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怎麼就氣兩虛了呢？這可是會影響孩子的。”

“我……”想到這幾日總是著拿碩菁量的摻進自己的里去喂養常青藤，張口無言。

“妙妙，從現在開始能不想的就不要去想，好嗎？”

曾妙妙點頭。

“過幾天婉言就回來了，會好好照顧你。”

“那你呢？”

“……我要忙著親的事啊。”

“親？”

曾妙妙怔住。

“再過幾天，你就要為狐王的王后了，高興嗎？”碩菁笑容滿面的著，“了王后你這輩子就都是我的人了。”

王后？

他要娶了。

為何是在……靈蕓即將復活的時候？

想高興卻高興不起來。

“你……不會后悔嗎？”

“后悔？”碩菁皺眉，“你希我后悔嗎？”

曾妙妙想也沒想的搖頭。

“這就對了。如果娶一個人是因為后悔，那我又怎麼會去娶呢？真是個傻瓜。”

“這個孩子……你喜歡嗎？”

曾妙妙拉住他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碩菁著上的溫度，想到那里面是他孩子的棲之所，頓覺無比的，“當然喜歡，我要當爹了能不喜歡嗎？活了三百多年，第一次當爹，也不知道小家伙生下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長得像你還是像我，或者他只像他自己。”

瞧他一臉憧憬向往的樣子，曾妙妙驀地撲到他懷中，淚水一下子聚滿了的眼眶。

不知道自己心里為什麼會覺得痛。

一想到以后他可能離開自己，離開孩子……心如針扎般。

好想好想抱住他，不容他離開一分一秒。

“你以后都陪在我邊好嗎？”

碩菁點頭，“當然好。”

“那你能不能……”

想到常青藤的事早就木已舟，到邊的話不由咽回了肚子里，既然說了也是白搭為何還要存那樣的幻想呢。

明知道那是他的責任。

“我跟孩子會一起等你。”

睜開眼時，的眼中明亮的很，再沒淚。

為什麼總要那麼的擔心呢？

眼前這個男人分明是真心的著疼惜著自己。

卻總懷疑他！

如果他真的會因為靈蕓的復活而改變對自己的，那麼只能說他還不夠！而只能珍惜現在。

未來，留給以后吧。

曾妙妙，你能有的只是現在。

“殿下，太醫開的安胎藥已經好了。”侍捧著托盤進來的時候，碩菁和曾妙妙急忙分開。

“給本王吧。”碩菁走過去手端起托盤里放著的那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湯，“你先下去。”

目送侍離開，曾妙妙看著那碗黑乎乎的安胎藥，下意識地抬手掩住了口鼻，“好苦的味，可不可以不喝啊。”

“你太虛弱，不喝安胎藥可不行。”

碩菁端著藥碗過去，拉著在八仙桌旁坐下，眸憐的著，“我喂給你喝。”

曾妙妙仍舊搖頭。

平生最害怕喝的就是傳說中的中藥，那里面的苦味可不是一般的苦，是能苦死人的。

“你不想要我們的孩子了嗎？”碩菁忽然正道，放下了藥碗，“你想讓他吃不好睡不好。”

“我……可是，真的很苦的。”

“那我陪你一起喝好嗎？”

“一起喝？”他一個人大男人喝安胎藥做什麼？“你也想在肚子里懷一個孩子啊。”

碩菁忍俊不，“都快當娘了還這麼淘氣。”

曾妙妙抬手了被他打的額頭，“聽說生孩子很痛苦的，要是男人也能生就好了。”

“你這丫頭一肚子怪陸離的想法，男人怎麼可能生孩子？你見過雄下崽的嗎？”

曾妙妙搖頭。

“乖，來，喝藥。”碩菁說著先嘗了一口藥的溫度，吹涼了才送到邊，仍舊很是抗拒不愿意張口，子往后微微避開，碩菁皺眉沒用，就連板起臉來也不肯合作，他心里不高興來著卻不知道該拿怎麼辦，慢慢的放下藥碗，一本正經的著。

“你真的不喝。”

曾妙妙干脆的點頭。

“可這是為了你和孩子好。”

“真的太……苦了！”

是聞著藥味就好像已經快忍不住想……吐了！“與其浪費了還不如放在這里呢。

聽說藥香也是可以治病的。”

“可你這不是病。”

說不過他了怎麼辦？

曾妙妙皺眉。

“這是補藥，給你和孩子補氣的。”

“那……就更沒必要喝了，據說藥補不如食補，不如你讓我吃東西吧，吃什麼都行，除了……這個藥！”

“真的就這麼難麼？”喝了這碗藥？

碩菁頭都大了。

“你怎麼跟個孩子似的。”

“我，我也很想喝的，真的，可是你看我一直捂著口鼻，因為我聞著就已經很想吐了，你還讓我喝，我很可能就……”

不等說完，碩菁忽然低頭喝了一口安胎藥，轉而手揪住的手臂，往邊一拉，他滿是藥的就那麼霸道的纏住了的，任掙扎也好，抗拒也好，藥很快都進了的里，那無邊無際的苦味隨著藥的一次次增多而逐漸放大，曾妙妙的五不由得扭曲了。

“苦，好苦！”

眉頭都皺了一條線。

“啊，給我水喝，我要水，苦！”

該死的碩菁，他怎麼可以用這樣蠻橫的辦法讓自己喝藥呢？可惡，“給我水，水。”

“還沒喝完呢，喝什麼水？”

不等多幾口氣，碩菁的手又了過來，厚重的重重的著的櫻桃小口，一點一滴的踱著里的，那新一的苦味很快就占據了所有的。

“我不嫁了！”

曾妙妙著氣。

“你這麼對我，我不嫁給你了。”

碩菁皺眉，“那你懷著我的孩子想怎麼樣？”

“我，我嫁給別人，我讓我的孩子別人爸爸。”曾妙妙負氣一般把嘟的高高的，顯然是生氣了。

“你敢就試試！”

碩菁臉上冷沉。

“有什麼不敢的，我現在就走，找男人嫁去。”沒見過他這樣強迫人家喝藥的。

可惡。

完全不顧及的。

見起真的要走，碩菁手一，拉扯間掉了他的懷抱里，彈不得，“放開我，我要去嫁人。”

“你想嫁給誰？”

“反正不是你就對了。”

曾妙妙撇開頭不理他。

“好了好了，我知道剛才我做的不好讓你不高興，乖，不氣了好不好？”碩菁聲安，抱著像是哄著個孩子般搖來晃去的，“是我做的不對，我跟你賠罪，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這可是你說的。”

曾妙妙忽然看著他，眸中閃過一抹狡黠。

碩菁點頭，“當然是我說的。說到做到。”

“好。來人，拿繩子。”

碩菁錯愕，“拿繩子干什麼？”

“說到做到，問這麼多做什麼。”曾妙妙從他懷中起來，“我要的東西自然是有用。”

然而從侍托盤里取過繩子時，不由小聲道：“再給鞭子。”

碩菁坐在位置上，見拿著繩子朝自己走過來，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不由得皺起了眉。

果然，曾妙妙的繩子是用來綁他的。

“妙妙，你到底想干什麼？”瞧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在椅子上綁了個結結實實，碩菁又是吃驚又是意外。

曾妙妙故作神的“噓”了一聲，拿過一旁放著的鞭子。

碩菁看著渾起了皮疙瘩。

這個人不會是想……

曾妙妙笑的賊兮兮的走過去，驀地就揮著鞭子打落在地上，“啪”的巨響驚人魂魄。

“你剛才喂了我幾口藥，我現在就要你幾鞭子，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瞧來勢洶洶，碩菁陪著笑臉，“妙妙，你不是說真的吧！你也知道我最近也很虛弱……

你難道不擔心這鞭子打下來……我會不了嗎？

難道你不會心疼的？”

“可你剛才也沒心疼過我啊。我就是太心疼你，所以才會這樣對你啊，我要你記住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妙妙，我可是很怕疼的。”

“沒事，就一點點疼，你就當是瘙了。”

曾妙妙笑的花見花開，某男五扭曲的同時心中惡寒，這是要以他為樂趣嗎？

不帶這樣的。

“怎麼可能是瘙呢？妙妙，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曾妙妙把頭搖的像是撥浪鼓，手里的鞭子不時的揮舞，碩菁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鞭子就會狠狠地落在他上。

聽聲音，似乎用力蠻重的。

這人真是……太可怕了。

他現在真的很懷疑自己剛才喂進去的到底是藥還是毒，否則怎麼會變這樣？

“妙妙。”

才剛完，“啊”的一聲痛呼從無比尊貴和高大的碩菁里出來，屆時外面守著的一干人等個個子如篩糠似的抖了起來，隨即膛目結舌的朝房間里，無奈隔著屏風和水晶簾，他們看不清楚里面的勢。

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麼。

沒有人敢進去。

畢竟那是狐王安寢的地方，那里面還有未來的王后，萬一要是撞見不該看的可是會被殺頭的。

但是……聽這聲音好像是他們狐王殿下的。

要是他出了事，他們沒去也是死罪。

然而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狐王怎麼會發出如此的慘。

幻聽了吧。

未來的王后能把狐王怎麼著？

于是，整個毓慶宮在聽到狐王慘的況下，居然破天荒的一點都沒有，可憐的碩菁……

“，的大聲點，再大聲點。”

曾妙妙一邊用力地往地上揮著鞭子一邊督促，“喂，我說你能不能別這樣要死不活的啊。大聲點！沒吃飯啊。”

“大聲點啦。”

“啊，啊，啊……”不肯合作的碩菁輕飄飄的著，“你到底還想我到什麼時候，我了。”

他一個堂堂狐族的大王居然被待如斯，何以堪？

還好沒有人進來，否則他這張狐貍臉可算是撕了個碎。

這個人，真，真是人無語。

他不就是喂了個藥給吃，有道是良藥苦口利于病，如果這也有錯，他簡直比竇娥還冤。

見他不合作，曾妙妙冷“哼”一聲，睜大了眼瞪著，慢慢收起鞭子的作讓碩菁覺到一不安，下意識的了子，警惕的著，“你，你又想干什麼？”

曾妙妙忽然把頭湊到他眼前，放大的面目表在他看來很是險，他心里的那不安更加強烈了。

“你可別來。”

曾妙妙忽然一笑，腳一抬，手從小上出了一支匕首，明晃晃的晃花了碩菁的眼，“妙妙你……”

然后努力的吞口水中。

“咱們玩點刺激的。”

“那……那啥……”

碩菁張著都不知道自己說啥了，在一個人面前到恐懼這是很丟人的事，但他現在真的勇敢不起來。

特別拿匕首還……近在咫尺，沿著他的下慢慢下到脖子，再到口，然后挑著他的服。

“妙妙，我真的了！”

曾妙妙笑而不言，“一會兒就不了，告訴你，不許。”

“可，可我……”

覺到在脖頸的那一抹冰涼，碩菁只有張的份。

曾妙妙手里的匕首在他的服上劃開一條條長長的口子，直到看到他里面的才罷休。

天知道那一刀刀對于碩菁來說有多麼的危險。

可這個人愣是沒讓他到一的疼痛。

，到底想干什麼呢？

他困的皺了眉頭，只能看著，也只能任所為，只是這樣發泄不滿的方式也太奇特了吧。

有必要拿他做人靶子嗎？憑什麼啊。

“不說說話。”

剛張開的碩菁不由得把到邊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你看你兇什麼啊。”

“碩菁。”忽然溫起來的笑容把碩菁嚇得一跳，“你說，什麼樣的事能讓你終難忘。”某男大腦短路中。

“你說這樣好不好？”曾妙妙說話間已經放下了手里的匕首，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忽然將上的外袍褪了下去，出一襲，那瘦小致的手臂白如凝脂，著紅的澤。

“我……”

“妙妙。”碩菁的大腦繼續短路，外加口干舌燥。

曾妙妙目和的著他，手慢慢的到腰間去解腰帶，碩菁只覺整顆心都為之燒灼了。

，好啊。

“妙妙，太醫說了，我們，我們現在……現在不能，不能太，太……”

碩菁一邊吞著口水一邊說著，孰料下一秒曾妙妙突然間走過來坐在了他的膝上，他心底苦苦抑的那團火終究還是發了……“妙妙，我，我……”

看他表很是痛苦的樣子，曾妙妙的手上他漲紅的臉，微笑著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碩菁，不管你去了天庭后還會不會回到我邊，我都要給你留下一些難忘的回憶，我要你記著我一輩子。碩菁，我你！”

說完那細如雨點的輕吻布他俊秀的臉頰，火熱的小手輕易撕去被小刀早就劃破的襟，一炙熱從他心底躥升上來，整個人仿佛要燒起來一般，渾火熱，而眼前的這個人就像是一泓清泉，細膩而清涼的滋潤著他早已干涸的心。

是他的劫。

也是他的救命丸。

平生第一次他被一個人給……上了！

好詭異的姿勢。

卻很舒爽。

這世間最妙的人不過于了。

碩菁走了。

送走碩菁的時候，曾妙妙的心是復雜的。

特別是看著他一步一步沿著常青藤往天上去的時候，不知道他這一去，自己的未來會怎樣。

是茫然的。

也是無奈的。

現實的問題讓沒有辦法阻止和選擇。

能做的只有一個字——等！

“妙妙，別看了。”小八過來的時候，同樣著早就看不到人的高空，“碩菁已經走遠了。”

再看也看不到了。

“姐姐，你說他能回來嗎？”

曾妙妙了會兒轉離開，小八聽了不笑了，“當然能啊。他不回來要去哪兒？你在這兒，他怎麼能不回來。”

眼下碩菁跟可是形影不離的呢。

特別是這兩天他們幾乎每分每秒都是膩在一起的，走到哪兒都是雙對，看得好生羨慕和嫉妒。

“大哥他肯定也是不舍得離開你的。”

是這麼想的！

曾妙妙頓了頓腳步，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轉而繼續往前。

小八看著落寞的背影被夕拉的老長，心里忽然到一不對勁，不由疾走上前，“妙妙，你可別瞎想什麼，只要安心的等他回來就好了，明白嗎？”記得碩菁走之前說過曾妙妙的緒不怎麼穩定，容易多愁善什麼的，得切注意著，照顧著。

等于說現在是的護衛。

可不能讓有一閃失呢。

“妙妙，妙妙！”

曾妙妙停住腳步的時候回頭看著，“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大哥肯定會很快回來的，你就等著好了。”

小八眉開眼笑的說著，曾妙妙看著忽然有些恍惚，“看得出來你心不錯，應該已經跟天火重歸于好了吧。”

猶記得一個多月前那個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小八。

跟認識這麼長時間，曾妙妙是第一次看到原來也可以這樣出輕松的微笑。

天真爛漫。

“是的力量嗎？”在的印象中小八可是個一板一眼的大家閨秀呢，喜怒不形于。

可如今變了。

“是的力量讓你仿佛胎換骨了似的。”

小八笑而不語，兩只眼睛彎了好看的月牙，“天火說如果可以，希能跟你和大哥同一天親。”

“同一天……”那不就是三天之后的中秋節，驀地抬眼看，“那你呢，答應了？”

“妙妙，你的臉……”小八有些嚇住似的小心地手指了指，曾妙妙一愣，“怎麼了？”

“你的臉臉好難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迎著擔心的目，曾妙妙笑了笑搖頭，“我沒事。”

“妙妙，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你也站了一天了，大哥這個時候應該快到天庭了。”

曾妙妙沒說什麼，默認一般往前走去，小八一旁攙扶著，不時看看的臉，總覺得神不對。

想到可能是在擔心碩菁，也就沒多想。

“既然你說那常青藤是太上老君讓你找的，那麼天庭肯定不會太為難大哥，所以，妙妙放心吧。

如果大哥真的有什麼事，我和天火一定會第一個沖上去。”

“謝謝。”

的兩個字讓小八愣住了，“妙妙……”看著孤寂的背影遠去，秀眉蹙。

“跟我還客氣！妙妙，妙妙等等我。”

回到王宮，曾妙妙看著煥然一新的房間，特別是那一簇簇紅的似火的紅綢，心里莫名的揪。

親，還有可能嗎？

“妙妙，吃些東西吧，中午我看你沒怎麼吃，晚上多吃點好嗎，姐姐跟你一起吃。”

“姐姐？”

小八聽了忽然臉一紅，想到什麼似的尷尬道：“你都快是我大嫂了，這樣的話真的好奇怪哦。”

剛才只是不經意的出來，并沒有別的意思，可看小八笑的那麼不自然，曾妙妙不難過，什麼時候小八在面前學會小心了！“我覺得你姐姐比較習慣。”

“妙妙，你現在想怎麼都行，反正等了親，我就要你大嫂！”小八溫婉的笑了一下，“離開的這一個多月，我知道你和大哥發生了很多事，我和天火也沒幫上什麼忙，想想真的很慚愧。”

迎著真誠的目，曾妙妙微微一笑，“姐姐說這些做什麼？現在你能陪著我，我就很開心了。”

“可是碩菁他一個人去的天庭……你心里很擔心對不對？”

曾妙妙想也沒想的點頭，“可我知道他一定會回來的。姐姐，是嗎？”

小八欣的拉起的手，“妙妙，你能這樣想就對了！大哥會回來的，他不會有任何事。

相信我！”

曾妙妙看著，心里明白所有人都希這樣想的，可是心里……明明不是這樣的。

然而不想他們擔心。

重重點頭。

“吃飯吧。我最近胃口可大了，能吃兩大碗呢。”

“那肯定啊，你肚子里現在可還有一個要吃飯的。”

曾妙妙笑而不言，低頭看著不大的腹部，“也不知道這孩子……”說著目悠長的著前面的某個虛空，仿佛陷了深思之中，小八循著看去，只覺困，“這孩子怎麼……”

曾妙妙如夢初醒般搖頭，“沒什麼。”

“妙妙，來，吃這個，這個能長。”

看著小八夾到飯碗里的一大塊，曾妙妙當即板起臉來，“哎，不帶你這樣欺負我的。”

“我……欺負你？”哪有？

“你讓我吃這麼的，我遲早得死。”曾妙妙夾起那塊，不滿的說著，小八看著不由鄙夷的著。

“什麼啊，我那是給你肚子里的寶寶吃的，誰說給你的？自作多。”

“寶寶吃？”曾妙妙看了看自己癟癟的肚子，嗤然一笑，“它現在哪吃得了這個？我看你自己吃才差不多，瞧你都瘦了好多了，跟天火那啥……很勤快吧。看把你折騰的。”

“哎哎哎，你現在可是有孩子的人，說這種話你不覺得臉紅啊。”

曾妙妙不以為然的笑笑，“下次見到天火，我要好好說說他，不能為了一己私就把我的姐姐折磨的骨瘦如柴。”

“你敢！”

“我就是喜歡看你現在這樣臉紅的樣子，哈哈。”

“臉紅？我哪有啊，你胡說。”

“都紅了，紅了。不信你去照鏡子啊。”

“你，你欺負人！”小八忽然放下碗筷鬧起了脾氣，曾妙妙看著極力忍住笑，“好了，我不說了。

好了，好了嘛，姐姐。”見仍舊沒有反應，曾妙妙不由手推了推的肩膀，“我不說了。真不說了。”

“你這丫頭也就知道欺負我，看我怎麼對付你。”小八說話間手去撓的胳肢窩，曾妙妙措手不及的被撓得花枝墜，在房間里竄，笑聲充滿了整間屋子，令人聽之愉悅。

“大哥，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好大嫂。”高高的屋檐上能看到這一切的天火，仰脖喝了口酒，轉而著繁星滿天的夜空，悵然道：“大哥，你現在怎麼樣了？弟弟很擔心你。”

本來說要一起去的，可碩菁死活不肯。

他知道，他是在保護自己。

作為一個哥哥，他很稱職，這是毋庸置疑的。

然而作為一個男人……妙妙能諒解他麼？

“如果哥哥回不來，天火，務必要幫我照顧好妙妙和孩子，知道嗎？”

想到碩菁說這話時，眼中盛滿的殷切期待，他知道自己本沒有辦法去抗拒什麼。

他只能點頭。

“可是，大哥你還是早點回來吧，我們和大嫂會一直等你的。”

“不好了，不好了！”

一個尖細的聲音打破了滿室的歡聲笑語，曾妙妙和小八停下來的時候，一個個臉上都泛著運過后的暈紅，真真是面若桃花人嘆為觀止。

“發生了什麼事？”

曾妙妙和小八幾乎是同時像侍開口問。

“常青藤，常青藤……”侍上氣不接下氣，口齒不清。

“常青藤怎麼了？”

曾妙妙警惕地上前兩步，盯著跑得滿頭大汗的侍，急道：“你說啊，常青藤怎麼了？”

“妙妙，別著急。”小八聲說著，轉而對侍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說。”

“常常青藤不見了！”

“你說什麼？常青藤不見了？”曾妙妙只覺似有一雙手驀然間揪住了的心臟，難以呼吸，整個人仿佛被人當頭一棒，空前的無力讓覺得自己渾輕飄飄的，支撐不住……

“妙妙！”小八訝然失，眼疾手快地攙著，不知道的反應怎麼會如此的大，隨即眸復雜的著侍，語氣中帶著五分冷漠，“你說常青藤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好好的，常青藤怎麼會不見？

侍咽了咽口水，“剛才，剛才一直守著常青藤的侍衛來說，常青藤忽然憑空消失了，現在大家都在傳殿下可能回不來了。”

畢竟，碩菁是沿著常青藤上天的，如今常青藤不見這可不是什麼好的預兆。

“胡說！”小八狠狠地呵斥著，侍嚇得垂頭，“傳令下去，以后誰要再敢說這種話，五馬分尸。”

“妙妙，妙妙你沒事吧。”看著在自己懷中的妹妹，小八著急的扶著坐在床上。

“妙妙，妙妙。你可別嚇我，說句話啊。”

曾妙妙整個人呆住了一般，看著門外的夜空，久久，久久才吐出一句，“……真的活了。”

的手不安的絞在一起好像在害怕什麼一樣，眼中有著恐懼。

“姐姐，姐姐活了？真的活了。”

常青藤沒有騙！

是靈蕓！

活了……

“你說我該怎麼辦？姐姐。我現在要怎麼辦才好？”曾妙妙眸焦急的突然側頭看著小八，驀地握了的手，語氣急切好似發生了什麼不可控制的事讓又是心急如焚，又是忐忑不安，以至于只能跟這個做姐姐的求助，可小八一臉懵懂。

“妙妙……妙妙你都在說什麼呀，什麼活了？，又是誰？”小八都快被沒頭沒腦的話給弄糊涂了。

到底在害怕什麼？

擔心什麼？

“不就是常青藤不見了嗎？碩菁他肯定能回來的。”從天庭下來未必非得靠常青藤的啊。

“妙妙，妙妙！你怎麼渾都在抖。”

小八大不解地拉了被子將抖的子包裹起來，眼看的小臉慢慢的由紅轉白，心里說不出的訝異和著急，“妙妙，你……你怎麼了？你告訴姐姐，發生了什麼事，你說話，說話啊妙妙。你，你別嚇我，妙妙！”

“真的要把他搶走，姐姐，幫我，幫我……不要讓搶走碩菁好不好？我不能失去他的。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我們很快就是一家三口了，可是……卻活了！姐姐，我好害怕。”

“天哪妙妙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小八完全是一頭霧水，偏偏曾妙妙緒那麼激，只能干著急，除了將抱在懷里著，安著，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沒人會跟你搶碩菁的，沒有人會的。妙妙，你放心，碩菁肯定不會丟下你和孩子的。他會回來，肯定會。”

“姐姐！”

曾妙妙伏在肩頭忽然放聲大哭了起來。

“靈蕓還活著！”

一句話讓小八整個人都僵住了。

“妙妙，你說誰，誰還活著。”

“靈蕓，是靈蕓。”

“這……怎麼可能？妙妙不是已經……”

“常青藤就是，就是常青藤。”

“不，不是吧……”小八徹底呆了。

“說過，等了碩菁三百多年了，三百多年……現在活了，肯定不會放棄碩菁的。

姐姐，我一定會失去碩菁的是嗎？”

曾妙妙睜著一雙淚眼看著小八，小八蹙眉，心中五味雜陳，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

萬萬想不到，想不到事會發展到這一步。

靈蕓活著。

那個讓碩菁為了可以不顧一切，哪怕是犧牲自己的人。

在碩菁的心里，分量是那麼的重。

他們幾百年的，而妙妙跟他不過……短短幾月……要比時間，比長，妙妙遠不及。

“妙妙，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還是不能相信當年明明已經死去的人居然還活著。

之前，和天火一直認為曾妙妙是靈蕓的轉世啊……

如今看來，好像事沒有那麼簡單。

“那常青藤怎麼會是靈蕓呢？妙妙，是不是你想太多了。”

“沒有，我沒有！這是親口說的。”

“你見過了？”

曾妙妙用力點著頭，“還跟我說了好些話。和碩菁的過去，和碩菁的點點滴滴，還說我永遠都取代不了。

碩菁是為而活的，所以甘愿為他等上上百年。”

聽著語氣里那濃濃的悲傷，小八的眉頭越發皺得致，“怎麼會有這種事。”忽而想到什麼似的，急道：“那，碩菁呢？他知道嗎？”

曾妙妙低頭，“我沒敢跟他說。”難以想象碩菁知道這件事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害怕看到他的反應。

所以，寧愿他不知道。

只是，這不知道到現在呢？

還瞞得住嗎？

常青藤不見了，它一定是幻化了人形，跟碩菁上了天庭。

想到這，肝腸寸斷。

“照你這麼說，那麼他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了。”如果靈蕓要跟搶，的勝算真的太小了。

所有人都知道靈蕓對于碩菁的意義。

“姐姐。”曾妙妙投到的懷中，用力的抱著，仿佛想在懷里尋找一的溫暖和安定似的，不停的往懷里鉆著，“姐姐，沒有他的日子，你說我該怎麼過？”

“妙妙！”可憐的人。

曾經想過曾妙妙和碩菁會有各種各樣令人艷羨的結果，卻沒想到到最后居然如此悲戚！

人意外。

“姐姐，碩菁還是的是嗎？”

“妙妙。”小八心疼的低頭看著，“不要想太多，也許，也許他會回來呢？”

“跟靈蕓一起？”曾妙妙抬眼看時，眼中的晶瑩令小八黯然，“大家都看得出來，碩菁并不是對你沒有一意。”

“所以我該和靈蕓分他？”

“妙妙。”憐惜的手拂去眼角滾落的淚花，小八咬了咬，“聽說凡間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

實在想不到什麼可以安的話了。

小八只想能安心。

“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凡間的生活嗎？對這一點應該比姐姐要了解和清楚的多。”

“可我不要！”的是唯一的。

曾妙妙的堅定讓小八為難的皺了眉。

作為人，心里也同樣不希自己的男人還有除了自己以外的好些個人，可如今……

事已經發生了。

換做是，大概也會跟曾妙妙一樣吧。

“妙妙。你已經有他的孩子了……”

不得不提醒。

“孩子我可以養。”

“妙妙……那碩菁呢？萬一他回來。”

“我會等他，等到他回來。”一定要親眼看到結果才行。

“你能這樣想就好。事還沒看到結果之前，誰也不好提早下結論。碩菁，他始終得回到這里。”

曾妙妙扯開一笑，“姐姐，謝謝你。”

一年后。

親眼看著草屋前的那一片草地綠了又黃，黃了又綠，曾妙妙的臉上多了幾分淡定和。

如今的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

等待。

這一年能做的事就是等待。

等那個人……

已經一年了。

不知道是什麼讓能夠堅持這麼長時間，反正日子過著過著就過去了一年之多。

時間，果然是最不饒人的。

說沒就沒了。

可是那個人呢？

走之前明明信誓旦旦的說過一定會回來照顧自己，照顧孩子的，可是為何一年了還不見人影。

他食言了還是……

這年的八月十五，黑森林的靈們并沒有再承天庭的詛咒了，知道他功了。

他的愿達了。

想他當時一定會覺得很輕松吧。

卸下了肩上的重擔……

可是，碩菁，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嗎？

著蔚藍的天空飄著的幾朵白云，曾妙妙無時不刻都在夢想著能夠有一天看到碩菁出現在那里。

告訴，他好好的。

眼下，本沒有人知道他在哪兒，怎麼樣了……

很多人都在傳，他可能已經死了。

不存在了。

因為天庭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

當年的罪孽，他必須一肩扛起。

為之付出代價。

“真的是這樣嗎？碩菁你告訴我，是這樣的嗎？”

不，就算你有事，那麼靈蕓呢？

會看著你出事？

還是說，你和……已經海角天涯去了。

“妙妙，孩子醒了！”

從草屋里出來，小八的懷中睡著個小小的嬰兒。

“在想什麼？”想的，居然連孩子的哭聲都沒察覺！

“沒什麼。”回頭，笑容滿面的從小八懷里抱過孩子，“靜兒不哭，靜兒不哭，娘抱你啊。”

看著孩子到了懷里果真就不哭了，小八只覺神奇，“這小家伙別看還小可明著呢，你一抱他就知道是自己的娘，不哭不鬧了。”

曾妙妙笑而不言。

“妙妙，你還打算在這里住多久？”小八說著回頭了眼那糙的茅草屋，著實不忍心，“我看還是回宮吧，讓我和天火照顧你。”

曾妙妙過去孩子的手停住，過了一會兒才抬頭，“不了，我住這里好的。”

這是碩菁當年離開的地方。

愿意待著。

也只有待在這里，才能時刻告訴自己，曾經跟在一起過的碩菁并沒有離太遠。

有時候他就在眼前，就在不遠，只是不著他罷了。

“可你一個人……太不安全了。你又不讓派人保護，我真的很擔心你。”

“姐姐，我的事你不用擔心。眼下碩菁眼看不會回來了，你和天火還是及早親吧。”

估計那個時候天火和小八都不曾想過碩菁不會回來的事吧，所以才會做出要跟他們一同親的草率決定。

如今，倒是被碩菁給連累了。

“天火說了，碩菁一天不回來我們就一天不親。”曾妙妙訝然，“那你也同意？”

小八笑著點頭。

“姐姐，你怎麼能同意呢。萬一碩菁真的回不來或者不回來，那你和天火好不容易能在一起豈不又要橫生枝節？

相識容易相守難。

你們這樣，知道我心里是什麼滋味嗎？我好像是一個罪人，阻擋在你和天火之間……”

“妙妙，你想太多了。我想天火更多的是因為對哥哥的信任，所以才會這般堅持。

而我也是相信他的。”

“姐姐，讓我見見他吧。”

小八愣了一下，點頭。

午后。

茅草屋。

微風輕輕的吹送，帶來青草的清香。

曾妙妙坐在竹椅上，一邊搖著靜兒睡的搖籃，一邊哼著好聽的兒歌，那對孩子慈的目令人忍不住駐足。

一年了。

一個人在這里苦苦堅守了一年。

沒有抱怨也沒有憤怒，一個人育著孩子。

那麼寧靜的過著日子。

他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嫂子！”

聽到喚，曾妙妙回頭時微微一笑，“你來了。”從生下靜兒，天火就一直對以嫂子相稱。

他很會來這邊的。

“婉言說你找我。”

曾妙妙點頭，直視著他，“嫂子不想跟你繞彎子，我就直接問，你真的愿意娶姐姐嗎？”

天火點頭。

“那你就馬上娶。”

天火顯然有些意外，“……嫂子你……”

“既然你我嫂子，眼下你大哥又不在，那麼作為你的長輩，我想我可以管你的事吧。”

曾妙妙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我希你能早日親，我想這也是你大哥希的。”

“可是……哥他……”

不是一直在等麼？

他愿意跟一起等。

心里能抱有一個希遠比絕來的好。

他愿意給支持。

“在我心里，他已經回來了。天火，我們不一定要親眼看到他在我們面前才說他回來了。在心里，也一樣可以。”

已經整整一年，該回來早就回來了。

“我不懂。”

“如果你和姐姐不親，我會帶著靜兒走的遠遠的，不讓任何人找到我們，你自己看著辦吧。”

曾妙妙冷冷說著坐回竹椅上，看著睜著一雙黑亮的眼睛看著自己的靜兒，笑容滿面。

“我的靜兒，你一定快快長大。”

“等你長大，爹就回來了，是不是啊？”

“靜兒。”

低頭在孩子的臉上親了一口，曾妙妙作溫的幫拉了拉蓋在上的小被子。

“我們親，你來嗎？”

“自然。”

“那我過幾天派人來接你。”

“好。”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和靜兒。”

“我會的。”

天火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和的關系會陌生如斯，跟自己的話會這樣子。

一直以來，他都刻意回避著跟近距離的見面和說話。

應該也是明白的。

眼下這樣其實也好的，對大家都好。

“嫂子，親那天，我希你也是新娘子，是大哥的新娘，新娘服我會派人送過來。”

“新娘……”

曾妙妙喃喃說著，想到碩菁本還沒回來，如何做新娘子……不由詫異地回頭去看天火，想說不必了，卻見他已經沒了蹤影。

這家伙走的倒是快。

來的時候怎就那麼慢吞吞的。

“新娘子……我跟誰親？碩菁，他還會回來嗎？”

不覺間仰頭著外面的藍天，“你真的，就這樣一去不復返了麼？碩菁！我好想你。”

這一年的時間里，你都在干什麼？

還活著嗎？

不管如何，我都會等下去的，你放心。

這輩子我只要跟你幸福到老。

“靜兒，我一定會照顧好！”

三天后。

狐族的王宮里終于辦起了喜事，張燈結彩不說，那一朵朵碩大的紅綢花更是引人側目。

喜慶的氣息彌漫在王宮四。

人人臉上喜氣洋洋。

“姐姐，你真！”房間里，曾妙妙看著梳妝臺前打扮妥當的小八高興極了，“全天下的新娘都給你比下去了。”

“哪有啊。”小八臉紅的垂頭。

“總算，總算你和天火有人終眷屬了。”

曾妙妙雙手伏在肩頭，滿意的看著臉紅的樣子。

小八抬頭時慨道：“是啊，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

“那就好好珍惜以后吧。你和天火會幸福的。”

“妙妙！”小八側頭著，“你也會幸福的。”

曾妙妙忽然嘆了口氣，“同樣是要出嫁，怎麼你嫁的是天火，我就要跟一只公拜堂。”

小八聞言心中一，“這……大哥不在，大家只當他是遠游，而且凡間也有這樣的習俗，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然而心里比誰都清楚，這是天火想替碩菁給曾妙妙名分。

“你一定不會在乎這個的對嗎？”

“還是姐姐你了解我。”曾妙妙忽然一笑抱了。

是啊，是不會在乎的。

因為早就下了決心了。

既然小八和天火如此為考慮，那麼不領的話就太不識趣了，“不管碩菁怎麼樣，會否回來，我都是他的人了。

姐姐，我是不是很傻？”

小八搖頭，握住的手，“你是癡不是傻。”癡到極才會這樣不管不顧。

“是嘛。”曾妙妙莞爾。

小八點頭，“其實我有跟天火提過，如果碩菁不回來，我是可以全你們的。”

“姐姐胡說什麼呢？”曾妙妙急道。

小八著，“我是真心的。”

“那也不行。天火他是你的，而你也知道我是碩菁的。”不管是人還是心，這輩子都賴上他了。

“妙妙。”

“好了，蓋上蓋頭吧，吉時要到了。”幫小八蓋上蓋頭，曾妙妙走到床前拿起自己的蓋頭，慢慢的蓋上。

碩菁，過了今天我就是你的妻子了，你會高興嗎？

這是你當年沒有來得及做的事。

我想我不會讓你失的。

“有請兩對新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拜，送房。”

順利的拜完堂，曾妙妙隨著手里紅綢的牽引，慢慢踏進了房間的門檻，知道在紅綢的另一頭一定是一個丫鬟抱著公在牽著，因為今天要跟拜堂的是一只公啊，公哪里會懂規矩，能這樣順利的帶進房？

然而，雖說是公，但在的腦海里，那是碩菁。

是碩菁一直在牽引著。

跟拜堂的也是碩菁。

盡管不那麼現實可卻是一直希的。

雖然只是想的……

“祝殿下和王后永結同心，白頭到老！”

聽著房中侍們齊聲的恭喜，曾妙妙不由一笑，不知道他們對著一只公說這話會不會笑場。

“都下去吧！”

這個聲音……

“謝殿下！”

這些聲音在說什麼？

殿下？

曾妙妙心中猛然掀起了軒然大波，掀開頭上的紅蓋頭，側抬眼看向坐在旁邊的人，霎時，覺得的世界驟然間天翻地覆了……

“碩菁！”

“妙妙。”他溫和的笑著。

心跳那麼快，好似要跳出腔的阻擋，曾妙妙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真……真的是你？”

“高興嗎？”碩菁聲說著，拉起的手，“很意外對不對？”

曾妙妙很是用力的點頭，眼淚不爭氣的氤氳了的眼眶，著急的手去，生怕他下一秒就會不見似的盯著面前的男人，目不轉睛的，全神貫注的，“你回來了。”

“是，我回來了。”他角的笑溫暖的很，“我回來了。”

曾妙妙上下打量著面前的人，恨不能把他上的每一寸地方都看個，“真的是你。”

“妙妙。”碩菁手上一用力將拉進了懷中，“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這氣息，這味道……是了。

是碩菁。

他上有溫度……

這不是幻覺更不是夢。

“既然你回來了，為什麼不讓我知道？”曾妙妙氣惱的一把推開他，“你故意想讓我哭是不是？天火和小八早知道，對嗎？”

這些人居然全都揣著明白裝糊涂，害一個人傷心難過，可惡，可惡了簡直。

“我只是想給你個驚喜。”

“可你嚇到我了知道嗎？”曾妙妙哭著抱了他，“你知道嗎？我每天每時每刻都在盼著你回來。”

“我其實……”

不等碩菁說下去，曾妙妙驀地手捂住他的，“你什麼都不要說，只要你回來就好。”

不想知道他和靈蕓的事。

一點都不想。

既然他能回來，能和自己拜堂親，那麼，就說明他心里更在意的是，是曾妙妙。

如此，就夠了。

“碩菁，你會陪我幸福到老嗎？”

“會！”

曾妙妙看著他，好看的眼睛彎了月牙，“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說著仰頭吻上他的。

窗外的月進來，灑落了滿地。

飄揚的輕紗帳擋住了滿室的意。

“妙妙，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