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太子今天作死了嗎》第231章 二更合一

高士奇本人, 雖然用李白類比非常侮辱李白,他連給李白提鞋都不配。但唐玄宗對李白的態度, 確實和康熙對高士奇的態度差不多。

康熙很喜歡高士奇的詩文,但一直沒有重用他。

和李白不同的是,唐玄宗沒想過給李白機會。但康熙真的給了高士奇很多機會。

康熙是一個喜一個人,就會比較夸張的對這個人好,不斷給這個人加,把對方幾乎累死的狗皇帝。

高士奇深得康熙喜, 只要他能顯示出一點點寫詩作文和編書之外的本事,康熙肯定能讓他為朝中重臣。

但高士奇就沒能點這個天賦點,讓康熙也分外無奈。

康熙甚至想把高士奇丟給陳廷敬去磨煉一番,或許更狠一點, 丟給胤禔磨煉。

但看著高士奇那虛弱的文人,康熙擔心高士奇一命嗚呼。

陳廷敬以前也是個文弱文人,現在陳廷敬雖然騎功夫比不上八旗銳,但他現在是雙槍老……老學士,一雙火銃在腰間, 眨眼就能取人命。

康熙試圖讓高士奇學習擊,這個不考能。

結局……不說也罷, 只說旁邊的小太監好可憐,幸虧他閃得快, 只傷了胳膊。

康熙對高士奇的護,高士奇深深到了。

所以他更頹廢了。

當胤礽年的時候, 他是那麼意氣風發, 認為他現在腳下的高厚祿只是起點。

現在康熙怎麼拉他推他, 他都紋

康熙累了, 高士奇哭了。

他是不是應該致仕, 多琢磨一下寫出更好的詩文,這說不定也能名垂青史?

但他真的不甘心啊!嗚嗚嗚。

高士奇拿起試卷,使勁琢磨。

他琢磨來琢磨起,屁都沒琢磨出來一個。

他不明白啊,想破腦子都想不明不白,為什麼國外會是這麼一副鬼德行。

他更想不明白,要怎麼改變他們的鬼德行。

高士奇捧著試卷,淚流滿面。

他還是提前致仕,回家寫詩作文吧。

胤礽得知高士奇的困之后,搖了搖頭,倒是沒有笑話高士奇。

這很正常。

看到社會上的種種黑暗和矛盾,但想不出為何會變這樣,想不出還如何解決這件事,多正常?

那麼多歷史中的先賢在臨時前都在高呼不解不甘,高士奇……也就比那些困的先賢差了一點點。

差不多和看著政治題抓耳撓腮最后得了一個卷面分的學渣差不多。

胤礽寬了高士奇幾句,說了幾句讓他別著急的廢話。

然后他就要忙著給自己準備婚禮了。

胤礽實在是很不滿自己給自己辦婚禮。于是他把李彤也到了一起商量。

李彤:“???”

胤礽和李彤互送了那麼多次東西,聊了那麼多封書信,面對面談公務都談了很多次,現在頗有些老夫老妻,臉皮賊厚。

“反正你以后當了太子妃和皇后,這些工作都是你的,提前悉。”胤礽厚無恥道,“你還能改一改讓你不舒服的地方。”

李彤臉頰緋紅,小幅度點頭。

看到李彤臉紅,胤礽的臉也有點紅了。

他干咳一聲,問道:“我送你的首飾和服呢?怎麼很見你穿出來?你若不喜歡,我以后送其他的。”

他以前送了就算完事,不會督促李彤用他送的東西,認為這樣不尊重別人的喜好。

這次純粹是沒話找話。

李彤小聲道:“我時常出科學院,穿得太艷麗或許不好。”

胤礽愣了愣,道:“他們說你壞話?”

李彤趕搖頭:“不,只是、只是扮做男子,或者打扮樸素一些,會更好一些吧?”

胤礽沉默。

李彤的話不能說不錯。只是他覺得李彤這樣很委屈。

胤礽道:“你……你婚后就穿著我送的服和首飾出門,我會說這是我的要求。為太子妃,你若打扮太簡樸,是丟了太子妃的氣度。”

李彤連忙道:“太子殿下,這……”

胤礽道:“聽我的。”

他眉眼和下來:“我也沒說錯。你為太子妃,是全天下子的表率,最好從穿著打扮開始,都顯得凌厲一些。你以后會遭遇更多的流言蜚語,比如我以后說不準不會要后宮。到時候即使我再怎麼說是我問題,或許也會有人罵你妒婦什麼的。你不表現得厲害些,將來麻煩事多得是。”

胤礽說的是李彤將要遭遇的麻煩和流言蜚語,李彤的心臟卻撲通撲通狂跳,臉燒得緋紅一片。

腦海里冒出許多話,但最終,只是攥擺,使勁點頭,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看到李彤害地模樣,胤礽輕輕側開視線,道:“我這次來除了讓你幫忙分擔一下婚禮的事,還有給你這個。”

胤礽讓太監們搬來一個大箱子:“這是胡克先生給你的。”

李彤臉上的紅暈立刻消失,眼睛發的撲了上去。

胤礽啞然失笑。

看來比起自己這個未婚夫,李彤對雖未見面,但把當做學生的胡克的書信更看重一些。

胤礽回國后這些年,一直都有和胡克保持聯系。

胡克最終還是和牛頓惡,在皇家學會中的待遇越來越尷尬。

胤礽無數次給胡克寫信,希胡克能來大清。但胡克都拒絕了,只是不斷讓學生把書信送來。

當胡克把學生送來之后,這些學生就留在了大清。

因為胤礽對數學什麼完全是個半吊子都不如的廢,所以李彤接過了和胡克寫信的重任。

胡克并不知道李彤是子。他只以為李彤是一個大清的普普通通數學天才。

胡克也是大學教授,頗有教書育人的熱忱。很快,李彤就了他的學生,被他隔著老遠的距離傾囊相授。

正因為有胡克的教導,和胡克那些學生們的幫助,李彤才總結出了那條鐘擺相關的數學定理。

胡克定律就是一條闡述鐘擺、彈簧等一切固材料的彈定律。在總結出一條理力學定律的時候,這背后肯定有許多數學工數學模型,順帶總結出一兩條數學定律多正常。

對于這些科學界大佬們而言,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胤礽甚至懷疑,胡克和李彤通信時,可以據李彤信中的描述更早的總結出這條數學定律。但胡克只是引導李彤自己將數學定律總結出來。

李彤有了這一條數學定律,將來也總算能邁真正的世界科學家的門檻。

李彤看了一會兒箱子里的東西,神突然黯然:“這是老師的親手實驗畫稿。老師是不是境遇很差?”

胤礽道:“他還活著的時候,因他是皇家學會元老,為英國做出了許多貢獻,待遇不會特別差。等他死了,才是清算的時候。”

李彤不明白:“老師不是壞人,為何牛頓先生會如此討厭他?”

李彤也和牛頓通信過,也很敬佩牛頓。沒有見過這兩人,所以不能理解他們中不可調和的矛盾。

有什麼誤會,不能說清楚嗎?

胤礽道:“他們倆的矛盾很復雜。”

牛頓雖然是一個公認的把學高峰砸在人品低谷中,可以正好把地面填平的牛,但他和胡克的針鋒相對,其實和人品低谷關系不是特別大。

或者更應該說,牛頓與胡克的針鋒相對,反而凸顯出他難得的人品閃點。

因為他將胡克視作仇敵的厭惡,并非源自他與胡克本,而是在于他的恩師羅。

羅也是一位天才數學家,在微積分上做出了驚人的貢獻。

但這一位偉大的天才數學家將自己的教授之位讓給了牛頓,助一無所有的牛頓在學和政界雙雙起飛后,自己將數學研究束之高閣,研究起神學。

自那以后,羅就算出版了數學相關著作,也只是整理以前的學果,在數學上再無建樹。

更令人憾的是,他辭去盧卡斯教授,放棄數學研究之后,很快就英年早逝了。

羅這一番遭遇,就和胡克有關。

羅是天才,胡克也是天才,天才都如牛頓一樣,格上有些偏執,算不上好。

英國有兩座厲害的大學,劍橋與牛津。

這兩所大學相相殺,仇能寫一百萬字的小說。總之,它們的矛盾世界知名,清北矛盾在他們面前本連弟弟都算不上。

羅和胡克就分屬這兩個學校,因兩校矛盾而衍生出個人矛盾。

他們倆的矛盾已經不可考了。大約就是羅和胡克在校期間起了學矛盾,胡克失敗,導致胡克肄業,未能取得學士學位。

后來胡克復仇,再次與羅公開賭注。這次胡克功了,面盡失。

其實兩人都沒有給對方立下什麼惡毒賭注,只是天才的自尊和脾氣就這樣,胡克失敗就自己離開學校,羅失敗后就放棄了心的數學。

但對于牛頓而言,這可不是一句愿賭服輸就能磨平的事。

羅因這件事郁結于心,英年早逝,作為得意弟子,牛頓怎麼會不為老師復仇?

你可以說是這是新舊學閥斗爭,也可以說是學生替老師報復,在胡克意識到的時候,他就已經必須與牛頓你死我活,且已經于下風了。

但胡克的自尊不允許他離開。

就像是羅合上了他的數學書一樣。

這就是為天才的尊嚴。

李彤聽完胤礽的分析后,啞然失語。

華夏重師門、重師生關系。

這件事若發生在華夏,估計就不是牛頓一個人與胡克死磕,而是兩個學派直接打出了狗腦子,不死不休。甚至延續幾千年,他們都要互相罵下去。

李彤嘆氣:“這麼看來,英國反而不是特別注重師生關系了。”

怎麼只有牛頓一個人和胡克死磕?怎麼胡克和牛頓結仇之后還一臉懵,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和牛頓結仇?

在李彤看來,羅英年早逝的時候,牛頓和胡克的矛盾就不可調和了,這不是理所當然嗎?老師的腦子這時候怎麼不好使了?

胤礽聳肩:“文化背景不一樣。而且牛頓對胡克的打,也不是這麼單純。除了為老師報仇之外,打胡克這個老學閥也很重要。再者,牛頓對自己的學果看得很嚴實,厭惡別人沾染。咱們大清科學會副會長萊布尼茨在微積分上不也和他結仇了嗎?人很復雜,沒有純粹的好與壞。”

李彤著胡克的實驗畫稿,道:“真的好復雜,我還有的學。”

胤礽沒有安李彤,他道:“確實應該多學一些。以后大清科學院會如此走,都系在你一個人上,你擔子很重。”

雖然后世總會弘揚努力的效果,比如百分之一的天賦和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什麼的。

其實一件殘酷的事是,科學家就是吃天賦。沒有天賦,再多努力都沒有用。

特別是在這個科學剛剛啟蒙的時代,完全是靠天賦火花點燃。

后世科學理論已經趨于,才會有許多人埋頭苦干幾十年,用笨實驗的方式得出果。

在以牛頓為代表的這個十七世紀、十八世紀,科學家們的主要就都集中在四十歲之前。數學家的話,都集中在三十歲左右。

對數學家來說,如果二十歲之前沒有在數學上顯出獨樹一幟的天賦,那麼他未來幾乎也不會在數學上有就了。

而即使是后世,數學仍舊和那個科學剛剛啟蒙的時代一樣,只吃天賦。

如果翻一翻中外得獎的青年數學家們的履歷,就能看到他們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基本上獲得過就。

數學就是這樣,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古今中外都是如此。

李彤恰好就是一個“會”的人。

在十七世紀、十八世紀這個科學界群星薈萃的時代,胤礽不相信大清這麼大的地方,沒有一個能比擬外國群星的人。

他找到了李彤。

他相信李彤就是這樣一個人。

所以胤礽對李彤寄予厚

李彤到了胤礽對他的厚,深呼吸了一下,點點頭道:“我會努力。”

對胤礽真正心的時候,就是到胤礽對強大的信心和給予的厚的時候。

作為子,從小到大聽了太多當今子該如何的說法。

即使是小時候曾經特別喜歡鼓弄機械學習算的父親,在漸漸長大之后,也不準再讀那些閑書。

子學數,能算個賬管好家就已經足夠。”

“你怎麼又用錘子在敲東西?子不能如此俗。”

“不要和工匠混在一起,你將來怎麼嫁出去?”……

陌生人在嫌棄嘲笑的人在嘆氣和頭疼,李彤一度茶飯不思,渾渾噩噩。

直到到胤礽對的信任期盼。

“現在世界科學界群星薈萃,大清也應該有自己的星星。”

“我相信,你將為那顆亙古不變的科學之星。”

胤礽那時候并非向表白,這句話聽在耳中,卻是最人的話。

士為知己者死。

為了這句話,李彤便是死了都心甘愿。

為胤礽期中的那顆星星。

為胤礽期待中的那顆星星。

……

胤礽真是一點浪漫懷都沒有。

他給未婚妻安排完沉重的任務之后,就匆匆離開,去視察弟弟們干活況。

李彤沒有送胤礽離開。

連目送都沒有。

有自己急需要做的事。比如把科學院的數學家、理學家和胡克的弟子們召集起來,整理和研究胡克的手稿,為大清科學院編纂新的教科書。

兩所大學的數學、自然科學課本都是出自李彤之手。當大清科學院中的大清人不多的時候,全靠撐起兩個大學的教材編纂任務。

所以即使快婚了,李彤也沒有空回家備嫁。

甚至本該由新娘子自己制的嫁,也是宮中人幫制。

作為一個新娘子,不能披著自己制的嫁出嫁,這本是一件憾的事。

但有什麼憾,比整理胡克老師的手稿更重要?比給兩個大學布置更多的功課更重要?

李彤輕輕一笑,笑容和胤礽那壞壞的微笑有些相似。

一邊整理手稿,一邊道:“諸位,婚后為彰顯太子妃氣度,我再來此時會打扮得更華麗一些。到時請諸位不要見怪。”

現在志得意滿,已經把胡子剃了文人須,大清服和文人長衫流穿的萊布尼茨失笑:“這不是理所當然嗎?太子妃就該穿華麗一些。”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其實院長現在就該穿得更有氣勢一些,一些剛進來的小年輕居然還敢在背后說怪話,都是院長太溫和了。”

“院長,你該多帶一些伺候的人。我們國家那些王公,隨可是帶著許多配槍的侍從。”

“雖說太子妃簡樸一些,或許能引導百姓節儉。但院長您有很多公務在,若太簡樸,確實會令一些人輕視。”

“難道是太子對您有意見了?”一個瓢的小年輕問道。

李彤失笑,倒也坦然:“確實有些意見。太子殿下送來的首飾,我很穿過,太子殿下問我原因了。”

眾人都不由一同失笑。

……

在胡克的手稿到達大清的時候,康熙也從歐洲出發了。

再不出發,他就趕不上兒子的大婚了。

胤禔等幾個阿哥自然都被康熙帶走。太子的大婚,他們怎麼也得趕回去。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還帶走了幾個骨灰盒子。

老人本就很難度過冬季,每一個冬天,都是一道生死難關。

歐洲大寒災,讓這個冬季更難熬。

再加上這些大清的老文人們先到游說,后又要到施粥,車馬勞頓,且與染病的平民接,就更容易生病。

如年紀最大的黃宗羲,就直接倒在了施粥的時候。

黃宗羲倒下的時候,還念著施粥不要停,不要因為他耽誤施粥。

黃宗羲怕施粥的人聽不懂,先說的是漢語,又用法語重復了一遍。

平民們明白了黃宗羲在說什麼。

一直念著上帝保佑的平民,終于第一次念起了黃宗羲的名字。

就算他們還繼續喊著上帝,也是希上帝能留下這一位大清人的命。

或許這些記著“黃宗羲”這個名字的人不多,大部分人仍舊是麻木的。但總有人麻木的心因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大清人而活了起來,輕輕

春季時,歐洲遭遇倒春寒,又又冷。

有更多的大清老人撐不住。

當時這群人離開大清的時候,就已經與大清船隊簽訂了協議。

華夏人總會念著落葉歸,魂兮歸鄉。

但遠航搬運尸太難,所以他們都會火化之后,將骨灰帶回大清。

員監督,也有他們各自的友人監督,不用擔心骨灰掉包。

黃宗羲離開之后,當初胤礽伺候過的老爺子們,一個又一個倒下了。

有的倒在了冬季,有的倒在了春季,有的倒在了歸途……

顧炎武也病了。

胤禔忍不住親自來照顧顧炎武,生怕顧炎武無法和自家弟弟見最后一面,那弟弟該多擔心啊。

顧炎武罵道:“滾滾滾,你再在這里待下去,我沒事都有事!”

胤禔是能伺候人的那種人嗎?除非他伺候的人是他寶貝弟弟胤礽。

康熙也很難過。親眼見到這些老人們一個一個倒在異國他鄉后,他對這些人很敬佩。

他讓醫都堆在了顧炎武邊,吊著顧炎武的命,希顧炎武能撐到回大清。

為了讓顧炎武能快點回大清,康熙帶著常泰、胤禔等人乘坐蒸汽船,嘟嘟嘟不斷往回趕。

當到達大清地界之后,康熙又讓人從岸上快馬加鞭,換馬不換人,馬不停蹄給胤礽送信。自己繼續乘坐蒸汽船北上,到天津登陸。

胤礽接到書信后,立刻帶著數騎出城,去天津港口接駕。

當胤礽來到蒸汽船上的時候,顧炎武已經失去了意識。

胤礽泣不聲:“老師,老師,您醒醒,保來看您了。”

或許胤礽真的有什麼神異在,他曾經呼喚太皇太后的時候,太皇太后醒了過來。他現在呼喚顧炎武,顧炎武也回返照,醒了過來,口吃清晰道:“來了啊,扶我起來。”

胤礽趕扶起顧炎武。

顧炎武先指了指自己房間角落的書:“有些沒寫完,你和唐甄幫我補充。”

胤礽道:“是。”

顧炎武道:“海外諸國狼子野心,必須防范。”

胤礽道:“明白。”

顧炎武道:“但即使再危險的況,你也不可放松對在的修養,不可墮魔障。”

胤礽哽咽:“弟子明白。”

顧炎武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胤礽的胳膊,笑了:“你已經做得很好,老師為你自豪。”

胤礽眼淚決堤,泣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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