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白袍小將，有膽識！”

耶律楚緒甩起手中的兩個大鐵錘，直接朝白染沖了過去。

周圍不時地有小兵將沖上來，楊鳴邊攔著，邊時時關注著白染的況，一時顧及不上，上也被蹭了大大小小不下十幾個口子。

只是卻像是不到似的，眼睛仍舊死死地盯在白染上。

“楊將軍小心。”

一鮮的傅真不知從哪兒竄了過來，一劍刺穿了楊鳴后襲的北番人。

楊鳴一個轉與傅真背靠在一起，大聲喊道：“隨我一起保護好你家小姐。”

耶律琪后也站著兩名大將，眼睛死死地盯著正打斗在一起的二人，想要沖上去做些什麼，卻又不敢輕舉妄。

那白袍小將年歲不大，武功卻是不一般。

與耶律楚緒打了幾十個回合，依舊不見敗勢，反倒有略勝一籌的覺。

“你到底是何人？”

氣吁吁的耶律楚緒這才發現是自己敵了，面前這位白袍小將絕對不簡單。

“東國人！”

白染角勾起，眼中劃過一抹嗜的味道，手中長槍飛起，卷著地上的石子兒直朝耶律楚緒的面門而去。

耶律楚緒大驚，子朝后倒去，白染手中的長槍也跟著方向一轉，直接刺進了耶律楚緒的肩頭。

“呃……”

耶律楚緒痛呼一聲，捂著肩頭看向白染，子不住地后退。

“是本將小瞧了你，咱們走著瞧，退兵！”

耶律楚緒帶著兵士們落荒而逃，這一戰他損失慘重。

而那個據說是面容被毀的白袍小將卻了軍中的命人，眾將士歡呼間，直接將托舉起來。

楊鳴嚇得白了一張老臉，邊從們手中搶人，邊大聲訓斥著。

“這群小崽子們，真是沒有規矩，連將軍都敢折騰。”

進了營帳，楊鳴才不滿地嘀咕道。

“無妨，們高興就好。”

白染倒是不甚在意，去一戎裝，摘下面，傅行端了一盆熱水進來，忙去洗了把臉。

“將軍若是知道將軍如此英勇，怕是做夢都能笑醒呢！”

看著白染的背影，楊鳴忽然慨道。

楊鳴十歲就跟在白芷邊了，年輕時的白芷就和現在的白染一般模樣兒，亦是年英姿，颯爽不凡。

“母親總說我心太，不適合領兵作戰。”

白染接過傅行遞來的巾，邊臉邊笑著說道。

“將軍英勇果敢，毫不遜于將軍，末將總以為是將軍還活著呢！”

楊鳴這話可是不是溜須拍馬，是真的這麼覺得的。

“楊將軍也傷了，快些回去上藥吧！”

不敢想起母親去世前的那一幕，白染微微側過頭去，看著立在那里的長槍，想著上面沾著母親仇人兒的，的心里才算是好了些。

“是，末將告退。”

楊鳴這會兒才覺得上的傷口開始發痛，忙告辭離去。

“主子，要用飯嗎？”

傅行在一旁問道。

“且先送壺熱茶來，飯暫時不用了。”

還沒有厲害到剛從戰場上回來就能吃下去飯的地步，還是先喝口茶緩緩吧！

“是。”

捷報傳至京城，皇上特意召了護國公蘇懷行進宮，將邊關送來的折子遞到蘇懷行手中。

“好一個白染，不愧是白芷的兒，不愧是白家的兒啊！”

皇上十分激，激于白染能如祖輩那般年不凡，更激于白家后繼有人，東國不用再畏懼別的國家了。

蘇懷行眼眶一熱，只知道這折子里寫著白染的厲害，卻不知那孩子在邊關了多的苦，著實是擔憂得。

“之前是朕小瞧了這孩子了，此乃東國之幸，朕之幸啊！”

皇上慨一聲，一直懸在心口的那塊大石終于落了下去。

“皇上言重了，這也是那孩子的福氣。”

蘇懷行心中再是為白染驕傲，也不敢在皇上面前居功。

“蘇大人無需自謙，這都是朕和東國欠他們白家的，也是朕欠了你一個兒子。”

皇上拍了拍蘇懷行的肩膀，蘇懷行忙跪下去。

“不，為了東國，為了皇上，老臣愿與白家一起盡忠盡責。”

“你啊！”

皇上無奈地嘆了口氣，也不知該說這人什麼好。

蘇懷行實在是太過小心翼翼了……

東國將士首戰大捷，士氣高漲，白染自然了們眼中的英雌。

眾人不知白染真實姓名，便給起了一個名字——玉面將軍。

這名字倒不是說白染長相如何，主要是因為的面上鑲了一顆白玉珠，在灰突突的塞外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敵國主將重傷，士氣大減，正是東國進攻的好時候。

將軍楊鳴于次日寅時帶兵沖敵營，白染自請為先鋒，直奔耶律楚緒的大營。

正在睡夢中的耶律楚緒被一陣喊殺聲驚醒，捂著傷的肩頭爬起來，抓起大鐵錘連靴子都未來得及穿，就鉆出了帳篷。

迎面正好撞上一柄長槍，耶律楚緒大驚，險險躲開。

這長槍如今已了的噩夢，手中的兩個大鐵錘在北番可謂是再無敵手，不想東國一個手握長槍的白袍小將不只能在手上過招，還傷了，著實是可怕。

也顧不得肩上的傷，耶律楚緒手中的兩個大鐵錘掄起，直直地纏上了白染的槍頭。

若只比力氣，白染自然不是耶律楚緒的對手，但在戰場上，只靠力氣是沒有用的。

只見白染手中的長槍飛速旋轉，帶著兩個比人腦袋還大的鐵錘直直地朝耶律楚緒上刺去。

耶律楚緒狼狽地后退幾步，堪堪躲過那帶著鐵錘的長槍。

白染腳尖輕點，傾而上，一個旋拿回了自己的長槍，而耶律楚緒的兩個鐵錘也落在了不遠的地上。

耶律楚緒驚恐地看著抵在自己間的長槍，整個子抖個不停。

這人怎麼會有這麼快的手？

耶律楚緒自長在北番，北番向來以力道見長，殊不知，姿輕盈的人更容易游走于危險之間。

無論是手還是逃命，似乎像耶律楚緒這樣的人都不占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