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業開始就沒往這兒來的賀臨舟還是頭一回發現這個格子，驚了半天，吐出一句：“臥槽！”

“你不會才知道吧？”聞尋川拿起那一小袋潤劑仔細看了看上面的生產日期，確定沒過期，這才拆開一個口，把里面的明粘進自己掌心里。

賀臨舟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單膝跪在得一塵不染的馬桶蓋上，俯過手過去把安全套旁邊擺放著的半個手掌大小的白盒子拿到眼前看了一眼，再次震驚道：“臥槽，Rush都有？陳肆可以啊！”

聞尋川的目盯著賀臨舟俯時在黑襯衫下那一小截后腰與休閑包裹下的流暢線與致的大，他的襯衫對于賀臨舟來說并不算合，賀臨舟的手肘撐在水箱上時，微微使力的肱二頭被繃在手臂上的單薄布料勾勒得淋漓盡致。

聞尋川的結輕輕滾了一下，賀臨舟的材充斥著力量與荷爾蒙完結合的男魅力，他是個俗人，自然對眼前的畫面毫無抵抗力。

賀臨舟還背對著聞尋川一個勁兒在暗格里索著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玩意兒，間突然抵上一炙熱堅的，賀臨舟連忙直起嚷道：“不是說好誰先誰在下面嗎？”

聞尋川俯上他的后背，一只手從他腰間了過去，一把拉下他前的拉鏈，手掌隔著一層薄薄的著他間半的，一邊頂著在他里撞了兩下，前傾咬住他的耳尖含糊不清道：“我就蹭蹭。”

賀臨舟被他力道不輕地扯著耳朵，被迫仰著頭罵道：“蹭你媽……”還沒等他罵完，前脆弱的海綿被按間那只手明顯不悅地掐了一把，賀臨舟驟時頭皮一麻，聲道，“，您輕點嗎？”

聞尋川沒回他的話，的舌頭順著他的耳廓緩慢地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他耳后那塊潔的上，一邊吮吸一邊手把他的往下扯了扯，將自己帶著潤劑的掌心覆了上去。

冰涼膩的讓賀臨舟不由地繃直了后背，聞尋川纖細修長的手握住他逐漸起的打著旋有規律地上下擼起來，空著的手順著他繃的小腹一路上去，兩指捻起他膛上兩顆飽滿堅的珠。

賀臨舟的鼻腔中隨之發出一聲略顯低沉的悶哼，不甘示弱地反手隔著服在他前重重地了一把。

聞尋川在他耳邊難耐地息了一聲，也用力在他頭上擰了一把，收回手迅速解開自己的子，將下脹得發紫的放了出來。他把賀臨舟的襯衫到后背上，扶著自己的蹭著賀臨舟的后腰，配合著手上幫賀臨舟擼的頻率著在他的后腰上頂蹭。

兩人重且急促的息與充分潤下手與接時發出的靡水聲充斥在狹窄的隔間里。

當聞尋川的手指再一次沿著賀臨舟的冠狀刮過時賀臨舟猛地一把甩開了他的手，俯趴在水箱上前額枕著胳膊劇烈息起來。

聞尋川收回沾著潤油與賀臨舟前端滲出的明粘的手，輕著伏在他后背上擼了兩把自己只靠著在他上蹭了蹭、基本還沒完全進狀態，輕笑問道：“怎麼，這麼快想了？”

賀臨舟撐起胳膊，微微直起，道：“你他媽這是職業優勢。”

聞尋川幾乎要被他這句話氣笑了，直起扶著自己的“啪”的一聲重重地打在賀臨舟后腰上，無奈道：“男科醫生也不負責給病人擼管好嗎？承認別人活好就這麼難嗎？”

賀臨舟被他甩得往前了后背，接著，一個翻將他一把推在一側隔板上，抬手將他的服到口，彎腰上他白皙的膛上那粒紅潤飽滿的頭時一邊手握上他的，含糊道：“好個屁，哥給你看看什麼活好。”

賀臨舟的活好不好聞尋川是沒覺出來，這狗崽子在他前又啃又咬得他疼是真的。聞尋川倚在墻板上倒了一口涼氣兒，見賀臨舟沒有半點收斂便抬手一掌拍在他后腦勺上，推開他抬手了被賀臨舟咬得紅腫起來的頭，問：“這就是你所謂的活好？”

賀臨舟看著面前靠在墻上的聞尋川微仰著頭，狹長而多的桃花眼微瞇著，看向他的眸子被頭頂暖黃曖昧的線映得有幾分迷離，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起自己的服在自己染著薄紅的膛上地來去。

他一時有些氣上頭，猛地抵住聞尋川低頭吻了上去。

聞尋川的后腦勺毫無征兆地撞上墻板，吃痛地張了張，一條火熱又急迫的舌頭帶著幾分燥順勢鉆進了他的口腔，沒給他半分緩和的時間便徑直勾纏上他，噴灑在他臉上的呼吸中帶著熾熱的迫與滾燙的，一雙手從他散下的服下擺了進來，順著他的腰線向上游走，接著在他赤的后背上用力起來。

賀臨舟很帶勁兒，揚著下看他的時候是，在夜市攤上坦率大方地對指指點點的人說出自己取向的時候是，把他按在墻上接吻的時候是……被他強迫在下貫穿的時候也是。

聞尋川只停頓了半秒不到，便上他的抬手著他的脖子忘地回吻起來，另一只手下去，將兩相抵著的一齊握住。

合的火熱上凸起的脈絡相互磨蹭著，前所未有的奇妙快宛若電流一般從賀臨舟的小腹蔓延上四肢白骸，聞尋川靈活的手指變換著花樣在兩人相的上擼，指腹不時碾過他淌著淚珠的泛紅鈴口，上的強烈快瞬間吞噬了他全部的意識，耳邊凌的息像是隔了一層薄，怎麼也無法真切的傳進他的耳朵里……

在上的人明顯繃直了，聞尋川一手用力擁住他的后背將人死死箍進懷里，一邊吮吸著他的舌尖，一邊屈起一只手指快速摳弄起他敏的馬眼。

聞尋川手中握著的柱上猙獰的筋脈微微起來，在他后背的手臂猛地收，狠狠摟住他的后背，錯開他的吻埋頭在他肩窩里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聞尋川胡抹了一把濺在自己小腹上的滾燙濁，待到耳邊的呼吸漸漸平息下來，用力扳著他的肩膀將人反按在馬桶前，膝蓋抵開他的雙一邊用手鉗制著前掙扎的賀臨舟的后頸，一邊用牙齒撕開一包潤劑草草涂抹在自己的，罷了，手將賀臨舟強地摟進懷里，進那個一張一合的窄口……

賀臨舟的后背著后滾燙的膛，掙扎了兩下，奈何被聞尋川箍在懷里彈不得，只得仰著頭承著他暴的頂：“……你就不能……回去再干嗎？”

“你知道我了多久嗎？”聞尋川在他耳邊啞聲道，“我從剛才就想你了。”

37 32.事后

狹窄的空間里彌漫著一濃郁的腥膻味。

聞尋川把用過的紙巾丟進封閉式的應垃圾桶里，手把子穿好，系上腰帶，扭頭卻見賀臨舟還赤著上神懨懨地靠在冰涼的墻板上發呆。

他往賀臨舟下敞開的鏈上掃了一眼，問：“遛鳥呢？”

賀臨舟聞聲這才回過神，低頭往自己下看了一眼，手了幾張紙進胡了幾把后扶著有些酸痛的后腰站直了，一邊拉上鏈扣上腰帶一邊憤憤道：“今晚我要睡床。”

“床對腰不好。”聞尋川從地上撿起剛剛迷時隨手從他上下來的襯衫遞給他。

賀臨舟從他手里接過來，有些嫌棄地抖落了兩下才把服套上，一邊瞥著他不滿道：“合著不是你穿你就不潔癖了啊？”

他把襯衫上掛著的幾顆搖搖墜的扣子扣好了以后手扳開隔間的門栓，門一推開，洗手間里一淡淡的檀木香氣撲面而來，總算沖散了這封閉的空間中充斥了整個鼻腔的腥咸氣味。

門下有一小步臺階，賀臨舟推門的時候沒留意，踩下去的時候腳下的步子驀地一，一個踉蹌險些摔下去，好在后的聞尋川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

賀臨舟倒不客氣，順勢抬起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將半邊子的重量了過去，了鼻子道：“回頭得跟陳肆提提意見，這地兒也太小了。”

話音剛落洗手間里迎面走進來一個人，聞言腳步頓了頓，抬頭瞥了他一眼，說：“我干脆給你搬個床得了唄？”

賀臨舟看著走進來的陳肆，原本松松搭在聞尋川肩膀上的手臂突然收了。

被他一把帶進懷里的聞尋川愣了愣，扭頭看著他，問：“你干嘛？”

“你不是剛剛還說酸嗎？”賀臨舟扭頭看著他。

聞尋川蹙了蹙眉：“我什麼時候……”

賀臨舟在他肩膀上用力了一把，打斷道：“行了別不好意思，肆哥又不是外人。”

面前的陳肆一臉我懂得的表看著倆人，側從倆人邊讓過去的時候拍了拍賀臨舟的肩膀：“賀牛。”

賀臨舟回了他一個眼神，“走了。”

說著，死死箍著聞尋川的肩膀氣宇軒昂地大步走了出去。

從酒吧出來賀臨舟立刻泄了氣兒，沒骨頭似的掛在聞尋川肩膀上，扶著后腰抱怨道：“靠，你他媽怎麼不把老子腰按斷呢？”

聞尋川好氣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抬肩甩掉賀臨舟搭在自己上的手。

賀臨舟甩了甩胳膊皺眉道：“扶一把能死還是怎麼？能不能有點炮友？”

聞尋川掏出手機代駕，頭也不抬道：“不好意思啊，酸，扶不了。”

“……”

回去以后賀臨舟先一步搶著鉆進浴室，聞尋川一邊抬手下自己沾滿了煙酒味的上，一邊無語地朝浴室的方向說：“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寄人籬下的自覺啊？”

賀臨舟在門框邊探出頭恬不知恥地沖他笑笑，道：“不好意思，沒有。”

說罷一把甩上浴室門。

等聞尋川洗完了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賀臨舟已經在他床上翻來覆去滾了好幾圈了，現在正斜趴在床上霸占了雙人大床將近三分之二的位置，手肘半撐在枕頭上支起子玩手機游戲。

聞尋川才剛一靠近，賀臨舟忙掀開被子鉆進去，探出半張臉和幾并攏的手指頭向他保證道：“我今天晚上絕對不說話。”

聞尋川“嗯”了一聲，掀開另一側的被子上了床，手過去把燈關上。

賀臨舟竟然出奇的真沒再作妖，大概是真的有些累了，關了燈沒一會兒聞尋川便聽到了耳邊均勻平緩的呼吸聲。

他跟著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頻率，很快也睡了過去。

清早聞尋川是在側存在極強的迫下清醒過來的，他掙了一下發麻的四肢，后的懷抱卻將他摟得更了些。

賀臨舟赤的膛著他的后背，一條有力的手臂連同他的胳膊一起箍在他的腰間，抬起的毫不客氣地搭他上，更要命得是背后抵著的那鐵杵一般的炙熱……

聞尋川弓起手肘往后懟了懟他，偏頭朝他道：“起來。”