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緘言沉默，他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任何人，他只是想要暮凝語回到他的邊罷了。

“對了，如果不是凝語那個死丫頭不肯幫我把你的兵符拿出來，你以為自己還可以活到現在？哈哈哈，封緘言你說可不可笑，三年前你爺爺是我手下敗將，三年后，你也是！”

封緘言有些瘋狂的將槍舉了起來，對著暮父道：“夠了！不要再說了！”

聽到封緘言這樣說，暮父愈發得意起來，冷笑著看著封緘言道：“為什麼要說，你有本事殺了我啊，反正凝語那個死丫頭也是死心眼，如果知道你不但殺了媽，現在還殺了我，你說還會不會跟你在一起。”

看著暮父得意的模樣，封緘言扣著扳機的手微微抖著，臉一片沉。

“緘言，不要聽他胡說，暮凝語母親的死跟你沒有關系！”蘇瑾心沙啞著聲音，痛苦地說道。

暮父聽此，神忽然暗沉下來，看著蘇瑾心道：“果然不愧是第一特務，消息比誰都要靈通！”

“是你把當時緘言為暮凝語的母親開的藥換了，暮凝語母親的死是你做的！”蘇瑾心努力打起神道，看著封緘言沉默的模樣，忍不住有些張起來。

在眼中，封緘言一直都是一個冷靜的男人，現在卻因為暮凝語一次次的失誤，這也讓蘇瑾心開始一點點的死心起來。

這些年為了封緘言，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部都做了，卻還是沒有辦法換來這個男人的一點憐惜，這樣的，就連自己都討厭，更何況封緘言了。

封緘言看著暮父，眼底劃過一郁，直接對著暮父的大上開了槍，冷聲道：“誰說我輸了？我會贏給你看！”

說完，兩撥人徹底打了起來。

只是封緘言已經是背水一戰了，自然每一個決定都帶著決絕，很快，暮父的人便占了下風。

等到封緘言帶著兄弟和蘇瑾心殺出來時，已經接近黎明了。

看著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沉默了下來。

“鈞座，我們的兄弟們現在只剩下三十多個了。”副小心翼翼地說著，看著封緘言帶著痛苦的雙眸，自己也被痛苦所染。

“大家先安頓下來吧，我不能再帶著大家去冒險了。”封緘言腥紅了眼，痛苦的說道。

聽到封緘言這樣說，大家卻并未反對。

蘇瑾心拿著藥過來時，封緘言依然維持著原來的作，毫未變。

“緘言，我給你理傷口。”蘇瑾心如同往常般，給封緘言理的傷口的。

這樣的場景再悉不過了，可這一次，蘇瑾心卻無比的鄭重起來，每一個作都帶著小心翼翼。

封緘言著傷口傳來的痛意，心間卻是一片迷茫。

他戰了這麼久，不知道他心中所牽掛的那個人到底怎麼樣了？

封緘言無數次設想過，如果自己不是這個樣子，只是一個普通人，那他肯定能夠給暮凝語最簡單的幸福，可現在他不行。

這樣無休無止的戰爭，他早已厭倦，只剩下無盡的疲倦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