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皇上分手之后》24

兩個人心疲憊,抱在一起蜷著睡了一覺,陸季棠再醒來時,李云諫已經走了。

整個建元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終于在第三天時塵埃落定,左督史常立一家滿門抄斬,同天,太子繼位,發布了繼位后的第一個詔書,滕王李云岱勾結左督史,毒害先皇,意圖謀反叛國,立即捉拿斬首。

遠在梅城的李云岱也不再沉默,把準備好的書公之于眾,上面聲聲泣,寫著太子李云曄如何謀害胞弟,將滕王譽王趕至封地,又直接毒害先皇,謀得上位,生生把黑的說了白的。

一時間,建元和梅城之間劍拔弩張,百姓說辭眾多,甚至有其中好事者,拉幫結派準備漁翁得利,自立為王。

這些天李云諫一直沒有回來,只偶爾托小馮子捎個口信過來,口信也簡單,無非是些“我很好”、“不必擔心”、“想你了”這些。

又過幾天,先皇出殯,陸季棠這才得以跟著周保庸進宮給先皇送靈。

周保庸一宮便被新皇去議事,陸季棠在先皇靈前看到了一縞素的李云諫。

他跪在地上,遠遠瞧了一眼,李云諫這些天又消瘦了許多,但手臂似乎是恢復了一些力氣,能做些簡單的作了。

送靈結束,陸季棠正要隨文武大臣出宮,卻被小馮子喊住。

“陸公子,主子吩咐您留一下。”

陸季棠點點頭,他跟李云諫很多天沒見了,趁著這個機會見一面也好。

他獨自留在偏殿里頭等了一會兒,李云諫趕了過來,手里還端著一盤點心。

“師兄,吃一點墊墊,等晌午我再讓人送你回去。”

“你胳膊大好了?”陸季棠接過點心放在桌子上,牽過李云諫的手握了握。

李云諫回握住,手上微微用力了一下。

“嗯,前幾日氣急,居然把脈沖開了,這幾日已經慢慢恢復了。”

說著,李云諫低下頭去找陸季棠的,兩個人換了一個吻,這個吻里帶了神奇的東西,平了他繃了好幾天的神經。

“師兄,師兄... ...”

齒互換間,陸季棠聽到李云諫低聲喊他,他也輕聲應了一句。

年人的意赤誠又熱烈,沒牽手前想著十指扣,沒接吻前想著香竊玉,不知道到什麼程度才相信邊的人是真正屬于自己的。

李云諫帶著陸季棠浮浮沉沉,直到春意里悶出一頭大汗才依依不舍的將人放開。

“師兄,今晚留下來陪我。”

第26章 要陸季棠為了他哭

陸季棠認真思考了一下,覺得不大合適,李云諫晚上是要在先皇靈前守靈的,他晚上留下來,明天早上也不好出宮。

正要拒絕,陸季棠被李云諫一把抱起來倒在榻上,來不及說話,雙又被上頭的人捉住一番折騰。

繃了好幾天的神經終于松開,李云諫想陸季棠要想瘋了,他太想要陸季棠,想從里到外的要他,想從頭到腳的要他。

李云諫滿腦子只一個想法,他要陸季棠。

要陸季棠為了他哭,要陸季棠為了他

也不知道李云諫從哪個畫本上學來的,牙齒一合,咬著陸季棠的下輕輕的研磨,舌尖抵在他的角,一下一下的,像逗弄水里的魚一樣。

陸季棠快要淹死了。

可他的畫本還沒看到后頭的步驟,不知道怎麼做才能排解自己,不知道他同李云諫已經到了這一步,后頭應該做些什麼。

下人耳的時候,陸季棠劇烈的抖了一下,李云諫以為是他咬的太重,立馬停下來看他。

陸季棠漲紅了臉,鼻尖上全是細的汗珠,結結的拒絕道:“你... ...你不要耳朵。”

他也不知道怎麼了,李云諫一他的耳垂,就像有什麼東西從腳底竄到了頭頂一樣。

李云諫湊上來把陸季棠鼻尖上的汗珠親了去,出神的盯著紅潤的耳垂看了一會兒,又親了一下。

陸季棠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掙扎起來,但手腳都被李云諫控制的死死的,只能無助的著脖子,任由上的人欺負,直到被欺負的眼淚都出來才停手。

“旁人說,每個人上都有格外敏的地方,師兄大概就是這里了。”

李云諫說了什麼,陸季棠一點都沒聽進去,他從沒被人如此對待過,也從沒有過這樣猶如滅頂的覺。

他想著好好學學該如何做這些事,好讓李云諫也舒服,沒想到李云諫比他學的早。

陸季棠骨相勻稱,雙修長,一把細腰平日藏在寬大的袍里不顯,但此刻被李云諫握住,還在微微發抖。

李云諫想將人翻過去,可又舍不得陸季棠皺的眉和含的眼。

把陸季棠弄得一塌糊涂,李云諫還不想起來,他俯下子,兩個人皮在一起,就這麼睡了過去。

再醒來是已經是晌午,陸季棠上已經被收拾干凈,裳也整齊的穿戴在上,要不是后麻木發漲,真以為剛才的纏只是一場夢。

李云諫推門進來,低頭給了他一個輕吻。

“轎子在外頭等著,走西門出去吧,小馮子跟著師兄回去伺候,我明日就回去看你。”

陸季棠點點頭,扶著李云諫的胳膊下床站穩,臨出門前想起什麼,又轉回來。

“我忘了告訴你,”陸季棠看著李云諫的眼睛,認真的說:“你長大了。”

以為他說的是兩個人的初次,李云諫輕笑一聲:“師兄也長大了。”

陸季棠一下子會意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這個,我是說,你真的長大了,了很多,以后你做事再穩重些才好,目前朝中新皇走的十分艱難,你要學著幫皇上排憂解難。”

“知道了。”

見他應下,陸季棠才出門上了轎子,轎子里座椅上鋪了一層厚厚的褥子,要著窗子坐才能坐穩。

被李云諫如此心照顧,陸季棠心里也熨帖的很。

之前李云諫年不知事,在皇帝和太子的庇護下照著自己的心意肆意長,但這遭先皇一去,他是真的長大了。

憂外患下,朝堂風雨飄搖,他不能再任做他的閑散王爺,他要迅速強大起來,才能保護自己的家人,才能保護陸季棠。

第二日李云諫食言了,他沒能回來,周保庸自昨天宮后連個口信都沒傳來,倒是韓直百忙之中空回來看了看。

“形勢怕是不太好,”韓直喝了一大碗水,抹了抹,繼續說道:

“叛黨在梅城糾集了十萬兵將,虎視眈眈的隨時準備攻打建元,雖然建元不可能被攻破,但從梅城到建元的三四座城,怕是防不住了。”

說到這里韓直咬牙切齒:“梅城督同臺州督居然叛賊黨!十萬兵將里大概有一半是他們的人!”

“韓師兄,我記得你曾說過,建元有兵將二十萬。”

二十萬兵將如何不能抵抗對方十萬?

“二十萬兵將不假,可朝中將領年事已高,沒有個合適的將領,兵將猶如一盤散沙。”

朝廷重文輕武,從皇子們邊的隨侍就能看出來,太子殿下邊謀士眾多,卻只有一個褚皎玉是武將。

這幾日韓直正忙著練兵,這次回來看一眼,就得馬上回去。

陸季棠送走韓直,又等了一個時辰,沒等到李云諫,也沒等到周保庸,吩咐師弟們落了鎖,關上了大門。

李云諫沒能回來,他都已經走到了宮門口,又被李云曄了回去。

昏暗的殿只點了一盞燭,剛剛登基幾天的李云曄坐在龍椅上,疲憊的眉心。

“云諫,”李云曄抬起頭來盯著面前的親弟弟,“父皇駕崩,照理說我們該守三年孝期,你的婚事又要向后延,但父皇一向疼你,想來不會介意。”

“等你的府邸建好,就先把司馬將軍家的小姐抬進府吧,你年紀不小了,等不了三年了。”

李云諫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皇兄,國難當前,我沒這些心思。”

李云曄目不明的盯著他,最后似乎是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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