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無敵之亡靈法神》第兩千五百零三章 法師談
“這麼說來,你現在爲了莉爾的戰略顧問?而我的另一個得意門生,原本應該在我之後,接任學院院長之位的傑德特,爲了負責打掃龍巢的僕人?”
遙遠黑雲翻涌的戰場,一灰袍的傳奇法師埃裡克淡淡問道。
“我相信, 那不是傑德特本來的意願。”
他的前,披暗藍法袍,面蒼白,就像終日不見的法師輕聲回答。他不僅僅是一名法師,周環繞的哀嚎魂,還有腐朽與死亡的氣質, 都說明了他亡靈法師的份。
“他本該留在布拉卡達, 留在屬於他的法學院, 那裡有他的老師,他的朋友,他的學生,有他曾經擁有的一切,你也一樣。”埃裡克加重語氣道。
“我很憾,但學院裡永遠不可能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你們想要的東西?你們想要什麼?權力,戰爭,還是那些愚蠢的神?如果不是你以我的名義重現了古老的亡靈神,那個羅德本不會做到如今這一步,上百萬布拉卡達人因他而死,爲奴役的亡靈生,更多人因他流離失所,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毀滅伱生長的國度?”
“事實上,這些都是拜你所賜。”他笑了起來,手指了指眼前的灰袍法師,“如果你沒有趕到招魂塔, 沒有全力向我出手, 羅德本沒機會奪走我的神。”
埃裡克攤了攤手:“所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布拉卡達落到如今的地步, 全都是拜我這名法師所賜,我就是布拉卡達的罪人?”
埃裡克的語氣不不慢,就好像事真的是如他所說的那樣,亡靈法師則發出微微一嘆,也將視線放到遠的戰場:“誰知道羅德能做到這一步呢?那時的他,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就算奪走了鬼王斗篷,我也從未看好他,現在卻將布拉卡達絕境……自從格溫開啓了法師的黃金年代後,可從未有人能做到這種地步。”
埃裡克搖了搖頭:“那時在招魂塔上將你擊敗後,我就應該去追蹤那個羅德,摧毀他上的亡靈神,而不應該追蹤你的下落。如今他大勢已,說什麼都晚了。如果我沒有做出錯誤的選擇,布拉卡達現在還好好的,本不會到這場劫難……”
“如果、應該……這些詞就像是在提醒我們,我們曾經堅定無比的選擇有多麼錯誤,而現在的我們又有多麼悽慘,實際上大可不必。”亡靈法師微笑道, “我打賭就算回到過去, 那時的你仍然會追殺我。”
埃裡克沒有回答, 只是嘆了一聲:“我要離開了,法師們正在召開會議,從未曾缺席的我,因爲你們的請求錯過了。我要去找學院裡的記事員,讓他告訴我會議容。你和傑德特,真的不和我一起離開嗎?”
“謝你帶來的異種之,那些獨特的幫了我們不小的忙,但我和傑德特就算了,我們在莉爾這過得很好,是一位充滿野心的王者。”
“就算讓傑德特打掃龍巢?清理那些巨龍的糞便?”埃裡克反問道。
亡靈法師笑了笑:“傑德特知道如何封閉自己的知,視覺、聽覺、嗅覺。那些都是古老的把戲,我相信他不會對巨龍的糞便有什麼意見。”
埃裡克站起來,深深看了亡靈法師一眼:“你們真的能擊敗羅德的亡靈軍隊嗎?就憑我給你們的異種之?你知道他麾下有多亡靈嗎?”
“不計其數?”對於那個數字,亡靈法師顯得並不在意,“我們並不需要戰勝羅德,我們需要做的,只是延緩他的步伐,等到時間一到……”
“然後呢?”
亡靈法師將握拳的右手擡至面前,將手掌微微張開後,朝著掌心吹了口氣:“他將像塵土那樣消散,世間再無他的足跡,他的軍隊,他的城鎮,他的人,都將不復存在。”
埃裡克皺了皺眉,他不知道那羣妖師究竟在依仗什麼。巨龍?在羅德的毀滅之球下,巨龍也不過強壯一點的野,抵抗魔法的龍鱗全部了擺設。地下軍隊?埃裡克只希他們不要再給羅德的亡靈軍隊增添人數了。
埃裡克瞭解眼前的亡靈法師,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絕不會說出那樣的話,究竟是什麼,讓他對這一結果深信不疑?
“說起來,我在招魂塔上曾聽羅德提起過你。他爲了取得我的信任,謊稱他是你的學生,我對此深表懷疑,但他的說辭簡直是天無……如果不是你最後出現,我都忍不住認爲,他真的是你派來尋找我的……你一定想不到,他看到你突然現的驚訝表。”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亡靈法師笑了起來。
“真的嗎?山德魯,羅德真這麼說了?”埃裡克稍稍回憶,好像確實有這樣的事。
“是的。事後回想起來,他應該是在盜賊公會中收集了報,聽說他和盜賊領袖的甚好。但我想不明白的是,爲什麼他能拿出魔球的碎片……”
“在那之前,當野蠻生妄圖推翻布拉卡達的統治時,他遊在戰場上,也許他就是在那時獲得的魔球碎片。”埃裡克分析道。
山德魯搖了搖頭:“這當中的時間間隔,不會超過一個星期。換句話說,當他拿到了魔球碎片後,便直直地朝我而來……他目的十分明確,他清楚得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算是盜賊公會,也不可能知曉如此準確的報。我一直都想問問,老師,是不是你把我的報給了他?”
“也許我不再是你的老師,但我可以發誓,我從未向羅德你的報,我只是在魔藥競賽上見過他幾面,僅此而已。”埃裡克保證道。
“是嗎……”山德魯嘆了一聲,神很快便恢復平靜,“老師,你知道嗎?在莉爾展現出那份力量前,我一直不相信有人能回到過去。”
埃裡克心中不解,便聽得他又道:“羅德……似乎他從未做過錯事,他收集神部件,一個接一個,又將它們組合起來,現在又爲了末日中的列王……你說有沒有可能,羅德是一名能力強悍的先知,又或是本就來自未來?”
“你在說什麼?”埃裡克將眉頭皺起,“你的說法簡直荒謬,沒有魔法能夠改變時間,就算是法師之神也不行。”
山德魯凝視他許久,直到遠方傳來異種生的哀鳴,直到羅德的亡靈軍隊逐步近後,這才大笑起來:“我只是開個玩笑,老師。希當羅德死後,我下一次見到你時,我們不是以敵人的份相見。”
埃裡克點了點頭,接著便開啓一道時空之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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