死活不肯從他懷里出來。后來男人任由江郁可責罵了幾句,他攬著他的肩膀,江郁可紅著眼睛抬起了頭。

男人去他的眼睛,還好,并沒有哭。

“不要哭了,昨晚哭太久,再哭眼睛要疼了。”傅黎商的不安慢慢消散,隨其后的便是無比倫比的欣喜。上每個細胞都囂著占有,傅黎商抱著他,深深嗅著江郁可上的氣息,會著他給自己帶來的安全

江郁可依偎在他的懷里,緒始終無法冷靜,他甕甕地解釋:“對不起寶寶,我剛剛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太高興了……”

“嗯。”傅黎商笑了一下,去他的臉頰。

江郁可閉了閉眼睛,悶聲悶氣地講:“寶寶,謝謝你。”

早上十點,傅黎商和江郁可抵達了傅家人每年都會去的寺廟。

昨晚的雨下到凌晨才停,如今山間還氤氳著濃濃的水汽。寺廟被建在了半山腰,來的路上江郁可還以為這間寺廟有什麼特殊的含義,沒想到山是普通的山,寺廟也只是普通的寺廟。傅黎商告訴他特殊的只是這種儀式,傅行知不信這個卻每年到場,任影蓉信這個還告訴傅黎商心誠則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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