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武俠神話》第255章 治療,故人來

凌牧雲心中頗爲嘆,他的未來岳父黃藥師爲人孤傲亦正亦邪,教徒弟卻著實有一手,即便只是一時遷怒就將弟子打斷了逐出門牆,可弟子們卻毫無怨意,還都念念不忘恩師,想方設法的試圖重歸門下,這就不得不讓人欽佩。

梅超風雖然叛門而出,對黃藥師的師恩也是念念不忘,在原本的歷史上也是爲黃藥師而死。

陸乘風爲了能夠重歸桃花島門牆,拖著一雙殘糾集衆多武林豪傑,對兇名昭著的陳玄風和梅超風兩人追剿,哪怕因此與武功遠高於他的陳、梅二人結死仇也在所不惜。

這曲靈風更是爲了能夠討得黃藥師歡心,蒙他重新收門牆,不惜屢次三番的冒險前往皇宮大盜皇家珍寶,甚至爲此陪上了一條命。

剛纔凌牧雲通過貢獻兌換系統對曲靈風盜積攢而來的這一鐵箱的珍寶估了一下價,得到的結果嚇了他一跳,因爲系統給出的結論,這一鐵箱的珍寶竟然能夠兌換一百多的貢獻值,換言之,這一箱珍寶竟然價值一百多萬兩黃金,這是何等一筆巨資?

雖說這都是些價值連城的珍寶,而不是黃金白銀這樣的現錢,但也足夠驚人了,凌牧雲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把皇家寶庫都給空了。怪不得他會被宋廷高手追殺致死呢,南宋皇帝雖然偏安南方,畢竟也是九五之尊,家裡的藏寶被盜走這麼多,他還不發瘋似的要弄死曲靈風這個盜寶賊?

不過曲靈風所得的珍寶雖多,凌牧雲卻並沒有因此而生出什麼覬覦之心,一者這些東西都是曲靈風來準備獻給黃藥師的,他可不好意思據爲己有。再者他剛剛從鹿鼎世界中賺到了三千多貢獻值。短時間也不缺貢獻值用,何必不要臉的侵佔這點東西?

凌牧雲和黃蓉兩人唏噓片刻,隨後便從室中出來,回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黃蓉熬了一鍋粥。做了幾個清淡可口的小菜,衆人簡單的吃過了早飯,商議當日行程。

經過一番商量,決定由洪七公自己先進臨安城去找丐幫分舵查問一下他所關心的幫中況,若是沒什麼事,他再回來。而凌牧雲和黃蓉則留在牛家村。向傻姑詢問況,併爲其調理神,以期讓恢復正常心智。

周伯通覺得留在牛家村沒意思,所以嚷嚷著要和洪七公一起進城,凌牧雲和黃蓉兩人未免吵鬧,影響凌牧雲對傻姑施法。也就同意了。當下洪七公和周伯通兩人離了牛家村進城去了,而凌牧雲和黃蓉兩人則是把傻姑到了跟前。

傻姑不知凌牧雲和黃蓉找幹什麼,嘻嘻哈哈的說道:“幹什麼呀?是要和我玩兒麼?傻姑最喜歡玩兒了!”

凌牧雲微微一笑,隨即笑容驟然一斂,低聲喝道:“傻姑,看著我的眼睛!”“看你的眼睛幹什麼?你的眼睛有什麼好玩兒的……”

傻姑不明所以,本能的就依言向著凌牧雲的眼睛去。目一接,頓覺凌牧雲的眼睛湛然有人心魄,似乎其中有一種難以抗拒的磁這一眼去覺心神似乎都要投其中一般。

傻姑心中本能的覺得事有些不對,竭力想要將自己的目移開,可一雙眼睛偏偏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捨不得挪,隨即便陷了一片渾噩之中。

移魂大法純繫心靈之力的應,只要神意志層次在對方之上,便能將對方迷魂催眠。反之,就會遭到反噬重創。不過以凌牧雲的神修爲,想要催眠一個連心智都不健全的傻姑,卻是輕而易舉,半分危險也不會有的。

眼見催眠功。凌牧雲臉上泛起一微笑,隨即聲問道:“傻姑,你什麼名字啊?”

“我……我什麼名字來著?我沒有名字,大家都我傻姑。”

“那你爹爹什麼名字?是不是曲靈風?”

傻姑一臉茫然:“曲靈風?曲靈風是誰呀?”

凌牧雲與黃蓉相互對視一眼,看來這傻姑是真不知道爹的名字,不是爹沒告訴,就是爹死的時候年齡太小,沒有記住。

“那你爹什麼名字啊?”

“我爹……對了,我爹曲三,他們都我爹曲三。”

“你的掌法很好啊,是跟你爹學的嗎?”

“不是,我想學,爹爹他不教,我求他,他就罵我。我害怕,就看著爹爹練武,的學。”

黃蓉頓時恍然,怪不得傻姑使用的碧波掌法翻來覆去只有六七招,而且毫不通其中妙變化呢,原來這掌法是學的。沒有名師指點,只是練,本不懂其中的訣竅法門,武功自然高明不到哪裡去。

“你爹爹是怎麼死的?”

“壞人追到家裡來,爹爹死了!”

說到這裡,傻姑一雙茫然的大眼睛中忽然泛起一悲傷之,眼淚忽然流了出來,顯然是及到了傷心之

凌牧雲嘆了口氣,將昨天從室中取出來的鐵八卦和尖刀拿出來,向著傻姑一比劃,道:“傻姑,這些東西是你爹的嗎?”

“是爹的,都是爹爹的東西。鐵板是爹練功用的,刀是爹殺人用的,爹爹殺人,傻姑好害怕,壞人殺爹爹,傻姑好害怕,傻姑哭,可爹爹死了,怎麼也不肯理傻姑了,嗚嗚嗚……”傻姑顯然是想到了傷心的過去,哭泣出聲,緒也隨之劇烈的波起來。

凌牧雲心中一驚,急忙聲安道:“傻姑別哭,都已經過去了,傻姑別哭了,都已經過去了……”

隨著一陣好言安,傻姑漸漸恢復了平靜。凌牧雲和黃蓉兩人俱是輕出了一口氣,隨即凌牧雲又聲問道:“傻姑,你娘呢?”

“娘死了,傻姑好小好小的時候娘就死了。沒過幾年。爹爹也死了,傻姑就變一個人了。”

眼看傻姑又要悲傷的趨勢,凌牧雲不敢再繼續深問,同時也覺得事瞭解的差不多了,就準備給傻姑調理神。

“傻姑。你從小到大,最開心的什麼時候?想一想你最開心時候的景……”

“小時候娘哄傻姑睡覺,傻姑最高興了……”

“傻姑,你講是怎麼哄傻姑睡覺的呀?”

“娘把傻姑抱在懷裡,哼著歌兒給傻姑聽,孃的懷裡好暖和……”傻姑的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一幸福的微笑。裡哼哼了起來,“搖搖搖,搖到外婆橋,外婆我好寶寶,糖一包,果一包……”

一邊的黃蓉聽唱哄小孩睡覺的兒歌。心中初覺好笑,畢竟傻姑也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而且蓬頭垢面,哼哼這種兒歌,實在有點不和諧的覺。但聽了一陣,只覺歌聲中致纏綿,憐橫溢。不覺癡了:“這是娘當日唱給聽的麼?……我娘若不早死,是不是也會這樣唱著哄我?”

正在全力調理傻姑神的凌牧雲並沒有發現黃蓉的異狀,眼見傻姑在他的引導下,神陷安樂狀態之後,凌牧雲腦海之中魔種跳神念力如水般涌出,控著形和緩的神波,趁著傻姑神放鬆,毫無戒備的機會,悄悄的侵到了傻姑的腦海之中。

隨著凌牧雲神念力的侵。傻姑的眼神越發的變得迷離起來,無數年的景象開始涌現在的眼前,時母親喂吃飯,哄睡覺時的景,父親爲削刻木頭玩。陪著嬉鬧,給當馬騎的景……許多都已經淡忘了的形開始一點點的重新浮現在了的腦海之中,的臉上不自的浮現出一幸福的微笑。

這就是凌牧雲的手段了,既然想要調理傻姑的神,讓恢復心智,自然要首先找到驚嚇失常神封閉的癥結所在,因此就以神念力一點點的引出年的回憶,從而循序脈絡,一點點找到恐懼的源頭,然後幫調理開解。

漸漸的,隨著兒時記憶的不斷涌現,一些不好的場景也逐漸涌現在了傻姑的心頭,孃親生病去世,爹爹常常離家,經常帶著跡甚至是傷痕回家,很再陪玩了。

爹爹在晚上練武,也想學,可爹爹卻說什麼也不肯教,求得急了爹爹就罵不敢再求爹爹教,而是在每天晚上爹爹練武的時候,的從牀上爬起來看,然後在爹爹不在的時候自己著練……

直到有一天,爹爹突然被壞人追著回來了,爹爹被壞人給打死了,雖然壞人也被爹爹給殺了,可爹爹死了,爹爹死了!爹爹再也不能起來和說話了,無論怎麼搖爹爹,可爹爹都不能再睜開眼睛對說一句話!好害怕,不相信是真的,不相信爹爹是真的死了!爹爹只是睡著了,一定還能再醒過來的……

傻姑的神劇烈的波起來,臉上也浮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和不可置信的神,頭劇烈的搖了起來,似乎想要將思緒從那段記憶中擺出來,不願意再去想那段令覺到恐懼的回憶。

凌牧雲見狀急忙加大神念力的輸出,一邊努力平復傻姑的恐懼的神,一邊還要防止不要力過大對傻姑的神造什麼傷害。

到傻姑的神似乎有要逃避這段記憶的意思,凌牧雲也連忙阻止,不是凌牧雲殘忍,非要讓重溫這段令到恐懼的記憶。只是傻姑的心智殘缺其實就是因爲過度恐懼而在神上自我封閉,這才造了今天這種結果。

想要讓恢復正常的心智,就只有讓慢慢的承,學會平靜的接這段記憶,唯有如此,神上深層次的自我封閉才能被打開,從而恢復正常的心智,爲一個正常的人!

這對凌牧雲來說是一個極爲辛苦和艱難的過程,這種神層面的治療是要冒極大風險的,容不得有半點的疏和閃失,只要稍微出一點差錯,都可能造無法補救的傷害。屆時他不但不能將傻姑的神調理正常,反倒還可能害了,讓其爲真正的傻子白癡!

這是凌牧雲所無論如何不能夠接的,一旦那樣,他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心懷疚是免不了的,甚至可能爲他的心結,造他心靈上的破綻,阻礙他向更高的武道境界晉升!

所以凌牧雲可說是將全部的心神都投到了對傻姑的治療之中,小心翼翼的平復著傻姑異常的神波,一旦傻姑的神出現一的跡象。他的神念力便會及時趕到,安調理。凌牧雲的神力雖然遠比傻姑來得強大,但這種治療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考驗,應付起來也是極爲的吃力。

眼見凌牧雲一臉凝重,額頭之上汗水直往下淌,黃蓉也是屏氣凝神。一臉張,從懷中取出一塊錦帕想要給凌牧雲汗,卻又怕干擾到凌牧雲,影響了他的施法。

就在這時,忽然遠一陣馬蹄聲傳來,黃蓉側耳傾聽,自得凌牧雲傳功之後。功修練有,耳力也比從前強了許多,雖然距離還很遠,就已經聽出奔馳的非止一騎。又過一陣,蹄聲漸響,黃蓉這才聽得真了一些:“約有二三十騎的樣子,聽聲音怎麼是奔著牛家村這裡來了。”

凌牧雲也聽到了這陣急促的馬蹄之聲,心中不,牛家村雖然位於臨安城外,村中之民卻大多以漁耕打獵爲生。並沒有什麼富戶,並無人家養有馬匹,也就是說,來人並非是牛家村之人。然而牛家村雖然有通往臨安的道路,卻不是什麼進出臨安的通要衝。除了牛家村本地村民,鮮有人路過此地,來的這些又會是什麼人呢?

凌牧雲這麼一想,難免有些分心,傻姑原本已經被安得逐漸恢復穩定的神頓時重新紊起來,有要躁抗拒的趨勢,凌牧雲心中一驚,連忙施展出從周伯通那裡學來的分心二用之法,魔種全力調神念力,調理傻姑神,自己則分心探聽外面靜。

黃蓉聽著漸漸臨近的馬蹄聲響,看到旁還在全神爲傻姑調理神的凌牧雲,黃蓉心念一,邁步就向門口走去。雖然還不知道正向此地疾馳而來的這些人是什麼來路,都不能讓這些人驚擾到雲哥哥,如果只是路過,那自然最好,但若是來者不善,那也需先得過了這一關!

黃蓉走到門外,只見遠遠有二三十騎從遠奔來,三騎在前面跑,後面有十幾騎在後面追趕。

令黃蓉到意外的是前面三匹馬上的三名騎士竟然都認識,當先一騎正是前番在金國中都分別之後再就沒見過面的郭靖,在他後的兩匹馬上則坐著兩名子,一個十七八歲的,是與郭靖定下婚約的穆念慈,另外一個則在三十出頭的年紀,是郭靖的七師父,江南七怪中排行在末的越劍韓小瑩。

只是此時三人的況似乎是不太妙,郭靖和穆念慈兩人的上俱是跡斑斑,遠遠的也看不清是別人的鮮還是他們自己傷所流的鮮。韓小瑩似乎是了重傷,伏在馬背之上,隨著下坐騎奔馳,子也是搖搖晃晃,好像隨時有可能摔下去一般。

郭靖下所騎的小紅馬本是世上罕見的汗寶馬,直可追風逐電,想要甩開後面的追兵本是輕而易舉之事。只是爲了兼顧穆念慈和韓小瑩,不敢縱馬盡而奔,這才被後面追兵咬住,甩之不

在後面追趕的追兵爲首的一個披頭散髮頭戴金箍,一頭陀打扮,材矮胖,滿臉橫,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在這頭陀的後,跟著十幾名穿皮甲手持弓箭彎刀的武士,看形似乎是軍兵,只是各異,也沒有個統一的樣式,既不像是宋國的軍兵,也不像是金國的軍兵,卻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邊追還一邊不斷的向著郭靖等人箭。

這些軍兵雖然都是騎馬奔,箭卻都得相當準,穆念慈等人都是一邊騎馬奔馳一邊揮舞馬鞭撥打鵰翎,否則早就被落馬下了。

就在這時,忽聽半空中一聲啼鳴,兩頭白羽大雕從半空中撲擊而下,一雙如金鐵般的鷹爪向著後面追趕的那十幾名追兵迅猛抓落。頓時慘之聲響起,兩名武士直接被突然襲擊而下的大雕抓破了面門,跌下馬背摔死。

其他武士頓時大呼小,彎弓向著那兩隻大雕去,只是那兩隻大雕卻顯得甚有靈,一抓得手之後便即振翅高飛,直接向著在一衆武士的後方飛去,衆武士想要殺它們,必須轉才行。而等他們轉過向大雕之時,那兩隻大雕已經高飛而起,衆武士倉促間出的箭矢紛紛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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