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這是你師弟啊!》5

銀三子輕輕一,竟然就落下淚來,一張俏臉哭得梨花帶雨,淚眼汪汪惹人心憐。

“奴家、奴家到底哪里惹到了小郎君,竟然憐奴家的東西都未曾下肚……”

書再次被銀三的不要臉震驚了,懶得管,靠在門上涼涼地說:“大嬸,你的東西我可吃不起。”

“大、大嬸……”看來無論在哪個時空,年齡都是的死。被喊了一聲“大嬸”的銀三,眼淚也不流了,子也不抖了,也不弱柳扶風梨花帶雨了,把白綾一收,便向著書攻了過來,盡顯流氓本

子微微一側,躲過白綾向著肩膀的一擊,銀三皓腕一,白綾就追了過來,書提氣,輕輕在白綾上一踩,運起輕功順著白綾劃向銀三,銀三見書撞過來也不慌,竟然自雙峰之間出一把小巧匕首,反手向書刺去,便是等著書自己撞上來!

書正再次提氣,耳邊忽聞風聲,高富不知何時溜到了書的后,甩出三道暗“品”字型直取書上下三路,暗上藍熠熠,顯然是淬了毒。

如今書向前有匕首,往后有暗,腳下踩白綾,上天無地無門,銀三面猙獰,就要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崽子一舉拿下!

但是當暗將要書的那一剎那,書突然消失了。

那麼大一個活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銀三來不及多想,因為那淬了劇毒的暗已經到了的面前!

銀三連忙后退,同時左手白綾輕卷,右手匕首阻隔,打掉了兩枚,還有一枚銀三正退后避開,卻發現不知什麼阻在了后,只好眼睜睜看著暗

,一片黑自傷口蔓延,轉眼就彌漫了大半個手臂,銀三慌地將右手往后一揮,好像刺中了什麼東西,便不再去管,連忙在懷中掏取,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白瓷瓶,不過幾息之間,黑便已經遍布了整條手臂,銀三的手輕輕抖著,自小瓶中拿了一粒藥丸,哆嗦著往口中送去。

銀四瞳孔一,一句小心還沒有出口,藥丸送口中的剎那,一大力就從后傳來拍在了銀三上,生生將在口中還沒有吞下的解藥咳了出來。

銀三猜測多半是那個小崽子搗鬼,只是現在已經容不得半分耽擱,連忙奔向高富,想讓高富幫忙抵擋片刻,高富遲疑一下,還是掏出了暗。縱使看不慣銀三,但是現在兩人卻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只是銀三還未奔到高富前,一道黑影便砸到了銀三上,瓷瓶手而出,一個小影翻接過,正是書。而那砸到銀三上的龐然大,便是龐貴。

書在白綾上無可逃時,干脆用力將白綾震碎,掏出了一個口子,在銀三揮舞匕首遮住眼睛的一剎那整個人掉了下去,借著白綾的掩護,一個驢打滾滾到了銀三后,運起勁將龐貴從墻中吸了出來,以攔住銀三腳步,又在銀三奔逃時將龐貴擲出,自己翻取藥。

這一連串事敘述來冗長,卻不過是發生在幾十個呼吸之間。

書接過瓷瓶,沖著高富笑得一派天真無邪,高富臉鐵青。

方才龐貴被扔過來的剎那,他已然看見龐貴心口被銀三捅的一道口子,而暗上淬的毒的毒他最是了解不過,恐怕再過一會銀三便會化為一灘毒水。現在竟然只有自己對上這個恐怖的怪

高富一咬牙,自懷中掏出暗,以天散花手法打向書,臉猛地一白。剎那間,小小一方天地芒閃爍,竟好似銀河落了這室

書不不搖,仿制衫的廣袖鼓起,一近乎蠻橫的強勁力卷向暗,時仿佛暫時停止,接著暗像是下雨一樣鋪了滿地。

一力破十會,不外如是。

高富瞳孔驟,轉逃,卻覺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想的竟是,這個小崽子到底哪來的這樣雄厚的力,從娘胎里開始修煉也沒有這樣夸張啊……

書蹲下探了探高富鼻息,見還活著就扯了銀三的白綾把人像個粽子一樣裹了起來,當然沒有忘記必備的十八

書從三人上掏了出來三把匕首,與之前跟蹤他的人的頗為相像,不過要更加巧一些。還有兩個小瓶子,就是之前銀三所拿的解藥。除此之外,讓人有些在意的是還有三塊令牌,都是銀制的,花紋與之前木制的兩塊一模一樣。龐貴與高富的令牌反面刻著一個“玄”字,龐貴的令牌正面數字是八,高富是四。銀三的令牌反面刻的是一個“黃”字,正面是數字三。

看來確實是一個組織,銀三一個代號。銀大概指的是銀質的令牌,三便是正面的數字吧。今天跟蹤他的兩人也是“黃”字令牌,但武功顯然比銀三差了很多。而這三人同為銀令牌,武功又以銀三為首,看來“黃”字是這個組織的武力擔當,而“玄”字代表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書想了想,覺得這事好像和自家三徒兒有點關系,決定找個空檔夜探皇宮。

接著書把高富放到了椅子上,準備審問一下,正想著到底是用冷水把他潑醒,還是把他拍醒,卻看見他的耳后有一個奇怪的凸起。

書有點好奇地,發現手冰冷,剎那間他想起了一個易容神——人、皮面、書用了點力氣,果然掀起來了一個小角,書皺著眉頭繼續施力,一張與原來面孔完全不一樣的臉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書跳起來去看龐貴和銀三,銀三已經化了一灘毒水,而龐貴耳后果然也有一個凸起,面后方,也是與龐貴截然不同的面龐。

所以說這不是老三識人不清,而是屬下被人取代了?

書的面容漸漸嚴肅起來。他突然想起之前銀三說的話。

“老娘什麼時候死,自己還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要是再撬不開室那兩個家伙的口,三日之后便是你的死期。”

室。

書無比想念起系統來,若是現在他在的話,隨便掃描一下就能把室找出來,現在還需要他自己慢慢索。

從盤中拿了一塊毒點心,書挽了挽袖子準備干活。倒不是他天賦異稟,或者當著銀三的面使出了天換日的絕技,而是他早早就服了一枚解毒丸,可解百毒。現在這解毒丸的藥效還沒有過,怎麼能浪費糧食呢?要知道,糖炮彈外面也裹著層糖呀。

書足足找了一炷香的時間,期間還把暈過去的高富——現在應該銀四了——又敲暈過去一次。好在書并沒有在店中應到別人的存在,倒是可以慢慢地找。

最后書敲到了一道空墻,還看到了空墻旁邊的架子,書大喜過,連忙把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全了一遍,最后也沒有找到那個傳說中拿不下來只能轉的碗,找不到室的開關,書沮喪地了鼻子,然后把墻推倒了。

被關在室中真正的龐貴和高富,一輩子都忘不了小師父一腳把墻踹到的英姿,同時慶幸幸好這不是承重墻,因為這墻塌得真的很徹底……

書看見一胖一瘦兩個人,模樣與假的易容后的龐貴高富一模一樣,被綁的比銀四還嚴實,雖然模樣狼狽,看著倒還算有神,就是自己的眼神十分奇怪,書有點不好意思,理不直氣也不壯地說:“別看我呀,我知道這墻貴的,但是畢竟我是為了救你們……好吧,多銀子,我會賠的 _(:°з」∠)_”

被取出口中木塞的龐貴連忙搖頭:“不用不用……”

書大驚失,“難道要我給你重新蓋起來?!”

龐貴一愣,忙道:“小、小兄弟于我們有大恩,怎麼可能要小兄弟的東西呢。”

書連忙松了口氣。作為一個雁過拔賊過的人,從口袋里往外送銀子簡直是要他的命,這麼些銀子能賣多好吃的和新服啊。

書把龐貴和高富從室里拉出來,不等他們道謝,就非常苦惱,又有點不好意思地問:“你們這個室的開關到底是哪個碗啊?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出來。”

高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把書柜挪開了,一個門口赫然出現。

書:媽蛋,定勢思維害我!

第7章

書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著鼻子看向別,清咳了一聲,道:“你們兩人隨我來。我抓住了一個長得和你很像的。”書說著指了指高富。

高富與龐貴對視一眼,大驚,雖有千言萬語想要問出口,但是到底那個“長得很像”的人更加重要。

龐貴瞇起眼睛,不知道他在獄中經歷了什麼,本應該是十分胖的形變得干癟了些許,因為暴瘦而垂下的皮讓他顯得老了許多,同時顯出幾分頹廢,但是一雙眼睛依然帶著近乎偽裝的諂和貪婪,讓人一眼看過去就會斷定,這是一雙商人的眼睛。

龐貴上前幾步,微微低下了子,盡力與書平視,笑著彎起了那雙眼睛,問道:“不知小兄弟怎麼稱呼?”

雖似有大恩,但不得不防。誰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那幾個藏頭尾之徒,派來故意演戲來騙取他們信任。

書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從那雙眼睛中看出了藏極深的濃濃警惕,他在心里贊賞了一句,抬頭又是天真無邪的樣子。

“我是書,河圖書的書。”

贊賞不代表信任,他們不信他真如所表現的一般無害,而他也不敢完全信任他們對老三的忠誠。

……

一問一答到了捆綁銀四所在之,龐貴與高富打眼就看見了癱倒在椅子上生死不知的銀四,龐貴也不去管假龐貴和化毒水的銀三,急急忙忙地往銀四那邊跑,高富蹲下來查看假龐貴的尸

一看,心中卻是一凜。

假龐桂損,似乎是與人力對撞不敵而傷及肺腑,但是致命的傷口卻是在心臟,被銀三的匕首穿心而過,一刀致命。

然而令高富驚訝的,卻是他竟然沒從假龐貴上找到其他的傷口,就好像是三個人間起了訌最后同歸于盡,或者……

或者那名書的小孩子力之強勁,將假龐貴撞擊到損。

書溜達到龐貴邊,仰頭看他小心翼翼地出一指頭湊到了高富鼻下,接著失落地長嘆一聲:“死啦。”

死了?

書眉頭一跳,磅礴力卷向龐貴,自己也著銀四吐出的暗借力后退。不知這銀四用了什麼功法,原本吊著一口氣的充滿了活力,面赤紅,雙目充,竟然生生崩開了千繞萬匝的白綾!銀四看見書躲過了暗,面上閃過可惜與強烈的怨毒,書警惕地看向銀四,卻發現他移開了視線,像是瘋魔了一般環視四周,忽而哈哈大笑,下一刻竟是要咬舌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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