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重新6

但榮荀說他們沒有見過。

余今懷疑是自己在那溫鄉里迷暈了腦袋產生了錯覺。

所以后來他在盡可能地避免和榮荀對視。

……明明有喜歡的人了,還那樣看他。

余今把本子翻到最后一頁,在空白頁一筆一畫地寫下了一個名字和一句話。

【榮荀:他犯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崽啊,他喜歡的就是你啊!

第4章 四尾金魚

余今合上本子后看了下手機,發現醫生在前不久給他發了消息。

【醫生:見到資助人了吧?覺怎麼樣?】

余今想了想,敲字回復:【他是個好人。】

【不知道什麼好:[]】

醫生沒有第一時間回復他,余今也不急。

他在無聊的時候翻過他們之前的聊天記錄,醫生大概是很忙,偶爾回他消息總會間隔許久才回復。

但無論多久,醫生永遠都會回他。

所以余今把本子鎖在了屜里后,一邊坐電梯下樓去診室,一邊繼續敲鍵盤:【不過我有點沒弄明白。】

這會兒醫生倒是回得很快了:【怎麼了?】

余今把今天中午是在外面吃飯,服務員說榮荀是老板的事說了,然后才打字:【可我上網搜了,那家餐廳的老板不是那個名。】

【醫生:這沒什麼。】

【醫生:我了解過你的資助人,他算是小有資產,那家餐廳大概是類似于子公司這種。】

余今之前無聊沒事做的時候也看過不財經相關的書籍新聞,分得清子母公司的區別,但沒在現實中見過。

所以經醫生這麼一提,也明白了過來。

難怪榮先生說他邊的人都是利益相關。

能在南界這種天上掉下個花盆就能隨便砸死一個千萬富翁的地方把生意做到這個地步……榮先生還真是年輕有為啊。

人帥又有錢,活該沒朋友。

余今打卡坐下后,又忍不住想,這還算“小有資產”?

看樣子他的醫生也是富可敵國啊。

余今在心里嘆了口氣。

他怎麼覺得他邊這一個兩個的,都那麼優秀呢。

還不等遭了一次金錢沖擊得余今陷emo,診室的門就被敲響。

這個點已經到上班的時間了,所以余今看了眼部系統——

還是沒有預約。

他有點疑:“進。”

就見一個他完全沒有印象的護士推門而:“余今,我問一下,明天你想去哪?”

余今愣了愣:“什麼?”

“就是治療呀,你每周都要出院接社會,你不會忘了這個吧?”

余今想起來了。

只不過他不記得每周都是誰帶自己出去,又遇見了什麼人。

因為他的記憶每七天就會重置。

余今沒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我都行……”

他正要接一句隨便吧,卻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不好意思,你知道前年我們醫院就是在外派發傳單,宣傳神疾病的治療時,有一次我也跟著去了,當時是在一個公園。”

護士眨了一下眼睛,仔細回憶:“啊,我想起來了。也是我帶你去的嘛。”

注意到了的“也”,余今知道多半這位護士帶自己出去過很多次了。

護士沒有要繼續介紹自己的意思,只問:“你明天想去那嗎?”

余今也不在意沒有自我介紹,主要是他這個病……

他心里有數。

跟他說自己是誰也沒意義。

反正第八天他也會忘記。

他不知道院長他們是有跟他說過自己姓甚名誰還是沒有,反正講了也沒用。

余今已經習慣了“重置”。

余今嗯了聲:“可以嗎?”

“當然啦。”護士一口應下,又有點好奇:“你怎麼突然想去那了?”

余今沒有答話,只是笑了笑。那雙漂亮的目中漾開一圈圈漣漪,顯得和而又幽深莫測:“那的長椅很有意思。”

護士歪頭,回憶了一下,如果沒記錯的話,那邊公園的長椅就是很普通的木制長椅啊。

不過也沒多問,只說:“那我明天下午兩點喊你。”

余今說好。

.

廢棄工業風裝修的大平層搭著幾個拳擊臺,拳擊臺外散落的小把折疊椅讓這層樓看上去更加凌,像是被棄了的地方。

只不過最角落里的拳擊臺上正站了兩個年輕人在你來我往地練拳,招式并不狠致命,看得出雙方都不敢下狠手。

底下也圍了不人,但只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捧著保溫杯,笑得壞,說話都還帶著地方口音,聲音也像是還沒變完聲的公鴨嗓:“喂,沒力氣是吧?用點力啊,就這樣還想加公司?”

他一發話,周邊就有不人起哄。

然而在他話音剛落下時,后頭將響起了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法治社會,你們干的不是殺人的勾當。”

公鴨嗓心里一驚,一個趔趄翻了椅子,連忙轉站直了:“老板!”

榮荀淡淡點頭。

公鴨嗓立馬把一旁的白塑料折疊椅拉過來,還隨意又認真地用自己的,放到了榮荀跟前:“老板坐!”

榮荀也不在意這把某寶三十塊錢一把還包郵的椅子配不配得上他的份,徑直坐下。

長,坐在這樣的小椅子上,著實有點委屈,尤其是那雙大長,拖在地上,看著憋屈卻也無端地有幾分西裝暴.徒的散漫與強勢。

他長相本就不是那掛,分明的棱角和面部線條以及冷白的讓他無論是笑起來還是冷著臉,看上去都像是個大學生,所以余今和他之間的距離才沒有從一開始就為鴻

更別說,榮荀本也才二十五歲。

……有多人的二十五歲是才從象牙塔出來,懵懵懂懂地開始在社會上爬滾打。

此時他了外套,就著了一件黑襯衫,襯衫上頭的扣子還被解開了兩個,就連袖扣都解開,袖被他隨意撈到了手肘

他的小臂上有幾道深淺不一的傷痕,淺的不細看已經看不出什麼了,但深的卻看著像是了骨,愈合后的皮都讓人看得心驚膽戰。

榮荀不習慣穿西裝。

但他們說他平時那樣穿看上去攻擊太強,像剛從山林間逃出來的野狼頭子,任誰看了都會膽寒,所以榮荀只能用正裝將自己渾的戾氣斂下。

公鴨嗓遞了支煙過來,榮荀接過,任由公鴨嗓給他點上。

榮荀深吸了口煙,公鴨嗓琢磨出來了他的心,給了個眼神給自己的心腹,心腹會意,揮揮手讓其他人都走了。

榮荀也沒攔著。

公鴨嗓不敢多言,就靜靜地等著老板完這支煙,正要再點時,榮荀輕踩著早就被他碾滅了的煙頭,隨意道:“上去。”

公鴨嗓看一眼拳擊臺,還沒打骨頭就開始疼了:“老板,我這明天還有活呢,你也知道。”

榮荀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只起拽著拳擊臺旁邊的繩子一翻就上去了:“戴護。”

他沒有的語氣真的就像是死神的宣告。

公鴨嗓齜牙咧,但還是立馬去戴護了。

榮荀下手狠,從不分敵我,這點他從第一次見到榮荀那天就知道了。

那時候榮荀十四歲,公鴨嗓十八歲。

當時榮荀和他還不是現在這樣的關系,公鴨嗓是聽從上一個老板的命令明面上是保護,實際上來監視榮荀的馬仔①。

公鴨嗓沒讀幾年書,人稍大點就開始在灰地帶游走,狠角見過不,但他見到榮荀第一眼,就被比他小四歲的孩子給震懾住了。

十四歲的榮荀頭一回見他就知道他來自己邊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所以他只說了一句話:“跟我還是死,自己選。”

其實很早公鴨嗓就想倒戈了,畢竟他雖然沒讀幾年書,卻很清楚榮家割裂兩半的天遲早要變,如果選對了“主子”,那往后的路肯定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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