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骨藏6

“岑卯,你是不是只會這一招啊?”

岑卯睜開眼,睫得厲害,看人時像隔了一層蒸汽,偏偏謝爭的臉是很清楚的,是他閉上眼睛都能看見的樣子,卻也因此顯得很遠,并不真實。

“是不是只要有人來陪你,你就不讓人走了?”

謝爭已經解開了他的睡,吻他頸間雪白的,手掌向他脖子后面的腺,指尖的磨蹭輕得讓岑卯幾乎尖

“可我不是來陪你的。”

謝爭說著,近似無地揭掉了岑卯脖子上的

Omega的信息素緩緩釋放到空氣里,起初淺淡得厲害,讓人幾乎以為這是個已經壞掉的腺。謝爭湊上去,輕輕了一口,腺幾乎轉瞬間變得鮮紅,像他放在桌上的罌粟花瓣。

房間被瞬間釋放的信息素氣味填滿,岑卯覺得自己不上氣來,膛起伏得像急救室里垂死的病患。而謝爭是那個站在床邊,笑著看他茍延殘、然后一腳踩在氧氣管上的人。

他想去擁抱眼前這個說不陪他的男人,卻被對方反折了雙手下。謝爭除掉了他的睡,自己的襯衫卻還是只解開那兩顆扣子。他下碩大堅,把它和岑卯下也抬起頭的按在一起,輕輕擼著。

岑卯因為對方的一點就過于興了,盡管那冷漠得厲害,是不耐煩的施舍。他努力膛,想要去親吻對方,又被謝爭按回去。

“謝爭。”岑卯很委屈似的他,像是想要他的可憐,要他對自己好一點。

謝爭卻沒聽到似的,臉上也沒什麼表,推著探向下人的后到的時候,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近似輕蔑地笑了。

“你會不會太想要了?”

他把手抬給岑卯看,整只手掌都被Omega粘稠腥甜的了。謝爭就這麼抹到了岑卯的膛上,侮辱似的,手指一路探進岑卯的口腔,開始有節奏的,刻意去捅他最敏的粘

岑卯下意識地開始吮吸,的眼角越來越紅,又溢出更多明的。唾沿著角漫到腮邊,整張臉凌妖艷,像是專門為這樣的表而設計的。

他好像天生就應該被人按在床上暴地,再也不必去哪里跋涉,或是孤單地繭。謝爭看他討好地吞吐,眼神越來越深。而岑卯扭著腰,用早已了的口試探地近對方猙獰的

像是自己尋刀的果實,因為得太,不被破開,就要被水撐得炸裂了。

謝爭沒有再看岑卯過于悲傷的臉,低下頭,犬齒近他脖頸上靠近腺,扶著他的腰頂了進去。

時的水聲讓岑卯覺得恥而滿足,里迎來久違的歸客,甬道里的粘不計余力地吸附起大的。岑卯覺得自己好像很大聲地了,可耳邊已經響起長鳴,他只能被謝爭狠狠按住,咬著后頸開始兇狠的

岑卯的兩被高高地架起來,兩手擰在后,像一塊掛在謝爭上的白,只能出冉冉流水的任憑對方頂撞。謝爭每次頂進去的力氣都很大,撞擊著岑卯最深的腔口。而那個口對謝爭一直都是不設防的。

直到現在也是這樣。

頭過分順利地撞進生腔,被環形挽留,又毫不留地離開了,像是有誰用兇反復刺同一個傷口,越來越多的涌出來。岑卯的可能藏了一塊湖泊,而謝爭挖開了他的堤壩,想看他的水排空之后,湖底會出怎樣的寶藏。

岑卯被得太狠,聲音都快發不出來了。謝爭把他翻過來,在后最深的地方抵著轉了一圈,岑卯的嗓子里就被出了綿長的一聲哀鳴,膩得像涂了一層酸甜的糖漿。

謝爭就著這個姿勢繼續了他很久,更深地捅進他的甬道,每一下都把頭頂進生腔里。謝爭讓他把屁抬高一點,岑卯努力地抬腰,脖頸挨著枕頭,姿勢有些可憐。謝爭就湊到他臉邊,咬他嫣紅的耳垂,黏膩的聲音和生對撞的水聲一起漫進岑卯的耳朵里,慢慢驅散了他的耳鳴。

于是岑卯終于聽見謝爭問:“你這幾年的發期都是怎麼過的?”

岑卯無法說話,也合不上,任唾下的枕套,吐出都是溫熱的氣和細小的息。

謝爭把他抱了起來,上半靠到自己前,讓他就這麼坐在那上。岑卯高高地仰起了脖子,不了那深度了似的,肩膀都細細地抖起來。

岑卯反復謝爭的名字,謝爭讓他自己兩下,他聽話地挪著腰,眼淚和下的水卻越流越多了。

岑卯不肯回答問題,于是謝爭又問了一遍,接著提出假設:“是隨便找個誰,進這里面嗎?”

謝爭的像是帶著惡意,抵著Omega最敏的生腔口,深淺出地變著角度頂他。岑卯覺得自己抖得太厲害了,口漫出的水就這麼抖落在男人上,讓他無地自容。

“反正進去也不會懷孕,而且什麼時候都能進去。”謝爭的語氣很平靜,讓岑卯覺得他只是在做一項慢跑一樣枯燥的運:“別人應該也喜歡的?”

耳邊充斥著自己的息聲和撞的聲音,岑卯的耳似乎一鼓一鼓地疼。

謝爭的問題還沒有問完:“以前說的那些,也是騙我的,對不對?”

“沒有騙你。”

岑卯用盡力氣扭過頭,口還含著謝爭他的,結合的位置漫出許多的粘,又或許是在反復的中被出來的。謝爭的東西太大,岑卯已經吞不下了。

于是他近似噎地抱著男人的脖子,甚至無法完整地說話。

“我沒有騙過你。”岑卯說:“沒有別人。也不會有別人了。”

岑卯沒有被任何人標記過。也無法被任何人標記。

但只有謝爭能讓他傷,他的也只會被這個人打開。

謝爭看了他一會兒,口輕輕地起伏著,像是在觀察什麼。許久,岑卯看見他眼瞼上的痣變得更加清楚。

他把岑卯抱起來,面對面地在自己懷里,放慢了一點速度他。岑卯低下頭,就能看到自己的被反復碾弄變得爛的口,讓他懷疑自己里更的部分已經徹底被謝爭撞壞了。

謝爭終于吻他的,近似玩味的弄與廝磨,讓岑卯頭皮發麻。他的已經在謝爭進來的時候就吐出了,現在隨著謝爭一下一下的滲出小。岑卯已經無暇顧及自己有多狼狽,他把徹頭徹尾地給謝爭,是一種求索,可能換不回來他想要的東西,卻沒有給自己留任何余地。

他懷著恐懼吞謝爭的,唯恐自己的貪婪嚇走這個人,又怕自己的求表現得不夠明顯。他想討謝爭的喜歡,知道無法靠乞討得到和挽留,只能試探,延長激素和荷爾蒙的有效期限。

岑卯在和謝爭的媾里卑微又矜持,卻又本失去控制。

謝爭的舌尖抵著他的口腔,呼吸似乎融化在他里。岑卯聽見自己好像哭了,然后被謝爭按在懷里,開始兇狠地

岑卯想謝爭的名字,卻只吐出了斷斷續續的破碎聲音。謝爭撞得他全發抖,堆疊起來的快從脊柱進大腦,岑卯的眼前開始泛白,抱住謝爭的手臂用力到仿佛瀕死。

他的瘋狂地收著,謝爭額上的汗水滴落在他鼻尖,頭抵進腔的壁,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什麼,大量的就釋放在那個小小的腔室里。

岑卯有一刻停止了呼吸,甚至覺不到被人咬住后頸的痛,只覺得生腔口被結撐得脹痛,而他對這樣窒息的痛甘之如飴,甚至到莫大的滿足。

謝爭讓他等一等,岑卯無法彈,任由溫暖的充滿自己的柱打在壁上時,他似乎還在漫長的高之中,并不清楚自己發出了怎樣的聲音,又出了些什麼。

謝爭的手挲著岑卯抖得厲害的后腰,耐心地等待他被自己灌滿。岑卯的臉埋在他脖子上,每一聲息都像哀求或喟嘆,兩人合的部位一片慘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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