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我是半仙》分節閱讀_66

快要死的小樹回來。”司徒緩緩道。

“還真像他會做的事。”小黃笑,“他肯定說,也不是所有的南方人都喜歡熱的,說不定就有一兩個喜寒的,這樹既然在暖地方長不好,說不定去了冷地方就好了,對不對?”

“哈哈……”司徒拍著樹幹哈哈大笑,搖著頭道,“神了,一個字都不差,他就是這麼說的。”

小黃也笑,問:“然後就真的種活了麼?怎麼還死了好幾回?”

司徒拍拍樹幹,笑:“後來還出了些岔子,有趣的。”

“什麼?”小黃腰還是有些酸,往司徒上靠了靠,司徒索把他抱起來,放到自己膝蓋上,輕輕他的腰背,接著說,“後來這樹竟然真的長大了,一下子就竄上去幾十丈高,木頭寶貝得跟什麼似的,但是不多久之後,後山這裡開始丟樹了。”

“丟樹?”小黃不解,“是有人樹麼?”

“嗯。”司徒點點頭,“這裡大多都是杉樹和楠樹,本來樹就高,而且木材也很值錢,所以就三不五時地被走那麼一棵。”

“這棵樹那麼大,應該不會被走吧?”小黃問。

“木淩當時也擔心,躲在這樹上盯梢,然後就抓住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子。”司徒笑,“原來一直來後山樹的,就是那個小子。”

“七八歲的小孩子樹?”小黃吃驚。

“那小子什麼來著,我也不記得了,個子高,脾氣也,被木頭揍了一頓後,還不服氣,聲稱一定要把這棵樹走。”

“那麼有趣?”小黃驚奇。

“嗯。”司徒點頭。“以後他三不五時就會來,每次不是讓木頭逮到就是掉進陷阱裡,那陣子我們剛立黑雲堡,瑣事一大堆,木頭每天都盼著這小子來,可以想著法兒地逗他。”

“真壞。”小黃笑,“那後來呢?”

“這棵樹因為長得太高,一次下暴雨,被雷劈中了。”司徒道,“那天那孩子正好來樹,也被劈中了。”

“死了?”小黃睜大了眼睛。

“沒……木頭不讓死的人,絕對死不了,後來他在黑雲堡養了近半年,總算好了,只是上被燒傷了一大半。”

“真可憐。”小黃惋惜,“那他現在呢?”

“他在這裡的時候一直都是木頭照顧他,好像是個野孩子吧,我還教了他些功夫,後來他到後山,看見這棵樹被劈斷了,就在樹邊坐了一夜。”司徒微微一笑,“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走了。”

“他走了?”小黃吃驚,“去了哪裡?”

司徒笑著對小黃說,“那小子現在也該有十七八了吧……只要他還沒死,以後一定是個人。”

“你怎麼知道?”小黃問。

“他走的時候,給木淩留下一句話。”司徒臉上頗有些贊賞,“他說,他從今天起,改名天,讓木淩好好種這棵爛木頭,遲早有一天,他要把這棵木頭搶回去。”

“秦天……”小黃琢磨,“天樹……的確是個霸氣的名字,比很帥啊什麼的可是強多了……起碼他起名字有天賦”

“說什麼呢?”司徒按住小黃,“敢笑話你相公我?!”說完,抓住小孩的胳膊就開始親,小黃掙紮,樹枝被搖得直晃。

“別鬧了,要斷了。”小黃趕阻止司徒,“掉下去就完了!”

正在嬉鬧,就聽遠林子裡有了靜,司徒趕將小黃往懷裡一摟,探頭向遠去。

不多會兒,就見樹林中走來了一大幫人,待走到近前一看,果然就是那群江湖人。

只見他們三三兩兩走到林子裡坐下,裡罵罵咧咧:“這黑雲堡是怎麼了?看不起我們麼?盡然派我們來守樹林子。”

“不過……真是想這場是非快點結束,那樣就能回中原了,這蜀地山高林,吃的樣樣都辣得要死,蚊子那麼毒,真不是人呆的。”

“對啊……我這一個月都沒吃好!”

“呃……我說,你們有沒有聞到一香味?”

“我剛才開始就聞到了……像是什麼果子。”

小黃鼻頭輕輕地,回頭看司徒:“還正經香的呢。”

司徒看著他可的樣子抓心撓肺的,這小孩真人!忍不住就抱了湊到他脖頸蹭啊蹭。

“道長,後面有一片香瓜藤!”其中一個江湖人驚喜地指著不遠喊,“那香瓜黃得,看起來像了!”

“難怪這麼香了!”

說話間,那幫子江湖好漢都已經饞得直咽唾沫了。

“看著像是野生的,我們去摘了吃吧。”

“可是……是黑雲堡的東西。”

“切!得了吧,這山上長的野果子多了,誰說都是他們黑雲堡的?!”

“就是,我們給他們賣命,一分錢得不到不說,還整天擔驚怕的,今天吃他兩個香瓜怎麼了?”

“對!我們走!”

討論的結果是,所謂的骨氣還是沒有鬥過口腹之,那群江湖人就這樣敗在幾個小瓜面前了。

這株香瓜其實是小黃木淩從瓜田裡移栽過來的,每個瓜裡都放進了解藥,養了三天,藥早就滲到瓜裡了。

看著那群江湖人狼吞虎咽地吃著香瓜,小黃回過頭對司徒得意地笑了笑,一雙清的眼睛裡含著喜悅,像是說——大功告了!

司徒哪兒還能忍,一把摟住就啃!

68 虛虛實實

那些江湖人吃了下了藥的香瓜之後,沒半個時辰就肚中絞痛,腹咕嚕嚕直響,紛紛捂著肚子找茅房,但是這荒山野嶺的哪裡有茅房,最後無奈,眾人忍得臉鐵青,只好分散開來,就地解決。

司徒摟著小黃,一看這景就忍著笑離開了,兩人攜手下山,還在笑。

“這也算水不流外人田是吧。”司徒笑,“看來明年這山裡的樹會長得更好。”

走到半山腰,小黃突然拉住司徒,手指著山下,“看那裡!”

司徒順著他手指的方向過去,就見是齊奕的營盤,司徒忍不住皺眉,“怎麼分散開了?原先不是都集中在一起的麼?”

小黃看著山下雁翅型分開,將整個白帝山包圍起來的軍營,道:“齊奕善於用兵,攻打山寨,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這樣四面包抄的方法。”

“怎麼說?”司徒很興趣地找了塊山石坐下,一副虛心教的樣子,把小黃拉到前,讓他坐在自己的一條上。

“俗話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小黃晃著小腦袋文縐縐地說,“白帝山地勢險峻,如果從好走的山路上來,只要我們稍設阻擋,就能跟齊奕耗上好一陣子,所以,齊奕要做的是,分散我們的兵力。”

“分散兵力?”司徒看著小黃認真的樣子覺得有趣,繼續逗他,“怎麼說?”

小黃挪了挪屁,選了個舒服的角度坐好,接著說,“我們和齊奕的人數比,誰多?”

“自然是齊奕。”司徒回答。

“一般弱勝強的戰役,弱的一方都要把自己的兵力集中,然後把敵人的兵力分散,對不對?”

“對。”

“齊奕善於用兵,深知這個道理,所以他要反過來,分散我們的兵力。”小黃道,“他故意擺出一副會從各個地方攻上來的腔調,這樣,我們就不得不把兵力分散,駐守在各個他可能進攻的關口……所以我們的兵力就會變弱。”

“齊奕的人馬是我們的五倍……所以就算是都拆開了,也比我們有優勢……是不是?”司徒笑,手掐掐小黃的臉蛋,“不過,就算他再用兵如神,也沒你厲害不是?”

小黃臉上帶笑,問:“你怎麼知道。”

“你都說了他肯定會從後山攻上來了。”司徒道,“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你怎麼那麼有把握,他會從後面上來呢?”

小黃想了想,道,“其實,齊奕的人馬跟我們比,並不是五比一。”

“什麼?”司徒疑,“那是多?”

“臨戰前分散兵力,是兵家大忌。”小黃道,“而且齊奕一猜就能猜到是我們把皇城大的消息傳出去的,目的就是分散他的兵力。”

“嗯。”司徒點頭。

“你想啊,齊奕是個聰明人,他若是要轉移兵力,大可以在大晚上悄悄進行,為什麼要選在白天可以讓人探查到的時候?”小黃問。“朱老爺子回來稟報的時候,就說人起碼走了一半,而且齊奕再把人馬散開……我們就更沒法查了!”

“有道理。”司徒挑眉,“這齊奕,是先讓我們得意一下……然後好打我們個出其不意!”

“對的。”小黃點頭,“所以我們也把人馬分散,而且占據了有利的地形,他若是佯攻,我們就佯擋,他若是真攻。我們就真擋……實對實虛對虛,他占不到半分便宜。”

“原來如此。”司徒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把人馬分得那麼散呢……那齊奕不是徒勞做這些準備麼?”

“當然不是。”小黃站起來,調到司徒的另一條上坐下,接著道,“齊奕現在用在明面上的人馬,是表面上給我們看到的那個五,他還有起碼一人馬在暗,那裡才是攻山的主力!”

“你是說,齊奕會用它藏起來的那一人馬,從高峽那裡攻過來?”司徒皺眉,“這招還真是釜底薪,他先讓我們對他的人馬估計錯誤,再來個聲東擊西……這齊奕,可是比瑞王那個草包強多了!”

“不過,齊奕前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我們早有準備,給他們的地圖是假的!”小黃笑。

“而且我們的人悉地理。”司徒看著山下綿延數裡的營寨,冷笑,“這招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真是太高明了……仙仙,果然有了你得天下也不是難事。”

“才不是。”小黃仰起臉來看司徒,道,“其實齊奕不是敗給我們的,而是敗給他自己的。”

“嗯?”司徒覺得好笑,“怎麼說?”

“就好象赤壁之戰,曹是輸給自己的,不是輸給周公瑾也不是輸給孔明。”小黃幽幽地說,“其實曹的兵馬比江東多了何止五倍,如果他不玩那麼多花樣,也不會連連中計,最後來了個全軍覆沒。”

“那如果你是齊奕,你怎麼做?”司徒興趣地問。

“如果我是齊奕,我就親自帶領七的兵力去攻打皇城,將皇位先奪過來,留下三的人馬將黑雲堡圍困。”小黃道,“只要這段時間,保證黑雲堡的人能不給他添,其實什麼時候滅黑雲堡並不重要。一旦齊奕當上了皇帝,他可以安黑雲堡,這三人馬分散到蜀中駐守,慢慢削弱黑雲堡在當地的勢力,然後見針,籠絡人心並且從黑雲堡的部開始著手,最好是挑起紛爭,使其。這樣,不出三年,不僅可以兵不刃地消滅了黑雲堡,還能將整個蜀中完完整整地占領過來。蜀地富庶,地產富,乃是個不可多得的糧倉,齊奕若能不通過戰事便有了蜀中,再加上他勤家治理中原一帶,五年的景,便可天下安定,四海來歸。外加齊奕善於兵戰,到時候國泰民安實力強盛,他便可發兵馬,往西北進發……一統天下,他齊氏的江山社稷,可真的是能千秋萬代了。”

司徒靜靜地聽小黃緩緩說完這些話,良久才問:“那齊奕……為什麼這麼執著於眼前就毀掉黑雲堡?”

小黃淺淺一笑,“因為他不甘心。”

“不甘心?”司徒不解。

小黃仰起臉看司徒,手輕輕他的下,“他不肯輸給你。”

“啊?”司徒更加迷糊,“跟我有什麼關系?”

小黃緩緩站起來,“就好象當年曹其心不死,誓要先殺了劉備一樣……人有時候,真是一種執念太深的存在。”

“執念?”司徒見小黃走到山崖邊,放眼眺,就問,“齊奕的執念不是我吧……應該是你。”

“不是……都不是。”小黃搖搖頭,笑,“齊奕的執念是一個‘’字,其實世上多人都是為了一個字執著,親也好,也罷,只是者一字,最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齊奕的是殷寂離。”司徒道,“只是當年殷寂離似乎的是別人,如今他從你上看到了殷寂離的影子,你卻也上了別人,所以才會激起他那麼大的緒麼?”

小黃輕輕一笑,道:“說不明白,只是……齊奕想要的並不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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