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商問江郁可信不信這個，江郁可沒吭聲，跟著傅黎商一起上山了。

山上很冷，好在兩人穿得都不。寺廟上空檀香裊裊，路上有不人也要上山。上山的路是小道，下過雨之后泥濘，傅黎商始終牽著江郁可，兩人走到寺廟門口正好看見傅家二老從里面出來。

“小可。”任影蓉笑著迎上來，“昨晚睡得好嗎？”

在長輩面前江郁可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他把自己的手從傅黎商手里出來，回答任影蓉的問題：“睡得很好。”

“那你們趕進去吧！”任影蓉催促他們，“我們還有事先下山啦！”

寺廟門口的臺階有些高，里面列著好幾尊佛像，被雕刻悲天憫人的神。有一位慈眉善目的大師站在佛像下，時不時有香客湊上去小聲詢問，大師一一解答，非常有耐心的樣子。

走近才發覺檀香的氣息更重了，圍繞在側，濃郁且人。有人分別遞給他們幾炷香，周圍香客的表虔誠而鄭重，傅黎商站在他邊，垂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江郁可舉著手里的細香象征地拜了拜，他同傅黎商前后腳上前，把香進了香爐里。許是傅家人每年都來，又或者是任影蓉捐了不香火錢，大師認得傅黎商，雙手合十與他打了個招呼。

低沉悠揚的誦經聲響在耳畔，傅黎商跟大師寒暄了幾句便領著江郁可離開了。從高高的臺階出去的時候傅黎商開口了，問了他一個問題。

“什麼？”

“剛剛在上香的時候我看你好像想得很認真，是許了什麼愿嗎？”

“你猜。”

“我不猜，我遲早會讓你告訴我的。”

兩人邊走邊鬧，不知不覺間江郁可落后了傅黎商一段距離，男人停下腳步，回頭喊他：“江郁可。”

山間忽然吹來了一陣風，把周圍的樹木吹得沙沙作響。江郁可快走幾步，傅黎商把他冰冷的手揣進自己掌心，相同款式的戒指疊在一起，耳畔的風聲更大了。

“在想什麼一直心不在焉的。”

江郁可了脖子，沖他笑：“我在想今天好冷。”

“那我們趕下山吧。”傅黎商了江郁可的臉，冰涼涼的，于是他把江郁可的手得更了些，企圖減那些人的寒意。

“好。”

這是新的一年，是嶄新的開頭。人都會比較，都會希新的一年會比舊的一年更好一點。所以他們求，誤歧途會求，而不得也會求。

想要的都得到，是最樸實最困難的愿。

傅黎商問他求了什麼，江郁可什麼都沒有求，因為他想要的已經全部都擁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