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小聲：“后面也要……”不過四個字，說得他滿面通紅，聲如蚊蚋。

折這神仙，看起來臉皮極薄，使喚起人來卻真不心虛。末悟道：“那怎麼辦，我忙著呢，你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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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怒瞪他一眼。末悟覺得真有意思，果然書上教得對，要徐徐圖之，不要太快給他，他反而能折騰出千百種花樣來。

折一手撐著他繃的，一邊慢慢地抬起了屁，末悟垂眸，便見薄薄的白里著昏黃的，隙之間有辨不清晰的一滴滴出來，折還想將屁往末悟的上蹭，卻偏偏好幾次了過去，將末悟也折磨得悶哼出聲。

“等一等。”末悟眼看他視死如歸，連忙阻止，將手上為折弄出的濁又往折后頭抹去。折半跪在對方上的姿勢害臊極了，又想躲開，末悟便哄他：“不要，弄了才好進去。”

“誰讓你進去了！”折惱道。

末悟另一只手溫地理順他的發，又捧著他臉細細地吻他鬢角，“不讓我進去嗎？”

這人怎麼老用反問句，太討厭了！折不能說不讓，又不愿說讓，氣鼓鼓地咬了牙，可末悟已經添到了三手指，靈活地在他壁按過去，他便幾乎跪都跪不穩。那口已像的果子一般，水淋漓著出來，將末悟的整只手都了。

末悟愉快地笑起來，手指拿了出來，還在折面前特意了一。“現在可以了。”

折一愣。既然都、都準備好了，他還以為末悟會一鼓作氣，但眼下末悟卻一副好整以暇、絕不干涉的模樣！

折不言語，倔強地想自己試一試，半明半滅的燈火中卻總是不練，撐在末悟肩膀上的手都要酸了，便去氣惱地打他：“你扶住啊！”

“行。”末悟低了眉，一手仍握著折的，卻壞心地按住了頂端的小孔，另一手將自己的家伙扶穩，哄一般輕著道：“那你對準了。”

拿個什麼勁兒啊！折恨恨地想。不怕我把他給崴折了！

然而當真對準了、坐下去的一瞬，折便沒出息地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與此同時，末悟也再沒有了逗趣他的余裕，猛然往上一頂——

“啊！”折吃了一驚，抓著對方肩膀的手抓下了數道指甲痕，快卻驟然排山倒海地通貫了全！

末悟將折的衫都撕扯下來，在下不斷的顛簸之中，又野一般去啃咬他的。折初時還罵他：“又不是

第一回 了，你怎麼糟蹋裳——“然而很快就罵不出聲，一波又一波的緒被他頂撞碎片，全如煙花般散在他的腦海里。在這時候偏偏末悟還沒忘了按住他的，折想不出，臉憋得通紅，汗水涔涔而下，長發都垂落在末悟的肩背，兩人頸纏綿，又不知何時吻到了一。

合這檔子事，其實好的。白飛舞的須臾，折竟而想到。他過去沒嘗試過這樣拋卻萬的瘋狂，什麼前后世都不必想了，后里塞得滿滿當當，就仿佛漫長時的所有憾也都隨之被填滿，甚至氣地溢出，稠地墜落。

在這樣的時刻，末悟是他的，他是末悟的，過去嗤之以鼻的一些全部占據了他的心，他甚至理解了什麼做由故生憂，由故生怖。

在一陣莫名的憂怖之中他突然抱了末悟的脖子，末悟像從他的依賴中獲得了莫大滿足，一個翻住了他，大開大合地沖撞了他兩下，他前面好不容易沒了制，卻只汩汩地冒出一點清濁相間的。

末悟看見了，淺的眼瞳都變作深黑，一把折起了他的打開，折恥得沒眼看，又扯來墊在地上的黑，將臉埋了進去。末悟盯著他，從那水淋淋的口將全部出，突然，一口氣又發狠撞進了最深！

折在末悟的氣息之中驀然泄了出來，卻不是前面，而是后面。

他全發，白的陷在漆黑的料之中，上掛滿了斑斑點點的濁，眼神幾乎都無法對焦。卻覺到末悟再度了上來，后里的東西不肯撤退，仍在一團粘稠中翻攪著，像要尋找什麼余味。

末悟過他的結，耳朵，，又稍稍直起，笑得帶了幾分阿修羅的邪氣，“還沒完呢，怎麼自己歇了？”

末悟這頭畜生。

不知胡天胡地了多久，折在心里想。

可是末悟還一邊端詳著自己的神，一邊往自己最舒服的地方上頂撞，折連都抱不住，只能咬著手指哭，說：“要腫了，腫了怎麼辦！”

“真的？”末悟一聽慌了，深呼吸一口氣要退出來，折卻又猛地夾他，像舍不得他一般：“你去哪兒？”

末悟見他那倉皇神，忽而有些難。又將小心地深，輕輕吻他的臉，“我哪兒也不去。”

“你騙人。”折眨了眨眼，眼中的末悟看起來溫得像是假的，他想起自己曾經被蟒妖欺騙的事了。“你……你從來不好好兒跟我說話，總是說到一半就摔門，走了還不肯回來。”

“……”末悟堵得慌，又不敢辯解，他想到話本子上說的，反正先，服了就好了，于是悶著頭繼續耕耘。折卻更加不高興了，偏要推開他肩膀正視著他：“你不說點兒什麼嗎？我給你機會，你說話！”

末悟抬起了頭，晦暗的眸里竟然閃著亮晶晶的水。

折呆住了，“你哭個什麼勁兒？”

自己欺負他了嗎？沒有啊！都是他在欺負我啊！

“折。”末悟卻很執著一般，“我們不離了，好不好？”

第33章

折最后也不記得自己回答了他什麼。

末悟在那一瞬間像出了自己的弱點，然而立刻又埋下頭去，默不作聲地，一邊約咽著淚，一邊卻弄得越發兇狠。折簡直不知自己是該安他還是該配合他，在他給予的快中連維持自己都很困難，腦子里一團漿糊，都被末悟爛了搗碎了，兩人的前下全都是渾濁而靡的心緒。

兩人折騰到快天亮，末悟抱著他去洗澡時，他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皮，末悟卻還在浴桶中鬼鬼祟祟蠢蠢。當他終于沾到枕頭倒頭就睡，他也不知末悟到底是怎麼個狀。

這一覺，折直睡到了近傍晚，是肚子了才醒來的。

凡人的就是這點兒不好，五蘊六識太過靈敏，肚子了還會死。黃昏的杳渺地折的眼簾，令他嚶嚀著了，初秋已有些涼意了，他的小往被子里，子不自主去尋找溫暖的地方靠。這一靠便靠上了末悟的大，迷蒙地半睜著眼睛問：“你在做什麼？”

末悟盤坐在床頭，膝上擱著話本子，聞言猛一抬頭：“醒了？”

折著他的半抬起子，瞇眼去瞧那書，卻恰好瞧見書上的圖，一個男人躺著，下的怒氣沖沖，一個千百的人雙在男人上，卻并不直接坐下，從那間的側影里還能瞧見些漉漉的痕跡……

“啪”地一聲，末悟將書卷合上，扔到了床下。

折仿佛醒了，但又沒完全醒，那幅戲的畫面在他眼前揮之不去，他張口結舌：“你……這不是……”

這不是他們昨晚剛用過的姿勢嗎！

末悟當即一個翻躍下了床，給他端來一盤水果，討好地道：“吃點兒東西？”

折還沉浸在自家老公看小黃書還現學現用的震驚中，末悟拿了一只桃兒往他邊蹭，茸茸的絨令折發，接下了，“王母娘娘的蟠桃？”

“嗯。”末悟的眼風瞟向別，“我前幾日便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