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臨舟拂開他抓在自己頭發上的手，卻沒惱，直起低聲笑了起來：“難得聽你一次口啊，就這麼爽？”

差點被他口了的聞尋川躺在床上息了一會兒，坦率地道了聲：“嗯。”

賀臨舟的手沿著他的小腹一路上去，低沉沙啞的嗓音像帶著蠱一般，對他道：“被更爽。”

聞尋川出舌頭了被滾燙的燒灼得有些干燥的，他勾起的角被掩于黑暗之中，興趣地問道：“是嗎？”

“是。”賀臨舟輕笑起來，俯下在他的上，著聳，間那堅的碩一下一下頂蹭著聞尋川大細的，細細的輕吻落在他脖頸上，“你為什麼故意輸給我？”

聞尋川也笑了一聲，兩條長抬了起來勾上他的腰，溫聲在他耳邊道：“想讓你開心啊。”

賀臨舟一愣，剛抬起頭，夾在他腰間的大突然發力，頓時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后背便陷進了的床墊上。

還沒等他從突如其來的眩暈中回過神來，他的雙就被人抬了起來，接著下口便抵上一個炙熱黏的。

賀臨舟驟時覺頭皮一炸，猛地掙扎起來，卻被一雙手死死箍住彈不得，他咬牙罵道：“聞尋川我你大爺！”

“哎賀臨舟，你知道嗎？”聞尋川俯下湊到賀臨舟面前，溫熱的在賀臨舟的耳邊，聲音被燒灼得有些沙啞，“每次我看到你揚著下得意的樣子，就特想讓你哭。”

賀臨舟偏開頭蹬了蹬，梗著脖子罵道：“滾！我看你他媽是狗吧！”

“比如第一次在酒吧看到你的時候，再比如昨天晚上你躺在床上問我要不要試試的時候，”聞尋川沒理會他的謾罵，自顧自把話說完，“……真想看看你在床上被我得眼眶泛紅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囂張。”

說著，猛地著腰將自己的前端送進那個因為神經張而更加致的口。

“啊……”賀臨舟頓時止住了里還沒出口的臟話，只能張著大口著氣兒，過了一會兒才擰著眉頭罵道，“你他媽連潤劑都不用？”

聞尋川只頂進去的一小截頭被他的后夾得生疼，他直起，托起賀臨舟的長，著輕輕淺淺地在他口弄起來，一邊回答道：“家里沒有。”

眼看大局已定，他也實在想讓自己在多一份罪，賀臨舟只好小聲了會兒氣兒，咬牙妥協道：“……隨便搞點什麼，太疼了。”

“啪”的一聲，還沒等賀臨舟反應過來這聲音是哪里來的，頭頂的燈驟然亮起。

他的眼睛被刺得有些痛，忙抬起手臂擋在眼前，蹙眉道：“……你干嘛啊？”

“潤。”聞尋川手從床頭柜上撈起一支護手霜，簡單看了一眼瓶上的分，見沒什麼對有危害的質便了幾坨在手心里。他緩緩從賀臨舟里退出來，手指沾著粘稠的白涂抹在賀臨舟口，又握住自己漲得發痛的擼了幾下，將掌心里剩余的護手霜均勻涂抹在自己的上，這才架起賀臨舟的再次將抵上他的口。

賀臨舟移開胳膊，瞇著眼睛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瓶子，問：“你拿的什麼玩意兒？”

“護手霜。”

“這他媽能用嗎？”

聞尋川的目注視著賀臨舟的后，薄輕啟：“能。”

賀臨舟的明顯從未經歷過事，稍淺的口瀅著涂開的的晶亮澤，褶皺收在一起，被他的抵著才微微張開了一個小口，很快又合了回去，再次張開，收，以此反復，就像一張貪吃的小，嗷嗷待哺著送到邊的食。

最終還是賀臨舟先不住他這樣的視線了，赧怒萬分地低吼了一聲：“要上就趕，看什麼看。”

話音剛一落下，聞尋川便將自己的送了賀臨舟的后，口那的褶皺隨著他的進逐漸抻展。

不知是不是太痛得緣故，賀臨舟前額的發竟被滲出的汗水打縷，他揚著脖子眉頭微蹙，大口息時張開的雙里出微分的潔白皓齒。剛剛擋在眼前的手臂搭在一邊，修長的手指死死攥住枕頭一角，看得出力道很大，手指骨節都微微泛了起白痕，而另一只手則下去握住自己因為疼痛與不適有些疲下來的緩慢地擼起來。

聞尋川的目盯著他下上掛著的一滴被燈折出耀眼澤的汗珠，腦子里莫名冒出了兩個字。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弓下腰舌掉了面前下上那滴咸的汗水，接著緩緩上移，吻上賀臨舟的，同時用力貫，將賀臨舟的堵在口中。

“唔……”毫無過渡便連的刃幾近暴地開拓著賀臨舟甬道，聞尋川的舌頭毫無章法的攪和著他的口腔，后里撕裂般的辛辣痛引得賀臨舟的眼尾不由地泛起一層薄紅。

疼痛難耐時他腦子里突然想到什麼，忙偏頭躲開聞尋川的吻，問：“你帶套了嗎？”

聞尋川也是一愣，低聲罵了句：“，忘了。”

他的作停了下來，起就要將埋在他深的東西往外，奈何火熱的壁吸吮著他的，他的作頓了頓，竟一時有些舍不得將從賀臨舟出來了。

聞尋川停了一會兒，突然俯下用力將出了一半的直直地推送進賀臨舟甬道深，他趴在賀臨舟上低聲息了一聲，道：“算了，就算有病現在也已經傳染完了。”

賀臨舟被他猛地出又的作帶得后一陣火辣辣地燒灼疼痛，剛疼地倒了一口涼氣兒，聞言又忍不住瞪著他反駁道：“老子沒病。”

“嗯。”聞尋川直起，雙手按著他的腰，腰將自己的又往深送了送，“我也沒有。”

“啊……”賀臨舟痛苦地了一聲，抬手遮在眼前，聲音微微有些抖，“你他媽輕點能死嗎？”

聞尋川蹙了蹙眉，似乎有些搞不懂他的反應，問：“真的這麼疼嗎？”

賀臨舟咬牙道：“你躺下試試？”

28 26.清晨運

26.

清早，聞尋川在一陣持續了許久的窸窸窣窣聲中睜開了眼睛。

映眼簾的是一張的極近的臉，賀臨舟側躺在枕側，雙眸輕闔，濃的睫垂在眼上，薄自然輕抿，呼吸均勻平穩，抬著一條手臂搭在他的腰間，看樣子睡得。

臥室門外的撓門聲還在繼續，聞尋川煩不勝煩，拉開攬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坐起，隨手從床邊地板上撈起一條子套上便下了床。

床邊地板上散落著兩人的，他了發漲的太，彎腰把地上的、、子一一撿了起來，赤著腳走過去把門打開。

春梅趴在門外，見門打開站起來搖著尾仰頭對他了兩聲。聞尋川抱著一堆從它邊越過，走進浴室把服丟進洗筐里，這才出來給跟在邊寸步不離的春梅食盆里添了糧。

他一邊刷牙一邊了有些昏沉的腦袋，余無意瞟到浴缸里盛著的一缸冷掉的水，昨天晚上在浴缸里掐著賀臨舟的腰貫穿的畫面再次浮現腦海。

昨晚聞尋川原本看在賀臨舟嚎得實在太厲害，草草做了一次就打算結束了，結果洗澡的時候被熱水蒸得醉意有些上頭，賀臨舟又跟沒骨頭似得掛在他上，他一時沒把持住按著賀臨舟不管不顧地從浴室一直做回了床上。

起初賀臨舟雙眸泛紅，里罵罵咧咧地抗拒，到后來漸漸了，一雙霧眸迷離失神，長勾上他的腰迎合，一邊攬著他的脖子索吻一邊擼著自己了好幾次卻仍巍巍的立著的，不知是兩人誰的白濁沾在賀臨舟實的小腹上，連同棱分明的腹上都被抹開了的濁染得一片晶亮……

聞尋川低下頭打開水龍頭漱了漱口，捧起清水洗了把臉，起走進臥室拉開了窗簾。

和煦的晨過窗戶鋪灑了一床，床上的賀臨舟還保持著剛才那個側臥的姿勢沒，只將臉往枕頭里埋了埋。

聞尋川走過去拉了拉他的被子，道：“起床了。”

賀臨舟側了側，沒理。

聞尋川耐著子拍了拍他的背，又了一遍：“八點了，起床遛狗。”

賀臨舟不耐煩地撈起被子捂住腦袋，聲音沙啞得厲害：“今天你去。”

聞尋川笑了起來，俯拽下他腦袋上的被子，問：“為什麼我去？”

賀臨舟瞇著朦朧的睡眼，語氣不善：“因為你把老子上了。”

聞尋川挑了挑眉，問：“所以？”

“所以你去。”賀臨舟從他手里把被子拽回來蒙在頭上，哼哼唧唧道，“我不管，我要睡覺。”

聞尋川抱臂站在床邊看著被窩里這個耍賴的人，抬在他屁上輕輕踢了一腳，“你起不起？”

被子下傳出一聲發悶的低哼：“困……”

聞尋川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見他不肯起床，便也沒再說什麼，抬手一把拽下了自己穿上還沒幾分鐘的家居服，掀開被子上了床。

他側躺在賀臨舟后，手臂從他脖頸下穿過用力將他赤的帶到自己面前，膛上他的后背，一邊把手向自己下扯了一把掛著空檔的腰。

堅炙熱的從子里彈了出來，“啪”的一下打在賀臨舟后腰上。

“起來。”賀臨舟扭著子掙扎起來。

聞尋川一條手臂箍著他的肩膀將他按在自己懷里，另一只手已經順著他的腰側到了前，握上了他晨的，低聲道：“別。”

他湊過去吻上賀臨舟后頸那圈紅腫的牙印，靈活的手指握著他的變著花樣幫他擼。

“哈……你他媽……”賀臨舟掙扎的幅度逐漸降了下來，將臉埋在被子里小聲息著，“好煩……”

聞尋川著沿著他合攏的兩條大了進去，堅的隨著手上擼的頻率在賀臨舟的中模擬的作來回。

堅的磨蹭得大一陣火辣辣地疼，賀臨舟吃痛，微微分了分，聞尋川抬起架在他大上，用力把他的夾住，報復似得狠狠在他的大了幾下，頭不時過賀臨舟下鼓鼓囊囊的囊袋。

賀臨舟反手去推他，嚨里發出一聲難耐地悶哼，道：“疼。”

聞尋川聞言將從他間了出來，牙齒叼住賀臨舟潔的后頸用力吮吸著，摟在他肩膀上的手也順著他的膛了下去，捻上他立起的尖。

前與前兩的麻快涌了上來，賀臨舟不由自主地起了膛，揚起脖子將頭上后人的肩膀，里發出一聲糜的。

聞尋川在他前擼的手卻突然停了下來，快瀕發，賀臨舟眼神有些迷離，他難耐地催促了一句“繼續”，一邊自己將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