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每天都不想離婚》第066章 上還是下?

秦珩和霍圳帶著大橘回家,袁山他們已經離開了,這個家太干凈了,本不需要他們手整理。

秦珩把大橘放在地上,看著它滿屋子跑,轉頭對霍圳說:“我累了,你去做晚飯吧,做好了我。”

“好。”兩個人都選擇失憶了霍圳說是回來拿文件的事年人的借口有時候一就破,不破也可以心照不宣。

冰箱里有滿滿的食材,是霍圳特意讓人送來的,秦珩不在家的日子里他很開火,冰箱里也就存些水和飲料,知道秦珩今天要回來,他提前就讓人做好了衛生買好了菜。

今天一早他就開始關注網上的消息,秦珩下飛機他也第一時間看到了,甚至后來開會時也心不在焉,但他沒有提前回家的理由。

兩人一段時間沒見面還是有點生疏的,必須得回到這座房子里才找回了悉的覺,才真切到他們是同居一個屋檐下的盟友。

霍圳做了一桌大菜,發揮出了自己畢生最好的廚藝,自己看了都非常滿意,然后解掉圍秦珩吃飯,卻看到他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大橘趴在他的肚皮上,隨著他的唿吸一起一伏。

霍圳站在一邊看了許久,進一步確定了自己對這個男人是有非分之想的,就表現在,看著他安靜地睡覺也會有一種快樂的覺,看著這張臉會忍不住想多看一會兒,這也就能解釋了自己為什麼看到那張照片時反應會那麼大。

他不喜歡看到秦珩不開心,不想看到他那樣落寞孤獨的眼神,不想他因為自己的任何行為而傷。

他把大橘從秦珩上抱下來,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秦珩上,然后將餐桌上的菜一碗一碗蓋好,坐在客廳的角落里看書。

秦珩這一覺睡了一個多小時,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客廳一角亮著影下,霍圳剛毅的臉龐投在墻上,翻書的時候影子了一下,秦珩眨眨眼清醒過來。

“我睡很久了嗎?”秦珩看外頭天已經全黑了,坐起來才發現上蓋著霍圳的西裝外套。

“還好,我去把菜熱一熱,你吃一點再繼續睡吧。”霍圳進廚房忙活了一陣,秦珩幫著把菜端上桌。

“好盛啊,這是慶祝我殺青歸來嗎?”

“當然,在劇組也沒法好好吃飯,回來要養一養,明天讓你助理請個營養師來吧。”

明星的臉和材最值錢,不僅要好看還得健康,否則病歪歪的什麼工作也接不了。

“我比你更在乎自己的,你多心你自己吧,霍總看著憔悴了不,是工作太忙了嗎?一家伊藤應該還不至于讓你心力瘁吧?”

“我就當你在夸我了,伊藤的事理的差不多了,最近霍葒小作不斷,我主要得防著。”

提起霍葒,秦珩想到了霍綱,在拍戲期間一直沒關注這件事,網上的消息也幾乎都被霍家屏蔽了,不人只知道霍綱去了西南分公司,卻不知道他陷牢獄。

“霍綱出來了嗎?”

“嗯,事解決了,,本來他就是被人連累的,查清楚就沒事了。”

走運。”秦珩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夸獎還是嘲諷。

霍圳給他盛了一碗湯,打量了他一眼,點頭說:“下次就未必這麼走運了。”

“你們姐弟三人斗的低調的,不聲不響的最要人命,你是不是想等他倆都個你死我活在再出手?”

“我要是靠等,現在伊藤的總裁就不會是我。”在秦珩面前,霍圳可以不用掩飾自己的野心,他從來不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

“聽說你大刀闊斧地砍了好幾個原本正在談的項目,我在劇組都聽到抱怨聲了,說你是活閻王,一點面都不講,還有人跑來找我說的。”

“你的面還是有用的,如果有需要可以跟我提。”霍圳是個對工作很認真嚴肅的人,該走流程的就要走流程,秦珩出演的這部戲也是按照正常流程上報審批的,只是最后做決定的時候難免摻雜一點私人,如果是為了秦珩,他也不介意破例一次。

“那我的面子還大,這麼有含金量的東西當然要留著自己用,我跟他們又沒關系,憑什麼給他們做人?而且我相信你的眼,會被你砍掉的項目肯定是不合格的。”

霍圳放下筷子,認真想了想,說:“我把公司近三年的報表都看了,包括所有項目以及市場反饋,我發現現在的影視劇市場陷了一種僵局,高投資的劇往往收視率很低,達不到預期收益,低投資的劇連市場都很難進,更別提大,一年款劇也就那麼幾部,也有很多人想打破這種僵局,但因為各種因素最后功的案例非常,被我砍掉的那幾個項目從劇本上就不討喜,我覺得劇本才是一部戲的靈魂和基石,第一步就走錯了,后面配再好的團隊都沒用。”

“想來業所有投資人制片人都知道這一點,從來不是演員選劇本,而是劇本挑演員,你的做法沒錯,但好劇本可遇不可求,一年里能出彩的也就那麼幾部,你們做影視投資的,能賺錢不就行了?”

“賺錢是目的,但口碑也很重要,霍家不缺錢,伊藤也不缺資金,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能做既有口碑又賺錢的項目?”

“聽著很人,就怕現實會打你臉,不過如果有這樣的項目記得推薦給我。”秦珩上輩子是流量演員,演技是一點一點打磨起來的,但始終沒有達到很高的程度,這輩子無所謂流量不流量了,他更想做個專業演員。

“我不想做流量藝人,雖然我現在也只有流量。”

霍圳著下看著他說:“公平公正的講,你的演技在我這里還達不到男主的程度,不開后門的話你只能演配角。”

“那怎樣你才給開后門?”秦珩開玩笑地問。

霍圳聲音低沉地說:“那起碼得是人的程度。”

“我不算人?”

霍圳肩膀聳了一下,用哀怨的口吻說:“人進我公司連門都不的嗎?”

秦珩瞇著眼睛瞟了他一眼,角微微上揚,“你不也連門都沒出嗎?怎麼,不知道我去你公司?”

霍圳往后靠在椅背上,隔著一張長桌盯著秦珩,腦子里浮現的是書拍到的那張照片,那個眼神怎麼說呢,應該是含著一點失的,而他的心就是被那個眼神刺了一下,后悔自己的踟躕和猶豫,然后迫切地想知道他的心

看到他抱著貓出現的那一刻,覺所有的擔心都是多余的,只要能看到,他總能有辦法讓他高興起來的。

霍圳拿起筷子給他夾菜,“再多吃點,我看你對這盤辣椒炒有獨鐘,怎麼不用保護你的嗓子了嗎?”

秦珩見他避而不談也跳過這個話題,“最近沒有錄歌任務可以放肆兩天。”

“你做了這麼多菜,吃不完怎麼辦?”秦珩吃了兩碗飯,還掃空了還幾盤菜,是他重生以來吃的最多的一次,覺胃都頂到肺了。

“我一會兒拎到外頭喂流浪貓流浪狗吧。”

秦珩起了個懶腰,指著桌子說:“那這盤子和碗……”

霍圳無奈地笑笑,“放著,我洗。”

秦珩狀似無辜地說:“如果不想洗就放著,明天家政來了再洗也不遲。”

“不用,整理好丟進洗碗機就好了,你上樓休息吧。”

秦珩當真就撇下一桌子臟盤子臟碗上樓去了,看到大橘在二樓的走廊里玩球,停下腳步看著它玩。

大橘看到有人上來也停下作,歪著腦袋看了秦珩好一會兒,然后突然鉆進秦珩的房間,秦珩跟進去,看到大橘跳上他的床,爬進了他的被窩里一拱一拱的,然后出腦袋看他。

秦珩看到這一幕突然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原來你還是有印象的啊,沒錯,這就是我的床。”

秦珩去洗了個澡,中途聽到門開的聲音還以為是大橘鉆進來了,還開玩笑說:“你要不要進來一起洗啊?”

霍圳半開著門,靠在門框上問:“你這算是邀請嗎?”

“臥槽!”秦珩嚇得往水里躲了躲,轉頭瞪著霍圳,“你進來做什麼?做人的基本禮貌呢?”

“我敲門了,但你好像沒聽見。”

秦珩洗澡有聽音樂的習慣,確實沒聽見敲門聲,只聽到了門開的聲音。

“你有事嗎?”

“你可能沒聽到電話,剛才秦總打電話來讓你回家一趟。”秦國章得知秦珩回來了,怎麼的也要見一見他的。

“我知道了,明天回。”

“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沒這個必要。”秦珩直接拒絕,又不是上門認親,還需要帶家屬。

“對了,還有件事告訴你一聲。”

秦珩從浴缸里爬出來一點,撐著邊緣看他,“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出去再說?”

霍圳咳嗽一聲,有些尷尬地說:“抱歉,我以為你應該不介意,大男人洗澡有什麼不能看的?”

“那霍總也了給我看看?”

霍圳把手放在襯扣子上,瞇著眼睛問:“你確定?”

秦珩往他那方向潑了一捧水,笑罵道:“滾出去!”

秦珩又泡了十分鐘才起來,腰圍了塊浴巾就走出去了,他以為霍圳肯定出去了,沒想到對方正坐在他房間的小沙發上和大橘玩。

秦珩腳步一頓,然后大步走到床邊撈起子往上套,他背對著霍圳,沒看到此時霍圳盯著他的眼神有多火熱。

秦珩的是非常漂亮的,雖然過于清瘦了些,但他骨架小,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線條優,皮也白,拍戲三個月臉曬黑了一些,但上依舊很白,那腰細的仿佛一個掌就能撐住。

往上扯的時候霍圳驚鴻一瞥了那**的部,這也是秦珩全上下最多的地方了,完地包裹在下,足以令人脈噴張。

秦珩扯掉浴巾,又套上一條運,然后拿浴巾著頭發轉,問霍圳:“你怎麼還在我房間里?”

霍圳低頭著大橘的肚皮,小東西舒舒服服地閉著眼睛讓他,他的思維還停留在剛才看到的景上,沒聽到秦珩的問話。

秦珩走過去踢了他一腳,挑挑眉,疑地問:“你發什麼呆呢?”

“嗯?”霍圳抬頭,一眼就看到秦珩著的上半,因冷熱替的刺激而的果實,他了一下,聲音沙啞地問:“我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大問題把霍總的魂都勾走了?”

“確實是個大問題。”霍圳一臉認真地問:“之前咱們簽的合同里是不是有提過一條不能出軌。”

“是啊,你提的,怎麼?霍總沒守住?”秦珩心里悶了一下,然后嬉皮笑臉地問道:

“不是,那合同上有沒有說,在對方非自愿的況下不得強迫對方做不喜歡做的事?”

秦珩放下浴巾,雙手撐在他側,盯著他的眼睛問:“這還需要寫進合同嗎?霍總想勉強我做什麼事,不妨說來聽聽。”

霍圳的手從他的臉一路往下,過他的結、側頸、鎖骨,停留在肩膀上,“一些……不太好描述的事。”

秦珩秒懂,如過電一般抖了一下,然后直起腰,居高臨下地凝視著霍圳,“明白了,霍總起心了,迫于合同又不能出去腥,于是就想部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但我為什麼要配合你?”

秦珩不討厭霍圳,對他的臉和材滿意的不得了,如果真要發生點不可描述的事也不是不行,但得他心好且心甘愿。

兩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要住在一起三年,三年還不能出軌,有生理需要是正常的,愿不愿意只是一個信號問題。

“這是雙向的事,不存在誰配合誰吧?你不愿意我當然不會勉強你。”

秦珩突然抬腳坐上他的大,兩人的距離近到能聞到對方上的味道,四目相對,霍圳覺全的熱度都被調起來了,某個地方正在復蘇,讓秦珩第一時間就到了。

秦珩絕對不是一個害的人,當著劇組工作人員拍床戲都不帶害的,他雙手搭在霍圳肩膀上,低下頭湊到他面前問:“霍總很急啊,憋很久了吧?”

“你難道不是?”霍圳稍微往后靠了一下,拉開一點和秦珩的距離,剛泡過澡的秦珩渾上下上是好聞的青檸檬的味道,頭發半干,劉海微微蓋住眼睛,但蓋不住他赤-探究的眼神。

霍圳是第一次到了秦珩上的侵略,他平時多數時候是慵懶的,除了皮子厲害點外給人覺一直都的,攻擊不強,只是不人約束而已,但此時此刻,哪怕他分開坐在自己上,霍圳依舊從他到了野和侵略

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上還是下?”

秦珩一條抬起來架在沙發扶手上,往前,雙手從他的肩膀挪到了他的后腦勺,托著他的腦袋慢慢靠近,輕輕落在他高的鼻梁上,然后往下咬了霍圳一口,“你不會以為我是下面那個吧?”

霍圳刺痛了一下,秦珩可真是下了狠口,他了下,還好沒破皮,見秦珩要往后撤,他立即用手抓住他的腰往回扳,用力吻上他的

秦珩常年健力氣不算小,但霍圳手長腳長,將他整個人錮在懷里,秦珩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上啃啃咬咬,用力不大,跟小貓似的,雜沒有章法,一看就不是個老手。

秦珩突然就不掙扎了,他心想:比經驗,十個霍圳也不是他的對手,他拍戲演過的吻戲都不知道有多了,自認為練就了高超的吻技。

他微微張,霍圳沒料到他會配合,舌頭瞬間了進去,然后就后悔了,因為接下來,他完全被秦珩帶著節奏走,想停停不下來,想繼續秦珩又不讓。

等兩人分開,霍圳微微有些氣已經麻木地失去知覺了,盯著秦珩紅腫的雙,霍圳眼神發亮,像是被激起食的惡狼,“你很會啊,沒練吧?”

“演員嘛,什麼都得學一點。”

“那不如你教教我?”霍圳說完又去親秦珩,秦珩本來想拒絕,奈何慢了一步被逮了個正著,也就隨他去了,而這一次霍圳的表現確實比上一次好太多,相信用不了多久,霍圳也會是個中高手。

兩人都親到頭皮發麻為止,秦珩推開他站起來,去拿了件睡穿上,把空調溫度調低了兩度,坐在床邊說:“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霍圳在沙發上平復了一下和心,“那好,晚安,明天多睡一會兒,我就不給你準備早餐了。”

霍圳正要離開,秦珩突然想起一件事住他說:“你等一下。”

“難道你后悔了?”霍圳驚喜地問。

秦珩拿枕頭砸他,“想得!”然后去行李箱里翻出一套化妝品,裝進袋子里遞給他:“幫我送給你們公司一位楊麗麗的士,今天答應給的禮。”

“楊麗麗是誰?”

“人事部的,你問一下就知道了。”

“你為什麼要送?”霍圳一臉懷疑地看著他。

秦珩拍了拍他的口,將他往外推,“別想太多,就是給的禮而已,算是不簽名的補償吧。”

“你還有意思,簽名能費你幾秒鐘時間,竟然寧愿大張旗鼓地送禮,你不覺得自己本末倒置嗎?”

“不覺得,簽名是一種儀式很足的事,我不想做。”

“行吧,我明白了。”霍圳拿著袋子出去,看著房門在后關上,苦笑道:“當個都比當老公強。”

秦珩以為自己能在家休息幾天,沒想到才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袁山的電話就打來了,而且是以一種高到讓人崩潰的音量醒他:“阿珩,快起來,有工作!”

秦珩翻了個,不耐地說:“工什麼作?你不知道我昨天才回來嗎?”

“這個工作必須接啊,你快起來,我十分鐘后到你家。”

秦珩丟開電話繼續睡覺,覺還沒瞇一會兒就聽到腳步聲咚咚咚上樓的聲音,袁山有他家里的鑰匙,秦珩突然就想起了昨晚他和霍圳接吻的事,想著這鑰匙還是得拿回來,否則哪天被抓在床就尷尬了。

“快起來了,我讓何偉開車過來接你,中午隨便吃點東西,下午兩點開始錄制,半天時間就夠,而且很近。”

秦珩坐起來,閉著眼睛問他:“什麼工作非接不可?而且你還自作主張幫我接了。”

“是一個公益活,央視要拍一段公益廣告片,還有一首公益廣告歌曲。”

“唱歌?你都沒讓我提前學,現學現唱嗎?”

“放心,參與的明星多,你也就唱兩三句,那不是很簡單?”

“那麼多人參與的廣告為什麼一定要拉上我?不去!”秦珩重新倒下去睡覺。

袁山卻不肯,“人確實是不,但都是重量級大咖,你能上還是因為……總之,這是你樹立正面形象的大好機會,不要錯過了。”

“因為什麼?”

“啥?”

“你剛才說因為什麼?我這樣的條件應該還上不了央視的名單吧?”

袁山呵呵了兩聲,退后一步說:“這個,也不是什麼難堪的事,就是秦總給貧困山區捐了幾座學校,這次的公益廣告也是跟關山區兒有關的,然后就把你也帶上了,咱這也不算走后門,不丟人。”

秦珩徹底清醒了,睜開眼睛看著他,“這當然不丟人,我爸做善事我覺得很自豪,有什麼可丟人的。”他下床去洗漱,以極快地速度搞定個人衛生問題,挑了一件最板正的白襯衫黑西,然后就風風火火地離開家了,本不用袁山催。

袁山坐上車后還覺得不真實,問他:“你就因為你爸捐了錢所以就這麼積極了?”

“不是。”

“那是因為什麼?”

秦珩一邊照鏡子整理頭發一邊回答說:“因為你說的對,這對我的名聲有好,多做公益,傳遞,分,回頭工作室也把公益做起來。”

“這還用你說,哪家工作室不是剛立就開始做公益的?雖然你掙錢還沒花錢多,咱們現在只能做小公益,等以后你做得多了咱們再多做點。”

“多無所謂,都是心意。”

袁山盯著他的臉龐問:“我怎麼覺你今天的有點腫?”

秦珩下意識抿了一下,淡定自若地回答:“是麼?可能是昨晚吃了一整盤辣椒炒吧,今天嗓子也有點不舒服,你拿瓶水給我。”

“你不是克制著不吃辣的嗎?”

秦珩翻了個白眼,“我怎麼知道今天會有工作?”

“行行行,是我的錯,不過你下周就要參加中秋晚會了,這件事你沒忘吧?”

“沒忘,不是都定了唱哪首歌了麼?”

“彩排安排在下周二,也就一周時間了,你可得好好保護嗓子。”

“我比你更在乎這個,我可不想在全國人民面前丟人。”秦珩對唱歌和演戲都很認真的,絕對會做好準備應付工作。

“還有,既然都出門了,晚上我約了個訪談,一起做了吧。”袁山特淡定地說。

秦珩轉頭看他,住他的耳朵,“你膽子了啊,都敢先斬后奏了,誰教你的?”

袁山笑著嗷嗷了幾聲,“不是你讓我去上培訓班的嗎,當然是前輩們傳授的經驗。”

“他們都傳授些什麼了?”

“他們說,做經紀人就要有經紀人的樣子,不能什麼都聽藝人的,要拿出威來,該安排的工作就要安排,否則每個藝人都想休息,尤其是私生活方面更應該嚴格控制。”

袁山說完還意有所指地看了秦珩一眼,這要是在四個月以前上的課,估計秦珩說要和霍圳結婚時他都能跳出來反對,雖然不一定有用。

“行!學的好!”秦珩咬牙切齒地稱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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