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等著朕廢后》2

“是嗎?”明飛卿打開門看了一眼夜,“前廳的歌舞聲都歇了,他還有什麼賓客要會?”

天青腦子不靈,否則不會被派到明飛卿邊侍候,他被公子看了一眼,就竹筐倒豆子一樣全說了:

“翰林院那個姓林的,喝了幾口酒鬧心悸,殿下了大夫來,現在應該在偏院陪著吧。”

往事若是不提,明飛卿都忘了。當年大婚房之夜,淮瑾拋下自己,在偏院守了林霽一晚上。

若那時他就醒悟過來,絕不至于之后那等污蔑與屈辱。

推算過時間,如今正是一年前,老皇帝未死,淮瑾剛剛封太子,此后會蒸蒸日上,直至坐上皇位。

明飛卿低頭看了看自己上的正紅喜服,知道悔婚為時已晚,而明家這等家世更沒資格與當朝太子提和離。

若要擺前世的困局,只有喪偶一條路能走。

只是,這一世,該讓淮瑾死在自己前面。

第2章 不是夢(重生線)

“公子,你要去把殿下回來嗎?”天青小心翼翼地詢問。

明飛卿回過神來,才覺夜風寒涼,他合上房門,走回桌前坐下,全然不急。

天青替他著急:“姓林的平日纏著殿下也就算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他心里沒數嗎?這樣把殿下留在邊,不是給公子你難堪嗎?”

明飛卿仿佛事不關己,撕下一塊,放進里嘗了嘗,他難得有心思主吃些東西,還不忘夸了句:“味道不錯。”

盤子里裝的是兩只鹽焗鮮而不膩,外面覆著一層咸香的脆皮,飽腹的同時十分解饞。

天青說:“這要兩個時辰才能做好,不過太子殿下每日都吩咐廚房備著,公子何時想吃都有。”

明飛卿:“.......”手上的忽然不香了。

當年在荼州,淮瑾就用這麼一只把明飛卿騙到了手,騙得他心甘愿隨他回了皇城,卷進那些不堪暗的斗爭中,最后了無人在意的犧牲品。

口中的變得索然無味,明飛卿放下啃了一半的,盯著眼前寓意滿的龍喜燭,只覺諷刺——無論前世今生,他和淮瑾都不會琴瑟和鳴,只有你死我活。

“左右他今晚是不會過來的,你讓廚房做頓火鍋來,我了。”明飛卿把推遠了些:“以后別往我面前端這玩意兒,看著倒胃口。”

天青驚道:“公子從前不是最喜歡的?”

“從前是從前,人都是會變的。”

“可公子昨晚還吃了一只,您這喜好變得也太快了!”

“......”明飛卿瞪他一眼,天青立刻閉,把端走了。

太子新婚之夜沒回婚房,反在偏院陪著一個外人,這事兒府里上下都傳遍了,原以為太子妃該惱怒焦躁,不想還有心吃火鍋。

廚司的人一邊備菜一邊嘀咕:“君的心也真夠大的,這會兒還有心吃。”

“保不準明日林大人就把他這個太子妃下去了。”

“說得也是,君在南國傳出那種事,殿下心頭肯定膈應。”

“那位林大人可是丞相嫡子,家世顯赫不說,又是新科狀元,哪是芝麻綠豆的明家能比的?”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個沒完,越來越失了分寸,全然忘了明飛卿是太子親自登門求娶來的正妻。

直到侍細春踏廚司,呵斥一句:“碎什麼?君也是你們能背后議論的?”

這群人才老實閉,把火鍋和桃花酒備好了端進婚房里。

明飛卿見送酒的是細春姑姑,便屏退閑雜的下人,讓天青添一雙碗筷來,細春寵若驚,哪敢和太子妃平起平坐同桌吃飯,連忙道:

君折煞奴婢了!”

明飛卿關心地問:“你家小弟的病可大好了?”

一提此事,細春更是激,深深向明飛卿行了一禮:“若不是君當日派了大夫去,弟弟怕是兇多吉,如今他已好全了,太子府不是尋常人能進的,不然奴婢一定要小弟登門同君道謝!”

明飛卿點點頭,說:“那便好,家中無恙,你在府里當差也能安心些,我當日被困南國,也總是牽念著家中...和殿下。”

最后三個字加得不不愿。

細春抬頭看他:“君...”

明飛卿輕嘆一聲:“外面的風言風語我都有所耳聞,殿下如今對我不冷不熱,新婚都不曾來看我一眼,我在這府里勢單力孤,日后想再照顧你恐怕都做不到。”

細春聽懂了話中意,忙提了擺跪下:“奴婢自小與弟弟相依為命,君救小弟一命等同于我有救命之恩,奴婢愿意聽從君吩咐,忠心不二。”

明飛卿欣一笑,親自起將細春扶了起來:“日后就有勞姑姑費心了。”

細春是太子府的老人,在府里頗有威,將陣營,明飛卿才不至于像前世那樣,完全落的境地。

前世他只知施恩不求回報,重活一回,終于也學會利用恩惠來索取人心。

火鍋已經滾了,細春取了玉筷,一邊替明飛卿夾,一邊說:“那位林大人,聽說是自弱,太醫明令他不能酒,今日喜宴上,他卻像是故意的,猛灌了兩大杯,當著賓客的面倒進殿下懷里,殿下也不好見死不救,只得了太醫來,聽說人現在還沒緩過來。”

天青越聽越氣:“他這就是故意的!頭先搶了公子的功名,如今公子大婚,竟然還敢來搶太子!”

細春沒有反駁,顯然是和天青持一樣的觀點。

明飛卿倒是不氣,氣定神閑地喝了一口桃花酒才說:“林霽自然是要粘著太子的。”

前世林霽用這樣的“苦計”登堂室,儼然了太子府的座上貴賓,把明飛卿都比下去了。

“細春,明日一早,林霽出府時,你派人取那輛四乘華蓋馬車給他坐,再派八名侍衛前后護送。”

細春一聽,這不是太子妃回門才配坐的儀仗嗎?

君何苦呢?他雖然家世顯赫,于東宮而言到底只是個外人,如此陣仗,實在太抬舉他了。”

明飛卿舉著酒杯晃了晃,眸中閃著喜燭的亮,他笑著道:“我就是要讓整個皇城都知道,太子府在抬舉他。林霽明日若是不肯坐這輛馬車,你就說,這是太子的意思。”

細春雖疑不解,還是應下了這件事。

轉眼已是子時,明飛卿吃飽喝足倒頭就睡,毫沒有為淮瑾不來而有任何不安。

他一閉眼,就開始做夢,前世種種遭遇如噩夢般在他眼前劃過,他被溺在水里中無法掙,忽然有只手向了他,一把將他撈進的溫鄉中。

那人碾著他的手心,親吻他的額頭,五指進他的發間有節奏地按,進而侵略他的瓣,熱的氣息鉆進里,燥熱的同時,又被施予溫的安

明飛卿乍然睜開眼,見滿屋亮堂,喜燭燃盡,窗外,周遭沒有人。

是夢?

他乍然松了口氣,正準備下床,忽然覺得發干,到鏡子前一看,角竟然破皮紅腫,像是被誰啃過幾口,洗漱時,又見雙手手心發紅,像被人用力碾過。

他警醒地上自己的腰,并無如何不適。

這時天青取了衫進來,一看明飛卿的模樣,驚呼一聲:“公子你上火了?”

“啊?”明飛卿恍然,是啊,這倒像是上火的癥狀。

“火鍋最容易上火了,我讓人去煮碗降火的銀耳湯來。”天青放下裳,便要往廚司趕,明飛卿住了他。

“昨夜...”

原想問昨夜淮瑾是不是回來過,話到邊又被咽下。

前世大婚之夜,他去偏院尋過淮瑾,淮瑾敷衍著讓他回來等,他陪了林霽一整晚,明飛卿也苦等了淮瑾一整晚,眼地直等到天亮都沒見人回來。

所謂的新婚之夜,是他一人苦熬過去的。

那滋味明飛卿現在都忘不了。

“沒什麼。”他敷衍了天青一句,天青不疑有他,跑去廚司拿銀耳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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