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莽》第十八章 前輩!我要助你修行!
殘肢碎如同雨點般從天空散落。
梅近水懸浮于半空,長發飄散白招展,雙手高舉拼盡全力,把顯形的封印重新匿。
隨著流云逐漸遮蔽天空,大地再度恢復了暗無天日的極夜。
原本的鎮魔塔和大鼎,已經在火焰熔煉下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大地都變了逐漸冷卻的巖漿池,流中心地帶深不見底的黑井。
蕭青冥被打的碎,最大塊也不過拳頭大小,落得滿地皆是。
不過上古仙帝都沒能完全溟滅只能封印的天魔,顯然不可能被幾個后輩這麼容易消滅,塊依舊保持著活,碎末殘肢在自發靠攏融合。
面對這種力量不耗盡就不死不滅的東西,左凌泉等人也別無他法,只能按照祖輩的方式,投黑井重新構筑封印。
“梅近水,你重新修建鎮魔塔,團子帶的玲瓏閣里有材料;瑩瑩,凌泉,去追散落的碎塊,切不可掉一點沫……”
上玉堂在半空擊碎魔瞳后,落在了地面上,一個踉蹌,順勢在地面盤坐下來,穩柱千瘡百孔的氣府經脈。
剛才舍命把左凌泉推出漩渦的范圍,上玉堂幾乎是在自氣海,雖然龍鱗長看起來無損,臉也只是有些慘白,看起來傷勢不重,但氣息的驚人,連手指都在輕輕抖。
左凌泉落在跟前,瞧見此景眼神一急,連忙呼喚:
“瑩瑩,快過來!”
崔瑩瑩正在和團子一起,追剿四散落的碎,聞言連忙往過跑。
上玉堂則沉聲道:“去找殘肢,幫梅近水重建鎮魔塔,我死不了。若是讓天魔死灰復燃,這仗就白打了。”
崔瑩瑩在遠頓住腳步,有點左右為難,仙君級別的強者,只要當場不被打死,那確實死不了,但上玉堂傷這麼重,總不能扔這兒讓自己調養,只能道:
“凌泉,你照看一下,我先把碎塊封印起來。”
說著再度飛向曠野。
上玉堂向左凌泉:“你也去,給幫忙。”
左凌泉本就不會封印陣法,作用可能還不及噴火消毒的團子,他在旁邊蹲下,把上玉堂的手拿起來按在口:
“你先穩柱傷勢。”
梅近水合上天幕,就落在了黑井邊緣,以符筆在陣石上筆疾書,重新構建道門鎮魔塔。
瞧見上玉堂的傷勢,拋出了一座府,丟在了遠,化為了一座和環境格格不的雅致庭院:
“進去封閉房門,以靈氣和青龍本命給溫養。”
左凌泉見此迅速上玉堂背起來,往府跑去。
上玉堂這次不是力,而是正兒八經重傷了,但堅韌眼神依舊沒變:
“本尊自己能走,讓你去打掃戰場,你聽的還是聽我的?”
左凌泉恍然未聞,只是埋頭飛庭院,把上玉堂背到大廳左側的房間里,關上門放在了床榻上,然后從玲瓏閣里倒出小山般的神仙錢,碎化為濃郁靈氣。
上玉堂在床榻上咬牙撐起,看向忙活的左凌泉:
“你是不是不聽我話?”
左凌泉把神仙錢全部弄碎后,來到跟前,小心翼翼想扶著上玉堂趴在床上。
“你……”
“你再倔,信不信我現在就把長生道劈開給你治傷?”
左凌泉回想剛才的經歷,眼中明顯有后怕,面對上玉堂一而再再而三的逞強,有些急了,可能是頭一次用這麼兇的口氣,和上玉堂說話。
上玉堂明顯愣了下,本能想要撐起氣勢訓左凌泉,但瞧見那雙心急如焚的雙眼,還真有點怕把左凌泉急了做傻事。
在男人眼神的迫力下,上玉堂總算老實了,沒有再說話,輕輕哼了聲,趴在了床榻上,閉目吸納房間里的濃郁靈氣。
左凌泉在床邊坐下,本想解開上玉堂的龍鱗長,但這件子天無,本不存在領和后背拉鏈。
好在左凌泉有前世的記憶,知道這種子的法。
左凌泉直接起了上玉堂的擺,出了上玉堂筆直修長的雙,和半個渾圓飽滿的屁蛋兒……
?!
剛閉眼的上玉堂驚的差點岔氣,轉頭怒目道:
“你做什麼!”
“我給你治傷!”
左凌泉為了讓上玉堂老實趴著治傷,幾乎和上玉堂對著吼。吼完一句后,他又看向屁:
“這怎麼?!”
上玉堂其實也不是完全不穿,雖然沒人能看到子下面,出于人的恥心,還是變化了個齊那什麼小短。
但這個短和龍鱗長連在一起,擺本掀不到腰上。
左凌泉問了一句后,就想上手,把小短和子的連接撕開。
上玉堂被左凌泉氣勢洶洶的反應給弄得有點蒙,見左凌泉失心瘋到想手撕‘武神戰甲’,覺得左凌泉是急糊涂了。
和失去理智的人較勁兒,只會適得其反,上玉堂想想反而不那麼兇了,語氣恢復了平靜:
“我自己!你急急慌慌什麼?本尊又死不了……”
左凌泉并未收斂,只是盯著上玉堂,免得又端著面子不顧自傷勢。
上玉堂趴在床榻上,也沒什麼作,龍鱗長的背部,自行沿著脊線左右分開,一直開到尾椎骨上方才停下。
因為子往兩側收,沒有散落,依舊在肋下,打眼看去反倒像是變了開的很深的華背。
步忘機的修士,金早已無瑕,上玉堂更是如此。
本來上玉堂的,應該如羊脂玉般細膩無痕,該白的地方賽過霜雪,該的地方勝過二月桃花,絕不會出現雜。
但此時上玉堂的背上,卻變了燙傷般的深紅,沿著脊線的各位,則呈現出烏青之;雖然沒有明顯外傷,但從眼就能看出經脈肺腑遭了重創。
雖然上玉堂把子開到尾椎骨附近,淺淺的腰窩和桃般的兒上半部一覽無余,左凌泉卻本沒法把眼神往下面。
他坐在跟前,在手掌上凝聚出青流,小心溫養脊背上的烏青之。
上玉堂背上的烏青,不是瘀那麼簡單,而是整個后背的經脈管,都在氣勁發之下破損,放在尋常人上已經屬于壞了基,不死也癱瘓的廢人了。
左凌泉瞧見傷勢這麼重,只覺揪心,連呼吸都憋住了,以最穩的作,一一縷修補著殘損的經脈,不敢有毫閃失。
上玉堂自孤爬到山巔,多重的傷都過,魄的傷痛可以說和吃飯一樣習以為常,本沒法牽的心神;反而是左凌泉手掌傳來的熱度,讓到有些不自在。
左凌泉的手雖然沒有直接按在背上,但距離很近,青龍本命的讓人如沐春風,確實緩解了傷痛,也帶了些許麻麻。
上玉堂閉著眼睛均勻吐納片刻后,覺有點不自在,又偏過頭來,擺出古井無波的老祖氣態:
“左凌泉,你可知錯?”
“我錯那兒了?”
左凌泉眼睛都不眨,以神識知著掌心的狀態,作溫之至,語氣倒是有點沖。
上玉堂微微蹙眉,繼續道:“本尊把你推出去,按照當時形勢,你應該當機立斷困,不能白白送死,更不能用打通長生道的方法,借助神明救本尊……”
左凌泉沉聲道:“我需要借助太神君的力量才能救你,是我沒本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
左凌泉打斷上玉堂的話語:
“但再遇上剛才那種況,我照樣會那麼做。太神君的力量只要有用,不說讓我打開長生道,我早晚三炷香,天天供在家里當祖宗又如何。
“我習劍修行就是為了看家護院,這力量怎麼來的我本不在乎,只要有用,我管他是拳腳真氣還是導彈地雷……”
“嗯?”上玉堂有點懵。
“你有堅守之道,我肯定跟著你走,但你再不把命當回事兒,覺得為了理想可以以殉道,我第一個跳出來先把你念頭掐了。梅近水都有把握打開長生道穩柱局勢,我就沒有?”
上玉堂聽見這‘和異族為伍’的話,自然急了:
“誰說本尊不把命當回事兒?剛才那種況,上古先賢都無力掙,我沒法自保的況下,全力救你是唯一的選擇……”
“那我救你有什麼錯?剛才那不是我唯一的選擇?”
“……”
上玉堂張了張:“本尊是說你方法不對,作為正道修士,哪怕必死之局,也不能用打開長生道換取活命機會……”
“方法好用就行了。現在你沒事,長生道也沒開,還想怎麼樣?難不讓我有力量不用,看著你死?”
在左凌泉灼灼雙眸的注視下,上玉堂還真就沒話說了,只能小聲道:
“下不為例……”
“別下不為例,再有這種事,來一次我劈一次。你真想我老實,就好好注意自己,你敢玩命,我就敢把天捅開讓你死不……”
上玉堂脾氣向來橫,被左凌泉劈頭蓋臉當傻媳婦訓,火氣也上來來:
“你兇我作甚?我想玩命?剛才上那種況了,我又不是故意跑去送死,你再兇我,下次該遇上還不是遇上?你以為我不想好端端活到死?”
“……”
左凌泉沉默了一下,發現自己緒是有點過激,強心湖的波瀾,沒有再訓媳婦,輕聲道:
“也對,那這次全是我的錯。以后再遇上爭端,你別出手了,給我即可;我要是理不了,那我死的活該,墳頭都不用給我立。”
上玉堂聽見這種要給‘足’的霸道話語,肯定有所不滿,但知道左凌泉是為的傷勢著急,想想還是沒繼續和左凌泉吵架,而是勸道:
“修行一道如滴水穿石,且不可急于求。我現在頂前面,是因為你道行還不夠,需要時間修行;你只要腳踏實地,把道行提上來,真正能獨當一面,我需要頭嗎?就算我想,你大可把我打服;修行道的老大都是這麼上來的,新人上位,靠從來不是老人禪讓,而是實力到了,老人不得不退讓……”
左凌泉沒有反駁這話:“我知道速則不達,但能出現今天這樣況,就必然會有下一次,到時候我要是沒長起來,不還得走極端?不走極端,那只能一起變強,我能獨當一面,你也不需要我手;咱倆要是原地踏步,下次肯定和今天沒啥區別。”
上玉堂見左凌泉緒緩和,重新趴在了枕頭上:
“這話不錯,修行無止境,知道不足就要進,咱們都要努力,能依仗自實力,就絕不要依仗外力……”
兩人正談間,外面傳來腳步聲,崔瑩瑩的聲音傳來:
“怎麼了?你們倆怎麼吵起來了。”
房間并未設制,剛才兩人吼的有點兇,在荒原上忙活的崔瑩瑩顯然聽到了。
左凌泉見此想換瑩瑩姐來,但上玉堂卻回應道:
“我沒事,隨便吵吵罷了。你盡快把殘肢收攏封印,修建好天遁塔,讓左凌泉也去幫忙吧。”
“他又不會封印,跟在我屁后面看戲不。”
崔瑩瑩見兩人沒發生沖突,又轉出了大廳:
“凌泉,你繼續給治傷,脾氣跟牛一樣倔,不用搭理。”
左凌泉見此自然留了下來,繼續幫玉堂調養后背的傷勢。
上玉堂吞噬靈氣的速度猶如龍吸水,不過片刻間就把一堆神仙錢吸干凈了。
左凌泉沒法讓梅近水過來結陣,只能又倒出了一堆積蓄補充靈氣,正發愁夠不夠之際,忽然想起了以前研究的事兒,他詢問道:
“前輩,我和你雙修,是不是能讓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
上玉堂雙眸微微一瞇,轉過頭來,以威嚴而不容的武神眼神,看向左凌泉:
“你什麼意思?”
我能什麼意思?
左凌泉已經和瑩瑩試驗過,雙修之法完全奏效,那放在玉堂上,肯定也能迅速補充氣海,并讓無限接近太圓滿。
念及此,左凌泉當即俯,湊向上玉堂的。
?!
上玉堂都驚了——我傷這麼重,你還好意思乘人之危?
這還是一直欣賞的左凌泉嗎?
“左凌泉!”
上玉堂偏頭躲開,眼神涌現出惱火:“你是真不知輕重?本尊重傷,你還敢手腳……”
左凌泉這次還真沒安歪心思,認真道:
“我是為了你好,結陣轉化靈氣太慢,雙修給你治傷更快。而且雙修對你我道行都有利,只要道行多一分,下次遇到絕境,勝算就大一分……”
上玉堂知道左凌泉說的很有道理,但怎麼可能吵著吵著就滾床單了?
這又不是夫妻吵架,床頭打架床尾和……
上玉堂嚴肅道:“你怎麼能有這種念頭?你以前不是很有底線,尊重子,不抱著目的和子雙修嗎?你都是如此,本尊豈會為了道行,和你……”
左凌泉以前確實是很堅持原則,哪怕挨罵,第一次也要和媳婦純粹的房,不抱任何功利目的。
但現在想法變了!
左凌泉抬手想開玉堂前的子:
“命要是沒了,講究這些有什麼用?啥事兒不得先以自保為前提?只要你能安然無恙,這點小憾算什麼?總比有法子不用,扭扭最后懊悔終的好。”
上玉堂不想服被開,左凌泉肯定拉不開,見左凌泉如此‘猴急’,還有理有據,雙眸微沉:
“你這麼想,本尊可不這麼想。就算是雙修,前提也是兩相悅,本尊不可能為了道行,隨便和人雙修。我是靈燁師尊,你半個……”
“半個媳婦!”
左凌泉今天著實心有余悸,也不想裝了,他那雙威嚴肅穆的眸子:
“你知道我暗中對你有想法,我不知道你暗中對我有意?是不是兩相悅,你心里沒數嗎?”
?!
上玉堂一愣,繼而眼中就顯出怒容,強行在床榻上坐起,忍著傷痛揪住左凌泉領:
“誰說本尊對你有意?你再自作多……”
“我自作多?”
左凌泉算是直接撕窗戶紙了,攤開手質問:
“在左家,我明擺著饞你子圖謀不軌,你威脅我一頓就算了……”
“那是本尊見你初犯,不想過多苛責。”
“我娘把你當兒媳婦看,還把傳家寶給你……”
“我是不想讓左伯母失,是你親娘,我總不能隨手把左伯母記憶抹掉,你要是誤會,我現在還你便是。”
“我前些日子奪了你的初吻,你沒怪我……”
“咱們流落此地安危未定,我難不能不顧大局把你打個半死?你在劍冢故技重施,本尊沒收拾你?”
“剛才你舍命相救……”
“我不說了嗎,那時候能救一個賺一個,換崔瑩瑩我不照樣那麼做?”
……
左凌泉一條條列舉,上玉堂一條條找借口反駁,說到最后,反倒是把左凌泉說的沒話了。
左凌泉看著面前眼神堅定的絕臉頰,沉默了下,只能道:
“那意思是,都是我自作多,前輩本沒喜歡過我?”
上玉堂眼底忽閃了一下,但馬上又很堅決的道:
“沒錯,你別胡思想。”
左凌泉輕輕點頭:“既如此,那也不多說了,是我自作多,一直以來冒犯了前輩,我這就自己抹除記憶,把這些事兒忘掉,希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后還把我當晚輩看。”
左凌泉說著,雙眸就涌現流,檢索起神魂中的記憶,開始抹除。
玉階后期的修士,神魂趨于圓滿,自行抹除部分記憶,忘記過去的一些事,比別人強行抹除簡單太多,左凌泉完全能做到。
上玉堂瞧見此景一愣,本來還有些遲疑,但發現左凌泉真在手,把曾經和相的經歷忘掉,眼底頓時顯出了一抹焦急,下意識晃了幾下左凌泉,把他晃醒了,面慍怒。
左凌泉就知道會如此,他停下作,和玉堂對視:
“前輩什麼意思?說我自作多,又不讓我把這些忘了,留著豈不是壞你我道心?”
“……”
上玉堂瞪著左凌泉,明顯了真火。
畢竟左凌泉把曾經相的經歷忘掉,在左凌泉心里,就了高高在上毫無關系的山巔仙君,最多和靜煣、靈燁有點聯系,彼此沒有半點分。
曾經的相是真、擁吻也是真的,又豈會是假的,左凌泉選擇把這些忘掉,對獨自記著這一切的另一半來說,何其殘忍。
但揚言要抹除左凌泉這些記憶,是上玉堂先開的口,現在左凌泉‘知錯能改’,主把這些忘了,出手阻止,好像說不過去了。
“嗯……強行抹除記憶,必然對神魂造損傷;記憶涉及,強行忘卻,更會讓道心不穩,埋下患……”
“我不在乎。”
左凌泉態度堅決:“我記著這些,只會越陷越深,滿腦子都想著怎麼玷污前輩;您就讓我把這些忘了吧,對大家都好。”
上玉堂睫微微,按照的莽夫脾氣,應該斗氣讓左凌泉忘了一了百了。但這句話卡在嚨里,無論如何努力都開不了口,只能盡力心平氣和解釋:
“你……你知錯的話,要自己看開、看淡,這樣才能不留下心結……”
左凌泉搖了搖頭:“我看不開,前輩心里清楚,我已經放不下前輩了,前輩對我沒意思才會留心結。前輩既然對我沒意思,為什麼不讓我抹去記憶?”
上玉堂知道左凌泉在坦白,咬了咬牙:
“本尊行事,何須向你解釋?”
這就有點撒潑打滾的意味了。
左凌泉這麼說都不頂用,也是無奈了,他直接倒在了床榻上,拉著上玉堂,讓趴在口,手在背上的傷痕輕輕,湊在耳邊聲道:
“前輩,這兒就我們倆人,都心知肚明,就不說這些葫蘆話了。我現在給你治傷,你覺得乘人之危也好,事急從權也罷,又或者水到渠,反正這事得解決,你別倔,咱們認認真真開始修煉療傷,行不行?”
“……”
上玉堂趴在左凌泉上,想起,卻被拉著不讓,咬了咬牙:
“待會讓梅近水施,或者崔瑩瑩……”
“那樣只能治傷,你道行怎麼辦?你沒法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又不讓我走極端,這不是想死我嗎?”
左凌泉著上玉堂的耳垂輕輕廝磨,聲道:
“咱們的心思彼此都知道,我也不問前輩了。為了以后不落到這般境地,我幫前輩修行,我不和外人說,就咱們倆知道;等你想開了,再公之于眾,要是一直不想承認,就一直修行……”
上玉堂躲不開,干脆把臉埋在了枕頭里,不言不語,也沒任何作,采取了鴕鳥戰。
左凌泉在上玉堂的耳畔,孜孜不倦,繼續道:
“你剛才為了救我舍,我已經克制不住緒,你要是真有三長兩短,我真不知道自己會乾出什麼事兒。你也不想你堅守了半輩子的事,毀在我這最重的人手上吧?
“就算我堅守心智,沒有讓你失,但你我都無力改變現狀,你堅持的東西也毀掉了,咱們就心滿意足了?你從小山村里走出來,一直走到今天堅守的東西,難得還不如心里的一點點放不開重要……”
左凌泉循循善,倒不是為了讓玉堂陪他雙修,而是讓玉堂承認心念,彼此不要明人說暗話了,再曖昧下去以后鐵定出岔子。
這些話也確實有用,倒不是說有道理,而是已經把臺階塞到了腳底下。
以上玉堂的格,若是心里沒左凌泉,死都不可能以自清白,來和晚輩滾床單換取一點道行,只會靠拳頭。
但上玉堂心里有沒有左凌泉,正如左凌泉所說,彼此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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