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偵探》第3章·莫卡爾斯家族

“話說,尋川你什麼時候開始拄起拐杖來了?”亦可一臉好奇的看著這個拿著拐杖在房間拄來拄去的家伙。

“昂!你說這個啊!”尋川把拐杖拿手里轉了個圈,“這個是我在外面廊道里面撿的,怪好看的我就拿回來觀賞觀賞,看這,嘖嘖嘖~能拄的起這種拐杖的人一定大有來頭。你看這個地方”說著尋川把拐杖拿到亦可眼前,指了指拐杖上面一個圖案。

亦可湊近一看,“這應該是一個Y國貴族家族的家徽,而且我看這不僅僅是他用來代表份象征,從這拐杖底部磨損況來看,這拐杖主人更是一個瘸子或者有點坡腳的人。我看我還是去找找看這個拐杖的主人,把東西還給他,說不定還能結個善緣什麼的。”說完亦可起拿起拐杖走了出去,尋川自己的三叉神經頭疼的說:“我看啊,是孽緣才對!”

陳亦可看到大廳一個推著行李車的服務員,上前向他詢問起來。

“你好,請問你有見過一個腳不怎麼方便的Y國老爺嘛?”

服務員回過頭打量了一下陳亦可,想了一會回答道:“啊!好像的確有這麼一個人。不過他現在應該是去看通靈師了!”陳亦可一臉疑

“哈?通靈師?”

服務員解釋起來,“就是讓你能和死去的鬼魂啊,幽靈啊對話什麼的。

陳亦可大吃一驚,“哇!這都什麼年代了,這個地方還這麼封建迷信啊?那你知道那個通靈師的房間在哪兒嗎?”

服務員指了指左側最后那間房門,“就在那里。”陳亦可點了點頭朝著通靈師房間走了過去,走到門口,聽到里面傳來打斗和爭吵的聲音。陳亦可忙推開門就看到一個穿著馬甲的中年人一拳打在另一個打扮詭異的男人臉上。中年男人被后服務員連忙架住,他便開始對著被打的男人罵了起來。

“我特麼給你一拳,你丫的!”

被打倒在地上的男人,一手捂著鼻子,一手向前,想阻擋那個中年人的攻勢。但他的鼻從手指間的隙中流淌了出來。他苦苦哀求著,“別打了,別打了,嗚嗚嗚嗚(ノДT)”

中年男人依舊不依不饒,“我今天饒不了你!放開我!”中年男人一直掙來勸架的服務員,而旁邊躺在沙發上的人,看了一眼現場連忙用手背捂著額頭著,“哎呀,我腦殼好疼啊!”

這時中年男人直接從服務員手臂中掙出來,服務員被這中年人的蠻勁給弄退了幾步,“臥槽,這貨有解控,啊不是,先生當心啊!”中年人走到地上男人跟前大喊:“看我打不死你丫的!”

地上男人見狀連忙大喊:“救命救命,雅蠛蝶!”

門口陳亦可看不下去了,朝著眾人喊著:“好了,好了,各位都先冷靜一下。”屋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的陳亦可異口同聲的說。

“你TM誰呀!”

陳亦可連忙自我介紹起來,“我陳亦可,是個偵探!”

中年男人連忙質疑陳亦可偵探份,“哼!我不信,你沒有那個可以出足球來的腰帶!”

陳亦可一臉無語的看了看這個中年男人,“但如果我不是偵探的話,怎麼推理出我手上這拐杖是您的呢?”說著把手上的拐杖遞給了眼前這個中年人。中年人接過拐杖看了看,連聲謝,“謝謝,謝謝,謝謝,這確實是我的。不過既然你是一個偵探,那你也肯定看得出來。那邊那個躺地上那個小。我揍他丫的,是有充足理由的。”

“好的這位,先生您怎麼稱呼?”陳亦可看向中年人的臉。

“克林森!”中年男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好的克林森先生!”說著陳亦可打量起眼前這個中年人信息,“這個克林森先生面部消瘦衰老,估計是長期服用了神方面的藥品,上昂貴的服十分嶄新卻沒有好好的打理,格十分的寥寥草草,手上戴著婚戒,說明是個有家室的人。”

陳亦可開始向眾人詢問:“好,那讓我們一起來回憶一下早些時候,克林森先生,剛剛我一進門時,您在毆打的那位想必就是通靈師了,剛剛您罵他騙子,想必就是認定他了您的東西,是吧?”

剛說完克林森大聲喊起來:“鉆石,我的鉆石!”

“您手上戴了婚戒,應該是和您夫人一起來的吧!那邊暈倒在沙發上的那位就是您的夫人了是吧!”

“沒錯!”克林森指著通靈師說:“這個江湖騙子說通靈的時候一定要我閉上眼睛,關上燈。其實他完全就是為了我祖父留給我的鉆石!”

“額~那你婦人呢?”

克林森側頭看了一下便回過頭來。

“唉~說是頭疼,這鉆石是我的傳家寶,我本來呢對通靈什麼的也沒什麼興趣,可是我的夫人很興趣,所以想過來用鉆石把我祖父靈魂通靈回來,順便問問看他還有什麼財寶,財產埋在地里什麼的。現在這不是?遇到賊了!偵探先生,你可一定得幫我把鉆石找回來呀!”

陳亦可安一下克林森激緒,“您先別急哈,我先了解一下況。”說完陳亦可便在房間里面查找線索了起來,陳亦可聞了聞空氣中好像有著一奇怪的氣味,陳亦可來到通靈的桌子邊上,仔細看了看桌布,桌布上像是有什麼殘留在上面了。

“是致幻劑!”這時陳亦可看向克林森,“難怪他的面部會那樣!躺在旁邊的克林森夫人估計也是因為聞到這個暈倒的。”陳亦可再看向桌子,“桌子上還擺著一個置架,那個就是用來放置鉆石的容了。目測怎麼也得有——100克拉!臥槽好有錢,大戶人家!”陳亦可站了站立起來,“接下來,該去問問那個通靈師了!”

陳亦可走到通靈師跟前問:“案件發生的時候,你在干什麼?”

通靈師怪氣的說:“哎!我可是通靈師哎!我肯定在通靈嘍!跟……跟鬼魂通是很需要注意力的你知道吧!你別信那個老頭!”

陳亦可用手著下,“這麼看來,案子已經很明顯了,這個所謂的騙子通靈師,本來打算用致幻劑,迷暈克林森夫婦二人隨后走鉆石,但是他錯估了藥量,克林森先生還是有所意識的,于是當場被揭穿。”

“但是我和酒店工作人員剛才搜了他的本沒有鉆石,房間里面也沒有哦!”耳邊傳來尋川的聲音。陳亦可嚇一跳:“臥槽,你什麼時候來的?”

尋川:“早來了,你以為我會安心你出來結所謂的善緣嘛?”

陳亦可一陣無語,“我有這麼不靠譜嘛?”

尋川看了陳亦可一眼說:“好了,繼續查下去吧!偵探先生!接下來的問題就是那個小是怎麼把鉆石運出這個房間的,還有鉆石究竟去了哪里。”

“知道了!知道了!”陳亦可轉朝眾人走去,他讓眾人先回到各自的房間里面,讓尋川工作人員看好通靈師的房間不要讓他隨意外出,而自己再去酒店里四打聽一下,這時克林森門口兩個仆好像在聊些什麼。陳亦可躲在離很近的拐角聽起來。

仆甲:“哎呀!我跟你說,這個克林森先生可這不是個好東西,他那個夫人每天給他端茶倒水,我看這個克林森先生把他夫人簡直是當下人來使喚了!”

仆乙:“對對對!就因為那個夫人不記得他們兒子的生日打罵了一宿!誰還沒有個忘記事的時候是吧?”

仆甲:“就是就是!”

“看來這對夫婦的關系也有點復雜啊!”躲在拐角的陳亦可想著。看來有必要去找這兩夫婦問個話了。

想完陳亦可便朝著克林森先生的房門走去,陳亦可在門口打了聲招呼便開門進去,進去后的畫面再次震撼到了陳亦可。桌子上撒滿了撕碎的紙條,餐桌上破碎的紅酒杯,一臉驚恐的克林森先生以及克林森夫人的尸

克林森看到陳亦可來了,十分恐慌的向陳亦可訴說況,“我……我剛才就去樓下喝了那麼一小杯的酒,我回來就變這個樣子了!!!!這跟……跟我真的沒有任何關系啊!陳亦可先生……”

陳亦可看著驚慌失措的克林森,連忙安他的緒,“您先冷靜一下,我先看一下現場!”

“好好好好!”克林森連忙讓開。

陳亦可走向床邊,觀察克林森夫人的尸以及整張床, “死因是被人掐住脖子窒息死亡,而擺在尸傍邊的包,包里的東西全部散了出來,看樣子是被翻找過。這是什麼?”陳亦可拿起包旁邊一顆碩大的鉆石。“這難道就是那顆丟失的鉆石!看樣子這個案子越來越有趣了,之前丟失的鉆石怎麼也找不到,反而出現在這次的命案現場。”陳亦可朝著散漫撕碎文件的桌子走去。他把桌子上的信拼接起來,是一封簡短的信——

“我知道你的所作所為。”

“看樣子似乎是一封威脅信。”陳亦可的目不由得又飄向克林森,克林森一下子明白過來,“這不是我夫人的字跡!是別人寫的。寫這封信的人肯定就是兇手!”

“你很悉你夫人的字跡嘛?”

“哎!我們以前時候還是很好的,直到有一次大吵了一架!回了娘家,就是這里,就是這兒斯米克多島。”說完,克林森指了指地面。

這時陳亦可想起第一天來這里那個警局接待臺那個警察對自己說的話,“咋這斯米克多的怪案子可多得很啊!什麼上層嬰兒的哭聲啊,無頭尸啊等等!每年都有!”

突然陳亦可說出了一個讓克林森先生震驚的假設,“有沒有可能,這一位本就不是你的夫人?”

克林森:“啊!什麼意思?”

說完陳亦可張開手,手里有一枚戒指,“這是你夫人藏在上的家伙,圖案是斯米克多的某個家族的家徽,這個家族歷史以來皆為皇室的弄臣,十分擅長易容和扮演歷史上的人。但據說這個家族已經絕后了,但我現在看來,未必!易容扮演別人的樣子,多麼適合犯罪的技能!就比如說之前扮演服裝店里面的員工,走了服裝店的服,甚至可以滿足他們想易容別人的惡趣味,扮別人的祖父嚇那個老太太一跳。再或者…竊取一位貴婦人的份,去盡榮華富貴!即便份馬上就要暴可以趁機拿上最值錢的東西然后遠走高飛!”

聽完克林森大吃一驚。

“啊!這…這怎麼可能呢?這可能嗎?”

陳亦可繼續解釋起來,“人的大腦可沒你想那麼聰明,他僅僅只需要做好兩個細節。第一個,份!易容誰不會被原主人揭穿?答案就是——死人!”

克林森十分氣憤:“這麼說,我夫人早就……”

“第二個,催化劑,在一些因素的影響下,人的大腦會變得十分的愚蠢,思考和注意力會變得難以集中,就比如說酒或者…致幻劑!當時神智渙散的你連自己拐杖丟了都沒有發現!更是沒有發現自己的枕邊人換了一個人。”

克林森:“不是…這下我徹底完全了。你之前不是說了,是那個通靈師給我下的致幻劑嗎?”

陳亦可角往上一翹,“這就是最有意思的地方,在這個案件中那個家族的人可能不止一個,致幻劑的分充分的說明了那個通靈師也想讓你進迷迷糊糊的狀態,但是由于克林森先生你長期的服用,你的免疫系統已經有了耐藥,所以才會有我剛剛進房間看到的一幕。而這位克林森夫人則趁拿走了鉆石,嫁禍給了對方,之后洋裝在沙發上病倒。”

克林森有點不敢相信,“所…所以說真正的兇手是…”

陳亦可也不藏著掖著了,“這次突如其來的栽樁,以及那封假克林森夫人所寫的恐嚇信讓兇手無比憤怒,所以說他不惜撬開了房間后門那把劣質的黃銅鎖,他的目的就是殺死我們的害者……”

酒店大廳一樓

通靈師:“其實我的目的完全不是為了殺死,那個家族其實也只是一個所謂的幫派而已,之前那個傳說中的舊貴族早就不存在了,我們只是單純的崇拜他們并借用他們的名號而已。”

陳亦可反問:“但你也不是殺了某個人,然后奪取了他的份嗎?”

通靈師略帶憤怒的語氣說:“才不是,我看不慣他們的做法,所以早早就退出了。現在的這個通靈師稱號是我自己一點一點拿實力拼出來的。”

陳亦可微微側頭看著面前這個男人,“雖然也借用了那些手法?”

通靈師低下了頭,“對,沒錯!”

“發的氣球再加上一些致幻劑,讓那些客人自以為看到了鬼魂,雖然很難說得上是合法的。”

“那也比呆在那個幫派里面強得多!我當初收到恐嚇信的時候,我是絕的,本來我還以為我只要配合一下就好了…但是就真的沒有想到真的決定栽贓嫁禍到我上!我本來就是想拿信去找討個說法……”

陳亦可打趣:“我猜猜,是不是說可管不了你。”

通靈師的拳頭越攥越,“沒錯!已經收拾好準備跑路了,反正到時候再換一個份就行了。結果我沖上去和扭打在一起,后面的事……我也知道了。”

沒過一會警察來到酒店,帶走了滿懷怨氣的通靈師,看著遠去的通靈師陳亦可對尋川說:“哎呀人啊就是喜歡自己騙自己,自己為離了所謂的幫派從頭來過就是一個好人了,結果還不是用著那些幫派里的骯臟手段在坑蒙拐騙啊。”

尋川拍了拍亦可的肩膀,“兄弟,忘記跟你說了這次警局為了獎勵我們,向我們開放了檔案庫。”

“是嘛!趕去啊!”說完陳亦可一溜煙跑向警局。

其實陳亦可的年回憶太過于模糊,甚至想不起任何片段,連之前住在哪里都已經不記得了,所以之前對那封信的調查一直是停留的況。在檔案庫里,陳亦可查到了舊宅的地址。

看著藤蔓爬滿的大鐵門,陳亦可慢慢推開了鐵門。

“唔~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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