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偵探》奇怪的鮮

次日早上

陳亦可起床后聞到了一包子的香氣,來到餐桌邊發現桌上盤子里面擺著好幾個包子,旁邊還擺著包。陳亦可說:“今天早飯怎麼吃包子了?”

尋川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說:“這是我在附近一家包子鋪買的,店鋪不大,但這家店可是一家老店鋪了,雖然只有老板一個人在忙活,但是口碑好的很,那老板長得胖乎乎的,系著沾滿油污的圍,臉上油滿面,滿臉帶著笑容。就剛剛一籠包子剛剛出籠,熱氣騰騰地倒在一個大笸籮里,不居民爭先購買,很快就搶了!要不是我手腳快,還搶不過他們呢!”

“生意這麼好,看樣子這包子確實口碑不錯!果然好吃的東西都藏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我都饞得口水留下來了。”陳亦可自己角的口水說道。

包做得皮薄餡大,一口咬下去,香氣四溢,里面熱騰騰的香氣沖了出來,好吃的人快把舌頭一起嚼碎吞下去了。

尋川也點點頭贊同的說:“確實,好久沒吃過這麼香的包子了。”

“是啊,吃起來好吃的像不是豬一樣……”陳亦可只是隨口一說,突然意識到哪里不太對勁,細細在里嚼了一下說:“不對!”

“怎麼了?”尋川放下報紙疑看著他。

陳亦可把包子餡全部倒在另一個空盤子上,也不顧燙手,用手指撥來撥去,用放大鏡仔細檢查。很快陳亦可就看出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這特麼是人!”陳亦可瞳孔一下子放大。

一聽到這話,尋川皺了皺眉走過來說:“臥槽,你確定?不會真的有這麼惡心的事吧!”

陳亦可撥拉著餡給看,雖然餡被絞得很碎,但有些東西卻是絞不爛的,陳亦可指著一個地方對尋川說:“老你看到這個紋路沒有,是人類皮上才有的紋路。因為人是無,為了增加力皮上才會有微小的紋路,這是只有人才有的特征!”

“看樣子你又有活干了。”尋川說道。

“得,先報警吧。”陳亦可苦笑一聲。

尋川給警局打了電話,警察很快就趕到了,不過來的卻是一個警,直接亮出警老板停止售賣包子,老板愣住了,問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他的包子吃壞人了。

一旁排隊等著買包子的居民也是一頭霧水,七八舌地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亦可剛想對群眾解釋的時候,那個警直接捂住陳亦可的,還遞給他一個眼,示意他不要說。陳亦可一想也是,人包子這實在太驚悚了,說出來只怕會引起社會恐慌,造很嚴重的后果。

那個警松開捂住陳亦可的手對居民們說道:“不好意思,警方懷疑他跟一起案件有關。

“什麼案件啊,非要在這個時候抓人?我的包子還沒有買到呢!”

“楊師傅多好的人,能犯什麼法?你們警察是不是搞錯了啊。”

“警察同志,你們抓人歸抓人,先讓我們先把包子買了啊,我錢都付過了……”

看來這些居民真的很喜歡吃這家的包子,面對居民們七八舌的非議,這個警有點hold不住場面,突然向陳亦可投來求助的眼神。陳亦可站出來說道:“警察是懷疑他的包子可能用了瘟豬,你們最好還是不要再吃了,否則會得傳染病的。”

一聽這話,居民們緒激起來。

“瘟豬,警察你們確定嗎?”

“完了,我天天都吃這個包子,會不會得病!”

當然其中也有個別人并不在乎:“這也沒啥大不了的,誰沒吃過地油、蘇丹紅啊,還怕什麼瘟豬。”

那個包子鋪楊老板一臉無辜的哀求道:“警察同志,你們不要講好吧?我的都是從正規渠道進的,不可能是瘟豬,我一向奉公守法,你們這不是壞我的小本生意嗎?”

居民們雖然不買包子了,卻都留下來看起熱鬧來,把包子鋪圍得水泄不通。警也不便多說,對老板道:“麻煩你先把鋪子收了,請你跟我們去趟警察局再說吧。”

楊老板長長地嘆了口氣,自認倒霉似的,開始收起了鋪子。

尋川突然湊過來問陳亦可:“你覺得這個老板是罪犯嗎?”

陳亦可搖了搖頭:“看他的反應好像是無辜的,這里面大概有什麼藏劇,但也有一種極小的可能。”

“什麼可能?”尋川好奇的問道。

“那就是他是一個心理極度變態的家伙,所以連警察都不害怕!”陳亦可細了細眼睛說道。

尋川低聲罵道:“tnd,一想到剛剛吃進里的東西就惡心。”

那個一名警察帶老板去警局詢問,然后走到陳亦可跟前說:“陳偵探你好,我是警局的江麗羽!很高興認識你們,既然這個案子跟兩位有點牽連,那麼請陳偵探幫忙也沒什麼的吧!”

陳亦可點了點頭說:“當然!”

隨后陳亦可二人跟著江麗羽走進包子鋪里開始搜查。店鋪就兩個房間,后面就是廚房,推門進去,沒有看到被大卸八塊的人和滿地的污,相反,是干凈的廚臺,剛剛包好的包子,墻角堆的面,還有一包包被冷凍起來的餡。

陳亦可撕開幾個包子,剝開拿放大鏡看了看,因為生更好辨認一些,看完之后陳亦可又聞了聞,江麗羽問陳亦可有什麼發現?

陳亦可說道:“這里面都是人,另外還有一很重的香料味道,應該是用來做藥膳的中藥材的味道。”

“難怪這個老板做得這麼香……”江麗羽一陣惡心,突然捂著干嘔了幾下,尋川對著陳亦可問道:“你該不會以前吃過人吧?為什麼你一下子就能吃出來不對勁。”

“你腦子秀逗啦!”陳亦可說道:“只是簡單排除法而已,這餡既不是豬、牛、羊,也不是驢、狗,我當時第一反應是老鼠,因為我聽說有個別包子店會用老鼠來改善口,但直覺告訴我可能不太對勁。”

江麗羽好奇地看著陳亦可:“你的舌頭這麼靈敏?”

“因為人的口鼻是相通的,鼻子靈敏味覺也就靈敏,其實人嘗出來的大部分的味道都是氣味。你可以回家可以做個實驗,鼻子聞著橙子,里吃著梨,保證你會吃出橙子的味道來。”陳亦可解釋道。

店里沒什麼好調查的,江麗羽帶著陳亦可二人去警局,到了警局,楊老板正哭喪著臉哀求著問話的警察:“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什麼人的事,我這是小本經營,是為了養家糊口,怎麼可能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江麗羽那名警察先退下,由來問話。

后來經過一系列詢問得知,老板楊溫,今年四十八歲,農村人,自己的老婆孩子住在老家,二十幾歲就來本市工作。一開始是做是幫工,后來學了一些面點手藝,于是決定自己盤下一個店面單干,每天起早貪黑地賣包子,賺點辛苦錢就寄給家里。

后來江麗羽餡的來源,楊老板說是一家聯廠每天加工好,早上派一個人送來的,他一直以為是豬,為表清白,楊老板激道:“我可都是心選料的良心包子,什麼香都不添加,那些包子我自己還吃呢!”

江麗羽問話的時候,陳亦可在一旁察言觀看著楊老板,湯老板確實沒撒謊,看來有問題的是這家聯廠!

江麗羽向楊師傅要了那家聯廠的聯系方式,陳亦可覺搜查范圍有點大,總不可能聯廠里面每天不停地殺人吧?那不集中營了?

于是陳亦可突然問道:“每天送的是同一個人嗎?”

楊師傅立刻點點頭:“是!”

“你知道那人什麼,住哪嗎?”

楊師傅搖搖頭:“住哪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譚二墩,長得黑黑瘦瘦的,不怎麼笑,這半年都是他負責給我送的。”

這名字有點奇怪,陳亦可借了江麗羽的記事本他寫一遍,江麗羽湊過來看了一眼道:“這是什麼怪名字?”

楊師傅并不知道譚二墩的住址和聯絡方式,只說他每隔三天來送一次餡,今天早上來過一次,下次來要三天以后。

尋川問陳亦可:“那下一步該怎麼辦?等三天?”

陳亦可回答道:“送的那個人有重大嫌疑,我覺得現在有三個調查方向!第一,我們去聯廠了解一下這個人的信息,但我估計可能不會有收獲;第二,把本市最近三個月的人口失蹤案匯總一下;第三也是最消耗人力的,在這一片附近找找看,有沒有被丟棄的人骨或者人臟。另外,讓楊師傅正常開業。”

尋川瞪大了眼睛說:“什麼,你還他做人包子?”

陳亦可白了他一眼,“哪能再做人包子啊,做普通包子就行了,你想啊,兇手在暗我們在明,兇手要是看見這家店突然關門了,外面又圍著警戒線,那他還會傻乎乎地自投羅網嗎?”

“你說的太對了!”江麗羽打了個響指:“回頭我聯系質檢部門給楊師傅開張食品衛生的罰單,就當是掩人耳目。”

楊師傅聽見這話,一臉無辜地說道:“警察同志,我又沒用地油,又沒放添加劑,好端端地干嘛要罰我?”

江麗羽沒好氣的罵道:“讓你正常開業就不錯了,還不知道恩!放心吧,罰單就是做做樣子,不會真罰你錢,也不會吊銷你的營業執照。”

之后就是案討論會,討論會沒什麼好說的,就是簡要說一下案件,分配一下任務。不過這一次是地毯式的排查,江麗羽給了手下警員兩天時間,四十八小時后大家再匯總一下各自的發現并重點強調,絕對不能打草驚蛇!

江麗羽來到陳亦可二人面前說:“謝謝二人的協助,你們暫時回家里吧!如果有特俗況我會打電話聯系你們的。”

陳亦可點了點頭說道:“DNA結果出來后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可以!”江麗羽回答道。

回家之后,陳亦可便坐在沙發上看了會書,不一會,江麗羽打來電話說:“DNA檢測結果下來了,確實是人組織。”

陳亦可回了一句:“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

深夜,陳亦可電話突然響起來,陳亦可接起電話,電話那邊傳來江麗羽的聲音:“找到尸了!陳偵探你方便馬上來一下警局嘛?”

“行,馬上到!”陳亦可立刻起床尋川。

“老穿好服快起來,他們找到一!”

“好!”

隨后兩人開車前往警局。

是警察在一條本市一條下水道里發現的,尸外面裹著一層黑防水塑料袋,繩子系得十分凌,之后警察把它送到了停尸房,袋子也已經被剪開了。

陳亦可和尋川進來第一眼看見尸的時候,都不倒吸了一口涼氣,旁邊的江麗羽更是一直用手捂住了

死者被剃了全發,全,只穿了一條,而且上被削去了大量皮,臉頰、口、側腹、手臂、大、小,尤其是四肢上的皮被削得只剩下禿禿的白骨,而上面卻沒有多跡,只沾了一些粘稠的組織

陳亦可最先聯想到的就是滿清時期的最恐怖的酷刑——凌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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