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不對板》22

項臻微微挑眉,隨后笑了下:“還行,沒注意過。”

梁鴻有些小吃醋,一本正經地叮囑他:“以后上班要多戴著口罩,比較衛生。”說完抬手擋住項臻的和下,左右端詳,仍是不滿:“你這鼻子太了……眼睛怎麼這麼亮,勾人,最好也遮一下。”

項臻看他這樣覺得好笑,嘟在他手心上親了一下,道:“沒辦法,鼻子遮不住……”說完又湊他耳邊低語,“不過另一個地方也很,只有你能看見了。”

梁鴻微怔,倒是很快反應了過來。

“耍流氓嗎?”

“嗯,喜歡嗎?”

“喜歡,”梁鴻不甘示弱,笑嘻嘻地也手往項臻服里了一把,“我也喜歡耍流氓。”

他外強中干,抬著手就是想做做樣子,誰想等往回的時候,手腕卻被人扣住,引導著往下探。

“別撤,”項臻抱著他,親了一下,啞聲哄:“繼續。”

梁鴻多有點發憷,雖然男孩子這方面開竅比較早,七八糟的接渠道也多,但細究起來這方面的教育環境仍然十分落后。梁鴻仍記得當初的青春期教育課,無非是男生和生分開流學習。老師也并不引導教育,而是往講臺一站照本宣科,匆匆念完了事,仿佛這原本就是一件極其齷齪,上不得臺面的事

因此別說孩子,就是乖一點的男生,也仍被舊時的觀念束縛著。這種印象固,及至年,看點東西做點事仍然心極為尷尬。

梁鴻就是這種人,所知道的東西多半是自己偶爾興之所至搜羅而來,但平時看的不多,有時候看個片子還怕被網警找上門,因此此時遇到正事,他不免頭暈腦脹,笨手笨腳,自己的那點劣勢一下子就顯了出來。

項臻的呼吸驟然急促,梁鴻比他想的還要笨拙一些,但覺并不賴。他一時沖,沒多想,低頭在人頸側狠狠咬了一下。

梁鴻冷不丁吃痛,“嘶”了一聲,手也立刻了回來,抗議道:“你這是什麼病?屬狗的嗎?”

項臻放開低頭看看,自己也覺得好笑,又低頭在那輕輕親了一下,才道:“不是狗,是狼。”

他說完又笑,問梁鴻:“你知道為什麼說人耍流氓的時候都是喊狼嗎?”

梁鴻臉上發燙,仍強裝淡定道:“為什麼?”

“因為狼的嚎聲最像了,”項臻看他一眼,一挑眉:“我~污——”

梁鴻一愣,沒想到他突然講笑話,噗地一下笑了出來。

“丑媳婦兒先去洗澡了,”項臻在他脖子上,道,“你慢慢做下心理建設。”

浴室里的熱水早已經燒好了,項臻這次真是洗了一個戰斗澡。梁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發覺自己有些,忙索著坐回沙發。誰想電視剛打開播了個廣告,他還沒來得及拿遙控換臺呢,項臻就裹著浴巾出來了。

梁鴻讓他嚇了一跳:“你這才進去多大會兒?”又看他著上,頓時眼睛有點不知道往哪兒放,“快快,快穿點服吧,小心著涼。”

“穿了不還得?”項臻頭發也沒吹,催他快去,又看了眼表,提醒道:“現在快12點了,我明天七點去醫院,你如果作快點的話,我們還能多做兩個小時。”

梁鴻跟被燒了尾的貓似的,幾乎跳起來跑進了浴室。不過他可不像項臻那麼迅速,自己調好水,慢吞吞地完洗了,又拿著沐浴洗了一遍,方方面面都照顧道,洗干凈后本來還想,等拿起瓶子左右看看,又怕項臻回頭吃一,只得放下了。

等他從浴室出來,墻上的時鐘已經過去了四十多分鐘。

客廳的燈被人關上了,項臻穿著襯,微微仰靠在沙發上看電視。大概是怕影響鄰居,電視被調了靜音,只能看到前側影變化,卻看不清他的表。梁鴻裹了浴袍,躡手躡腳地過來,想看他看的什麼容,等走進了,卻瞥見項臻一條長曲起圍了個圈,而梁鴻的那只大胖貓正舒舒服服地臥在那圈里,瞇著眼打呼嚕。

梁鴻覺得好笑,再一看才發現項臻雙目微合,顯然是等太久,已經睡著了。

他忽然有些心疼,輕輕彎腰,把丸子抱開放地上,再回頭想喊他,就見項臻已經醒了,正看著目沉沉地看著自己。

“去睡覺吧,”梁鴻看著他,認真道,“今晚不做也行。你明天還得上班。今天有點太晚了。”

說完見那人眼神幽深,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只得討價還價,“那要不然,就一次?”

項臻沒說話,看了他一眼起往臥室走。

梁鴻在后面跟著,心里七上八下,一直等到即將邁進臥室門,才見項臻回頭看他,似笑非笑道:“就一次?”

梁鴻飛快地點頭。

“好,”項臻把他拉進去,笑道,“等你求我。”

第23章

梁鴻上一次被人威脅還是在方特那次。他那次很有骨氣的自己抱著服, 并沒有求項臻。當然那會兒也有另一個原因——當時李詩清全程陪同在項臻左右,梁鴻想求也沒機會。這會兒他再想起那時那景,心里就忍不住小小吃醋,雖然那會兒他和項臻還沒什麼關系,但后者花了大半天的時間陪了別人。如果此時再讓梁鴻選擇,他倒是寧愿小小示弱一下, 看項臻穿著自己的服是什麼樣。

不過現實總是容易跟想象掉了個,現如今的狀況是, 他被哄騙著穿上了項臻的襯。后者還心的幫他扣好幾粒紐扣。梁鴻心里正甜,還以為這人是講究儀式,要慢慢來的, 誰想一個愣神的功夫, 自己就被掀翻在了床上, 那襯被人從下面兜著掀起, 在他頭上打了個結。

臥室燈大亮, 項臻把醫生的優勢發揮的淋漓盡致,專挑刁鉆敏的地方下手。梁鴻過半明的布料,忽然覺得自己像是只拔了的大白鵝,一時間又氣又笑。被折磨狠了恨不得照著那人咬兩口。

不過沒得逞。

他們的第一次并不順利,磨磨蹭蹭磕磕絆絆,多虧項臻準備周全……而對于這個,梁鴻的初始覺就是疼,但是疼沒用,躲不開跑不掉, 后來不知道項臻撞到了哪里,他突然一抖,漸漸得味,然而正待品味其中的妙時,上面那人卻又突然停住,虎踞在上方要地笑著看他。

梁鴻覺自己就像是被人吊足了胃口,然后扔到了半空中,不上不下沒著沒落的。他忍不住主磨蹭,偏偏罪魁禍首耐力十足,只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梁鴻一時欠,忍不住用激將法:“哎,你知道什麼半途而廢嗎?”

項臻輕輕地“哦”了一聲,尾音上挑,嗓音意外的低沉。

梁鴻道:“就是你這樣的,做到半道,廢了。你這種就是男人的反面教材。”

項臻:“……”

梁鴻等了會兒,看他仍沒作,一狠心,又繼續說:“你平時看不看書啊?”

項臻這下樂了:“你慢慢嘮,四大名著還是百年孤獨?我一時半會還不了。”

梁鴻面紅耳赤,咳了下小聲說:“就那個拿獎的書,《繁花》。”他此時腦子不甚清醒,胡道,“拿了什麼什麼獎來著,名氣也大的,其實可了。”

項臻直接道:“真文學大作有幾個不的,到都是白花花的大和屁。”

“你看的還多,”梁鴻剛說完,冷不丁那人使壞一。他冷不丁“哼”了聲,又忙止住,咬牙切齒道,“那書里有個東西適合你。就是有個老公,晚上不行,腳蟹,放一炮就熄火,后來找一江湖郎中開了帖藥方……項醫生,你是不是也得吃一了?”

他這下一口氣說了個過癮,項臻盯著他看了會,突然道:“你就等著后悔吧。”

梁鴻心里又張又期待,心想還能怎麼樣。直到倆人磋磨一整晚,外面天空漸漸翻亮,他才忍不住懊惱,心想自己還真是不知深淺。

……

第二天是周六,項臻折騰到近天亮才放開他,梁鴻趴著不想,迷迷瞪瞪想要睡過去,迷糊了一會兒,扭頭卻又見項臻正從地上撿起襯上套。

“你好好睡覺,”項臻的神頭倒足,見他睜眼,笑了笑輕聲問:“你家貓吃什麼?我把它喂上再走,你別起來了。”

梁鴻抬了抬手指,一張口才發現自己嗓子啞了:“外面有個麗思的儲糧桶,早上它吃那個就行。”

說完果然見項臻出去。不一會兒聽到丸子喵了兩聲,隨后是貓糧扔到碗里的靜。

梁鴻忽然覺得十分安心,正要沉沉睡去,又聽臥室門響。

項臻穿戴整齊,推門進來后俯撐在床上,卻是拉過梁鴻的手,輕輕咬著他的指尖。從拇指一個個咬到小指頭,力道不大,看起來卻格外稚。

梁鴻想翻又渾疼,干脆掀著眼皮問:“你怎麼咬人還上癮啊?要不要把丸子的磨牙棒借給你。”

“不要,”項臻看著他溫笑笑,“味道不好,不甜。”

“有病,”梁鴻把臉埋到枕頭里笑了會,又側過臉看他: “那我一會兒要去打個狂犬疫苗,就去你們醫院急診打,別人問我,我就說讓野狗咬的,這野狗刁。”

項臻點點頭:“重點是還帥。”

“不,重點是野,”梁鴻說,“我本來想把它變家養的,但是他不同意,大概是野慣了。”

說完一頓,突然瞪眼,“還是說你在外面有別的狗了?”

“……”項臻差點沒跟上他的思路,

上次倆人談過這事,梁鴻本來都放棄了,可是昨天一看那宿舍環境,水泥地,鐵架子的上下床,被褥又又薄,暖氣燒的也不熱……唯一能看的是有個書桌,項臻和夏醫生的書籍資料卻又堆滿,多出來的只能放椅子上。吃個泡面都沒地方。

說不心疼是假的,梁鴻支吾了一下,卻又沒想好怎麼說,最后嘆了口氣又趴下去了。

項臻卻只認真看著他:“好好睡吧,醒了給我打電話。”說完幫他把被子掖了掖,轉走了。

梁鴻睡足覺已經是中午了,床上有些,但地板上扔的一堆紙已經被打掃走了。等穿上服出去看,外面的餐桌上放著電飯煲,里面是一直在保溫的白米粥。

梁鴻心里一暖,還來不及,就瞅見了電飯煲旁邊的各種藥……外用的服的,品種齊全。

他沒忍住,對著藥和那鍋粥拍了張照片,先跟項臻回了條信息,說自己已經起來了,一會兒就吃飯,讓他放心。隨后又把照片給宋也發了過去。

宋也幾乎秒回:“這什麼啊?”

梁鴻言簡意賅地跟人顯擺:“項臻做的飯,買的藥。”

宋也一時沒反應過來:“買藥干什麼。”

梁鴻也不避諱,笑嘻嘻地發:“售后服務啊。”

宋也:“……”這下懂了。

梁鴻這會兒自己吃飽喝足了,就開始八卦人家,直接發:“我昨天在夏醫生宿舍看到你的服了。”

宋也大吃一驚,還想賴賬:“……你看錯了吧。”

“沒,”梁鴻道,“上面有你名字呢。”

“可我沒在服上寫過名字啊?”

梁鴻故意詐他:“我寫的。”

宋也:“……”

“是我的服,那啥……”宋也心知瞞不過去,狠狠心,干脆老實代道,“他在我這過了幾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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