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每天都不想離婚》第086章 萬惡的資本家

開機儀式的場地選在片場外,是當地一條古香古的街道,也是這部影片的主要拍攝地點。

除了男主是用劇里的造型,其余演員都穿著自己的服,秦珩裹著厚厚的羽絨服戴著茸茸的帽子站在正中間,左邊是導演,右邊是制片人,連男主都要靠邊站,隨著相機的咔嘰聲,照片定格。

外圍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群秦珩的,這部戲目前的演員中只有秦珩最紅,男主角查無此人,主角也是新人,寥寥無幾,男二算是有點基礎,但也是小明一個。

“秦珩……”們在外圍大喊,興的手舞足蹈,實際上被棚子擋著連人影都看不見。

導演安排人去給場外的發紅包,還每人送了一杯熱茶,工作人員剛上前就被抓著問:“小哥哥,秦珩什麼時候出來啊?”

“快了快了,你們都等那麼久了,怎麼還不走?不冷嗎?”

“這點冷算什麼?秦珩難得會到咱們這旮旯地方來拍戲,我們激死了,今天一定要見到真人的!”

工作人員見慣了這樣的,但還是好心提醒說:“一會兒秦老師坐車離開的,你們站在這里也未必看得見他。”

“那你行行好放我們進去吧,你看我們才這麼點人,不會擾秩序的。”

小哥哥連忙搖頭:“不行不行,沒這樣的規矩,最多我進去跟秦老師說一聲,一會兒如果走的時候開窗戶給你們看一眼。”

“太好了!謝謝小哥哥,小哥哥你長命百歲!”

“別別別!”小哥哥被嚇得趕跑回去,找了一圈才看到秦珩被其他演員包圍著問話,他皮白,五致,戴著線帽子顯得臉又白又小,把周圍的演員都比下去了。

他小聲嘀咕道:“難怪招生喜歡,長的真好看。”

過去跟秦珩說:“秦老師,外頭您的多的,您看要不要出去看看們?”

秦珩意外地瞥了他一眼,“不用了,我馬上就要走了。”

“那……您走的時候讓們看看你唄,冰天雪地的,們在外頭等那麼久也不容易。”

袁鑫翻了個白眼,堵在那工作人員面前,問:“你是不是收人家好了?”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收什麼好?”

“那你這麼替們說話做什麼?秦哥要不要見們是秦哥的事得到你指手畫腳嗎?”

“我……對不起!”工作人員第一次接秦珩這個大牌的明星,不知道原來大明星是這樣的。

秦珩皺了皺眉頭,把袁鑫推開,徑直往停車場走去,路過那小年輕邊時說了句:“謝謝你。”

等他上車后,他吩咐葉邵文:“一會兒出去的時候,給再補發個紅包,金額包好看點。”

葉邵文知道他的脾氣,寧愿給送禮也不愿意見們的,點頭說:“好,正巧我這邊現金還不。”

車子開出片場,果然遠遠地聽到了的唿喊聲,越近越響亮。

袁鑫羨慕地往窗外看去,做大明星就是好啊,去哪都有大群迎來送往,像是高高在上的神,這種滋味太爽了。

“停車。”葉邵文推開門下車,往小跑著過去,歉意地說:“大家辛苦了,這麼冷的天氣趕回去吧,這是秦老師送給你們買茶喝的。”

他給每個都發了一個紅包,大家愣了愣,抓住他問:“你是秦珩的助理吧?他在車上嗎?”

“在,秦老師要回酒店了。”

“真的,那能……能讓我們見見他嗎?我們真的太喜歡他了,就看一眼好不好?”

“對啊對啊,我們不要紅包,你就讓我們看一眼吧,我們也不要簽名不要合照,就想看看他現實中什麼模樣,求求你了。”

葉邵文為難地看著們,這個忙他還真不好幫,“可是,秦老師馬上就要離開了,要不你們下次去酒店大堂等著吧,里面暖和,總能看到秦老師上下班的。”

“酒店不讓我們進啊。”自從知道秦珩住在哪家酒店后,每天徘徊在酒店外的和代拍就特別多,酒店為了客人安全著想,并不讓他們進大門。

“真的很抱歉,我……”

一位小生突然握住他的手,哭著說:“小哥哥,你就幫幫忙吧,讓我們看一眼就好,我是從隔壁市過來的,好不容易等到了,不看一眼我今晚睡不著覺的。”

葉邵文趕出手,邊后退邊說:“我……我待會兒打開窗戶,能不能看到就看你們的了。”

他小跑著回去,上車后把窗戶打開,心虛地往秦珩臉上瞥了一眼,后者突然覺到一冷風吹到臉上,轉頭看了窗外一眼,然后就看到了一群瘋狂尖生。

他淡淡地收回目,葉邵文也乖乖地把窗戶關上,著頭坐在椅子上不吭聲。

袁鑫打趣他說:“小葉,你剛才干嘛呢?我看到你和一個生握手了,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別瞎說!”葉邵文呵斥一句,袁鑫這張實在太臭了,剛才在片場趾高氣揚的模樣肯定得罪了不人。

袁鑫轉頭對秦珩說:“秦先生,下次這種事讓我去吧,小葉太心了。”

秦珩沒理他,他現在特別想問問袁山,知不知道他家表弟是個什麼德的人,他的忍能力是有限的。

回到酒店,秦珩打電話給袁山,問他:“你那邊的事忙完了嗎?”

“這個階段差不多了,不過最近好多被告的家長找上我,苦苦哀求讓我們撤訴,說是小孩子不懂事,喜歡厭惡都表現的很明顯,不是故意要誹謗造謠的,他們都還小,如果留下案底這輩子就毀了。”

“難道被告都是未年?”

“也不是,從十幾歲到幾十歲的都有,未年那幾個我自作主張撤訴了,只讓他們在微博上賠禮道歉,然后刪除原賬號,想來經歷過這次,他們也都吸取教訓了。”

那可未必,秦珩是經歷過各種網暴的人,還有心理學家證實,在網絡上當鍵盤俠是會上癮的,尤其對一些現實生活過的不如意的人來說,在虛擬的網絡里,他們可以肆意“張正義”,可以站在審判者的角度審判每個人,這種優越很容易讓人沉迷。

“秦珩,那我們還起訴嗎?要不除了那幾個營銷號其他的都撤訴吧,也讓他們公開道歉就算了,我看其中還有一個考研的孩子,績很好。”

秦珩冷笑著問他:“績很好就更不應該這麼沒有素質,站的位置越高越應該約束自己的言行,在網上發泄惡意的時候可有想過自己的未來?”

“可是……家農村的,父母都是農民,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個大學生,如果留了案底,這輩子所學就作廢了,好一點的公司都不會要的。”

“所以呢?”

“我是想說,咱們大方一點,給小姑娘一個教訓就得了,我們的目的本來也不是讓他們坐牢。”

袁山會心在秦珩的意料之中,秦珩看得多了,不痛不的教訓是起不到教育效果的,而且人總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小孩子尚且可以說是年紀小不懂事,二十幾歲的高材生也能年紀小不懂事嗎?

“秦珩,你的名聲本來就不太好,不如趁著這次機會讓大家看看你善良的一面。”

“沒必要,撤訴我是不會撤訴的,最多你轉告律師,讓法從輕理,而且原本多數都是民事罰,刑事罰的不多,你不用把他們看得太重。”

袁山見自己改變不了秦珩的決定,嘆了口氣說:“好吧,我知道了,關于賠償金額,律師定的高的,你要不要……”

“好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給律師就行,你不用太心,我要去洗澡了,掛了。”秦珩掛上電話,想起原本還要問問他表弟的事,這下子也不好問了。

洗個澡的功夫,霍圳打了三個電話進來,秦珩不舍得離開暖洋洋的水流,把手機拿進來架在洗漱臺上,鏡頭對著墻壁,問:“霍總最近閑的發慌嗎?”

“人呢?”霍圳問。

秦珩轉了一下手機,了一張臉半個膛給他看了一眼,笑道:“洗澡呢,難道還給你看直播不?”

“咳,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打賞。”

的你。”秦珩抬頭讓熱水從頭沖到腳,舒服地嘆了口氣,問他:“前天說要查的事查到了嗎?”

秦珩此時沒有看到霍圳臉頰赤紅,眼神躲閃,反應了好久才回答:“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的,那位俞小姐和秦堯沒什麼關系,秦堯追求過,但是拒絕了,中間可能還鬧了一點小矛盾,最后秦堯和的閨好上了,也就是現在躲在國外養胎的那位。”

“居然還是這麼曲折的故事。”秦珩這兩天對俞彥希態度也改觀了不,這孩可能有點自來,對誰都一副殷勤備至的樣子,并不是單獨對他這樣,可能害怕誤會,后來把減食譜發給了葉邵文,還說了許多自己的減小妙招,覺要把秦珩發展新閨

“還有就是廖書的事,暫時沒什麼收獲,他至今單,估計是工作忙的沒空談,床伴倒是不,但都是你我愿,勉強算個污點,除此之外他太完了,每年還會固定資助貧困學生,做公益做的出名的。”

“不然怎麼是老狐貍呢?”

“有件事你可能要在意一下。”

“什麼?”

“我發現他資助過的學生只要大學畢業最后都進秦氏工作了,當然,秦總也資助過許許多多的貧困生,其中也有不秦氏的企業上班,就是覺得他這一手有點牛,不管是細心布局的還是巧合,都是一個很大的患。”

“難怪……”秦珩關掉花灑,披上浴袍后拿起手機看著霍圳說:“他在秦氏的地位水漲船高,不僅僅是我爸重用他,應該也有一部分高管是他的人,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才是最大的反派?躲在暗伺機而的毒蛇?”

“目前沒有證據支撐你的猜測,不過既然咱們懷疑他了,那以后小心些就是了,秦總還年輕,大風大浪也見過不,不會輕易被邊人害了的。”

秦珩不敢放松警惕,那個家里不僅秦堯是個野心家,其他弟弟妹妹也會長大的,他的競爭對手只會越來越多。

“越是信任的人越防不住。”秦珩想到自己的經歷,苦笑了起來,他當年被蒙騙了那麼多年,在一起時可曾有過一點懷疑嗎?

仔細想想還是有的,但他都能給對方找到最合理的解釋,工作太忙啦,力太大啦,怕關系曝等等,總有一款適合他。

“最后說件事,你聽聽就算了,我不是心要告狀的。”霍圳的聲音把秦珩從回憶總拉回來。

秦珩好奇地看著他,“你要告誰的狀?”

霍圳用手撥了一下劉海,眼神無辜地看著秦珩,“你經紀人,今天艾瑞斯告訴我,說袁經紀可能犯了一點原則上的小錯誤,問我要不要告訴你,我心里想,既然是你的人,你就有權知道他工作上的所有事。”

秦珩心里大概有數了,果然,霍圳告訴他袁山在辦理案件過程中撤訴了幾件,有的是大家商議過撤訴的,有幾起是他自作主張撤訴的。

律師們畢竟只是幫忙,真正的原告是秦珩,而袁山是這件事的主要執行人,有秦珩的委托書,他說要撤訴不會有人反對。

“他應該私下收了些東西,那幾家家境都不錯,也都私下找過他,可能恩威并施、威的手段都使了一遍,反正最后袁山挑了幾個節輕的被告撤訴了,這件事在我看來不算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心,他不管是因為力太大還是因為被金錢,做出這樣的決定都是人之常。”

秦珩把袁山當朋友,對他的容忍度當然更高,不過聽完霍圳的話還是很意外,“沒想到霍總竟然還是這麼寬宏大量的人,這與外頭傳言不符啊。”

霍圳出笑容呵呵兩聲,他總不能在秦珩面前說袁山的壞話吧,他沒談過不代表他商低,這種時候就該現自己的寬容與雅量。

“得了,他剛才跟我匯報過這件事了,替我謝謝艾瑞斯,說回頭我請他吃飯。”

“轉達謝意可以,請吃飯就不必了,外國人不興這一套。”

“正常友好的聚餐而已,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舉辦了好幾次聚會你也參加了,怎麼?怕我挖墻腳啊?”

霍圳心道:怕被別人挖墻腳才對。

秦珩掛了電話后在沙發上干坐了幾分鐘,袁山這件事理的并不好,如果他是因為同被告,完全可以用剛才那樣的理由說服自己,如果他是因為貪小便宜,也可以直說無妨,只是和被告家屬有金錢往來,這件事以后曝出來對他是非常不利的。

袁山每個月能拿到的錢不多,因為他只有片酬沒有代言費,收在流量明星中算低的了,與其他同級別的經紀人相比,他的收確實不夠可觀。

秦珩發現自己對袁山的家境并不了解,只知道他父母健在,還有一個親弟弟一個親妹妹,小時候他是因為績好被破例錄取到他們學校的,長時間在外寄宿,袁山和家人的關系是比較冷淡的。

但他是個孝子,家里有困難找他都會幫,就他知道的,袁山送他弟弟出國留學,學費生活費都是他出的錢,他妹妹年后工作結婚也都是他辦的,是個盡職盡責的哥哥。

包括這次介紹他表弟來給他當助理,想過去也是他家人開了口他拒絕不了才同意的,他們表兄弟的關系也未必有多好。

秦珩已經不想忍袁鑫了,今天發生的事,如果換是其他人,早讓他滾蛋了,現在就得麻煩一點,讓他自己提出辭職。

第二天,秦珩本來沒有通告可以在酒店睡大覺,不過一大早他就起來了,還把助理也起來,先陪著他去健房鍛煉了兩個小時,然后吃過早餐開車去片場,坐在棚子里圍觀演員演戲。

秦珩是劇組里唯一一個有房車的人,本來他完全可以坐在房車上開著暖氣舒舒服服地看看劇本,結果他非要頂著寒風坐在棚子里看戲,他在這里,助理當然也不好意思撇下他上車。

袁鑫著葉邵文小聲問他:“我們就不能去車上等他嗎?”

葉邵文往旁邊挪了一步,小聲回答:“那是秦哥的房車不是我們的,而且他人在哪里我們就要在哪里,這是做助理的基本守則。”

“在這兒也沒啥事啊,干瞪眼啊?”

秦珩突然喊了一句:“小袁,你去給大家買熱飲吧,大家都辛苦了。”

秦珩在劇組請人喝飲料吃東西是常態,葉邵文都習慣了,怕袁鑫第一次做不好,主提出幫他一起去買。

等分完了熱飲,秦珩又吩咐說:“我中午想換一家吃,你去這家幫我問問有沒有燒鵝,如果有,讓他們現做一只給我。”

袁鑫看著手機上的位置說:“秦哥,他們家可以送外賣的。”

秦珩扭頭看他,理直氣壯地說:“外賣怎麼知道干不干凈?你要盯著他們做知道嗎?還有,代廚師口味別下太重,去吧。”

“哦。”

等袁鑫拎著兩大盒燒鵝回來,秦珩已經吃過午飯了,把燒鵝送給導演制片人分了,又在劇組坐了一下午。

劇組上上下下都被他這敬業的態度給化了,不僅導演制片人對他態度極好,連工作人員也時不時給他送給暖手寶,送杯熱茶。

臨走前,導演拉著他說:“我看天氣預報了,今夜有雪,明天就拍你下雪天聽到噩耗的那場戲,可能時間比較長,記得讓助理給你多準備一些暖寶寶。”

“好的。”

導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點頭說:“現在這狀態太好了,很適合角,你比我想的有毅力,現在不上妝我都能從你上看到一點瞎老三的影子了,你晚上回去可以試著遮住眼睛在屋里走一走,一下瞎子的生活。”

“我試過幾次,靜態的還行,一但要走路就有些不自在,沒辦法做到像真正的那樣自然。”

“這是正常的,到時候我們會有語言引導,有人告訴你怎麼走怎麼做你就會安心許多。”

秦珩點點頭,帶著助理離開片場,快要到酒店的時候突然喊了停車,袁鑫去超市幫他買暖寶寶。

“秦哥,我記得你行李箱里有不暖寶寶啊。”袁鑫不想去,從這里下車到超市得靠兩條走路,雖然不遠,但這樣的天氣走兩步都夠嗆。

“不夠,明天用量會很大,你多買一些有備無患,還有,再幫我買拐杖,最普通的老人家用的那種就行。”

袁鑫無奈地下車,看著車子離他遠去,呸了一口,罵道:“萬惡的資本家!”他在心里埋怨袁山,還說跟著秦珩工作輕松工資高,結果呢,被困在這天寒地凍的小城市,每天喝西北風,還得被當傭人使喚。

“要不是看在那幾片錢的份上,老子才懶得伺候你。”

進了酒店,葉邵文問秦珩:“秦哥,你……你是不是對袁鑫有意見啊?”

秦珩瞪了他一眼,“瞎說什麼呢?我對他怎麼了?”

“沒沒沒,我就是看您這兩天使喚他的。”

“那說明我看重他,打算多歷練歷練他,爭取早日做個合格的助理,你如果覺得自己失寵了,可以和他一起干活去。”

“不不不,我沒這麼想,我去給你準備明天要帶的東西。”葉邵文飛快地跑了,晚上再看到袁鑫時對他態度也和氣了許多,不再答不理的了。

袁鑫晚上給表哥打了個電話,委婉的表示自己的不太適應這麼寒冷的天氣,有些水土不服。

“表哥,咳咳……我覺自己要冒了,要是生病了是不是就不好留在秦先生邊了?”

袁山皺著眉頭問:“你怎麼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如果冒了就要隔離,不能傳染給秦珩知道嗎?”

袁鑫聽他這麼說,憋了一肚子怨氣,吐槽道:“我也不想啊,但是秦先生一會兒讓去出去買這,一會兒讓我出去買那,還跟著他在片場吹了一天冷風,是個人都會生病啊。”

“這些都是助理應該做的事,你以為工作和你上學的時候一樣舒服嗎?秦珩拍戲都沒喊辛苦,你有什麼好辛苦的?”

“是是是,但我真的很難,咳咳,要不你還是找個人替換我吧,我去你邊幫你做事怎麼樣?”袁鑫舍不得這份高工資,他心想,一個助理工資都這麼高了,他表哥作為經紀人肯定更高,要是了這一行,以后能帶新人也不錯。

“這臨時臨頭的你讓我上哪兒找人去?你如果實在做不了助理這行,等拍完這部戲你再辭職吧,到時候我幫你問問秦氏或者附近的娛樂公司要不要招人。”

“啊?還要等拍完戲?咳咳……表哥,我怕你到時候就看不到我了。”

“哪那麼貴?”

袁鑫不好和他爭辯,心想:大不了明天先裝病,等過幾天秦珩漸漸忘了他了再提離開的事

第二天醒來,袁鑫覺手指有點,抓了幾下不對,舉到面前一看,兩只手十手指都腫了。

他嚇得跳起來,哭喪著臉罵了幾句臟話,然后拍下來發給自己的家人看,得到了一串的同

這下子袁鑫更加理直氣壯地請假了,找到葉邵文讓他看自己的手,“小葉哥,我今天想請假。”

葉邵文看到他的手驚訝地問:“怎麼長凍瘡了?”

“咳咳,是啊,我睡一覺起來就這樣了,而且我還冒了,今天不能跟秦老師去片場了,咳咳……小葉哥,麻煩你去跟秦先生告個假吧,我怕傳染給他不敢去找他。”

葉邵文不知道他是真病還是裝病,不過這雙手腫這樣確實不太方便,于是找秦珩說了袁鑫的事。

秦珩漫不經心地說:“那你告訴他好好休息,要是人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看,我先給他兩天假。”

葉邵文沒想到袁鑫這麼不抗造,覺過不了兩天他就會拎著行禮走人了,心里別提有多暢快。

“你高興個啥?他走了活不都你一個人的了?”王立鵬覺得葉邵文腦子不太好使,和何偉比差太多了。

“還好吧,這些事我都做得了,總比天天面對某人那張臉強。”

“嘿,那到時候你被使喚出去買東西可別帶上我哈,這麼冷的天我也不想出去。”

葉邵文回了他一,“那你有種別吃我買來的東西!”

“那是秦讓買的,花秦的錢,跟你有什麼關系?”王立鵬他的額頭,笑罵道:“別啰嗦了,快干活去吧,秦馬上就要出發了,遲到了小心挨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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