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拿的救贖劇本》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
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屬于謝千秋和佛子的兩張留影就出現在了玄鐵令上,一石激起千層浪。
先是滄海宗開路,一馬當先的po出了自家首席弟子的4k高清留影。
這張留影還算正常,留影上的謝千秋面無表的站在鏡頭前,一黑混合著跡,都有破損的痕跡,泥污與跡的混合襯托的他那張臉似乎更加的凌厲了,除了那眼可見的傷痕和狼狽之外,整個一戰損酷哥。
慘是真的慘,帥也是真的帥。
特別是謝千秋這個首席弟子在修真界知名度不低,還在白玉京激出道了的前提下。
此留影一出,不人還沒來得及同憤慨,眼睛就先看直了。
包括虞闕這個有家有室的人。
滄海宗配文:弟子辱于鬼族!是可忍孰不可忍!
整個一殺氣騰騰。
虞闕知道,滄海宗那群老頭子的本意可能是想以弟子辱為導火線,激起同胞們的憤慨,也好讓他們師出有名。
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張留影下面最多的評論不是“給我殺”,而是“斯哈斯哈”。
評論熱度第一:我曾經多年斜眼,連藥王谷都拿我無能為力,今天謝滄海宗!謝謝仙君!謝你們治好了我多年的斜眼——我看的眼睛都直了。
熱度第二:你好,我有一個醫修朋友,他讓我問問拿能不能把患者腹拍清楚一點兒,這樣他好確定傷勢。
這條評論下面一長串的“我就是那個朋友”,活一認親大會。
滄海宗的一群老頭子看著看著,陷了迷茫。
……這似乎和他們想得不太一樣。
后來針對他們的公開指責,鬼族還沒做什麼反應,白玉京就先找了過來,問能不能把那張留影做高清海報。
本來是不能的。
但白玉京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然而更不一樣的還是陀藍寺。
滄海宗一馬當先打了第一槍,陀藍寺隨其后!
只不過這張留影就不太正常了。
留影之上,佛子看起來比謝千秋凄慘了何止千倍百倍。
他渾都被綁了繃帶,纏繞住四肢,留下來的只有一個頭,活像是一個當場就能下葬的木乃伊。
如果說謝千秋走的是戰損流的話,那佛子走得就是土流。
這留影看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評論區里有一個醫修經過專業分析,斷定如果已經傷的需要綁這樣了,那就只有一個病因了。
……全末骨折。
這話一出,頓時所有人的骨頭都疼了起來。
只有虞闕,看熱鬧看到了這句話的時候,沉默了很久很久。
是親眼看著這個從鬼族里殺進殺出了一趟之后所到的最大的傷害是心靈創傷的和尚是怎麼變“全末骨折”的。
只能說,師姐的包扎手藝牛!
然而大師姐聽了這句夸贊之后,卻詫異的睜大了眼睛。
“啊?這是包扎手藝嗎?”迷茫:“這不是我的埋尸手藝嗎?”
虞闕:“……”
……原來真的是土流。
然而,已經如此努力了的佛子,卻依舊沒有引來鬼族的一個眼神。
最先回應他們的不是鬼族,而是從佛子那一頭烏黑的頭發中發現了商機的藥王谷。
最后,吃了測試版生發丹才變這個樣子的佛子代言了生發丹。
閉環了。
佛子到痛哭流涕!
眼看著一起打鬼族的兩個同盟都大賺一筆,師尊看的蠢蠢,看向同樣往鬼族里走了一遭的晏行舟時,視線就躍躍試了起來。
……如果不是小師兄抵死不從,他險些就被包了佛子同款的木乃伊。
而在人族這邊,雖然滄海宗和陀藍寺兩個戰前宣言最后歪的離譜,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這次確實向鬼族放出了明確信號——你到我們的底線了。
鬼族這個時候明智的做法,要麼直接能屈能認慫,趁兩個宗門的宣戰還沒發展整個修真界的宣戰之前把一切平息下來。
要麼拉著魔族一起上,搏一搏,單車變托。
整個修真界對鬼族的猜測也不外乎這兩種。
兩種相比之下,他們愿鬼族選擇后者。
畢竟這些年鬼族和魔族越來越蠢蠢了,趁他們還在茍發育,當然是越早手越有機會,否則等他們真的發育起來還結盟了,那再想手的難度就是幾何式上漲了。
而這次,天時地利人和,正是個好時機。
這也是為什麼滄海宗和陀藍寺一反常態,在鬼族有低頭的意思時不但不收手,反而更咄咄人,甚至都想出了把佛子綁木乃伊的損招。
然而這一次,鬼族的反應卻出乎了所有人意料。
他們……沒有反應。
鬼族仿佛沒人了一樣,面對修真界這邊的全民討論,他們一反常態的陷了死一般的沉默。
于是一時間兩邊就僵持了下來。
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滄海宗和陀藍寺都謹慎的沒有讓謝千秋和佛子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虞闕的錯覺,嗅到了一山雨來的氣息。
而現實似乎也在印證著的猜測。
起因是,在那天之后再去用玄鐵令聯系鬼門,想要了解到更多事,玄鐵令卻一直沒人接聽。
沒信號?還是失聯了?
……該不是鬼族又搞了什麼鬼吧?
虞闕當即開始系統:“你幫我看看鬼王現在在干什麼?”
此時正坐在院子里托著下曬太,系統跟著蹭,也被曬的懶洋洋的,便懶懶散散地說:“不行啊宿主,權限不足,你不能查詢。”
虞闕恨鐵不鋼:“你就不能給我開后門嗎?”
系統一口拒絕:“不能。”
虞闕冷笑:“那我要你何用!”
系統這個只會賴賴的鐵廢眼見著是靠不住了,虞闕沉思了片刻,開始回憶原著。
原著一深古早言,現在原著那對cp還被給搞沒了,虞闕能得到的信息就非常,至,對于這群一直當反派的同門們,能得到的信息非常。
但昨天剛從鬼門哪里得到一個關鍵信息。
——天道不會允許小師兄活下去。
如果拿現如今知道的事套原著的話,已知小師兄被魔族覬覦是魔族想拿小師兄獻祭魔門,而一旦被獻祭,小師兄的下場就和獻祭鬼門之后還誕生了一個鬼門神識的鬼種一樣,這是一條死路,最起碼在小師兄眼里,這絕對是一條死路。他肯定不會選。
但這樣一條路,在鬼門口中,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虞闕若有所思。
覺得,哪怕是天道不想讓小師兄活下去,也總有一點合乎邏輯的手段才能讓他死,總不可能想讓誰死誰嘎嘣一下就死了,天道要是真有這麼大的能耐,它還至于用不讓小師兄度雷劫這樣的方法消耗小師兄嗎?它嘎嘣弄死小師兄豈不更快?
除非是它也要遵守某種規則,而它在規則之弄不死小師兄。
那麼要想的就是,在原著里,天道選擇了什麼合乎規則的方法。
于是某一刻,突然福至心靈。
原著里小師兄最后發起了滅世之戰,曾經一直以為這是因為同門們都死了,小師兄這樣的人覺得人間無趣,所以做出這樣的事。
但如果不是呢?
如果一開始,他就知道天道想讓他死呢?
虞闕頓了頓,突然若無其事地問道:“系統,你們系統做任務,特別是像你這種帶其他世界的魂魄穿越進來做任務而不是綁定本地土著的,算不算是瞞著天道帶人非法渡啊?”
虞闕這話一問,剛才還懶洋洋的系統瞬間就坐直了。
它在虞闕識海里跳腳道:“你才渡!你們全家都渡!我們是正規公司,我是拿證上崗的系統!不信你就看看我的證!我是甲級引導系統!我們把人帶進來,當然會申請正規護照,我是給天道出示了護照才帶你進來的!”
虞闕一邊吐槽居然連世界旅行都離不了護照,一邊嗶嗶道:“真的嗎?我不信!除非你讓我看看天道長什麼樣!”
系統聞言當即道:“我給你看天道長相?你沒事吧,天道無形無質,真若論起形態來還沒我們系統長得符合你們人類審呢,最起碼我們系統還是一個完的圓形呢!特別是這個世界的天道,估計是剛上崗還沒多久,整個一青瓜蛋子,怎麼比得上我偉岸的姿……”
剛上崗沒多久?
虞闕一邊若有所思,一邊在識海里和系統爭論單一的圓形到底符不符合人類的審。
于是在外人看來,就是在一通嘮嘮叨叨的自言自語。
正來找自家小師妹的晏行舟看著碎碎念的虞闕,不由自主的一頓。
他輕聲問:“在想什麼呢?”
虞闕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自家小師兄,下意識道:“在想你呢。”
晏行舟:“……”
他聲音一瞬間就低沉了下來,眸深深:“師妹……”
虞闕:“……”
雖然這麼簡單就能到你證明了我的魅力,但我一句話你就像狼看到一樣,我怎麼覺得有點兒的?
但是……
看著小師兄灼灼的視線,虞闕又把話給吞了回去。
不管怎麼說,小師兄還是很貌的。
他們闖進雁芒山這麼多天,邊除了人就是人,他們連單獨相都沒多長時間。
而正好現在周圍還沒什麼人。
正好小師兄的視線灼熱的像火苗一般。
正所謂,飽暖思□□。
氣氛當場就到位了。
小師兄試探的,往前了兩步。
虞闕頓了頓,糾糾結結的想,氣氛都烘托到這里了,要是不做點兒什麼,簡直就是虧。
于是輕聲道:“系統,你先自閉半小時。”
正吃瓜吃的激的系統:“……”
它不可置信:“憑什麼!憑什麼你能做我不能看!我不服!”
然而它再怎麼不服,還是被迫自閉了起來。
晏行舟走到面前,俯,鼻尖的絨幾乎著的鼻尖,卻又刻意的沒有真正近。
這麼近,虞闕看到了他那濃烈的仿佛雪中紅梅的面容。
虞闕呼吸一窒。
不敢呼吸,一會兒把自己的臉憋的通紅。
晏行舟見狀,突然抑不住一般笑了出來,似乎在嘲笑虞闕的笨拙。
虞闕惱怒:“你再給我……”
話還沒說完,晏行舟的紅突然落下。
虞闕未盡的威脅之意被堵在了口中。
這樣的親吻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不次,而這次似乎格外不一樣。
晏行舟開始是規規矩矩的親著,片刻之后,卻試探的將手落在了虞闕腰上,見反應并不激烈,這才緩緩地、仿佛是在試探的底線一般,將手從腰際緩緩上移。
經過脊背,他一點一點著的脊骨,的虞闕渾發麻,然后繼續往上,到肩胛、到脖頸……
“啊!”
一聲驚一般的驚打破了越來越旖旎的氣氛。
晏行舟一頓,卻并沒有管他的意思,遲疑都沒遲疑便試圖繼續。
但虞闕卻沒這麼好的心理素質了。
條件反的手一推,直接將晏行舟給推開了。
晏行舟:“……”
又一次!又是這樣!
這次甚至更過分!
他才做一半!
晏行舟沉著臉,帶著隨時都能殺人的表轉過了。
然后兩個人一起看到了一個渾裹滿繃帶活像是木乃伊詐尸的東西倉皇逃竄。
虞闕:“……”
晏行舟:“……”
所以你們這群人沒有一個不在克我對嗎?
晏行舟面無表道:“師妹,我現在去把他埋了怎麼樣?”
虞闕連忙拉人:“冷靜!冷靜!沖是魔鬼啊!”
然后頓了頓,略有些迷茫道:“但是,佛子上的繃帶不是師姐給纏的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拆?”
晏行舟面無表道:“哦,據說是因為他拆了繃帶之后太過興,靈力還沒完全恢復就從樓上跳下去慶祝,當場部骨折,師姐又現場給他纏上了。”
虞闕:“……”絕了。
佛子跑遠,兩個人面面相覷。
此時已經麼有人了,理應是可以繼續的。
但是……
那個氣氛都沒了,在繼續虞闕總覺得沒滋沒味的。
虞闕看著小師兄,小師兄看著虞闕。
也不知道兩個人對視了多久,小師兄突然低聲道:“師妹,今天晚上城里有燈會,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虞闕一時間沒說話。
晏行舟屏住呼吸。
然后他聽見面前的孩道:“那你要找一個最好的位置。”
晏行舟笑了出來。
虞闕轉就往自己房間走:“走啦。”
晏行舟一直看著走進房間關上房門,這才轉離開。
臉上一直帶著笑意。
以至于路過的謝千秋都忍不住驚悚的看著他,走了很遠還連連回頭。
而在另一邊,系統好不容易從自閉之中掙扎出來,就見虞闕把服扔的滿床都是,七八糟的。
系統驚了驚:“怎麼了?這是要跑路了嗎?”
虞闕惜字如金:“不!”
系統:“那是……”
虞闕微微一笑:“約會!”
系統:“……”
它就不該主問這句話。
它面無表的看著自家宿主一件服一件服的往自己上比劃,只覺得之中的人真的不可理喻。
而同樣有此覺的還有蕭灼。
晏行舟回去沒一會兒,蕭灼就驚悚的推開了自家師尊的門,一臉嚴肅道:“師尊,我懷疑小師弟他是被人奪舍了!”
師尊一口茶差點兒噴出來!
哈?奪舍?
這世間到底能有那個猛人還能奪舍得了他?快讓他長長見識。
他放下茶盞,道:“你慢慢說,到底怎麼了?”
蕭灼一臉嚴肅:“剛才我見小師弟,他突然找我買妖族特產。”
師尊困:“買東西有什麼。你不就是個中間商嗎,你師弟他……”
他還沒說完,蕭灼繼續道:“他買的是花妖們的特產,香香薰香水一類的。”
師尊:“?”
他直了直,覺得事有些不對了。
蕭灼繼續:“他挑了有一炷香,個個比對。”
師尊:“??”
他覺得事態嚴重了起來。
蕭灼:“最后他從一百多種香中挑中了一款。”
蕭灼頓了頓:“那款香,名為斬香,十分的……”
他停頓了一下,道:“氣。”
師尊:“……”
蕭灼:“然后他當場噴在了自己上,還問我有沒有幾匹上乘的鮫紗。”
師尊:“……”
師尊:“!!!”
他肅然道:“那你師弟可能確實被奪舍了!我們得想想辦法!”
在兩個人的準備與期待之中,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走到了夜。
虞闕當場就坐不住了,起就要出門赴約。
而此時,大師姐正從另一邊和師娘相攜而來。
兩個人看到,眼前一亮,當即就道:“師妹!”
虞闕:“……”頓了頓,走了過去。
師姐心非常好的樣子,愉快道:“來得巧了,我和莫姑娘真要去城中看看,一起吧?”
虞闕正想委婉拒絕,師姐已經拍板道:“就這麼說定了!走!一起!”
虞闕:“……”
或許等一會兒見到師兄之后,師兄會有辦法吧。
然后,就在院子里見了帶著一二三四個尾的晏行舟。
虞闕:“……”
晏行舟:“……“
他后電燈泡的組,是生怕晏行舟被奪舍了的師徒二人,加一時興起的謝千秋,加生怕自己一個人被晏行舟做掉的佛子。
蔚為壯觀。
兩個人對視一眼。
虞闕一言難盡。
晏行舟面無表。
一行人面,師姐還十分驚喜道:“你們也要出去啊?正好可以結伴而行!”
二人約會轉眼多人ktv。
一團。
就在晏行舟終于無法忍耐之際,氣氛驟然安靜了下來。
起因是謝千秋離晏行舟太近,了鼻子,順口問道:“這是什麼香?”
蕭灼也順口答:“哦,是師弟上的,斬香,謝公子要嗎?八折。”
聲音就驟然靜了下來,一二三四五六七雙眼睛落在了晏行舟上。
晏行舟:“……”
蘇醒了,獵殺時刻。
溫暖的弦
溫暖的弦,溫暖與她的佔南弦,在這融融日光裡,悠悠琴音下,講一個關於遠去和天長地久的故事. 年少時稚嫩卻深刻的愛情,沒有因殘忍的分手消亡,卻讓兩個人在各自天涯的十年裡,將那個禁忌的名字,養成了一道傷.即使身邊已有另一個人的陪伴,仍無法平息內心深處的念想.誰比誰更熬不住相思?是終於歸來的溫暖,還是用了十年時間佈陣設局,誘她歸來的佔南弦?男女之間的愛情,直似一場戰爭.不見硝煙瀰漫,只需一記眼神、一抹微笑、一個親吻、一句告白,便殺得她丟盔棄甲,舉手投降;可他立時宣佈結婚,與別個女人.這是愛嗎?那個已然陌生的佔南弦,讓她一步步看清他掌控的局,卻擺脫不了棋子的命運.是報復吧?十年前她的不告而別,讓他痛苦經年,所以他是要用她再度奉上的愛情,祭奠曾經坍塌的世界?所謂天長地久的愛情,也許真的敵不過時間培養出的恨意.而他與她之間,亦只剩了愛與恨的孰輕孰重,和落幕前的最後一次取捨.最後的最後:於他,是大愛如斯方若恨,於她,是十年蹤跡十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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