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了多次，暮凝語在封緘言的臂彎之間沉睡。

半夜，醒來，暮凝語側頭邊看見封緘言的側臉，那麼近、那麼近，恍如隔世般的，止不住手想要去，卻在咫尺之間停住。

他們之間如果沒有這麼些個曲曲折折，該多好，那他們一定是讓所有人都羨慕的金玉。

可惜……沒有如果。

暮凝語苦的笑了一下，將耳朵上的碧玉耳環取了下來，碎，里面竟然有一粒黑的藥丸。

這是用來以防萬一的。

來到梨園之前，就已經想到封緘言一定會對……便帶了這一粒藥丸在上，只要和封緘言不可避免的發生了關系，事后只要給封緘言吃上這一粒藥，便可避免。

暮凝語將藥含在了的里，手住了他的臉，緩緩靠近他的薄。

睡夢中的封緘言到了暮凝語的作，睜開眼便看見的閉上了眼，反手扣住了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暮凝語趁機，舌尖一頂，將藥丸送了他的咽。

封緘言敏銳的推開了暮凝語，猛地低呵：“你給我吃的什麼？”

那一刻之間，本能的流出來的防備和不信任，深深的扎痛了暮凝語的心，原來他就這麼不信，暮凝語苦笑一聲，回道。

“毒藥。”

“你就這麼恨我！”

封緘言惱怒至極，一把將暮凝語掀翻在地，后背狠狠的膈在地板上，疼的一麻。

封緘言卻連息的時間都沒有給，便大步了下來，一把住暮凝語的脖頸：“你就這麼想讓我死麼？還是想要暮家幾十口人陪你一起死？”

那一刻，暮凝語覺得，封緘言是真的想要殺了。

可是，怎舍得他死，最怕的，就是再次傷害到他，哪怕他要殺，要毀了全家，依舊還是這麼他。

暮凝語絕的閉上眼，眼淚落，艱難的開口：“那你就殺了我吧！”

封緘言的手力度加重，暮凝語的脖頸咯噠作響，臉越發的漲紅，眼看著轉紫不自覺的眼皮翻轉，封緘言松開了手，冷哼一聲。

“等著，我這就讓人把暮家的人抓到你面前，一個個的開膛破肚，再到你！”

封緘言說完起，轉走。

暮凝語一驚，掙扎著起來，一把抱住他的：“不要，封緘言，那個不是毒藥，只是普通的冷香丸，不要對暮家下手。”

“呵，竟敢騙我！”封緘言扯住的頭發，反手就是一掌，暮凝語的臉被打得側到一邊去。

“暮凝語，看樣子，你得到的教訓還是不夠，以至于讓你膽大到這個地步，我聽說你三叔哥哥家又添了一個男丁，挑了肚子用腸子，下酒一定很好！”

暮凝語驚得面無，搖頭驚呼：“封緘言，不會的，你不會這麼喪心病狂！”

“呵，不會？暮凝語，你以為我憑什麼這麼快回來割據汝城的？要是沒有些鐵手段，怎麼讓人畏懼！”封緘言猛地推開，繼續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他決絕的背影，暮凝語如墜冰窟，徹底絕。

“不——封緘言，我現在就去死，你不要再對付他們了！”

暮凝語嘶吼一聲，沖到墻上掛著的匕首。

封緘言聽見靜回頭，就看見猛地拔開，狠狠的刺向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