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酒店，正當葉杉準備回去的時候，一直不說話的悶油瓶突然開口道︰“你真的好以卵擊石，復中醫？”話語中帶著不屑，帶著嘲諷，帶著憤怒。悶油瓶一路都沒有怎麼說話，此時一開口便是這樣的話，不讓葉杉有些難堪。

葉杉行走的腳步猛然一頓，回頭看著悶油瓶。

而此時，悶油瓶也正看著他。

“真的！——”葉杉肯定的回答。

“每一次華夏國派遣人員過來，他們也都是信誓旦旦，說要干出一個名堂來，結果什麼都沒有做便離開了。”悶油瓶嘲諷的道。

“他們會，可是我不會。”

“誰又能肯定呢？”

“我以我的人格擔保。”

“人格？”悶油瓶一聲冷笑。“現在華夏國還有幾個人的人格值錢？這幾天你在紐約的舉怕是一場戲吧？怎麼，想回到華夏國加進爵，還有有著其它不軌的理由？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還是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葉杉回答。“而且，我請你尊重我的勞果，你應該知道，我並不在乎當，也並不在乎錢，這些東西我都不缺，此番前來國，我就是為了中醫事業的發展而來的，如果你想讓我打退堂鼓或者有其它什麼的想法，我勸你還是趁早斷了這樣的念頭。”

“哈哈哈！——”悶油瓶朗聲一笑。“你這一番話可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

“好，我希你能夠信守承諾。”

葉杉被悶油瓶的話搞懵了，本就不知道悶油瓶是什麼心思。後來一問才知道，悶油瓶早起也是一名中醫，後來進了華夏國的行政領域，因為其沉默言，又不善于奉承，所以一直在華夏國比較冷清的領域。而且，悶油瓶這個人太正直了，見著領導有不對就敢于直言，也讓領導十分頭疼，都恨不得將這個家伙從自己眼皮底下趕走，但是悶油瓶早年功勞顯著，而且在一起醫療事故中救活了華夏國的一個大領導，而那些小領導雖然想將悶油瓶驅趕出去，但是因為悶油瓶的輝業績在哪兒，也不敢做的太過分，只有將悶油瓶擺在一些閑置的崗位上。

悶油瓶這個人倒也比較看得開，閑置就閑置吧。

其實，悶油瓶是比較早的一匹隨同華夏代表團來國談判中醫發展問題的人，還去過兩次歐洲，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倒不是因為悶油瓶沒有盡心盡力，而是悶油瓶手中沒有多權利，即便是想為中醫做一點兒貢獻都不行。

以前每一次去歐洲或者國的僚都如果石康所說的那樣——公費旅游。漸漸的，許多員便期盼著每一年出國洽談，反正前邊也沒有功的案例，他們到了目的地之後隨便拍幾張照片，然後該旅游的旅游，該購的購，忙活完了再回去，將張片往領導桌子上一拍，訴說此番形是多麼的艱辛，多麼的危險，結果在自己一系列努力之下，雖然沒有取得多大進展，但是對中醫功邁出一步已經算是奇功一件。

聽到這兒，葉杉似乎已經知道這麼多年以來，中醫在海外遭冷落的原因了。

並不是海外中醫不景氣，也並不是海外對中醫以及中醫領域限制太多，而是因為最華夏人本就沒有努力過。華夏場里的人只善于拍馬溜須，阿諛奉承，而真正有實際能力的人才卻是之又。

“謝謝你！”葉杉拍著悶油瓶的肩膀，雖然這個男人要比自己大十多歲，但是，葉杉從心底很喜歡這個人。剛直不阿，能夠在日益腐化與淪喪的社會中堅持自己的方向，堅持自己的良知，這樣的人，華夏國已經不多了。

“應該是我謝謝你。”悶油瓶說著。“我希這一次能夠解決中醫發展的一部分問題，想要解決全部，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不過我相信，只要華夏人還在，華夏的好還在，中醫的發展，就一定還有希。”

“我也希。不過，你這麼多年來與西方人打道，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葉杉問道，這是整個問題的關鍵，如果能夠在悶油瓶這兒找到突破口，許多會幫助他們省下許多的事兒。

“很難！”悶油瓶回答。“咱們才來幾天，你就遇到了這麼多麻煩，我相信這些事並非偶然，而是對手已經出了，從二十一條人命來看，對手是想置人于死地，雖然我不清楚後來的二十一條人命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相信他們能夠做到的事兒，你也能夠辦到。現在對手一次不行，肯定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行，中醫發展與復興，任重而道遠。”

葉杉又與悶油瓶閑聊了幾句，原來悶油瓶是在使激將法讓自己努力為中醫做一些貢獻，葉杉沒有想法，那個一直沉默不言的男人能夠思考到這麼多問題，比起一天滿胡話，油槍舌的石康好多了。或許，這一次北之行，還有許多事需要悶油瓶幫忙，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葉杉找了幾個話題和悶油瓶聊，悶油瓶也只是敷衍而過，又像是以前在飛機上那個樣子。石康依舊將這笑話，鐵生聽的不開心的時候便會大罵一句︰“石胖子，你娘的一天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正經一點兒。”

石康見著鐵生這麼說話的時候，一般心底便會直接問鐵生的親戚，而表面上卻還是一臉笑容。“我囊個就不正經了嘛？你看我來到這兒過後連人的手都沒有過，昨天晚上八夜三更的有個人打電話，嘰里呱啦一串，還問我想不想‘sex’、‘fuck’之類的，我聽不懂就掛了。”

“真的？”鐵生咽了一口口水，問道。

“是啊！”石康道。

“那你他娘的不告訴老子。”幾個人聽到鐵生的話，都是一陣哈哈大笑。石康見鐵生和藹了許多，又開著玩笑問“你也能搞人？”不問還好，一問將石康人了，直接罵道︰“還能搞你母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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