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偵探》第10章·格蘭芬的亡者信件

陳亦可見狀,長出了一口氣,抬手拭去了腦門上滲出的汗珠。他說:“可見我的意志還不夠堅定。如果出現了一種和全盤的推理相矛盾的現象,那這種現象一定有另外的解釋方法。我應該早就認識到這一點,也就不至于像剛才那樣慌了。這個盒子里的兩粒藥丸,一粒是無毒的,另一粒有劇毒。我應該提前想到的。”

陳亦可的這一段總結太驚人了,大家都難以馬上接,都以為陳亦可現在可能腦子不太清醒。可是,事實擺在眼前,狗死了,藥丸起作用了,這證明他的推理是正確的。尋川也覺自己腦子里的疑團消失了,仿佛認識到了一點案子背后的真相。

“也許你們覺得這一切非常怪異,”陳亦可說,“但那只是因為你們最初沒有抓住那條唯一正確的線索,也沒有認識到它的重要。還好我認識到了,并且牢牢抓住了它。那之后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在重復證明我的推論的正確,那些看似復雜的、不可解釋的現象,恰恰能為我的靈,進一步完善我的判斷。我們不能混淆奇怪和神的概念,最平淡的案子往往是最神的,因為它越平淡就越看不出端倪,你就越是找不到任何能用來推理的依據。就比如死者是在大馬路上被發現的,而你又看不出任何異常,沒有發現任何一點聳人聽聞的細節,那這個案子辦起來可就難了。所以我說,案子中怪異和奇特的分非但沒有增加難度,反而讓它的難度降低了。”

陸森本就一臉不耐煩,聽完陳亦可的論述后就更加坐立不安了,他說:“偵探先生,我們承認,你聰明、干練,有屬于自己的一套理論和方法。但當務之急,我們需要的不是你的高談闊論,而是抓住兇手的辦法。因為,現在看來,我和唐巖都錯了,那個中尉不可能和第二起謀殺案扯上關系,唐巖追著不放的書也死了。所以,麻煩你痛快一點,直接說出你所了解的這個案子的一切。你說話不能總是這麼漫無邊際,好像比我們所有人都知道得多,但就是不說重點,對吧?你知道兇手的名字是什麼?”

唐巖這時候也和陸森一個陣營了,他附和道:“偵探先生,我也承認,陸森說得很對。我們倆都嘗試過了,但都以失敗告終。到這兒之后,我不止一次聽你說,你已經掌握了所有況,那就別藏著掖著了。”

尋川也跟著說:“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不然會出現更多的犧牲者。”

但是,這種群起而攻之的方法顯然有些適得其反,陳亦可遲疑了,他又開始在屋來回走,低著頭,眉頭鎖——他在思考問題時一向如此。

最后,陳亦可終于停下來,對我們說:“不會有更多的犧牲者了,這一點你們大可放心。至于兇手的名字,我的確知道,但是,僅僅知道名字沒什麼用,能抓到他才算真本事。我很快就能抓到他了,而且我想親自實施抓捕工作。因為我們的對手是一只老狐貍,兇殘、狡猾,他還有個得力的助手,跟他一樣的機警,這個已經得到證明了。所以,抓捕計劃必須非常縝、周詳。如果他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況,或者還不知道有人獲得了線索,我們還有可能抓到他;一旦打草驚蛇,讓他發現不對勁,他立馬會改名換姓,消失在這有80W人口斯米克多島的上。我絕不是有意傷害你們的自尊,但我不得不說,你們兩個不是他的對手,這也是我要求親自手的原因。原諒我這麼說。但如果最后我失敗了,而且沒有要求你們從旁協助,我難辭其咎。我表示愿意承擔這個責任。我保證,只要無傷大雅,必要的時候我一定會通知你們來幫忙的。”

陳亦可的一番話顯然惹惱了唐巖和陸森兩個警探,他給出的保證和對他兩的輕蔑使得他們一個滿面通紅,一個怒目圓睜。陸森氣的脖子都紅了,唐巖則是既生氣又驚訝。

不等他兩開口爭辯,外面便有人敲門了,原來是之前小分隊的代表。他像只小乞丐似的閃至陳亦可面前,一邊敬禮一邊說:“請下樓!老大。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干得好。”陳亦可說道,語氣非常溫和。陳亦可邊說邊從屜中拿出一副鐵手銬,轉對兩個警探說:“我建議你們警察都帶上自己的手銬,看這彈簧鎖多靈活,輕輕一就能鎖上了。”

“前提是你得先抓到要戴它的人。”唐巖說,“而且我們手上那種也夠用。”

陳亦可笑著說:“好,非常好!”又對那個小乞丐代道:“你把車夫上來一下,我需要他幫我搬個箱子。”

尋川一聽這話不由得納悶起來,看陳亦可的架勢似乎是要回去一樣,但他之前對此只字未提。正當他從自己房間中拉出一個小皮箱,忙著給皮箱扣上鎖的時候,車夫上樓來了。陳亦可管自己忙著,頭也不回地說:“來,車夫,幫我扣一下。”

這個車夫似乎不大樂意,繃著個臉,但還是勉強走上前去。就在車夫出兩手準備幫忙時,只聽見“咔嗒”一聲,手銬銬上了。陳亦可猛地直起,對大家說:“各位,請允許我向你們隆重重新介紹一下這位歐靖文先生——這兩起謀殺案的真正的真兇。”

發展得太快,尋川還沒反應過來,那個車夫的手腕上就憑空多出了一副锃瓦亮的手銬。陳亦可洋溢著勝利的喜悅的臉,神采飛揚的眼神,高有力的話語。再看看一旁的車夫,他還在為自己手腕上變戲法似的出現的手銬茫然不已,臉上還顯示出下意識的抵抗緒。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雕塑一般立在那兒,過了一兩秒鐘,車夫反應過來了,他一聲怒吼,掙開了陳亦可的控制,然后一口氣奔向窗口,將窗框和窗玻璃都撞碎了。陳亦可見狀立馬朝他撲了過去,陸森和唐巖也撲了上去,三人合力將車夫拖離了窗邊。接著,他們三個展開了激烈的打斗,尋川也沖了上去。那個車夫非常兇悍,簡直就像個瘋子一樣。他的臉上和手上已經被打的全是了,也有被玻璃劃破的傷痕,但抵抗的力道卻毫不減,陳亦可和尋川還有兩個警探一連被他打退好幾次。直到最后,唐巖一個掃堂,趁他跌倒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讓他不過氣來,他才放棄了掙扎。但即便如此,其余幾個人還是不太放心,又拿來繩子,把他的手和腳全都捆了起來。捆好了以后,四個人才直起子,不停地大口氣。

過了一會兒,陳亦可開口說道:“臥槽,這貨好能打啊,差點被他逃了!正好他的馬車還在樓下,各位,咱們送他去警局吧。”隨后又高興地笑了起來,說:“好了,終于告一段落了。現在,關于這宗神案件,歡迎大家提問,我有問必答。”

幾天后案件終于告破,陳亦可和尋川也收拾行李準備離開了,一開門陳亦可便看見地上有一個蠟黃信封,陳亦可放下手中的行李箱撿起了那封信,信封上面依舊沒有郵還有寄件人。就跟當初寄給他的那封讓他回來給母親掃墓的信完全一樣。陳亦可打開了信,信上面寫著幾行字。

“恭喜你陳亦可偵探先生,你解開了我們送給你的見面禮,我們很高興,說明你有潛力能為我們之間的一員,但愿我們與你下一次的見面會在更高貴隆重的場合,當你看完這封信就別去找那個給你送信的人,我們完全可以這麼跟你說,這個人已經從世界上消失了。好了,祝你旅途愉快,健康。——福爾斯·Z·黑丁格勒。”

陳亦可看完這封信眉頭一下子皺起來,尋川關上門走過來看見他在原地看著什麼,走過去也瞧了瞧,“看樣子我們完全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了啊!”尋川拍了拍陳亦可的肩膀,拿起地上的行李走了出去,陳亦可把信塞進了自己的服兜里跟上了尋川的腳步。

隨后二人行至碼頭,坐上了客離開了斯米克多島。

陳亦可:“嘔——嘔!!”

尋川:“又來了,又開始了……”

——————————————

格蘭芬市一座屋子黝黑的閣樓上, 一個穿西服的的男人緩慢走向了閣樓的中央,閣樓四周的家上蓋滿了藍的塑料,唯有中央的一張板凳樹立在那里,房梁和板凳之間掛著一套頭繩,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向閣樓中央,他踩上了那張板凳,把頭進了套口,一腳踢開了板凳,男人的雙腳在空中不控制的掙扎,手也不像掙開套在脖子上的繩索,最后男人的手緩慢了垂落了下來,腳也停止了掙扎,只留下一吊在半空中的尸,就如同一個垂線木偶一般。

一天,陳亦可回到事務所門口,發現自己的信箱里有一封信,信的寄件人是他在大學時的摯友安尼可寫給他的,陳亦可收起信件,回到了事務所二樓也就是自己通常起居的地方,他坐在火爐邊上,火爐緩緩的燃燒著,陳亦可打開了那封信,信上的容不是對他的問候,也不是邀請,而是幾句話——

“在我看過一些景象后……”

“在我做過一些事后……”

“我便走向了一條不歸之路……”

“現在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

“我只希……”

“有一天你能夠原諒我……”

“你的摯友——安尼可”

這封信最后兩句話是用紅的墨水寫的,陳亦可想起這是他們大學當時立起來的一個團的格言,但是為什麼安尼可要把這個寫在信封里面寄給自己,陳亦可沒有辦法理解。陳亦可靠近火爐把信件丟了進去,信件在火焰中慢慢變一攤灰燼,陳亦可覺得寫這封信的安尼可一定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一件沒有辦法在信里面細說的事!陳亦可決定去調查真相!

因為尋川有事出門去了,陳亦可只好自己乘坐開往格蘭芬的頭班火車前往了信上的地址,坐落在那里的正是安尼克的老宅。陳亦可推開老宅的大門,走了進去,但是這座老宅的氣氛顯得相當詭異,大門口的鐘表聲音回在這空曠的大廳,一眼看上去這座老宅就好像沒有人居住過一樣,這時陳亦可發現門口玄關的桌子上有一張字條,原來是安尼克家的傭人留給他的字條,字條上寫著——

“安尼克先生你好,因為最近這座宅子發生的事對于我們兩人來說實在是變得難以接,非常憾,我們二人別無選擇,只能選擇離開這個地方,對于這些年來的工作,我們心存激,愿主保佑你!魯珊明夫婦”

陳亦可看完字條一臉疑,在安尼克的老宅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亦可繼續往里面走,他走到了會客廳,靠墻桌子上的留聲機已經老舊的生銹了,一旁酒柜也已經蒙上了一層薄灰,而壁爐里面還殘留著沒有燒完的木炭,陳亦可離開了會客廳繼續往部走去,不得不說安尼克的老宅真的是大,走出會客廳就是條很長的走廊,陳亦可開始一件件探索起來,陳亦可走進了左側最近的一間房,這間房看上去是一間廚房,中間餐桌上還有一碗剩飯,應該已經好幾天了,飯粒都已經干的不樣子。之后陳亦可離開了廚房打卡最里面一扇門,門后是這座宅子的后院。后院的地上有好幾只烏好像在地上吃著什麼,陳亦可覺有點惡心,便離開了后院回到了那條長長的走廊,陳亦可來到走廊中間的房間里,里面像是一個臥室,陳亦可目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個本子,是一本日記,信中寫著安尼克早在幾個月前就突然格大變,要求傭人把家里的所有有關宗教的東西全部扔了,另外,安尼克特別討厭家里養的那只貓,還傭人把那只貓給扔出去,而寫這本日記的人可憐這只貓,所以每天打開窗戶,在自己的窗邊喂養這只貓,而且安尼克最近一直把自己關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每天傭人都會把一日三餐放在門口,但是去收盤子時候發現門口的食幾乎沒怎麼過,傭人都很好奇他在里面做什麼,但也沒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麼。

陳亦可找找發現沒有其他有用的線索便離開了房間,陳亦可打開自己的手電走向了老宅的二樓,二樓線十分的昏暗,已經可以說是手不見五指,二樓走廊的墻壁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畫作,走過去陳亦可發現有一個被木板定死的沒有房門的房間,從里面散發出一惡心的惡臭味。繼續走過去,打開靠近的一間房門,屋子里面有一張雙人床,但是床上已經布滿灰塵,看起來很多時間沒有人睡了,陳亦可在房間一頓翻找,只找到一把不知道用在哪里的鑰匙,靠近臺的桌子上放著一張安尼克的全家福。

陳亦可發現二樓很多房間都是上了鎖的,他用找到的那把鑰匙一間間的嘗試,缺沒有一扇門打得開,最后陳亦可用它打開了一樓長走廊最右邊的房間,門后是一條向下的樓梯,這是通向地窖的門,陳亦可打卡手電在地窖來回的照,黑暗的地窖安靜的可怕,勾起了他不太好的回憶,地窖中漾著水滴落的聲音,黑暗低沉的環境讓陳亦可到十分的抑,他實在是不了這麼黑暗抑的環境,陳亦可在地上看到一,剛撿起來不知從哪里傳來一聲十分詭異的聲音,陳亦可連忙撒就跑,直接跑出了地窖,關上了門,他躺在地上大口的著氣,黑暗中的那個聲音讓陳亦可覺得這個宅子越來越詭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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